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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民的合法权益。即便是他在全国已经逐步建立起了心灵信标网,但坏的就是坏的,需要立即改正。心灵科技可以增强国民认同、爱国心和对于cpc的拥护,可是如果真的到面对面冲突,侵犯到个人利益的时候,第一级的心灵科技又不是完全洗脑,降低不了人们的智商,仍旧会爆发严重的后果。
再者说,齐一鸣要建立的也不是一个乔治奥威尔式的一九八四反乌托邦,无限制的自由导致社会的崩溃,而超限制的自由导致人类失去进化的可能,这里仍旧是一个度的问题。
齐一鸣认为,多管齐下,从不同角度入手处理,可能会见效快一点,效果好一点。简而言之,解决这个问题需要三个部分,一是官员的教育和培训到位,二是监督有效不是花架子,三是群众有能力进行反击维权。
新公务员自然在录用的时候就要有人品道德的考核,做人都做不利索地想当官那是白扯。一个官儿庸庸碌碌虽然挺可怕,但是有本事没品德祸害乡里更可怕。原本已经是公职人员的那些,里面有着怎样的滥竽充数的还不清楚,而且早先成为公务员的人物,说不定文化水平都是有限,这些人是让他最为头痛的。齐一鸣准备向上建言,狠抓吏治,举报信访这类制度一定要经营得力,再者就是需要对现任的公务员进行阶段性的考核,不过关补考再不过的就发一笔遣散费,爱干嘛干嘛去吧。
这样虽然显得十分薄情,而且有矫枉过正之嫌,但齐一鸣却舍得这样办。他才不信这么大的国家十亿人口,连几个会当官的人都招不出来。愿意当公务员的人满街都是,占住了位置不干实事反而干坏事的,不撸下来干什么。再者,如果官员不够贤良,那更没有资格做官了。
这跟后世不少公务员哭自己难过一样,齐一鸣觉得,本来公务员这个位置就不是为了让你们享福的,身系百姓福祉和发展,兢兢业业、谨小慎微都是必须的,想要一手抓着权力,一手还福利盈然,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后世千军万马挤独木桥的国考不就是因为人人都觉得公务员又稳定又福利,才都投身于此。
这必然是一种畸形的社会形态,需要从根子上矫正。公务员当然可以有福利,但是稳定、权力、福利不能汇聚一身。想要用权先是要有监督,而且用权也必须有资格认证,没有孔繁森、焦裕禄那样的决心和责任感,压根干脆不要在这个位置上呆。还有追责的体制也必须完善起来,正因为权力比较大,用得不好很可能造成严重的当地人的机会成本丧失甚至是沉没成本,所以当官把脑袋挂在腰带上、自备棺材板,也不应该是奇怪的事情。
至于追责的权力,显然普通民众不宜有,但人民代表可以有。一心促成人民代表更好履行职责的齐一鸣觉得,人民代表的监督职能在政府施政追责上最好体现。谁的政策惹了祸,让百姓遭了秧,人民代表就能代表人民挥舞大棒,将犯错的人打下来。视情节而定处理,不太严重的影响升迁,严重地撤职查办,影响巨大地进一步追究法律责任。
他把脑子里的这些想法一桩桩一件件都列出来,自然有墨仙通等幕僚帮他再润色,之后直达天听。因为地位不同了,所以他的大部分想法基本上都可以最终实现。
至于民众利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一事,归根究底还是需要更好的法律援助手段和提高民众的法律教育法律意识。宣传方面他稍微提一提,自然有万千跑腿在搞这些事,倒是法律援助制度还是需要他提纲挈领地制定一些具体的东西出来。
这一方面,他倒是可以多效仿一下西方的制度,虽然法律体系不同,但有些地方还是有共通之处的。如,私人营办的律师事务所每年有义务完成检察机关、法院所指派的一定数量的法律援助案件,法律援助案件经手情况作为律师事务所认证和考核的重要环节,另外向社会各界募集捐款,由国家特批预算,建立一批慈善性质的法律援助机构,专门对于经济困难者、弱势群体提供法律援助。
