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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杰微微一笑:“不用了,不用了,多谢陈待诏!改日再去不迟,本王还有事情要办。”
“那就改日招待王爷。”
试探失败,事情更诡异了,李杰不接受邀请,陈墨如入迷雾。
寿王李杰的府邸在东侧,前行不远,李杰果断和陈墨寒暄着分道扬镳。
愣愣的看着渐渐远去的寿王李杰一众人,陈墨怎么也想不透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候,在后面跟了很久的田六和李三斤等人围了上来。
田六赶忙问道:“待诏,那可是寿王殿下,怎么和待诏走在了一起?”
“今天太子殿下在西内苑跌倒了,正好我在,给太子殿下看了看,也就正好结识了寿王殿下。也不知为什么寿王殿下下午跑到了太医署,还和我结伴出了皇城,我也不明所以。”
也不再理会陈墨的详细解释,田六好像只是随口问问,他转移话题向陈墨道:“太医令派人来传话,他在家中等候待诏。”
陈墨立刻道:“老师在家啊,那我们赶紧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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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7章 秘事
杜怀山的事情很多,陈墨回到家两人立刻到了陈墨的屋内开始私下商谈。
“事情联络的怎么样?稳妥吗?”这当然是杜家支持左睿的问题,显然是杜怀山最关心的,他最怕的就是出现问题。
陈墨低声回答:“左将军派管校尉来了消息,明日一早我和管校尉去东城碳场交接,已经事先联络好了,保证那些物资安全运回子午堡。”
杜怀山点头:“那就好,这我就放心了,记得月末还有,定要谨慎。”
“恩师放心,是在城外一个偏僻的碳场交接,借口运送木材和木炭,正好掩人耳目。而那一带是左家大嫂家的地盘,都是信得过的人。”
“那也要慎之又慎,透露出去会给你带来杀身之祸,这次以后没必要子涵就不要出面了,让他们自己交接。”杜怀山很谨慎,这关系到陈墨的自身安全,他的意思是尽量让陈墨置身事外。
杜怀山这份心意陈墨明白,他点点头:“弟子知道了,以后让专门的人在碳场联络,我就不再去了。”
“太医署最近调整了一下,不能只晋升你一个人,虽然你医术精湛,毕竟太惹眼!那个。。。白广生被晋升为医工,另外还有姜粟等几人也被升为医工。”
杜怀山显然知道了白广生等人搞鬼的事情,不过这件事不能明说,毕竟白广生是枢密使杨玄冀的族人,不能过分得罪。而杜怀山和孙解也不是没做什么,虽然把白广生提了上去,但他身边的几个人却被狠狠的压制了一下,一个人都没有获得晋升。
“弟子在太医署只是授课,而在翰林院也没什么事情,不会和某些人有什么交集,恩师放心,我会小心。”
杜怀山轻轻摇头:“记得定要小心行事,你不了解宦官,这些人。。。不能以常人度之,你不了解宦官的嚣张,一旦被盯上就会是一个**烦!陛下其实。。。就是一个例子,你知道至今陛下尚无皇后是因为什么吗?”
还不是因为宦官当政,为了把持权柄。
光启皇帝李儇没有册封皇后,从来没有机会。
泱泱大唐帝国,它在华夏史册是那样璀璨生辉,是一个无以伦比的辉煌时代。
谁会想得到,就是这样一个载于史册的灿烂时代,当他走向末路,皇帝连自己的皇后都不敢册立。是光启皇帝李儇不想册立皇后吗?肯定不是!
一个在位十余年,已经二十四岁的泱泱大国皇帝没有皇后本身就不正常。
宦官祸国看来名副其实,光启皇帝李儇没有册立皇后,整个宦官阶层脱不开干系。宦官当国,藩镇虎视眈眈,光启皇帝李儇也是无奈。当然,这和从小接受的教育有关,光启皇帝李儇已经定型了,他是宦官立起来的皇帝,想要指望他重塑祖辈的辉煌显然不可能。
文官一直想要改变这种现状,其中不乏一些激烈血腥的手段,可惜他们失败了,因为宦官掌握着军队。杜家交好左睿无疑是一步好棋,但也仅此而已。绝大部分军队还是掌控在宦官手里,文官想翻身,短期内没有大事发生绝无可能,杜家和左睿交好只是一个铺垫和准备,为了以后。
有些沉重,陈墨干脆改变了话题:“恩师,兵部侍郎,弘文馆直学士孔纬孔学士此人如何?”
