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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虽美,却是凡物,刘璋一看是两名女子,大失所望。
“本官不与逆贼做任何妥协交易,你带着她们滚吧。”刘璋兴趣索然,义正言辞地道。
“等等。”李严走到两名女子身前,从两女手中拿过一把白色的剑,众人一惊,刘璋也定住了眼睛,刚才只看到两个女子走进来,却没见到两女手中捧着一把剑。
这把剑的剑柄和剑鞘通体雪白,竟与两名女子身上的衣服一个颜色,捧在白皙的手掌上,浑然一体。
士兵将剑呈上来,刘璋拿过来上下看了看,拔剑出鞘,剑锋森寒,刘璋一剑插入地上,轻轻用力,剑刃插入一半,果然锋利无比。
刘璋拔剑还鞘,看着这把白剑,点点头,果然是宝物,可是,自己要这把剑干嘛?冲锋陷阵吗?
正要再慷慨陈词一番,把剑扔给李严,却突然发现身后的萧芙蓉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这把剑。
“你认识这把剑?”刘璋将剑递给萧芙蓉。
萧芙蓉接过剑仔细看一眼,对李严道:“这位大人,这把剑可是白玉剑?”
“姑娘好眼光啊,此剑正是三大名剑之一的白玉剑。”李严赞道。
“什么是白玉剑?”刘璋疑惑地问萧芙蓉,看样子名气很大。
“我师父曾经说过,当今世上有三把利剑,皆是铸剑名师一生经典之作,一把是天子剑,为大汉天子世代传承,只是听说曹操讨伐一个假皇帝,大汉天子将天子剑赐给了曹操,曹操将之命名为倚天,就再也没还给天子了。第二把剑是月影剑,别名泪痕,听说在剑师王越手上。白玉剑是一把女剑,在三剑中排行最末,却也号称吴越第一,百越之首。”
“这么厉害啊……那这把剑就送给你了。”
“啊?”萧芙蓉愣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她从小学习剑术,凡是习剑之人,都对名剑情有独钟,这把白玉剑连师父都想得到,更别说自己,这白玉剑当真称自己心意。
可是喜色一闪而逝,这把剑是刘表使者献上来的,为求和之物,如果因为自己喜欢这把剑,就让刘璋答应了求和,自己岂不是太任性,成了红颜祸水吗?其他川军文武怎么看待自己,萧芙蓉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是自己得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萧芙蓉有些不舍,但还是坚决地将白玉剑递还给刘璋:“这把剑好是好,但我也不是太喜欢,佩剑还是用惯了的好。”萧芙蓉说着,挤出一丝笑容。
刘璋看了萧芙蓉决然的小脸一眼,心里猜到她的想法,把剑拿了过来,白玉剑光滑冰凉的触感离手,萧芙蓉只感觉整个心都顿时空了,好像一个财迷看到面前的金山瞬间化着一道白烟一般。
刘璋将白玉剑拿在手上,对李严道:“刘表叫你来讲和,凭什么?荆州刚刚经历白川之败,实力已经大损,现在我军士气高昂,荆北弹指可定,刘表以为拿这些东西贿赂本官就可以苟延残喘吗?回去告诉刘表,白玉剑和女人本官收下了,但是讲和,断无可能。”
“……”
不止李严,荆州众将都愕然了,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礼物收下,条件却不肯答应,任李严也是一名有辩才之人,一时竟不知怎么答话。
刘璋冷着脸继续道:“刘表本为逆贼,天下百姓无不厌弃,州牧之名早已名存实亡,这白玉剑和那两名美女都是刘表借州牧之名攫取,本官将其没收,合情合理,你们说,是不是啊?”
“是啊是啊。”
“合情合理。”
众文武纷纷附和,李严站在原地,脸憋的猪红,看着那些喜笑颜开的川军将领,只觉得这大帐坐的一干人,都是多么厚颜无耻的一群人啊。
“这白玉剑和美女就当利息了,叫刘表洗净了脖子等……”
就在这时,法正朝刘璋使了个眼色,刘璋停顿了一下,忽然会过意来,立刻转弯道:“洗净了脖子等几天,看在白玉剑和美女的面上,本官给他五天时间考虑,若是不降,本官攻进白川城,老少不留。”
李严脸含愤怒地看了刘璋一眼,强压下要喷发的怨气,向刘璋一拱手,“皇叔,告辞。”四个字,每个字都是从牙缝里生挤出来。
李严一甩长袍,走出了大帐,众将哄堂大笑,经李严一闹,帐中气氛好了许多,刘璋面带笑意,看了那两名美女一眼,对众将道:“今日作战辛苦,这两名美女你们下去抓阄,抓到谁算谁的。”
“喔!”
