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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得你帮忙了。”童怜似乎是第一次得到别人的认可一样,尤其还是杨存这种老狐狸的认可。语言变得轻快起来不说,就连面色上都有些少见的兴奋。她的计划倒是很简单,南坛的密道多如牛毛确实不假!但真正可通行的却是少之又少,因为祖皇帝想把这里的一切尘封,所以大多的密道除了是死路以外还留着不少触之即死的机关!想想老家伙心思还是很缜密的,尽管已经杀人灭口了,但他还是怕有漏网之鱼,所以就留下了这么多的真假密道和机关。这些密道中,真可通行的那些全都是工匠们留着逃生用的,估计祖皇帝也不知道,当然也不排除后来一部分的魔门自己挖掘的!而那些假的,全都是祖皇帝留下的机关,虽然在外人看来这有完全没必要,因为这些密道根本进不到矿中,但杨存仔细一想惊悚之余还是有点佩服老家伙的心思之毒。
第236章 皇帝的那些事(下)
当年在这挖掘的工匠和官员已经全被灭了口,童家的男眷也清一色的投胎去了,按理说这种不光彩的事也就过去了。朝廷上的那些人不是傻子,谁会故意去提起这都百八十年的陈年烂帐来惹他不开心。
问题是当权者到了他那地步,坐着那把龙椅夜里肯定有担心不完的猜忌。估计他也是害怕,害怕童家的后人来报复,害怕这事大白于天下后会损坏了他的百年名声!所以他画蛇添足一样的留下了那些密道其实也无可厚非,为的还是以防万一。
有这么一种职业,平均寿命39岁、非正常死亡率44%、死亡方式多种多样(有被亲爹娘亲兄弟杀死的,有死于老婆孩子之手的,有被自己手下送走的,而且死法大都残忍又离奇。)这样高危的职业你会愿意干吗?
当皇帝的死因各异,式样五花八门。死于非命的皇帝的“杀法”有:近臣杀、宦官杀、子杀、叔杀、父杀、母杀、妻杀、兄弟杀、祖母杀、外公杀、岳父杀、兵杀、俘杀等,换言之就是吃饭睡觉都有哽屁的可能,甚至上床的时候都容易被枕边之人插上几刀。
死法离谱一点也不少,像搞体育而死的有秦武王嬴荡,自信力大无比,某日与大力士孟说比赛“龙文赤鼎”,结果重伤,半夜就死了
死法比较窝囊的是齐桓公和梁武帝萧衍,这二位都算得上是年轻有为吧,可是后半生没管的住自己的人,在政变中活活饿死了。
有些古人心性是特别弱的,心理承受能力差也很多疑。像北魏孝文帝拓跋宏,人家搞少数民族改革也算是一位有魄力的帝王了,按理说这种人内心应该极其强大,可偏偏他的皇后红杏出墙了,这位爷一听当时就气死了,戴绿帽死的那叫一个悲催。
所以这么危险的职业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做,如果谁做了,肯定会被别人认为大脑进水泥了。但历史上,还真有这么一个职业,悲惨程度惊天地泣鬼神,但人人抢着干,因为它有一个华丽的名字和天下最好的待遇:皇帝。
当皇帝,就像玩股票,风光与危险并存。这些皇帝处于权力的旋涡最中心,整天与人斗,要么我被砍,要么我砍你,就是在这血雨腥风中,中国皇帝的这种呼风唤雨的权力,才能得以一步一步的完善。
也就是因为这些现实原因,所以当权者谁都是多疑的,疑心病那是传统的职业病!在权势的诱惑下人心是不可信的,甚至人心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东西,他们又要担心自己的小命不保有人觊觎龙椅,又要担心自己的名声怕死后挨人唾骂,生活之累可谓是骸人听闻,生活状态也是时刻的紧绷着,对任何的时候都有点过度敏感。
祖皇帝制造这些机关满满的密道也是别有用心的,一是怕童家的后人寻来,留下这些机关可以碰碰运气,真有上钓的鱼那死那他也可以死得安心一点,起码真做到了斩草除根!没有的就话放这预防着也不错,人家也不差这点钱,弄这些机关对他来说或许也是个心理安慰。
