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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特种兵的性质差不多,长孙凛熟悉里面的所有操作,现在的训练计划也是按照其来修改的。
第二个星期,长孙凛就将所有一千名士兵分成三个营,其中的黑虎营和雪豹营为步兵营,第三支取名为铁蹄营,里面包括两百名骑兵和一百名弓箭手。剩余的一百名最优秀的士兵则成为了在今后的战场上所向披靡,让所有敌人都闻风丧胆的横刀营。如此以来,长孙凛便把剩下的九百名士兵交由薛仁贵全权负责,他自己则单独训练他的横刀营。
当然,除了士兵的训练以外,战场上的兵器武装也是一个重要的因素。长孙凛一直都在考虑这些问题,他随队带来二十位工匠,目的也是为了制造一些实用的物品。
都说穿越到古代之人封侯拜将多么的爽快,实际上生活质量差一大节。别的不说,就算是现代的低保户都能用上电灯自来水。长孙凛确实碰到了许多的麻烦,别的不说,就连单单看时间的表都没有。
这古代计时的东西名叫沙漏或者滴漏,它根据流沙或流水从一个容器滴漏到另一个容器的数量来计量时间。民间更多使用燃香,蜡烛等计时方法。毕竟像漏壶这种东西在古代也算得上高科技的东西。
可长孙凛却觉得麻烦了,像他要训练一个特级兵种,总是需要看时间,这样可以更科学的计划。他前世学的是电子和化学,物理自然也懂一些。不过做钟表可没那么简单,此时的手工业在精致方面还达不到这种效果。长孙凛也是个外行人,他想了想,就跟工匠们说了一下机械表的原理。
其实东汉张衡制造漏水转浑天仪,用齿轮系统把浑象和计时漏壶联结来,漏壶滴水推动浑象均匀地旋转,一天刚好转一周,这是最早出现的机械钟。而机械表的工作原理是利用了一个周期恒定的,持续振动的振动系统;把振动时的振动周期乘以振动次数,就等于所经过的时间。
这日,长孙凛正带领横刀营的士兵负重长跑回来,看到一个名叫张水的工匠正在其营房前等候,他便走了过去。
张水非常恭敬的向长孙凛鞠了个躬,这群工匠对于这个少爷都相当尊敬,一是因为长孙凛待人和善,没有什么架子;二是他给工匠们的思维带来了很大的转变,比如说阿拉伯数字和数学公式的传授,让本来在工匠脑海里一些很虚的类似于经验的东西变成了很实在的概念。第三自然是长孙家给他们的工钱都相当可观。
“张水,都说了不要太多礼,有何事情?”长孙凛大手一挥,嘿嘿笑道,刚刚运动完心情确实挺舒服的。
“少爷,你看这个是否能是你想要的计时器?”张水拿出一个类似于玩具的东西便开始演示,这玩意是用漏水激轮,一日一夜转一周,29转多为一个月365转为一年。同时装有两个木人,每一刻一击鼓,一个时辰一撞钟。
长孙凛一看就乐了,虽然在他看来这是一个很粗糙的小手工,但其所蕴含的原理却是他所教给他们的物理概念,这是一种科学上的进步啊。他称赞了一声,便又问道:“如果不是用水来控制,你们可以用类似于钢或者铁的东西,然后也能做出同样的效果吗?”
“这……那我还得回去和钱大他们试试看。”张水似乎挺为难的,这是他们经过了多次的尝试才达到了最好的效果。
“你们可以将钢铁做成细小的链条,然后用链条来控制齿轮,按照链条由收紧到放松的周期来控制时间?”长孙凛自己也是个外行人,只能说出一个大概的理论。
张水似乎被说糊涂了,他讷讷地问道:“敢问少爷,这链条是何物?”
“弹簧知道不?”长孙凛看见对方摇头,便明白这个时代太古老了,还不知道弹簧这个在以后的生活中运用广泛的好东西。他也顾不上先回去洗澡,便和张水一起到他们的营帐,给他们讲解一些弹簧的原理。
夕阳残照,天边飞着纷乱归巢的乌鸦。远山似隐似现;暮色中的天空浮云朵朵,漂游不定。悲鸣的胡笳已经渐渐不闻,而夏虫的演奏又开始登场。
长孙凛在给工匠们上了堂科学课程之后正准备到伙房去吃饭,却见刘三长正站在一木桩上趴着木墙,不知道在看什么,他便高呼了一声:“刘大哥,你在那看什么?”