本来以为那两娇滴滴的美女刘璋会收了,没想到赏了出来,还是“抓阄”这么“斗智斗勇”的方式,一众将领立时兴奋起来,全部红着眼睛看向那两美女,沙摩柯一双碧眼都快滚出来了,吓得两个美女不断往后缩。
“主公,今晚你跟萧姑娘睡吗?”好厉害突然嘿嘿向刘璋讪笑,萧芙蓉的小脸一下子变成一块红布,心里骂死了好厉害这个不分场合的死人。
刘璋警惕地看了好厉害一眼:“你要干嘛?”
第184章 人人爱抓阄
“我能不能离开一会儿?我也去抓一下,我这手气差,一般抓不中,不过不抓总是心痒痒不是,我就凑个乐子……”好厉害搓着手,不时偷瞄一眼那两美女,对刘璋嘿嘿直笑。
“你不行,你忘了你隔壁洞那个妹子了吗?”刘璋没好气地看了好厉害一眼,“还以为你是纯情少男,没想到也这么薄情寡义。”
“我……”
“只要你答应不娶隔壁洞那妹子,我就直接赏你一个美女,行不行?”
“我……”
好厉害脸挣扎扭曲着。
众将簇拥着像受惊兔子一般的两美女出账而去,好厉害羡慕嫉妒恨地望着,手里拿着两大锤恨不得在自己光头上敲两锤子。
法正整了整白袍,上前道:“主公英明,众将士气和信心都回来了。”
刘璋摆摆手,站起来走出帅帐,平野刮起大风,吹的火把翻卷倒腾,灯火下,士卒手握长矛,一脸麻木地站岗。
刘璋对法正道:“你刚才对我挤眉弄眼的,是不是就是要几天时间休整?”
法正点了点头,沉声道:“主公虽然让将军们重新恢复了士气,但是那些士兵还沉浸在白日的战斗之中,身边的袍泽一下子死了很多,对他们的冲击力很大,尤其是白线外自相残杀的景象,更磨灭不去,我们需要一些时间整顿士气。”
法正说到这里叹了口气:“本来一场大战之后,至少应该让士卒休整一个月以上的,但是我们没那么多时间,徐庶狡诈,他必知道白川城城矮池薄,不能久守,白川大败,徐庶一定会收缩兵力,甚至会再招收荆北的新兵,固守襄阳城。
现在荆北百姓在刘表的宣传下,对我们恐惧颇深,一定会拼死守城,襄阳城城高池深,若是有大军驻守,恐怕一年半载都攻不下来,我们不能给他这个时间。”
“你有什么想法?”
“派出骑兵监视荆州军动向,只要他们敢从白川撤退,分批撤,就派骑兵歼灭,大批撤,就全军攻城,骑兵咬住撤走的荆州兵,荆州军无论兵力还是战斗力都不如我军,必有一方失据,我们大可尾随荆州军,一路杀向襄阳城。”
刘璋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传令雷铜整训骑兵随时待命,派出哨探,严密监视白川西城和北城,决不能让北川荆州军有任何机会逃回襄阳。”
“是。”
“另外,叫张任好好整训士卒,白川一战必须成为我们的教训,我听说一些新兵看到死那么多人,哭哭啼啼,我不想下次在战场上看到一群娘子军。”
“是。”法正应了一声。
“你还站着干什么?”
法正抬起头,突然露出笑容,用请求的口吻道:“主公,我能去抓阄不?”
刘璋看了一眼法正,那邪恶的笑容,恨不得一脚踢出去,“就知道你一直憋着呢,滚吧你。”
法正屁颠屁颠走了,好厉害眼睛直欲喷出火来。
………………
好厉害有一个单独的小帐篷,架在刘璋帐篷的外面,几名士兵守在刘璋的帐篷外,好厉害坐在小帐门口,用大锤闷闷地敲着地面。
刘璋和萧芙蓉并排坐在床榻上,两双脚放在一个铁盆中,本来萧芙蓉也想学着汉家女子那样为夫君洗脚的,可是洗了一次以后,刘璋就不要她洗了,萧芙蓉只以为是刘璋怜惜她,却不知道刘璋是怜惜自己的脚丫子。
那力气,啧啧,不摆了。
刘璋搁在床头的白玉剑递到萧芙蓉面前:“这把剑从此就是你的了。”
“啊?”萧芙蓉看着白玉剑,半天没反应,两只白生生的小脚丫互相摩擦着,越擦越慢。
“愣着干嘛,你不会以为我要了这把剑是留给自己用吧?”
