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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爷,您别着急啊!”时敬天一看顿时急了,这位大爷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的。指望他一时开恩,什么顾及无辜之类的那是不可能的!深知其中种种内幕,时敬天从没想过这位大爷和好人有什么沾边的地方。
“再一句,滚不滚开。”杨存咬着牙,红着眼,手里的刀一指毫不客气的喝着:“老子心情已经不爽得很了,你们要是想继续拦的话我高兴得很,起码能砍几个出出气。”
“等等啊,您老先息怒啊!”时敬天一看杨存要发彪了,流着冷汗赶忙问旁边的白木恩:“木恩,师傅的吩咐,您字无错漏的,赶紧和公爷说说啊。”
“这,这!”白木恩面对杀气腾腾的杨存,吓得脑门上尽是冷汗,但还是赶紧解释说:“恩,恩师出门前嘱咐过,高小姐修药养身参理,任何人都不得打扰。尤其,尤其”
说到这,他犹豫了一下,不过旁边马上有人大着胆子说:“尤其敬国公来扰,绝不可叫他走入园内。倘若你们屈服于俗权之下,那就不要再称我门中之人,无骨,无傲,敬国公走入此门,就是你们叛离师门之时。”
擦,叛离师门,这么大的帽子都扣下来了。杨存不禁是暗骂了一声,这芝麻绿豆大的事自己是半点都不在意,不过换成这些脑袋不会转弯的傻货,那简直是不可违反的金科定律了!难怪眼前这帮呆子以死相拦了,原来是刘奶奶一开始就下了死令了,问题是你大爷的,你是怕老子来这诱骗高怜心**么?
“请公爷大发慈悲,不要为难我们么。”一众大夫是欲哭无泪,一个个脖子上架着匕首,苦苦的哀求着。
“擦,你们不就是想玩以死明志么?”杨存更是恼火,不客气的骂道:“那你们就抹脖子给老子看,老子真没看过十多人一起自杀的。”
骂归骂,杨存脑子却是突然一个机灵,猛的问:“你们的意思,刘奶奶不许我走入后园半步了?”
“恩师,有过严嘱!”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小心翼翼的说:“除非,除非是拿踩着我们的尸体过去。”
“我堂堂国公,知书达礼,怎么会叫你们为难呢!”杨存马上是哈哈后的一乐,猛的走到了旁边,朝周默台大喊道:“老周,赶紧的,想什么呢,给我搬一梯子来,老子要爬过去。”
“啊,爬过去?”周默台沉浸于刘奶奶弟子们视死如归那种豪迈,还没回过神来。
“对对,走不进去,还可以爬墙进去啊!”时敬天第一个回过神来,身为陈家的女婿,再怎么正直那些无耻之经他也略知一二,顿时是精神一震,赶紧的喊道:“翠儿,三子,快点的搬梯子来。”
其他门徒一阵汗颜,没多一阵,下人就搬来了一个小竹梯架在了围墙上。杨存满意而又淫荡的一笑后一步一步的往上爬,刚爬过了围墙的时候,脸色顿时一片的苍白,赶忙的往下一跳,大义秉然的喝骂着:“慌渺,我堂堂杨家三公之一,岂能干这种偷鸡摸狗的勾当,鬼祟之为,实在是可笑。”
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掷地有声,顿时叫在场的人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为了照顾这些人的生命,堂堂敬国公选择爬墙而过,这种忍辱负重是多高尚的节操啊,而这时他又醒悟过来不屑那贼人之经,瞬间感动得这些杏林高手们眼眶发红,恨不能直呼此等恩举是义薄云天了。
杨存此时一脸的阳刚正气,表面恨极了这样的歪门邪道,不过这时脑门上却尽是冷汗。
刘奶奶太绝了,她是不是一早就猜到了自己会爬墙才设下的这个陷阱!刚才爬墙的时候,脑袋刚一露头,杨存还隐隐得意您老的一时疏忽,不过一看院内的景象,杨存直接认耸了。
后院确实很是清幽,就几颗参天的大树翠绿丛生,那高度确实是不难翻进去。不过那一颗颗树上,金黄色的尾巴朝天摇晃着,即使不见那九尾猴王的影子。但光是树上,房檐上,那大大小小近百的灵猴刹那间虎视耽耽的望着自己,不被吓尿了杨存都在佩服自己的心理素质了。
这时,张妈妈走了过来,一看此时门前这个阵势,顿时是吓了一跳:“公爷,您在这干什么?”