那刘三长慌张地回过头,对他使了个眼色,做了个“嘘”的手势。长孙凛可好奇,他也走了过去,也跟着趴上去看。
只见墙另一边是一绝大一块的荒芜空地,一群巾帼女兵,这红一簇白一簇的,好似那红白雪花乱舞玉。青一团,黄一团,如同青黄莺燕翅蹁跹。那窦旖也独自一人站在前面,乌云高耸,绣袄短衣;头上凤钦一枝,珠悬罩额,臂穿窄袖。她执着小小的令旗,站在土山之上,令旗一招,下面的女兵便排成一个阵型,左盘一转,右旋一回,一字儿地排着,手上拿着明晃晃的单刀,甚是好看。
“这是娘子军啊?真的全是女子组成的哦。”长孙凛是第一次见此阵型,到也十分好奇。
“此是长蛇阵,乃是平阳公主女眷首创,后一直传给娘子军的紫凤营。”刘三长在军中多年,对此是有所了解。
只见窦旖又把令旗翻转,众女兵又四方逗转,变成了五个方阵,每个方阵四个女兵,持刀相背而立。
长孙凛见她们都一字儿站定,又低声问道:“这是在玩哪一出戏?”
“这是五花阵,你可别小看这些阵型,当年平阳公主就是靠她们打出名堂,收服了众多的山贼反逆,最后组成了娘子军。所以咱们可别小瞧了娘子军,她们除了此番阵容,还有更厉害的弓箭方队。”
长孙凛心中也暗暗佩服,难怪李唐能打下江山,单是这娘子军,就是一藏龙卧虎之营。
这灵州的军营乃是隋朝留下的一个比较旧的军营,当年因为一直都在内地打战,这里常年失修。直到今年李靖备兵做攻打突厥的准备,才又重新征用作练兵之地。常年失修的结果是有些木头会被白蚁啃噬,比如说这两位偷窥者目前所趴着的木墙。
只听见“巴拉”一声,这难兄难弟一并跟随木墙摔倒下去……
28。冤家
话说早前因为木墙承受不住两人的压力倒下,那对难兄难弟也失去重心跟着倒了下去。
刘三长也知道他俩偷窥不对,害怕对方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对付起他们来,便大声报上名道:“我们是长孙校尉营的人!”
他不说还不要紧,这一说可惹着了窦旖,她看到那摔倒在地上的两人中还有一个是她心里恨得直痒痒的,便大喝一声:“无花阵,围将过去,把这二人给我抓住。”
在场的女兵听到窦旖的命令,如飞的数口刀,光闪闪的砍将下来。长孙凛疾忙拿起身边一块木头把剑招架。那五团女兵,见长孙凛投东,那些女子即便挡住,裹到东来;投西,她们也就拥着,止住去路。论起长孙凛的本领,这一二十个女人,何难杀退?一来刀剑锋芒,恐伤损了她们不好意思;二来刘三长也被一群女兵围困住了,他是肯定脱不开身的。
长孙凛便掣开宝剑,直抢上那土山来。窦旖忙将令旗往后一招,后边跟出四五个皂衣女兵,持刀直滚出来,五花变为六花。长孙凛忙舞手中木头,遮护身体,且走且退,将到身边去。那五团女兵,如飞的又裹上来,四五条红锦套索,半空中盘起。
虽然这阵法的攻势十足,当长孙凛是何其厉害,他灵巧地移动身子,行走步伐相当诡异,这女子阵法不仅没有因为人多力强,反而被他耍的团团转。眼看那家伙就要靠近自己了,窦旖咬咬牙,回转着手中令旗,另一边正在围困着刘三长的女兵中又过来了六个助阵。
本来已经是穷途末路的刘三长这下可舒服了,对付面前三个不能形成阵法的女兵,他还是可以对付的。只见他使出了不久前所学的擒拿招数,十余招之下,将围住自己的三名女子制住。
长孙凛在支撑一段时间之后,已经看出了这娘子军阵法的套路,他也不着急,挥洒自如地和她们扯打。片刻闲暇之余看到老刘那边也快解决了,便大声喊道:“刘大哥,你要能溜先溜了。”
“兄弟,你等着,我回去找人来帮你。”刘三长自知过去也没法帮忙,他知道窦旖只不过是想为难为难他们,便脚底抹油,先回营去。
窦旖见那刘三长跑了,这边自己骄傲的女子阵法却也迟迟没有让长孙凛就范,可把她给气坏了。小脚一跺,腾空一跃,这劲装少女手舞者令旗的模样要多美丽有多美丽。
长孙凛看她这一架势,心想这个所谓的表姐小小年纪便是这紫凤营的头,难道她有什么厉害的招数?正想着,只见窦旖和诸位女兵们配合得十分默契,她一插一转,便穿越女兵的阵型,接近长孙凛。“啪啪”,传说中的点穴出现了!长孙凛便如同被施了魔咒般,倒下来,定住了。
长孙凛的确是猜对了,窦旖的母亲乃是四大山庄中墨独山庄庄主的女儿,她自幼得承母亲的亲传,修得一身好武艺,这也是窦家为何能放心她一个千金小姐留在军营的原因。
