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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纨绔公子-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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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头苍蝇般寻找窦旖的身影。

窦旖此时虚弱得毫无反抗的力气,心身的折磨让她心力交瘁,翠翠绕着她的娇躯徘徊,似乎感应到主人的虚弱,它悲鸣地叫了一声。窦旖闭上了眼睛,感觉到翠翠温热的喘息逼近她的颈子。然后,她感觉到一条热热的舌头轻轻地舔着自己。窦旖睁开眼睛,柔和地注视着翠翠。她伸出一只玉臂把马头和自己紧紧地抱在一起,悲伤地开始呜呜哭泣

身边所带的水渐渐稀少,长孙凛叹了一口气,再次趴在地上聆听附近的动静。突然,一阵马嘶声让他兴奋地跳了起来。长孙凛快速地往声音的方向奔去。

长孙凛看到了两个影子,一个人和一条马,正是他寻找多日的窦旖。少女已经非常虚弱,但确信还活着,那匹马呜呜地在一旁哀鸣,已经虚弱得不能移动了,支持了数秒之后,整个马躯番然倒下。

长孙凛大步走向前去,将少女虚弱的娇躯拥入怀中,喂着她喝下了水壶里仅有的清水。望着少女为了寻找自己而被折磨得消瘦的秀脸,心中既是无奈也甚感动。窦旖悠悠转醒,她看到眼前那张梦寐以求的俊脸,突然扑到了他的怀里,死死地搂住他。

长孙凛措手不及,呆住了。

“凛弟弟,我这是在梦中吗?凛弟弟,真是担心死我了。”窦旖陶醉地呢喃着,臻首埋入他的怀中,呼吸着心上人的味道。

“窦姐姐……”,长孙凛可傻了,他当然意识到了女孩的深情,可没想到对方竟会如此热情。

“凛弟弟,这是真的吗?”窦旖在对方怀里哭了半响,这才满是泪痕的粉脸,楚楚动人地望着她的凛弟弟。

“真的。”长孙凛点了点头,笑着说道。

“那你咬咬我,看疼不疼。”窦旖伸出她那香喷喷的纤纤玉指往长孙凛嘴唇一塞,却被对方调皮的舌头舔得酥麻,她的眼泪又在眼眶中打转,樱桃红唇却吻向了长孙凛的唇。

长孙凛没想到平日里凶巴巴的窦旖竟是如此大胆,他本能地挣扎着,但窦旖死死用力抱着他不放。

其实天晓得长孙凛是在“挣扎”,那小子挥动的两手反而紧紧搂住窦旖如水的娇躯,而且,还那么“轻车驾熟”般的游动起来。

良久——几乎是两人透不过气的那么久,窦旖才面如潮红地推开了长孙凛,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你这个淫贼。”窦旖低着头,羞涩地小声斥责道。明明是你先骚扰我的,长孙凛心中大喊无辜。可是人家少女只是对你表示感激,可没准许你伸手深入她的肚兜里去。

窦旖得知翠翠的不幸死亡,又是伤心一阵。在沙漠中挖了一个大坑,将这匹忠马埋了起来,长孙凛还找了一块废木头雕上了翠翠的名字,插在了小沙丘的上方。休息片刻之后,两人便开始启程寻找回去的路。

在沙漠里水是最重要的,可是此时长孙凛却知道他们赖以存活的水所剩无几。

一天、两天、三天、四天……他们一直在苦苦寻觅,可眼看着水在一点点地消耗,他们却还在原地转圈。

“别怕,我们坚持住。”若是窦旖已经是疲惫不已,长孙凛便抱着她走一段路;女孩子爱漂亮,他总会用手轻轻地为她梳理那头柔顺的长发;或者故意逗她似的,往双手吐上些口水,要给她洗脸。

“恩,哥哥,有你在身边,我什么都不怕。”窦旖搂着心上人的脖子,幸福地笑道。这几天他们若是休息下来,她便赖在他身上,与他缠绵亲密,两人的关系有了质的飞跃。窦旖迷恋与他唇舌交缠的感觉,仿佛将彼此生命都互相融合为一体。

“呃?你怎么叫我哥哥呢?”长孙凛这可被弄糊涂了。

“恩,我喜欢你照顾我的样子,我喜欢你宠爱我,我喜欢叫你哥哥。”窦旖无赖地扭了扭她那性感诱惑的胴体,引得长孙凛心猿意马。

两人相拥相扶的深一脚、浅一脚,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他们走了好久,走走歇歇,歇歇走走。窦旖觉得哥哥的水壶真的好神奇,明明就那么大的容量,她每日却能从中又喝出些水来,尽管水的味道有点怪。也许是哥哥故意逗自己的,她甜蜜地想到。以前是她照顾他的生活起居,现在在这沙漠中,反倒是她依赖着他,可是她却觉得这种感觉非常的甜蜜,甚至心里还暗暗庆幸自己闯进了沙漠。

