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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罗莎莉开着一辆悍马车从军营里私自出来了,她并不是私自开小差,而是为了让自己能够得点清闲。美军中女性除了参加战斗之外还有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用处,那就是“慰安”,后世统计中,超过百分之九十的海湾战争女性军人曾经遭受过甚至是*。而罗莎莉本人就不是一个多么贞洁烈女的,相反她还十分*,在军营中与各种男人发生关系,并以此为荣。
即便是再有那方面的本事,但女性在军营中还是少数,罗莎莉也颇有应付不来的架势,最终罗莎莉没办法,开上悍马车跑出来呆一天,来缓解自己已经麻痹的神经和器官。
不过今天罗莎莉的运气并不好,她刚离开营地不远,打算在沙漠中兜风一下,就遇上了流沙。当上吨重的悍马车将要陷入沙子中,罗莎莉近乎崩溃,她大声呼救着,并想从车内爬出来,可是无济于事。
就在紧要关头,一辆丰田皮卡出现了,一个阿拉伯男人挂着绳索,然后带着另外一根绳索,跳到了流沙之中,将绳索的另一端系在了悍马车上。
“救我,救救我!”罗莎莉也根本不管这个阿拉伯男人会不会英语,大声地呼救,并且想要车内出来爬到他的身上。
大马力的两辆丰田皮卡开足动力,将这辆已经快要陷入沙中的悍马车给提了出来,罗莎莉不断地在胸口画着十字,口中念道:“感谢上帝,感谢上帝!”
有一个看上去颇为温文的阿拉伯男子走过来,热情地用半生不熟的英语问道:“小姐,你还好吗?”
罗莎莉激动地握着他的大手,说道:“太感谢你们了,要是没有你们我可能就要丧身在沙漠中了。”
阿拉伯男人哈哈一笑道:“是真主不希望你死,我们只是被真主派遣过来的使者。”
在罗莎莉没有看到的当下,这个男人从兜里拿出了一瓶水,这个瓶子不是透明的,看不清里面的液体,但闻起来是水无疑。
“这个时候你肯定需要补充水分,压一压惊。”男人继续热情地说道。
罗莎莉的车里自然是有水,不过她不忍拒绝救命恩人的好意,就接过他递过来的水,放到嘴边咕嘟咕嘟地喝了几口。
“这里一带到处都是危险的流沙,而且变化性特别强,留地形图也不太管用,不熟悉的人不要到这里来冒险,小姐您还是多注意些好。”他饶有深意地说道。
阿拉伯男人看到罗莎莉将这瓶水喝了大半,与自己的同伴对视一眼,然后各自都有喜意。罗莎莉丝毫不知道自己落入了这些人的圈套,她开口问道:“你们是伊拉克人么,为什么在这个地方。”
几个阿拉伯男人对视一眼,打个哈哈笑着道:“我们是科威特人,有一些事情要在附近做,这一阵子兵荒马乱的,现在终于停火了,我们希望把家人接回科威特去,正巧在这个地方碰到你,一定是真主安拉的旨意。”
罗莎莉轻易地信任了他们,而且丝毫没有察觉出这些人身上的军旅气息,甚至她也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上的任何不适。她与这群阿拉伯男人进行了一番交谈后,最终话别,这群男人貌似心忧自己的家人,不能继续停留下去了,罗莎莉也对这些“恋家”的男人格外有好感,挥手与他们告别。
为首的阿拉伯男人看着悍马车的远去,然后露出了一个自得的笑容:“看来这个任务也不难实现啊。”
这几个家伙,正是化学阿里派到美军阵地附近的伊拉克特种兵,他们想了很多办法传播病毒,但是没想到今天居然遇到了这么一份儿大礼。一个从营地里偷跑出来的女兵,而且早晚还会回到营地中,她被几人搭救,没有一点戒心。于是为首的特种兵就把掺杂了病毒的水瓶递给了她。而罗莎莉也压根不知道自己是饮下了致命之泉,并有可能导致无比严重的后果。
……
“看来今天跑出来,真是一个糟糕的选择,就算是被那些臭男人轮上,也比死在这鸟不拉屎的荒漠里好得多,我还是快些返回营地吧,不然被当值军官发现,又要被免费上好多次了。”罗莎莉并不是完全随意让战友们享用自己,她都会或多或少向战友们要一些小礼物、纪念品什么的,这种行为也与营妓无异,但是上面的人自己也是受益者,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驱车快速返回到美第3装甲师的驻地,并没有人对于罗莎莉的进出有什么怀疑,罗莎莉也丝毫不以为意。只是当她再度进入营地后,被几个黑人大兵给拦住了去路。
“嘿,宝贝儿,你去哪儿了,我们可想死你了!”一个像一只黑熊一样的大汉猥琐地说道。
罗莎莉知道自己肯定逃不过了,就算是拒绝也八成要被他们抓去抢上,她索性一翻白眼,说道:“我要的东西有么,没有不要在我的眼前瞎晃悠。”她倒是也有心情来一场火热的sex,来疏解一下今天被严重惊吓的心情。
那个黑人大汉和他几个同袍各自拿出了如丝袜、小军刀之类的玩意儿,塞到罗莎莉的手上,有人道:“美人儿,等我们回到本土,一定送你几瓶最好的朗姆酒。”
罗莎莉啐道:“我才不会把你说的当真呢,跟臭狗屁一样,有本事现在就送我!”