此类的体制齐一鸣当年在国外上学时见过一些,即便是他对于西方法律制度中一些富人无罪开释,穷人活该入狱的隐性不公平深恶痛绝,更觉得律师跟银行家一样贪婪原本是为了服务于社会、实体产业的,最终变成了趴在这些企业和私人头上吸血的怪兽,但诸如法律援助和较为完善的法律体系,都值得中国这个后进好好学习。
齐一鸣无意打造如美国那样一个庞大而冗余的法律从业者体系,但现在中国的情况是连基本的需求都满足不了,这还是公民缺乏法律意识情况下案件较少的时候,未来要是真的人人都会寻求法律解决的话,那估计更麻烦。
有鉴于此,各文科大学的法律学院势必要革故鼎新,并且扩大规模。再就是他在一些大学开设了奖学金项目,专门资助贫困学生学习法律,将来能够补足这块国家法律从业者过少的短板。
处理完这一些东西,齐一鸣不由感叹,现在国家需要进步的东西实在太多,他的出现虽然增快了天朝崛起的速度,但也绝不是很简单的事情,复兴之路,任重而道远。
第320章 帮忙
齐一鸣来重庆是来拜见岳父岳母大人的,公事虽然碰上了,但不妨碍他上门求亲。现代婚姻中传统的纳采体系自然崩溃了,媒人的角色也基本上局限于相亲了。自由恋爱之下的男女基本上是小年轻自己决定了,然后上报家里,其实也就是通知一声。尤其是这个年代工作在外地,而且受教育水平相对较高的家庭,父母亲对于儿女的婚姻基本无掌控力。
像是齐一鸣的父母在另一个位面也是差不多这个时候结婚的,两人都是乡下农村出来的大学生,毕业后分配到不是家乡的地方,家里都是工农,觉得找个大学生算是门当户对,见过面也就完事儿了。齐一鸣和江华燕的情况也是大致如此。
反而到后再以后的情况,家长们随着社会的变化而要求变得更多了,经济的发展造成了贫富的不均,千万、亿万富豪的子女很难去寻工薪家庭的孩子。父母们催着儿女们结婚,要么找企事业单位的,要么要求父母双全,家庭背景如何,反而变得麻烦了许多。
江父江母之前见过齐一鸣一次,虽然不知道女儿的男朋友到底是什么官员,但看样子在京里大小是那么一号人物。再者齐一鸣怎么着也算是长得体面的青年,身高体长,英挺俊朗,而且谈吐修养俱佳。这样的好女婿打着灯笼都找不着,江家父母也自然没有什么不愿意的。江母更是笑得合不拢嘴,与其他中年妇女聊天时还喜欢提自己的女儿傍上的是京里来的年轻大官。
这次齐一鸣上门求亲,江家父母见这小子出入前呼后拥的都是保镖,更觉得是了不起的人物。
江华燕满脸喜悦,挽着齐一鸣到家里拜见父母亲,齐一鸣自不会空手上门,自然有手下人提一些见面礼之类的东西。家中坐下,齐一鸣给江父敬烟,虽然他自己不抽,但这时候这玩意儿就是个礼数。寒暄了一会儿后,齐一鸣也把话给亮出来,请求江家父母把宝贝女儿嫁给自己。
之前江华燕自然是打过电话回家里,江父江母当然明白两个年轻人为什么百忙之中来重庆。齐一鸣求婚话说完,江父想都不想,连连点头道:“好,好,你跟燕子好了已经两三年啦,年纪也都差不多了,差不多也该快些办事了。燕子家是我们家最大的孩子,我们还指望早些年抱上外孙呢。”
齐一鸣呵呵笑着,没有答话,江华燕小脸通红,她是绝对不敢把自己未婚先孕的事情告诉父母的,这会儿风气没有那么开放,父母知道了那是没脸见人的。
紧接着江家人置办了一桌丰富的家宴,庆祝家里大女儿的终身订下。江家一共有三个孩子,江华燕最大,下面还有一个小两岁的妹妹江华慧,一个小五岁的弟弟江华利。江父在县里地税局上班,混到现在快五十了还没有混上副科级,江母在县里一家国营工厂上班,也是个质检员的职务。
说来也奇怪,江父长得虽然比较高大,但也不算俊朗,江母则也是中上之姿,到了四十来岁连个风韵都谈不上。可是这两个都不算是极佳相貌的父母却生了三个好皮囊的子女,其中以江华燕最佳,骨肉匀称,前凸后翘,又生一张妩媚脸庞,二妹江华慧也是个美人胚子,虽然没有姐姐那般祸国殃民,但也有小家碧玉之姿,三弟江华利更是高高大大,英武不凡,就是为人比较腼腆。
不过江家三个孩子长相都不错,但上学都不怎么得力,江华燕是中专学历,然后考的空乘,算是混得最好。江华慧本来算是家里学习最好的孩子,但高考考上个二类本科,被母亲劝下来没去上大学,也考了公务员。家里唯一的男孩儿江华利更是一塌糊涂,勉强混上了个初中文凭,被家里人托了关系在一家工厂上班,现在还没转正。