不知走了多久,他们再也走不动了,双双倒在地上。这时,远处的沙丘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点,又一个黑点……渐渐组成了一条黑线……这时,风送来了横刀营士兵的呼喊声。

太阳落下了地平线了,只留下满天红霞,好似天女撒下一件红衣裳。远方的山脉似乎特别害羞,赶紧把艳丽的红衣裳罩在了自己的身上。余晖洒在亮光闪闪的沙漠上,镀上了一层闪闪发亮的金光。天边的云朵被绚丽的霞光映照得更加耀目,仿佛觉得天在晃动。沐浴在灿烂的霞光中,是那么的惬意;微微拂面的清风,是那么的温柔。

“是他们!”窦旖惊喜地对她的心上人说,“我们有救了!”

可是,他没有听不到哥哥的回答。长孙凛满脸灰尘,全身脏兮兮地躺在沙漠上,像睡着了一般。窦旖看到哥哥平日被他故意抱着布条的手臂虎口上,刀痕斑驳,血迹斑斑。

“哥哥!”“校尉!”沙漠上空回绕着他的爱人,他的弟兄们凄厉的哭声。

 41。夏夜春色

要想让一个人幸福,就让她活在梦幻中,如果一生都在梦幻中,那么她的一生都是幸福的。//

窦旖绝对想不到,他们的水事实上早在第一天就已经没有了。她所喝的那种浅黄色透明的水并不是沙漠特有的,而是长孙凛用他的血液和油柴叶子混合而成的特制饮料,事实上是一种血浆。血浆除含有大量水分以外,还有各种营养物质和代谢产物,具有重要的生理功能,因此窦旖是活得即幸福有活跃。当然长孙凛是不会喝的,毕竟这相当于割肉充饥,削足适履,因此他的生理一直处于一种极限的状态。

夜深人静,这是一处而简朴中又透着幽雅的营帐,右角一张木床上,缎被锦褥,幽香扑鼻。

床侧放着一张三尺多高的小木桌,这时,桌上正伏着一个秀发蓬松满身素衣的少女,由她那均匀的呼吸判断,她已睡熟了。

床上轻轻地动了一下,长孙凛只觉自己昏睡了一段很长的时间,吃力的睁开两眼,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他木然地伸手摸了摸脸颊,睁开眼睛,环目打量了一下——他发现自己躺在锦缎褥上,身上盖着一床柔软如丝的粉红绸被,嗯,隐隐约约的,他可以闻到一股如麝似兰的幽香气息。

星目一转,突然看到了熟睡中的窦旖,这屋内的摆设很熟悉,这是在窦旖的营房里。向室内扫了一眼,只见,除了窦旖以外,再没有别人,心知,这段时间内,一定是她亲自侍候自己。

长孙凛轻轻地爬起身来,把身上衣服略一整顿,悄悄拿着被走下床来,替少女盖在身上。窦旖依然熟睡没有反应,长孙凛见状,只道她累得太厉害了,当下,毫不思索地轻舒猿臂,把她娇躯抱起来,放到床上。

窦旖其实早就已经醒了,仍然没有动,她只觉得心里甜甜的。长孙凛把她的娇躯放直,然后,轻轻地把她莲足上的小弓鞋脱了下来?再替她把被子盖好,始才轻轻喘了口气,把目光转到她迷人的粉脸上。只见,她红润的粉脸,这时显然有些苍白,以她的武功而言,几天几夜不眠,是不该有这种现象的,显然是她内心忧急所至。

长孙凛心中甚是感动,忍不住伏身轻轻在她樱桃小嘴上亲了一下。窦旖本来便已醒了,但她一直不动声色,要看情郎怎么摆布她,但此时,她再也忍不住,轻“嘤”一声,猛伸粉臂,把对方紧紧抱住,香舌也跟着滑进长孙凛口里。

时间在寂静中消失,彼此几乎都可以听到对方的心跳,多日来的担忧焦虑,也在这默默的一吻中,倾诉给对方了。

良久,良久,长孙凛才轻轻移开嘴唇,柔声道:“小旖,这几天你一定很累,是吗?”

窦旖轻轻一拍身边,娇声道:“躺下来,我有很多话要告诉你呢!”

