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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感到心慌。大概这也是她每次见他感觉不爽地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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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都城军营的虎帐营里此时也是慌张一片,刚才他们才接到先遣使太监的通报,说是女王陛下微服出宫探查民情,顺便到此军营视察一番。也许这则圣旨将女王巡访军营的重要性降低,但谁都明白在这关键时刻,善德女王此次前来必然不会是“顺便视察”那么简单。
去查看一下,看看他们都把营帐收拾好了没有。还有伙房和马房都收拾干净没有!”金东泰将军走来走去地指挥着,他今年刚过不惑之年,以往也有过一些上战场打仗的经验,但从未面临过如此的困境。作为金氏家族的子孙,也就轻而易举地成为了京城军的镇国将军之一。
好在金东泰虽然在作战上没什么能力和经验,但他却很会用人,比如他提拔的三个直属亲信,同样出自名门的李东健副将和朴耀太副将,以及出自寒门的高准焕正尉,都是军营里响当当的人物。也正是因为手下这帮能力极强的人,金东泰也才能安安稳稳地坐在这个关键的位置上。
“将军,请放心好了,即便是陛下没有提前通报前来巡视,咱们军营平日也是按照军纪严格要求,不会有任何差错!”李东健尽管依然稳重地回答,但他脸上的兴奋劲已经难以掩饰。李家与皇族金家属于姻亲关系,李东健的母亲乃是善德女王母亲的姐姐,当年他与还是小德曼的善德女王也是青梅竹马。
李东健对于这个高高在上的表妹的感情自然比较深厚,有时候他也会偷偷想,当年如果金家有男儿继位,说不定他与德曼妹妹早就已经玉成好事。因此对于那位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百济王更是恨之入骨,甚至在海印寺不惜得罪金一男。
另一位副将朴耀太则是一言不地伫立在一旁,其父正是善德女王最信任的三老之一朴正基。而与朴家崇尚武术不同的是,这位朴耀太似乎显得有些瘦弱,至少比起一旁结实的李东健以及五大三粗的高准焕而言,他更不应该是出自武将之家。
不过人不可貌相,朴耀太虽然看上去显得瘦长,但却继承了其一生所有武学,除此之外,他在城府、处事方面显得比李东健更为成熟可以说更为圆滑。所以朴家虽然没有李家地位更高,但朴耀太也能平步青云,占据着另一个副将之席。
朴耀太假装无意识地看了一眼正处于兴奋状态的李东健,嘴角略微向上翘,似乎带着一种嘲讽的意味。话说以善德女王在新罗的权利地位,包括她那传奇般的美丽,在京城早就成了世家子弟心目中的女神。
那些野心勃勃的欢美色的,又或对女王崇拜的,有谁不幻想能够将这朵最名贵最艳丽的花朵采摘。与李东健单纯的爱恋不同,朴耀太对于美人喜欢,但他更喜欢王夫这一个位置。
而目前看来,比起那些在金城内饮酒吟诗的世家子弟,很明显也只有他和李东健竞争,乱世出英雄,善德女王已经过了花嫁之年,若是他们当中谁能够力挽狂澜,那么谁就能在女王跟前占得先机。
“金将军!金将军!女王!女王……陛下已经到达军营!!”这时一个小兵匆匆忙忙地闯进了虎帐,慌慌张张地说道。
“慌什么!”金东泰皱了皱眉,对于礼仪这种事情,身为皇族子弟的他倒是非常熟悉,这时更是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三个属下分别行动,做好迎接女王的迎接工作。
314。比试
于善德女王需要进行一个密会,长孙凛作为尚不受到T'人自然不便参与,他就在这个韩都城军营四周看了看。长孙凝认为他大伤初愈的身体经过昨天一天的赶路应该要有一顿进补,便向伙头兵要了一只鸡,在伙房里忙着给他炖鸡汤。
“那小子就是最近受到陛下重用的家伙?怎么长的细皮嫩肉的?就凭他?咱们新罗男人难道都死了吗?”不远处有士兵正在嘀嘀咕咕地谈论着长孙凛。在军营中男性文化占着绝对比重,他们崇尚武力,喜好兵器,而且个个都是为战争而训练的,所以即便长孙凛比他们当中绝大多数人都高,但他那比姑娘还漂亮的长相却只能让这些大老爷们看轻。
长孙凛当然知道自己已经成为了四周围忙碌的士兵关注的焦点,不过他也是对于这种焦点也是习惯了,并没有什么拘谨,反倒是四处观察新罗军营与大唐军营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不过粗略看了一下都是差不多,扎营的时候营帐两两相对,在营帐的周围和营区之间要挖排水沟,而外围则是由两排树干围成木墙。