“张妈妈,您总算出来了。”时敬天哭丧着个脸,把刘奶奶的嘱咐和她述苦着。
“哦,这样啊!”张妈妈哦了一声,突然是狡黠的一笑:“公爷您也稍安勿燥了,宛白小姐是不许您进去,可没说不让小姐出来啊。”
“对对,高小姐修炼那么累,也需要休息,出来走走也好!”一众的大夫立刻点头称是,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看着张妈妈。
“这!”杨存一时语哽,这次来的主要目的是带走前几夜藏在这的皇太子妃!高怜心咩,确实挺久不见小妞很想她,不过眼下这青天白日的,府里的人那么多,似乎也不适合在这谈情说爱吧。
“我去请小姐出来。”张妈妈一边往里走一边呵呵笑道:“正好,这时候她的功课也该完了,出来散散心也好。”
“公爷,您前院喝口茶吧!”时敬天赶忙的拖着杨存往前院走。
闹了这半天的,也是有些累了。无奈之下杨存只能叫手下的人府外候着,随着时敬天到了前院,一边喝那淡得要命的茶水一边等着。
一身素绿色的长裙,清秀而又典雅,莲步细行间摇曳生姿。高怜心的脚步有些急促,面上带着些许的红润,小跑来客厅时娇喘连连,眼眶隐隐的发着红:“您来了。”
“怜心,最近还好么?”杨存一看她素面朝天也难掩的天姿国色,顿时是心里一热,立刻上前握住了她的小手,心疼的说:“你好像瘦了,是不是最近忙坏了。”
“没忙,没!”高怜心的眼眶越来越红,美丽的秀目看着杨存。再也忍不住哇的一下,一边哭着一边靠在了杨存的胸前,哽咽道:“我就是想你了!”
“乖乖,我也想你啊!”杨存赶忙的抱着她好生的安慰着。
“奶奶,奶奶不知道为什么,不让我见你。”高怜心一边哭着,一边委屈的说:“尽是听丫鬟们说你总在外边忙着,我却什么都帮不上,连身衣服都不能帮你洗。奶奶说要遵妇道,未过门前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可,可我就是想你啊!”听着如此深情的表情,石佛都会动情了。杨存原本尚有的**瞬间安宁下来,抱着怀里的软玉温香心里满是暖意,赶紧拍着她的后背,轻声的安慰说:“没事的,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只我的衣服,你喜欢的话孩子的尿布你都可以亲手洗。”
第181章 尾随!
“什么,孩子”高怜心哭得梨花带雨的,都也被杨存的话逗得是扑哧一笑!笑中含泪,模样甚是滑稽但看起来又那么迷人。
拉着手,你浓我浓的说一会情话最舒服了。尤其其他人还识像的闪到一边去,一开始的气氛还算是温馨暖意,不过渐渐,在高怜心娇嗔声中,杨存感觉血液一阵的沸腾,控制不住将她一把纳到怀内,猛的吻上了那调皮颤动的樱桃小口。
呜动情的轻哼,高怜心羞涩的闭上了眼,檀口微张任由杨存轻薄。那火热的大手隔着薄薄的衣料轻抚腰肢,更是让她的娇躯轻颤连连,喘息越发的紊乱。
火热的一个湿吻,彻底的让高怜心迷失在这美妙的感觉之中。含着她的丁香小舌,那种青涩而又大胆的主动让杨存感觉脑门一阵阵的发热,混身的血液也在控制不住的沸腾,做怪的贼手已经痒到了一个极点,开始不安隔着衣服抚摸。
就在这时,吻得浑然忘我的二人都没察觉到门外的人看得是瞠目结舌,想咳一下又有些不好意思打扰。这会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怕这二人亲得**的,青天白日会控制不住自己干点更过份的事。
“一对狗男女!”一声不屑而又愤怒的冷哼,顿时是吓醒了陶醉其中的二人。
门外,张妈妈尴尬的抬头看着天,一副今天天气很不错的样子。而在她的旁边,依旧是被捆得很是严实的皇太子妃面带憔悴,可一看杨存时双眼几乎都要冒火,那绝美的容颜上尽是愤恨之色,咬牙切齿,似乎恨不能扑上来咬死杨存一样。
“呀,妈妈!”高怜心受此一惊,顿时羞得挣开了杨存,难为情的擦拭着嘴唇上的点点火热和那残留的男性气息。