长孙凛脱鞋躺下,窦旖满足地一笑,轻伸粉臂替爱人盖上被子,把娇躯偎进他怀中,娇声道:“凛弟弟,自从那日你在沙漠昏迷不醒,我可急坏,可那附近的小镇偏僻,找到的也只有赤脚大夫,横刀营的士兵们便将你连夜送回到了军营,好在营中军医给你检查身体后,说你是精血消尽,连日劳碌所致,需要养气圣药修补身子。李伯伯还拿出了高丽人参给你熬药,可这几天你都是一直昏睡不醒,都快急死我了。”说完窦旖粉臂紧紧搂住情郎,唯恐他再次昏睡般。

“我睡了多久?”长孙凛拍了拍她,安慰道。

“已是七日六夜。若是你再醒不来,我都想将你带回京城去医治。”窦旖甜甜地腻在长孙凛的怀里。

“你怎么又改口叫我弟弟了?”长孙凛忽然想起一个事情,便刮着她的小鼻子逗笑道。

“因为我想以后一直照顾弟弟。”窦旖用胳膊支撑住自己,对望着长孙凛,眼眸直直地望着他,向他索取承诺道:“弟弟,以后你不准再这样做,姐姐可再也受不了看到你昏迷不醒的打击。”得到对方的应允,她便再次投入他的怀抱,甜蜜不已。其实她心里知道,有些事情,只要一次,就足以让她幸福一辈子。窦旖在这平静安宁的气氛中,多日不曾安眠的心终于安定下来,带着甜甜的微笑,沉沉地进入梦乡。

这边的营房里,窦旖已是幸福而平静地睡着了,而另一头的乐营营房,一个女子却是在焦虑担忧中度过了她最难过的一周。单怜卿才知道,原来名分真的是如此重要,才发现自己当初和他说什么露水姻缘是多么的可笑。

自单怜卿得知长孙凛自沙漠归来便一直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她便是心焦如焚,只是与上次长孙凛受伤不通,这次窦旖却是将他安置在自己的营房,不允许不相干的人进入她的营房,即使是长孙凛的属下,也只允许薛仁贵这些平常较为熟悉的人进去看看,像乐营里的女子,更是拒绝往来户。

单怜卿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熬过这些日子,她便是连那热锅上的蚂蚁都不如,蚂蚁会被热死,而若是他一直如此昏迷,她也只能硬撑着,每日去探听他的状况。终日里只是在那胡思乱想,什么事情也做不了,甚至连躺着睡觉也是睁开双眼待天明。

“这冤家。”单怜卿叹了一口气,跺了跺脚,拉门走了出去。

长孙凛待窦旖睡熟后,便轻手轻脚地将少女紧紧箍着自己的双臂放了下来。他已经睡了多日,实在是睡不着了。况且多日里他都不曾洗过澡,这一身的污垢臭味让他实在是不太舒服。所以他打算到河边去痛痛快快洗个澡。

长孙凛拔腿跑到了往日洗澡的小河边,把军靴甩到了一边,坐了下来,把双脚放入水中,一阵清凉传遍周身,他舒服地叹了一声。这家伙前世就是一个非常享受的人,每年总会找个时候跑到马尔代夫去,享受那在海风沐浴中的马杀鸡。

他意犹未尽,干脆脱光身上所有的衣裳,噗通一声,跃进水里,尽情嬉游。不知多少天没洗澡了,尽管窦旖有给他擦身子,可那沙漠中跌摸爬走的泥尘怎是能擦干净的,但见清澈的池水浮起一滩脏水。

长孙凛用力洗净身上所有的污土,把整个身子泡进水里,像一条鱼缓缓而游。他说不出有多快乐,只觉身上炽热的暑气全消,身上凉爽无比,竟然乐得忘形,张口不住大笑。

试问闲愁都几许,

一川烟草,

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

绣帏人念远,闺中人在相隔的日子里,容颜已经憔悴。单怜卿伫立遥望,但见远山缭绕,孤云飘浮,心中充满了悲苦。即使爱郎近在咫尺,但人却阻隔千里,她是望穿双眼也看不到他的身影。这般相思离愁的情绪,不是在眉头攒聚,就是在心头萦绕,想回避都无法回避。她想到此不由暗自伤心,泣不成声。

蟋蟀的悲鸣声好似在诉说着无限的哀愁,那附近河中的流水断续呜咽,让伊人心中更是焦躁烦乱。单怜卿含着泪水,愁眉难舒,正欲转身回营。却听见河边传来熟悉的笑声,佳人先是一愣,心跳如小鹿乱撞般,她轻扯裙边,轻盈步履急急向河边靠近。

明月高挂天际,江潮平静,水面上波光闪闪。一个少年正在逍遥自在的戏水游嬉,他听到碎碎的脚步声,不禁一惊,抬眼望去……

只见一位佳人亭亭玉立地站在岸上,她略略修饰了一下散乱的鬓发,并且加上了一件粉红色的绸衣,此刻看起来似乎憔悴了一点,但却脸上漾着很多的兴奋,一双水汪汪的美眸,含着无比深情,一瞬也不瞬的凝视着河中快乐的少年。

“啊?你怎么这么晚到这里来?”长孙凛一面说一面游到池边,正想爬上岸上,忽想起自己是浑身赤裸,不禁红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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