就在这时,一颗又圆又大的石头猛地恰好击在了长孙凛脚边的地上,只见一个身材粗犷的年轻大汉,正十分嚣张地望着他。突然之间,似乎在场的每一个士兵,包括正在洗菜淘米的伙头兵,又或是给战马喂草料的杂务兵,都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儿,注意这个俊雅的年轻人将如何面对这场挑战。
士兵们当然是必须要听从自己领头上司的命令,但需要在刀刃上舔血的他们,是不可能轻易服从一个外来,尤其是像长孙凛这样看上去更适合在家里吟诗作对的书生。长孙凛深受朝廷三老的器重,这事情或多或少会传到军中。
对于这些每日里拼命训练只为了将来能够建立功勋增加俸禄的士兵而言,长孙凛这样的一步登天似乎显得不太公平。
即便大家嘴里不敢明说,但心里的抵触情绪肯定是有的,至少现在大家都等着看他的笑话,因为向长孙凛挑衅之人,可是这个军营里鼎鼎有名的大力士车正勋,此人不仅能轻而易举地举起上百斤重的巨石,而且还是军中的神箭手,练就了一身百步穿杨的好箭法。
因为军营里大家都在忙忙碌碌的,刚开始长孙凛还没有料到对方是在挑衅自己,他正打算绕过这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前往伙房去看看长孙凝的鸡汤煲得怎么样,结果这个男子却是叉着腰拦住了他的去路。
“娘娘腔,咱们比比看怎么样?看看你下面是不是带把的?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好汉!”那壮汉粗壮的手臂抱着胸,眼神蔑视地望着长孙凛,以他那洪亮有力的嗓门嘲笑道,怪模怪样的腔调相当挑衅。
“你是,行了吧?”长孙凛耸了耸肩,对于这种幼稚的比试并不感兴趣。当他正要抬脚离开时,车正勋张开手臂拦住了他的去路,蔑视地说道:“那么咱们来看看谁的作战能力比较强,我听说你被咱们三位德高望重的阁老举荐,看来也是要参与对那些狗杂碎的打仗,不过打仗可不是耍嘴皮子的事情,你这长着一张姑娘脸的小子怕是还没开战就吓得尿裤子了吧?”说完更是出尖锐的笑声,也引起了周围士兵的哈哈大笑。
“你要比什么?”长孙凛这回也不急着走了,似笑非笑地望着眼前这比他更壮实的家伙。
“臂力或射箭。你远道而来是客。随便你选!”车正勋得意而自信地说道。他地脑袋昂得高高地。脸上地神情表明他地自信和得意。不过这家伙倒也有这样地资格。
“作战能力地高低不仅仅是比试臂力或箭法。而是靠这里。”长孙凛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地太阳**。笑眯眯地说道。言下之意暗示对方是个头脑简单地家伙。
正好自虎帐营陪着善德女王走出来地金东泰看到这一幕。正想要出言喝止。包括几位亲兵也想要上前去制止这场内斗。善德女王却是摆了摆手。示意静观场上变化。除了对长孙凛实力地好奇。善德心里更是期待看到他出糗地模样。看这家伙在自己面前还那么嚣张。
车正勋面无表情地伸出了他地手。好像是要拿东西给长孙凛看。“不对。打仗是靠这个!”正说着。竟突然往长孙凛地下巴猛力地击了过去。几乎要把对方击倒在地。
说时迟那时快。长孙凛早就察觉到这家伙地伎俩。他一个迅速扭身转
出鬼没地步伐摆脱了对方如黑熊般扑过来地猛拳。)F颜色用一个简洁而快如闪电地肘击一把将对方欺身过来地庞然身躯给撞倒在地。他这一连串一气呵成地神奇动作引起了围观地惊讶。这两人虽然高度相差不大。但从外表来看车正勋是占有绝对地优势。大家也都清楚知道车正勋地彪悍。却没想到长孙凛竟然能够轻而易举地化解了对方地猛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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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感到惊讶的自然是金九爷,他一直以为长孙凛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尽管这书生身体还算结实,但总不可能把军中最强的士兵如此轻易地撞到吧?金九爷再侧目望了望,余光看到身旁的善德女王美目也是一直盯着那边的情况,若有所思地等待着接下来事情的展。
倒在地上的车正勋顿时也愣了愣,他的确没有想到对方竟然能够躲过自己的攻击,反而倒打自己一把。
他迅速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做了下深呼吸,吐了一大口气,让自己的脑筋清醒一些。他咧开嘴对长孙凛笑,朗声说道:“好!看不出你这家伙还有几把刷子。俺不觉得你是娘娘腔了,不过咱们得来一场比赛!”