二嘛,这么大一个玉矿,即使是有不少的官员在这监采。但保不准还是有人中饱私囊,工匠们都是这一行的老手了,真藏匿点什么东西起来也是正常的,而那些监工的官员也保证不了他们不会与工匠同流合流。朝廷的监工那历来就是个肥水活,出来捞一趟谁不捞个油满水满的,不这样也太对不起手里的权利。
祖皇帝那是干什么的,人家是皇帝啊,猜忌和疑心那是传统的职业病。人家背着那么大骂名搞死了姓童的一家不就为了这些银两,再说了当时人家刚上任的时候兜里没钱,家大业大的多少嘴巴等着吃饭,多少个功臣等着封赏,人缺钱都缺到了红眼的地步,怎么可能任由你们这样挖朝廷的墙角。
把官员和工匠灭口就完事了?人家也不傻啊,你贪污怎么可能光明正大的拿出来,而且玉石这东西也不是说搬就搬那么容易就能瞒天过海!人皇帝天天忙着,信不过底下的人也没空来这搜一下,所以留这一手还是满明确的。
多搞些要你小命的机关,童家后人来的话,死啦死啦滴了却他的心病。你们这些敢拿大爷我银两的内鬼来的话,照样是死啦死啦滴,反正要跑回这来的人肯定都有不可告人的目的,而这目的通通都触犯到老子的利益,不管清红皂白全杀了最是省事!
还有没有其他的理由杨存也猜不出来,毕竟人都死了也没办法打开棺材板去问个究竟!不过想来这两个理由应该是最现实的,人家祖皇帝还真不傻,工匠们还真贪污了他一大块的玉精。
想想童怜那张巨大的玉床居然是贪污**的罪证,杨存真是痛心疾首啊,怎么能助长这样的歪风邪气呢!自己堂堂的国公是不是也得为国分忧一下将这赃物没收了,听安伯烈说这玉貌似很是值钱,想来既然是这玉脉里的玉精,开朝百年物价这么个彪升法,眼下太平盛世这玉床一出手那肯定是价值连城。
杨存无限的意淫着,想着那白花花的银子,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童怜话说到一半,看着杨存口水都流下来了,顿时娇恼的喝了一下。
“啥啥,你继续说?”杨存发誓,真是没听她说什么。一想起那张玉床的价值,感觉就像是在金山上睡了一觉一样,妹妹的,大爷打一炮的地方居然那么值钱,太奢侈了。
哎,思想怎能如此之猥琐啊!杨存使劲的擦着口水,心里暗暗的鄙视自己,多大个官二代啊,干嘛为了些钱那么丢人。话说刚才流口水的样子也不知道帅不帅,不过从妖女鄙视的眼神来看,帅不帅不知道,起码**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你,哎”童怜气得话都不会说了!
“没事,提要求,有要求就要提嘛。”杨存和蔼的笑着,笑得那叫一个亲切,一个人畜无害!既然是利益的交换,那你要帮我帮忙做事总得付出些代价吧。
那玉床不错,绝对值钱,以那个价值你可以让我干出点杀人放火或者是伤天害理的事情!当然了什么以身相许什么的是挺诱人的,不过还是算了吧,暂时来说我们没那么好的感情,再者您老也不是什么善茬,艳遇这东西是不太可信滴的。
而且估计她一开口,打一炮的代价也很大,算了。杨存赶忙摇着头驱散自己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妖女虽然长得倾国倾城,目测这身材也是火辣得要人老命。但我是个讲感情的人,纯粹是贪恋美色那是不对滴,灵与肉结合,知道什么是肉吧,肯定知道,灵呢,这东西虽然虚无飘渺得老子也不太信,不过该讲究的时候也讲究一下啦。门面功夫,门面功夫,王动老爷子说了,到俺这份上,必须讲点排场。“那到底是要我干什么呢?”杨存继续殷勤的问着,心里喊着高尚装B的口号。不过眼光已经控制不住的在妖女的身段上扫来扫去,啧啧,这小屁股,这小腰,想来滋味也是相当的**。
“我要你买下那小村的地,帮我掩人耳目!”童怜顿时感觉混身上下一阵的无力,马上又感觉很是别扭!抬头一看杨存正用满是**的眼光扫视着她,心里顿时一阵的发恼,也感觉混身一时很不自在。
“怎么个掩法?”杨存正了正色,马上又摆出一副哭丧的模样说:“不是我哭穷啊妹妹,那一片地多大啊!你哥哥我初来乍到这家底薄得很,这手头紧巴巴的,实在是没那个本钱啊!”