“哦哦。”萧芙蓉把剑接过来,双手抱在怀里,虽然刘璋那样说,但是萧芙蓉知道刘璋是为自己才把这把剑留下的,毕竟他都没收那两美女么。
想起那两美女,萧芙蓉喃喃道:“你为什么不纳了那两美女啊,那两美女长的可好看呢,皮肤又白……”
刘璋看着萧芙蓉言不由衷的摸样,眼里蒙着一层雾气,突然狠狠一拍床沿,追悔莫及地道:“对呀,想起来真是后悔,四个人一起玩,比两个人可有乐趣多了,我现在就去要回来。”
“哎,哎……”
看刘璋捞出湿漉漉的双脚,就要穿鞋出屋,萧芙蓉急忙喊,刘璋停下来,一脸疑惑地望着她。
四个人玩……萧芙蓉一想起那场景,就羞红了脸,本来就想一个人留着刘璋,这时听到竟要做那么不堪的事,那还不如找口井把自己埋了,可是明明是自己叫他去纳了那两美女的,看着刘璋一脸询问的神色,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萧芙蓉忸怩道:“军令如山,你都把她们赏给将军们了,怎么能再要回来,那不是,那不是言而无信吗?”说着军令如山,却一点底气也没有,说到最后,萧芙蓉低下头看着盆里冒着热气的水。
“我去抓阄啊。”刘璋一副恍然无知的摸样。
“啊?”
萧芙蓉惊讶地抬头望向刘璋,刘璋看着她从惊讶慢慢变得委屈的小脸,突然笑了一下,搂过她的小蛮腰,吻了一下娇嫩的耳垂道:“好了,想那么多干嘛,今天要不是你将蛮军叫上高地,川军不知会死伤多少,我原本以为只能聚集后面的精兵的,带着他们退回江陵,现在有这样的结果,你是首功。
你是我的女人,又带着蛮兵,官爵不便封赐,那把剑就是给你的犒赏,不然又让我的小娘子委屈了。”
刘璋在萧芙蓉耳边说着话,萧芙蓉轻轻回避着,那句“我的女人”,萧芙蓉听得又是羞涩又是甜蜜,自己做那么多,不就是希望能讨自己男人的欢心吗?只要他对自己好,自己无论付出多少,无论受多少委屈都没关系。
萧芙蓉就要开口说些什么,突然小嘴被湿湿的嘴唇盖住了,翘挺的双峰被紧紧扣住,刘璋用力将萧芙蓉按在床上,白生生的脚丫一下子从水盆中扬起来,哒哒地滴着水。
“不要,还没擦干呢。”
“别擦了,反正都会湿的。”
“啪嗒”一声,萧芙蓉手里的白玉剑被刘璋扔了出去,衣襟被解开,精美刺绣的兜儿被揭了开来,露出一片粉腻,稳住芳唇的嘴慢慢下移,萧芙蓉急促地喘着气。
外面狂风大作,里面春光盎然。
佳人衣带渐解,刘璋正要挺枪上马,突然萧芙蓉推住了刘璋胸膛,一脸歉意地道:“遭了,夫君,忘了告诉你,今天,今天人家走红了……”
“走什么红,走水都不怕……什么?”刘璋心急火燎地解着自己的裤带,突然一愣,接着大喊一声,万般苍凉流过心头。
刘璋是真后悔放过那两美女了。
第185章 一生都卖了
同一个夜晚,徐庶站在白川城头,望着远处的川军大营神色复杂,李严站在徐庶身旁,脸有愤色。
“先生,那蔡瑁太可恶了,竟对先生说出那样的侮辱言语,先生虽然败了,但是川军也是惨胜,以川军的强悍和刘璋的诡诈,要是让他蔡瑁来指挥,不一败涂地才怪。幸好他还有个通情达理的姐姐,在主公面前求情,不然先生真被蔡瑁那小人害了。”
大风吹的徐庶衣袍猎猎作响,徐庶平静无波地看着远方,一脸沧桑,良久叹息一声,缓缓道:“正方,其实这种境况,在我决定投靠刘表的时候就已经想到了,更何况我还杀了蔡瑁族弟蔡中,蔡和也死于此战,如果蔡瑁不对我诘难,倒不正常了。
反而是那为我说情的蔡氏,才是真正的可虑啊,蔡氏之所以为我求情,是因为现在大敌当前,蔡氏深知自己那弟弟不成器,只能依靠我抵抗川军,蔡氏心计颇深,又是主公的枕边人,今天她能一句话让主公对我免去责罚,明天也可以一句话将我赐死,等川军一退,或者我被刘璋击败,呵呵……”
徐庶苦笑一声,深邃的眼眸隐遁于黑暗之中。
李严一惊道:“先生,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川军一退,蔡氏就会翻脸?”
李严拍了一下手,大声道:“如果是这样,那就严重了,如果先生败于川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