“孔纬是曲阜人,孔子第四十世孙,他与两个嫡亲弟弟皆是我朝状元,一门三状元可谓名声显赫。孔纬曾历户部、兵部、吏部三侍郎和御史中丞、翰林学士知制诰。现在的弘文馆直学士只是一个散秩官职,如此显赫的仕途却成为这样,子涵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杜怀山讲完孔纬的资历,立刻反问起陈墨。
“弟子听闻孔学士为人正直,一向疾恶如仇、公私分明,素来敢于直谏。”
“什么疾恶如仇、公私分明、处事果敢!那只是表面,没有人比从兄更了解孔纬此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萧翁也对他的为人知之甚详,侍中郑翁年老体衰,几乎不再理事,孔纬自然不会得到重用。”杜怀山说起孔纬直摇头。
杜怀山所说的从兄自然是杜让能,而同中书门下平章事萧翁就是真正的当朝宰相萧遘,侍中郑翁则是当朝侍中郑从谠。
陈墨低声问道:“恩师,难道这都是。。。。。。”
“都是表面的事情,疾恶如仇、公私分明、处事果敢,权要、亲友谋官者无不被拒都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刚直给人看罢了!孔家不缺那些银钱,世人焉知孔纬所图。被他盯上的人,无论对错,哪个不是紧紧咬住不放,正是从兄和萧翁把他在翰林学士知制诰的位置上赶了下去。而且。。。孔纬和世代权宦的杨家还有说不清的关系。”
世代权宦的杨家名声可谓更加显赫,上有内府局丞杨居实、掖庭局令杨玄略,天下兵马都监杨复光,后有他的从兄枢密使杨复恭,现在的枢密使杨玄冀就是杨复恭的养父。杨家世代权宦,无论是否有血脉关系,他们其实就是一个整体。惊人的是,作为孔子的后裔,孔纬竟然和杨家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这太让人意外了,怪不得被宰相萧遘和杜让能压制。
“我知道芙蓉园的事情,一个只知道玩乐的纨绔子而已,也不算什么大事,以后注意。孔纬现在没有实权,以他的谨慎也不会明面上为这件事做文章,但也不可轻视,以后要小心!”
杜怀山让陈墨参与这些秘事无疑是在培养陈墨的政治嗅觉,这些阴暗中的各种消息太有用了。政治从来都是利益为上,文官在宦官中掺沙子,而宦官集团何尝不在文官中掺沙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文官、宦官犬牙交错,加上藩镇勾连,这大唐的确乱的一团糟,政治的残酷竞争可见一斑。
参与政治的角逐不是陈墨的初衷,他最初只是为了自保。但有了杜怀山这个老师他已经没有任何回避的可能,想要过平和舒适的日子就不要想了,以后,更加艰巨的任务还在等着他。
“恩师,芙蓉园附近被绑走的那三个沙陀人确定身份了吗?”了解了孔纬,陈墨立刻关心起了刺杀禁军的事情。
“那三个人进入神策左军后没有消息透露出来,估计审不出什么,都是一些死士。就是审出什么来,田令孜也会让宋文通禁口,这次田令孜已经被粮饷缺乏逼急了,和王重荣一战很很难避免!”
“一个王重荣自然没有问题,但李克用会坐视吗?”陈墨没有提邠宁节度使朱玫和凤翔节度使李昌符的忠心程度,更没提逐渐在强大起来的朱全忠,因为一个李克用已经够了。
“士林左右不了田令孜的败国,权宦误国至斯,徒呼奈何!”
杜怀山对天下大局看的同样很清楚,但有什么办法,宦官掌握着军权和大部分财权,皇帝都要看田令孜的眼色,田令孜要和王重荣开战,谁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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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8章 借名号一用
“明日午时子涵随我出诊,记得带上你的药箱。”
杜怀山这是要告辞了,陈墨赶紧相留:“恩师吃过晚饭再走不迟,饭后我送老师也无妨。”
“不用麻烦了,记得明日做好准备。”交代完,杜怀山起身而去。
送走老师杜怀山,陈墨刚刚回头,就看到四娘跑了过来。
“今天还吃麻油鸡,我已经学会做了,鸡肉也备好了,大郎赶紧陪我去做,让小梦也尝尝,大郎不是说让小梦吃好些吗?”
小丫头很精明,其实就是为了创造在一起的机会,陈墨焉能不明白,他陪着笑:“小汐做的麻油鸡定然错不了,我今天也品尝一番小汐的手艺,小梦现在怎么样?”