窦旖看到长孙凛被自己制服了,心里得意极了。她想到待会可能刘三长会带人过来,便说道:“先把这家伙带回营房再收拾。”长孙凛此时是难以动弹,只得任由他人摆布,被几位女子抬回了紫凤营的营房。
长孙凛此时是动弹不得,被抬进一营房后,被人一放,不由自主的连翻带滚的翻倒一绣床上。营房中之留下一贴身丫鬟,窦旖俏生生的站在长孙凛身前,面色忽冷忽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窦旖轻噫了一声,坐在铜镜面前,那丫鬟在她身后帮她把头上的荆钗取下来,梳着她乌黑的长发,她吁了一声,疲惫的娇道:“吁,累死了,春兰,我的热水弄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就等待姑娘沐浴……”
那叫春兰的小丫鬟放下梳子,这时一名婢女端进了一碗热滚滚的莲子汤,春兰接过端给白嘉露,问道:“姑娘,这长孙都尉该怎样处理?他应该是姨娘娘府上的三少爷?”
“是又怎么样,像他这样的坏蛋,我可不轻易放了他。”窦旖早就对这个表弟憋着一股气。她自幼就对这个更得母亲和奶奶宠爱的表弟心里不爽,只是以前他武功厉害,她打不过他。
自从这家伙出事之后两人就甚少见面,即使是见面了,这坏蛋见到武艺高深的她也是能躲就躲。后来她听说是这个坏家伙坏了善婷姐姐的身子,心里对他更是恨之入骨。即便听到无双姐姐将其打昏迷,也是很不舒服。只是这老天不长眼,又让恶人给醒过来了。让他醒过来也就罢了,还让这坏蛋变了一个人似的。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此等美好的诗句,怎能是这一登徒子写出来的。而且这家伙也不像前两年那样害怕她了,见到她要么就冷冷漠漠,要么就出语调戏。
前几日两人碰面,他听见她又骂了一声淫贼,本想等他再回一句难听的话便对付他,没想他却回了一句”这两片嘴唇;切切倒有一大盘子”。她起初还是愣住了,听不懂个所以然,后来姐妹们告诉她被笑是大嘴巴,可把她给气坏了;后来她跑过去找他算账,他却坏笑地莫名其妙地说那一大盘子要是在大食就挺安全,她更是一头雾水,看到旁边的薛队卫在偷笑,她便逼问薛队卫,谁知回答却是说大食人不吃猪肉,她愣了一下气得直跺脚,那二人却是趁她愣神逃之夭夭。
这回说什么也要整整这个登徒子。窦旖心里开心地想到。
此时长孙凛正闭着眼睛安静地躺在床上,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白皙的皮肤因为连日里的训练而染上一层古铜色,衬托着俊美突出的五官,一身军服遮掩了他的孩子气,多了份男儿味。
窦旖看得也禁不住微微发呆,回过神后暗啐自己发花痴。她就是不喜欢这个体格太过修长结实,卖相又太过俊美讨好的男子,男人这麽完美不是好事,这家伙就长着一副会令女人伤心的样子。没有给对方解穴,因为她要过把骂淫贼的瘾。
虽然耳边传来她清脆的“淫贼”之音,长孙凛却是充耳不闻。既然已经被点了穴,那么就应该乖乖地躺在这张带着少女体香的床上,舒舒服服地休息休息。
一是话说多了也累;二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窦旖很快就停住了嘴,因为她看到对方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呼吸平和,突然觉得自己的独角戏有点傻。恩,这个女孩虽然武艺不错,但也只是一个二八年华的小女生。
“看你还得意什么?现在你这淫贼落到本小姐手里了。”窦旖给长孙凛解了哑穴,她依然板着面孔,故作姿态。脸蛋烁若玫瑰,额角正微微沁着细汗珠。
长孙凛睁开眼睛看了对方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
“别以为你闭上眼睛就可以逃过去。”窦旖气嘟嘟地说道,实际上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