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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到了这里的异常。
杭州城,一品楼依旧是日进斗金红火异常!南来北往的客商,吟诗做对的才子佳人,总是让人感觉这里永远都是太平盛世,纸醉金迷中没有半分的烦忧,安逸得叫人沉醉。
午后,惬意而又微凉!一间临湖的包间之内,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唉声叹气,陈庆雷苦着老脸,朝其他人说:“这都快一个月了,怎么还没公爷的消息啊。你们不是说他出去散一下心而已么,怎么一走就走那么久。”
周默台感觉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的身上,顿时是苦笑一声:“我也不知道,公爷临出城的时候就说他出去散一下心拜会几个朋友,也没告诉我们要去哪。”
堂上众人,林安国和安伯烈都是一脸的苦色。
“岳父大人!”这时,时敬天走了进来,看起来是舟车劳顿行色匆匆,一进门也没空和其他人问好,就一脸慌张的说:“我奉您的命令去老师的仙居查找了,可不但没找到公爷的小落,甚至”
“快说,甚至什么?”王动此时脾气异常火暴,见他吞吞吐吐的立刻拍案而起。
时敬天满面的恐慌,有些害怕的说:“甚至老师的仙居,找不到了。”
“什么找不到了,说清楚点。”杨通宝在一旁也很是焦急,镇王府派他来江南是为了协助敬国公行事!眼下正主不见了,万一有个好歹的话他也不用回京,直接在这自刎得了。
“敬天,快快说!”陈庆雷赶忙在旁催促了一声,眼下这些人个个担忧无比,心里的火已经憋得和火药桶一样了,再磨蹭下去的话还真有爆炸的可能。
“我延着那小道进了山!”时敬天满面的惶恐:“可到了山上的时候却是发现诡异重重,老师原本在山上的仙居找不到了。在那地方根本没有一所房子,景象也变了很多,别说那个宅院,就连一点有人在那生活的痕迹都找不到。”
“什么?”众人顿时诧异大惊。
“是真的!”时敬天急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恩师的仙居我闭着眼睛都能找到,可这次上了山别说宅子了,就连篱笆墙都看不到!那地方只剩悬崖边一片空荡荡的草地,我以为自己瞎了眼还到处查看,那里的土里长的都是野草,连老师以前种菜的地都没了,那里,简直像是不存在过一样。”
“荒谬!”周默台一时心急:“好好的一个宅子怎么会说没就没的,刘奶奶又不是那山里的狐仙,怎么可能会这些怪谈的法术。”
“就是!”其他人也是一脸的赞同:“好好的一个活人,哪有那么多的神道,难不成是你看花眼了?”
房内一时炸开了锅一样的喧闹起来,一个个都在摇头说着一些不理智的话,或许也是因为太过着急的关系,一时之间竟然还互相的指责起来。
这时,门外响起了掌柜着急的声音:“呀,这位客官,这上边房里有人,您不能硬闯啊!”
“哪个吃了豹子胆的来找死!”陈庆雷一听有人闹事,憋了一肚子火的他顿时拍案而起。
一品楼以前是定王的产业,没人敢闹事,眼下是属于敬国公府与他陈家合股!说不好听点黑白老道都是吃得开的顶尖人物,眼下这房内坐的又都是杭州城内所有有权势的人,如果不是想见阎王的话,谁又有这么大的胆子在这闹事。
“时敬天没骗你们!”这时,包房的门一下就被推开了,一声低沉的嘶哑,叫在座的众人不禁都打了个冷战。
房外,一个戴着斗笠,混身上下都包裹在披风之中的怪人低着脸似乎不愿别人看到他的容貌,而面对着这一堂的高官权贵,他说话的时候也无半分的忌讳和敬意。
“陈老板,各位大人,这这”掌柜的在一旁急得冷汗都下来了。
空气中隐隐异样的味道,众人还没猜测出这擅闯者身份的时候!时敬天只是微微的嗅了一下,顿时大喜过望:“大师兄,是您么?”