“呀,看来你好几天没洗澡了。”杨存舔着嘴唇,回头一看皇太子妃披头散发的模样,不禁嘲笑道:“真是的,怎么那么不爱干净啊,这会身上该有味道了吧。”
“她是谁?”高怜心顿时警惕的拉住了杨存的胳膊,满面的狐疑。此时的皇太子妃即使特别狼狈,但那疲惫中倾国倾城的绝色还是让她感觉到了一丝警惕。
“我怎么洗!”皇太子妃气得五孔都要冒烟了,被困了丢在柴房里不闻不问。除了送来流食外,根本就没人理睬她,没人会听她说上半句话。如此的屈辱,不咬舌自尽已经算是不错了。
此时她被捆得极是严实,双手负于身后,腰不自觉的挺直着。胸前一对成熟而又饱满的双峰挺翘而又高耸,光是那曲线就充满了让人想亵渎一翻的诱惑。杨存一看不禁咽了一下口水,手不自觉的比画了几下,暗暗的测算着她到底该有多大的尺寸,乖乖,那弧线,要命啊。
“她是谁啊?”高怜心俏面含红,一看杨存的猪哥样顿时羞恼,本是温柔似水的她,也不禁吃醋的掐了杨存一下。
“她啊,一会再和你说。”杨存回过神来,想解释她的身份又不太方便开口!一看高怜心嘟着小嘴一脸的醋意,赶忙搂住她的小蛮腰笑咪咪的说:“宝贝,就冲她这模样,怎么看都不像是我的相好吧。”
“那谁知道啊!”高怜心不满的哼了一下,眼睛死死的看着皇太子妃的酥胸,脸上一时是有低落之色,一说话空气里更是酸味十足。
“好了,我们准备动身了。”杨存一把将她搂住,大大咧咧的说:“还有正经事要办呢,你赶紧收拾几件衣服和我一起走。”
“去哪啊?”高怜心示威般的往杨存的怀里靠了一下,依旧满是敌意的看着皇太子妃。
原本她还很是矜持,起码有人在还不会任杨存这样轻薄。不过女人的醋意一发的话,什么样的事情都干得出来,张妈妈在旁一看立刻聪明的老僧入定,不去趟这个不好解决的混水。
“”皇太子妃咬着银牙,面对高怜心的无礼。此时亮出身份无异是自寻其辱,她即使恨得混身发颤,但也只是狠瞪着杨存不发一言。
“好了,快去收拾东西。”杨存眯着眼一笑,拉着高怜心的手,轻声细语的说:“眼下还有重要的事要办呢,你可别耽误了哦。”
“去哪啊?”高怜心有些莫名其妙。
“回山上。”杨存一边说着,一边催促着她。
高怜心虽然满心的疑惑,不过这时也是听着杨存的话回去收拾行装了。毕竟过几日就是爷爷的忌日了,到时候也得匆忙赶回去祭拜。眼下是提早了两三天动身,不过难得刘奶奶不在,相思成疾的她自然希望多一点和杨存独处的时间。
“你个无耻之人,放开我!”皇太子妃一脸的阴色,怒气冲冲的娇喝着。
态度恶劣,毫不温柔,可谁叫人家是漂亮的女人呢。此时她一生气看起来倒是别有风味,最起码有点那种女强人的诱惑,杨存嘿嘿的一笑,舔着嘴唇说:“好了,你就乖乖的吧。这一路都是深山老林的,您老要是想过得舒服一点,最好是废话能少一些。”
“咳”张妈妈转过身去不看,不过眼角也在悄悄的监视着杨存。
“你要带我去哪?”皇太子妃闻言色变:“我警告你,我来江南虽是绝密却也是有知晓之人。一但我在这出事的话,你也逃不了干系。”
“知道了,知道了!”杨存哈哈的一笑,立刻唤来了周默台嘱咐了好一阵。
“好!”周默台虽是诧异,不过这段时日接触以来!他也知这主子行事的手段高深莫测又难以琢磨,尽管对于杨存的话有些惊讶,但还是赶紧着手准备着。
城门的人进进出出的,不多时一辆富贵堂皇的马车慢慢的近来。哈欠连天的守兵一看顿时打起了精神,暗叹着终于看见肥羊的时候,又是装出一脸的肃色,大声的喊着:“停车停车,军检呢。”
“操,哪来那么多破事!”杨存坐在车前,手握着缰绳。虽然不耐烦不过到底在自己的地盘上也不想惹事,车一近直接把印信递了过去。
“什么东西啊!”守兵似乎不识字,甚至不懂那是什么东西。接过后连看都不看,嘀咕了一下马上喝道:“下车下车,我们要检查一下车内有没有什么禁品。”
“靠,你不认字啊?”杨存是傻了眼了,你小子是不是混杭州的,不认识大爷这张明星脸我不怪你。问题是那印信上可是字字清晰,你不会连我敬国公府的信物都认不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