又一个身材比较矮的家伙掏出一个金属酒瓶,笑道:“这里是伊斯兰国家,搞到酒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我这里装的是上次剩下的,那些中国人从远东带来的佳酿,与威士忌、伏特加之类完全不一样的风味,口感不错,特别适合女人喝,你试一试么?”
中**队和美军进行过几次联谊,也互相送过一些礼物,中国pla是完全禁酒的,而美军在分场合,所以中**队送给美**队的礼物就包括一部分中国白酒。这个矮子负责的是后勤相关的内容,就能够接触到这些东西,所以顺出来了一些。
罗莎莉接过那个金属酒壶,然后打开瓶盖,往自己的喉咙里灌了几口,然后整个脸都变红了,她面若桃花地笑道:“滋味确实不太一样,但挺有意思,毕竟有口酒喝酒很让人快乐了。”
那矮子提了提自己的裤腰带,有些着急地道:“那我总有机会了吧。”
罗莎莉*地哈哈一笑道:“你先来!”
矮子完全没有意识到,与罗莎莉的一次负距离**接触,会使得他丧失自己的生命,事实上所有围在罗莎莉周围的美国大兵都将这当成一次美妙的*,而没有当成危险的事情。
期间有几个家伙用了,但是他们还是都多少接触到了罗莎莉的一些体液,包括汗液、口水、*等,而这些带着病毒的体液进入了他们的人体系统中,立即造成了病毒的扩散。
……
第二天晚上,罗莎莉又在如常“接客”,在她身上的是一位上尉,正在卖力地耕耘着,只是他并未发现身下原本热情似火的罗莎莉居然不怎么动弹了,而且她的皮肤变得不那么光洁白皙,而是出现了一些暴跳的青筋,皮肤看上去油腻腻的,让人恶心,更令人恐惧的是,原本罗莎莉巨大的*上,开始增生了一些炭疽痈似的东西,异常的让人反胃。
上尉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耕耘的“美女”已经变成了这副模样,连弟弟也都吓软了,直接瘫倒在了军旅床上。
不过此时的罗莎莉却不会放过他,这位上尉也是用了,避免了下体的体液接触,所以罗莎莉猛地扑倒这个上尉把口中粘稠得不似普通唾液的液体直接度到了这个上尉的最终。上尉想要挣扎,但是碰到这一幕已经完全惊呆,因为罗莎莉原本深蓝色的眼睛突然变成了黑色的眼瞳,而且眼瞳的面积还大得吓人,几乎遮住了所有眼白。
浓稠的液体进入到了上尉的嘴巴,上尉在惊恐之下居然被这滩液体堵住了呼吸道,连续喘不上气来,而已经狂人化的罗莎莉很明显不懂紧急医护,结果这位上尉在没有被感染的情况下,居然被呛死了。
与此同时,营中其他地方也出现了类似的狂人,他们无一例外是与罗莎莉在近期有一腿的家伙,而其中一人的潜伏期比较快,所以当日下午的时候就发作了,不过他也被控制住了,认为是战争中的精神疾病,并未引起什么关注,但是在晚间已经完全狂人化的狂人开始传播病毒的时候,真正的恐慌出现了。
而且狂人化传播的那种粘稠液体,能够使得受体发作变得更加快。而爆发出现在晚上,很多士兵在睡眠中不清楚有人来到他们床边,将病毒传染给了自己。
终于在大爆发的一个小时时间内,枪声在第3装甲师的营地中传出来!