这一次,江华燕要结婚了,江母是大为满意。她老早就跟女儿说学得好不如嫁得好,让女儿多长眼神,傍个好女婿回来。江华燕这个女孩缺主见,稀里糊涂听了老妈的话,还真的傍了个金龟婿。
江母觉得女婿有背景,自家也能过得好一些。这两年江华燕给家里寄了不少钱,家里生活条件也好得多了。可父母亲总要为下一代考虑,家宴进行了差不多一半的时候,江母就对齐一鸣开了口:“我们家姑爷呢,是有本事的人,燕子能够嫁给你,是好大的福气。我们夫妻两个不求跟着燕子上京师去享福,就希望两个不争气的孩子能过得好一些。一鸣,你看你小姨子、小舅子还年轻,能多帮衬一把就帮衬一把。”
齐一鸣扒着饭,对这种事情也是头疼,他最不擅长逢迎这些家里人,只能闷闷地应了一声。
江父见江母开口给两个孩子求前程,微微皱眉,桌底下踢了老婆一脚,但老婆反而瞪回他一眼,江父又不说话了。而两个孩子也是看着姐夫一阵热切,他们正是年轻的时候,都想能再进一步。倒是江华燕深谙自己未婚夫的德性,看他尴尬自己也不太高兴。
江母见齐一鸣不开窍,只能把话说明白些,道:“一鸣啊,你看能不能说说关系,让机关里的人看顾小慧一些,咱也不求太大的,该升得时候升上去,调位置的时候调个福利高一些的就好,不要像他爸一样一辈子就是个副科了,没有前途。”
江父见老婆在女婿面前揭短自己,立即不愿意地反驳道:“副科怎么了,我工作轻快,有事情就做,没事情就歇着,压力也小,你这个老婆子,怎么不懂得知足。”
江母哼了一声,似乎为江父的没大志感到不屑,又道:“小利还不到二十,我看他在那个破地方是没出路了,要是一鸣方便的话,把他带去磨练磨练吧。”
江华利早在小县城里呆得腻了,总想上大地方走一走,双眼雪亮地道:“姐夫,你放心好啦,我很听话的,能吃苦,你有什么差事让我办我一定办好。”
江父又数落道:“你个小兔崽子,高中都没考上,你姐夫那是做大事业的,你能做什么,蹬个三轮车都嫌你懒散。”
江母心疼儿子,回敬道:“你胡说什么啊,咱们家小利上学差了点,但是还是很聪明的。我看小利就很会说话,又有眼神,说不定能做大生意!”
江华燕在这个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她以往都是逆来顺受的性子,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更不会说父母的不是。现在她已经有做齐家妇的自觉,当即说道:“爸妈,你们不要这个样子。一鸣做工作很讲原则的,你怎么能让他做这些走后门的事情呢?”
江母笑吟吟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说道:“燕子,你混出头了,也得看顾看顾弟妹啊。再说啦,这些有什么原则不原则的,人人都这样搞,不走关系那不就是浪费了。”她原本想说傻,但是不好再齐一鸣面前讽刺,就换了个词。
齐一鸣还真的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人情往来这些他还能接受,但让他“看顾”家里人,他心里难免有疙瘩。确实,人家都不守规矩,都走关系,他不走他不用,显得自己很傻,可这种事就像染缸一样,他有心澄清一切,却自己都要被沾染,那就可笑了。
齐一鸣见未婚妻红着脸帮自己说话,心中微微感动。相处几年,这个小女生真的是很了解自己,他觉得找这个老婆倒是真没错。
“爸妈,机关上的事情呢,我还真没法保证。这样说吧,现在上面政风改造查得严,留下什么把柄以后就是麻烦。倒是如果是家里人想做点小生意,闯点事业的话,我倒是能够帮帮忙。我看小慧、小利形象都不错,也很聪明,我找个前辈教一教,去我家在南洋的公司磨练一下也好。”这基本上是齐一鸣能做的最好保证了,他这个人是个别扭性子,你让他举手之劳帮人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