“恩,我回来了!”披风内的怪人点了点头,跨步走进了房内。
陈庆雷一听是龙池,赶忙的面色一肃,朝那掌柜吩咐道:“行了你先下去,命洛虎带人将这保护起来,任何人来都不见。”
“是是!”掌柜的一看没出什么事,松了口大气关了门赶忙下去安排。
斗笠拿下,解开了身上的披风!当龙池那英俊却又怪异的脸出现的时候,在座众人不由的倒吸了口凉气,即使他们很多都没见过龙池,但堂堂天下第一钦犯之名如雷灌耳,只是这一目他们就能猜测出眼前之人就是那恶行累累的贼人。
将他抓拿的话,那功劳之大实在诱人无比!安伯烈和林安国立刻按耐不住,拍按而起怒喝道:“大胆蟊贼,竟敢送上门来!”
“你是,龙池!”他们没等叫嚣,周默台冷静了一下阻拦了他们,面带警惕的看着眼前这个恶名满天下的杀人犯。
“正是在下!”龙池表情淡漠,自顾自的坐了下来,冷冷的看着他们。
“你既然自投罗网”林安国一听嘴唇激动得都在颤抖了,脑子一热也不想龙池为什么要来,满心只想着捉拿了他的滔天功劳。
“行了,我不是来和你这狗官废话的!”龙池冷笑着,阴森森的说:“你最好给我老实点,否则的话这里谁都救不了你。”
“你!”林安国被如此挑衅顿时恼怒不堪,只是不等他发作张明远立刻按住了他,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怕他又说什么冠冕堂皇之言。
传闻中的第一钦犯,为人妖异善蛊,有着横行天下的五丹之境!在座的众人这才想起了龙池那高强的身手,一个个顿时是面色一肃,陈庆雷一看赶忙的做了个禁声的手势,小心翼翼的查看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时敬天也赶忙起身,去看门窗是否关严以防隔墙有耳。
“大师兄,没人偷听!”时敬天小心谨慎的查看了一遍,这才凑了过来。
众人这才想起刚才时敬天唤他大师兄的事,顿时都是一头的雾水不明就里。龙池冷冷的扫了一圈,清了一下嗓子:“好了,我没那么多的废话和你们说!你们都是敬国公府重要的人,我龙某打开天窗说亮话,从现在开始你们出门都小心点。”
“什么?”众人一时疑惑不堪,根本听不懂他这奇怪的话。
“皇家有人到江南了,顺天府的人也来了。”龙池满面的阴色:“这次江南还是太平不了,敬国公不在的这段时间你们不能乱,那样会让人有可趁之机。”
“危言耸听!”众人哗然了一下,又感觉他这话说得有点神道,不太可信。
“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庆雷自然知道龙池与杨存的交情,立刻在旁小心翼翼的问道:“敬国公眼下不在杭州,我们也是群龙无首,阁下有话不妨明示。”
“木秀于林,风必催之!”龙池摇了摇头,收拾东西一边往外走一边说:“这次摆明了有人是要对付江南杨家,最好的办法就是斩去你们这些爪牙。本来这些事我是懒得管的,不过就算是还那小子一个人情吧,在他回来之前你们要稳住杭州,不能生出乱子。”
话一说,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龙池已经远去了。
房内一时肃静异常,再傻的人都猜出了杨存这个堂堂的国公与龙池相识,可眼下杨存不在杭州,龙池又莫名其妙的出现说了这些奇怪的话,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气氛一阵古怪的压抑,好一阵后安伯烈突然一拍桌子,看着其他人的眉头紧锁,大大咧咧的骂道:“不管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军队来了老安带人和他干一架,眼下我回去继续扩军,妈的,一个个苦着个脸干什么。”
安伯烈话音一落就走了,其他人纷纷沉默了一阵。林安国面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冷静下来思索了一阵,也是站起身说:“林某也先回衙门了,既然是公爷的朋友警示!那这段时间大家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因为江南形势大好而麻痹大意,千万不能让别人钻了空子。”
是啊,这段时间很多事情太顺风顺水了,所有的人都麻痹了。
“动叔,我们先回府!”周默台沉吟了一下,朝其他人点了点头后,面色严肃的说:“眼下我们确实是放松警惕了,看来这江南又该生乱了。诸位可要多加注意,千万不能落人把柄,做事的时候更要小心谨慎。”