长孙凛刚才也没出尽全力,只不过做出了一个自由搏击的套路而已。见这大汉嚣张是嚣张了些,倒也是性格直率的汉子,让他想起了曾经和自己一起共同战斗的长孙营的士兵,顿时对这家伙有了好感,便笑着问道:“比赛?比赛什么?”
“比赛丢石头吧,怎么样?看谁把那块大石头丢得更远。”车正勋指着地上一块直径有五十厘米的大石头。他来自新罗的山区,在他们那的新年风俗里,就有看谁把石头丢得远这一个项目,这一游戏或多或少能证明谁家的男儿力气更大,更是男子汉。
说完车正勋也没等长孙凛点头答应,便轻松地举起那块石头,找了块空地开始起跑,几步之后丢出了那块大石头,石头在空中做出了一个大弧度的弧形飞旋,重重地摔到了远处的一块岩石上,跟随石头迸的还有汉子因为使出全身力气而出的巨吼声。
尽管大家都知道号称大力金刚的车正勋力气惊人,但还是出了啧啧的赞叹声,而远处石头跌落的岩石旁,就有不少被石头砸过坑坑洼洼的痕迹,可见这位大力士并非浪得虚名,平日里也是靠扎实的练习积累而成。
“怎么样?到你了。”车正勋咧着嘴,露出得意非凡的表情,望着长孙凛,等待他比自己逊色的表演。士兵们有的笑有的吹着口哨起哄。
长孙凛望了望远方的石头,倒是挺佩服这个汉子的臂力,然而却摇摇头说道:“这种丢掷石头的比赛有什么意义呢?完全测验不出真正的作战实力,一组弓弩能把那石头丢得更远更准。”他双眼盯着车正勋问道:“你能在战争中随时挥你丢石头的能力吗?例如你能准确地将突击而来的敌人杀死吗?又或砸死一个之后你还能砸死第二个敌人吗?”
车正勋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傻了眼,他出身的村落里一直以这作为评判男子汉的标准,他自己也根深蒂固地认为只要能把石头丢得最远,就是一条汉子,哪里会想到那么多。
“你得学会用脑子控制你具备的巨大的能量,这就是为什么是人猎熊而不是熊猎人的原因。”这是一个很浅显的道理,很多人都明白,但也有很多人都不会运用。
“呸,熊被人猎那是因为它不懂得用箭,来人啊!把我那巨弓给拿来!让你这个大唐人看看我们新罗人的箭术!”车正勋回嘴了,并且暗地里高兴自己能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语。
一套巨型铁弓被两个瘦弱的小兵呼哧呼哧地抬了上来,只见这把巨弓像是由生铁制成,铁条牛筋缠绕,生漆漆的,不用碰都知道估计也有上百斤的重量。车正勋得瑟而自豪地瞟了长孙凛一眼,然后虎臂一伸,一把接过了这把沉甸甸的巨弓,口中还念叨它的辉煌来历:“这弓是俺们金将军之父金老将军当年从高句丽那群熊趴子那缴获的,金将军可是因为俺的箭法奖给俺的!”
315。约见
孙无忌双眉紧皱,脸色沉暗地站在书前,愣似地)'他看到了院子里的一些树木以及迎春绽放的花花草草,但是却没有看到生命。//(自从昨晚从皇宫里回来,除了回房去看了看夫人,他就再也没有出过这个书。
而昨天夜里那如鬼魅似的黑暗,让他整个晚上都无法入眠。在一整晚的失眠之后,长孙无忌从竹床上爬了起来,从窗棂中渗透进来的灰色光芒中穿上衣服。在阴沉沉的晨雾中游走在安静的黎明中,来到老三住的院子,他停下了脚步,摸了摸池塘边上的一棵柳树。位于院子西头的卧房传来了婴孩咿咿呀呀的哭泣声,似乎还有女子幽幽的哀泣声。
长孙无忌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身继续向前走,他游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