其实,小丫头来的时间不短,还没有定下名分,早就应该离开了。只是。。。陈墨也很无奈,总不能赶人,当然,给一个胆子陈墨也不敢把小汐赶走。不怜香惜玉到赶人的程度,估计左睿将来也会对自己有意见,实在没办法,这个漂亮的尾巴只能这样留在身边。
“情绪好多了,这几天有说有笑。大郎还不知道,我在小梦身上发现了一个玉佩,一个很精美的玉佩,绝对价值不菲,这个小梦身份看来也是不俗,我一定要探个究竟!”
小丫头整天活蹦乱跳,总是在陈墨身边晃悠——不让另两个小萝莉靠近陈墨。
别说,小丫头的厨艺还行,陈墨的夸奖估计取到了关键作用。麻油鸡做出来,味道不错,有陈墨的风格,麻辣到食不甘味。就是人多不够吃,只能照顾女眷,李三斤和田六等人只能忍一忍馋虫了。
。。。。。。
晨鼓和钟声唤醒了沉睡中的长安城,开城门还有一段时间,陈墨慢悠悠的起身。
三个小萝莉精神十足,小汐一副主人的派头,伺候陈墨的活计基本不抢了。。。她负责监督。
规规矩矩的穿好衣服,然后洗漱,一板一眼的在三双妙目注视下进行早餐。
太难受了,陈墨忍受力到了极限:“小汐你也吃吧!”
“最近事情太少,总是吃,我胖了好几斤,不能再吃了,要控制,一定要控制!”一双大眼睛继续盯着慢慢对付片汤的陈墨,小丫头意志力看样子很坚定。
这是减肥的架势,可是。。。唐代人不需要减肥吧?
“我喜欢。。。丰腴一点,这样身体会更好,不容易得病。”
“我从小就练过武,身体好得很!大郎不早说,那我陪你吃。”
终于知道为什么在芙蓉园里和园外小丫头都波澜不惊,还主动惹事了,原来还是一个练家子,以后可要小心谨慎了。
“哦。。。一起吃,一起吃。”
应付完小丫头,一众人准备好了。
为了不惹人注意,陈墨和田六几人都是一身普通衣服步行出城,出城后不远,管虎等人已经在等待。作为大唐都城,长安城内人口众多,每到冬季都需要大量木炭,因此长安附近这样的碳场非常多。这个季节也正是碳场收木材的时间段,由于季节原因,一大早出行的人不少,众人并不算惹眼。
长安城东城的碳场区域距离木材区还有一段距离,上马,不久就看到一个用木栅围起的场区,管虎首先纵马向前。
东侧天际出现一丝红色,一队满载木柴的牛车慢悠悠出现在碳场北侧的夯土路上。牛车车辕上的车夫鞭子都懒得挥舞,其实鞭子也就是一个象征,牛车跑起来不可能。
碳场之外很远,一个中年人早已等待多时,看到慢慢而来的牛车队伍,他向身后打了一个手势。
不久,陈墨和管虎几人骑着马出现在了夯土路上。
马并没有跑起来,只是颠着步子在路上悠然而行,就在陈墨等人与牛车组成的队伍碰面的同时,为首牛车上的车夫看到了陈墨。尽管装束都变了,但谁都认识对方,因为这名车夫曾出现在陈墨的拜师礼上,还与陈墨单独有过会面。
“请问,前方可是姚家碳坊?”车夫跳下车辕,首先开口。
“对,前面不远就是,客人看来是卖木柴的?”陈墨从容的回应两句,随后看向管虎:“这位仁兄就是姚家碳坊的管事,正好带你们过去!”
“多谢,多谢!”车夫的话并不多,一拱手,随后重新回到车辕上。
陈墨也不再理会,他的马匹贴着牛车开始加速,不久后,一行人消失在夯土路上。
“现在的木柴可是行情不错,姚家碳坊信誉卓著,诸位可是来对了地方。”一边陪着牛车队伍往回赶,管虎还挑起了话头。
“早就听说姚大掌柜仁义,价钱公道,童叟不欺,这次就是特意来送上木柴,下次一定还来。”为首的车夫露出笑容。
牛车队伍很长,足足几十车,就这样慢悠悠的进入姚家碳坊。这是一个很平常的景象,在长安城东的碳场和木场区几乎每天都在发生,并不引人注目。
回到长安城,陈墨匆匆的换过衣服,随后进入宫城。
依然没大事可干,整理了一会文稿,陈墨感觉有些心浮气躁,干脆收起文稿开始串门。
现在是上午,陈墨不用担心化学武器,于是他跑到了无崖道人这里。
“炼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