所有人都心头一沉,各有所思的归了府。
西湖之边,一个身着披风的少女靠在柳树上吟着小曲!那调子清新而又明亮,就似她的花容月貌一般,叫人心醉神往。
“龙音,我们走!”全身裹于披风之中,龙池一上来就压低了声音,不由分说的拉住她的胳膊,匆忙的离开。
“二哥,还是找不到他人?”龙音警惕的看了看身后,小声的问了一句。“没有,金刚印的气息很微弱但还是出现了,可能他失踪还是和金刚印有关!”龙池无奈的摇着头,脚步更快了,眼里闪过一丝阴沉的杀气。后边,小树旁,几个诡异的身影穿梭着,悄悄的跟了上来,却没注意到脚下草丛间的蠕动,已经有冰冷的眼睛,吐着血红的信子等待着他们。
第208章 隐患(下)
城外,野郊,杭州卫的驻扎地很是广阔,一排排的断马栏显得极是威武。
原本是晴空万里,到处都是一片的安静祥和,不知何时天上突然黑暗般的闪烁了一下。就在众人感觉是不是眼花的时候,莫名其妙营外的空间出现了一道裂痕,似是撕扯开的口子一样,诡异得让守门的兵将都要晕厥过去。
那道裂缝漆黑的一片,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可见三个黑衣人爬了出来,随之那倒几乎不可能出现的裂缝马上又封闭般的消失了。
地上的三人,一身的狼狈血肉模糊,气喘吁吁的相拥卧地,一摔到泥土地上似乎陶醉一般的不愿起来。
“谁?”守营的士兵顿时骸然,感觉就像看到了鬼打墙一样,慌忙的围了上去喝问着。
“放肆,我们是顺天府的!”地上蜷缩的三人身体都在抽搐着,不过一人还是掏出了腰牌丢了过来,话语间颤抖连连极是狼狈。
守门的兵将拿过一看不敢怠慢,赶忙的进去请示上级!其他人也不知道这腰牌是真是假,真能继续拿着枪对峙着他们,在那严厉的看守着。
那三人在地上颤抖着,明显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一身的伤看起来也极是骸人!
没多一会,军营内一阵的喧哗,大批将领的簇拥下安伯烈率先走了出来。门前的兵将慌忙的汇报着情况,安伯烈听闻眉头隐隐一皱,有些不爽的问:“你们是顺天府的人?到我杭州卫有何要事啊!”
明显听这语气,这地方的兵卫所是不给顺天府面子的!安伯烈的语气僵硬得很,可没半点迎合京官的味道,颤抖的三人全是血肉模糊披头散发,比较高壮的一个赶紧支撑着身体站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我是顺天府七品衙司”
“老四,顺天府七品衙司,夭子,从九品捕快,老刀,九品捕快”
这时,一声异响极不和谐,伴随着这嘶哑得让人心颤的声音响起!老四的表情一直没有变化,却是隐隐的楞了一下,因为这时他的首级喷着血飞向了半空,唯有断首之身还在那木讷的站着。
“戒备!”其他兵将一看纷纷大骸,赶忙的抽出兵器。
喷血的人头在天空飞舞了一番,喷洒着鲜血掉落在地!龙池一把踩住了那颗滚动的脑袋,冷眼的看着安伯烈,不屑的冷哼道:“姓安的,叫你手下的人滚下去,有些话他们不能听。”
说话之间,旁边又是两声闷哼!在地上蜷缩不动的夭子和老刀也是遭了毒手,一个苗条之极的身影站在他们身边不言不语,也不知道她是怎么出手的,二人的天灵上都插入了一把寒光渗人的匕首。
“二哥,还不是他!”龙音娇滴滴的声音,这时听起来却也让人感觉寒意渗骨。
“大胆”随行众将顿时骸然,纷纷掏出兵器对准了这突然出现的二人!军营内其他的兵马也纷纷的赶了过来,几乎潮水一般的将二人包围起来。
近千的兵马,瞬间就在军营门口集结!龙池兄妹俩的身影容貌都隐藏在披风之下,完全看不出他们的表情,只是至始自终他们的步伐都没紊乱过,看得出面对这千人之师的包围,他们没有半点的慌乱。
“停!”安伯烈按着腰间的宝剑,喝止了手下人。
“都回去!”脸色一阵的发黑,看着顺天府的人死在自己的地方上!安伯烈的神色一时很是复杂,可是犹豫再三以后还是肃色令道:“全军听命,各回自岗,无我军令不得擅出!”
“是!”也不知道安伯烈怎么训练的,即使这情况很是奇怪,但麾下的兵马迟疑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声,近千人潮水般的退回了军营内。
“什么事,直言!”安伯烈脸上抽搐了一下,不管为官为民,任谁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