第419章 应对之策
科威特城,联合作战指挥部。
一名美军参谋脸色灰黑而且十分颓丧地对施瓦茨科夫说道:“我们已经在第三装甲师的营地外围设置了防线,并安插了防御人员,迄今为止,那边已经打退了两次第三装甲师那些人的进攻,局势已经被基本控制住了。”
施瓦茨科夫点了点头,没有再跟这个参谋讲话,而是环顾四周在场的多国部队最高指挥人员,道:“我们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不过这种事情绝对不能传出去,一旦消息走漏,我们之前取得的胜利可能片刻被推翻,萨达姆?侯赛因也可能重燃野心,到那个时候我们的处境将会变得更加糟糕。”
多国部队的副司令,中国少将张宛念摇摇头道:“不可能的,就算是能够掩盖住一时,一整个师的叛变,最终还是要给个交代的,不可能就这样过去了。”
另一位美国籍将领听到了“叛变”二字,大为愤怒,辩驳道:“我们还不清楚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任何武断地下定论都是错误的。”
张宛念还比较有风度,点点头道:“我的失误。”
施瓦茨科夫又转向另一位看上去不怎么像军人的中年人,问道:“克莱恩医生,你们医疗团队是否已经确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
作为多国部队医疗方面的顾问,克莱恩医生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人,他道:“我们现在能够确定的,这是一种很像是狂犬病的病毒,但是比狂犬病的潜伏期短、危险性大、传染性强,这种病毒已经超出了我们通常医学和生物学领域对于病毒的认知,它是极端危险的。”
施瓦茨科夫接着道:“我知道它很危险,那么告诉我吧,这种病毒是怎么传播的?”
“我们采访了目击者和亲历者,据他们叙述,我们推测这种病毒应该是靠体液传播的,患有这种病毒的人会失去自己的理智,然后袭击任何没有病毒的人,并将自己的体液送入到对方的人体系统中。”
听到这段话,几个在座将领都露出了一副恶心的表情。
克莱恩医生又道:“我们尚无法确定病毒这种简单的生命体,只有核酸分子和蛋白质构成的生物,是如何能够控制人类这样复杂的一个生命体的,如果能够了解其中的奥秘,我想会对生命科学的发展有一个重大的促进作用。”
施瓦茨科夫脸拉下来,说道:“我不管它有多么革命性,但是现在这种病毒祸害了我们近乎一个师数千名为美利坚效忠的战士,将他们变成了恶魔的傀儡,为了保护其他人,我们甚至不得不对这些优秀的小伙子们开枪,这种感觉让我很痛苦到难以复加,你明白么?”
克莱恩医生马上收起那副技术狂人的嘴脸,连连点头道:“是的,我明白,司令先生,这是一个十足的悲剧,不过我坚信你做的是正确的,如果不阻拦他们的话,病毒会被他们带到整个营区,乃至扩展到整个中东,最后是全世界,人类现在对于这种病毒没有任何抵抗力,我们面对的很可能是不亚于黑死病、西班牙大流感的那种危机,哦不,几乎可以确定如果这种病毒扩散至全世界,人类面对的不仅仅是一场大瘟疫,甚至有可能是灭绝。”
黑死病和西班牙大流感都是历史上杀伤最强的瘟疫事件,前者纵横中世纪,估计约有7500万人死于黑死病,而西班牙大流感则有2000万的死难者,比起一些国家的人口数还要多。这样的一个横向对比,使得在场的人更加心中紧张。
克莱因目光灼灼地看着施瓦茨科夫,道:“司令先生,现在尽管您非常不情愿,但是在我们研制出能够有效治疗这种疾病的疫苗前,被我们封闭起来的人,同样也是病毒的传播媒介,是毁灭世界的潜在凶手,不管动用怎样的手段,都是必须的。”
施瓦茨科夫可不傻,他不能把这样的罪责揽在自己身上,他模棱两可的道:“这种事态已经不是我们一群军人的事情了,我要将其上报给白宫,必须由总统先生来做决断。”
多国部队当然不仅美国一家,施瓦茨科夫又对张宛念道:“也劳烦张你将这个重要的信息传递回你的祖国,我想一个强大国家在这一方面的支持,多国精诚合作,是我们渡过这次危机的最好机会。”
张宛念笑着道:“我不能同意你更多!”(英文语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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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消息传回了国内,不同于美国大小事情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