“没指望你出钱。”童怜一看杨存这副抠门小气的贱样是哭笑不得,气都不打一处来了:“只要你答应的话,银两我魔教自然有办法筹集。”
“行,我这不是怕谈钱伤感情嘛。”杨存马上眉开眼笑,一副很虔诚的模样说:“其实对于你们的魔教大业我一直抱着崇拜的态度,奈何眼下囊中羞涩没办法帮忙!你相信我,等我手头稍微有宽余我肯定会大力支持的,捧不了人场起码咱也得捧个钱场。”
相信你?童怜狠狠的瞪了杨存一眼,相信你还不如相信银子会传宗接代得了。您老一不想出力,二也不想出钱,这意思倒是表达得很有诚意。等你手里宽余拿银两来支持,那得看看命够不够长,命够长的话等您老百年的时候分点遗产是么?
卑鄙无耻,**下流,厚脸皮!眼下童怜发现自己又有了新的理解,这人不仅集这些天怒人怨的缺点于一身,更是抠门小气到了登锋造极的地步,吝啬得天理难容的一个守财奴。
谈钱伤感情,没钱没感情,啊门!杨存心里暗叹着,不是哥不慷慨啊,是实在没这个必要,未来的几十房小妾还等我养着,这会不攒点家底哪行啊。
童怜无奈的叹了口气,如果这时不是有求于人的话,一掌杀了这个无耻之徒将会是最正确的选择。
杨存也算是听明白了,人家那意思所谓的帮忙不过是官匪勾结而已。找个由头,或者找自己手下的哪个人打着旗号将这一带买下后建点东西起来掩人耳目,到时候小妖女就要将断龙石的机关解开,恢复这个最通畅的进出口。
想想也是,人家志愿多伟大啊,搞的可是魔教啊!到时候没点架势也是不行的,你搞得寒寒碜碜的怎么骗别人入教。到时候人稍微一多的话,进出时难道真的个个和老鼠一样整天钻密道不成,那未免也寒酸过头了。
而且有的密道里都是机关,进去就没命出来!那些工匠挖出来的密道都是匆忙完工的,想必也是又小又暗特别的不方便,要广收教徒的话肯定得摆出个排场来。那块断龙石不移开连进出都是问题,还谈什么振兴魔教的伟业。
说白了,她需要的帮助很难,在别人看来比登天还难!对于杨存来说却是举手之劳一样,只要嘱咐林安国他官府那边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去管魔教的活动,再随便叫家大业大的陈家出来顶着这个由头就足够了。更白点,等于叫老子罩着你,让你继续在这一亩三分地上发展势力啊?杨存是恍然大悟,难怪她要把事情搞得那么复杂,敢情是希望我放任你魔教在这里扩张,叫手底下当官的别去管你们,任你们在这大搞邪教宣传,日哦,还有没有王法了。
第237章 三公变数!
马车徐徐的在官道上前行着,慢吞吞的就似是普通的游历踏青之人。
自古玉皇山下就不缺这样的闲杂人等,过往的百姓也都是视而不见一般。坐在车头,杨存心绪万千,一路沉默着思索着眼下复杂的局势。
车内的温凝若穿着普通的素裙,俨然是一副百姓人家的打扮。虽是素面朝天也遮掩不住她那风华绝代的艳丽,只是这一路出来她也是粉眉紧锁,双眼空洞也不知道在思索什么。
魔门的山谷,金刚印的世界,仿佛都是与世隔绝一般,在那里的时候感觉很是轻松,似乎被脱去了身上的枷锁一般!可一走出,一个是杨门国公,一个是东宫之主,各有自己的利益纠葛,此时即使想开口说话,却又不知言何为佳。
就这样安静而又诡异的一路走来,直到晚霞遍天的时候这才回到了灯火阑珊的杭州城。
本以为这普通的行头和百姓没区别,回城的时候应该是风平浪静才是!谁知城墙底下早早的就有人候着了,远远的一看杨存驾车走来立刻欣喜得老泪横流,慌忙跑上前来迎接着:“少爷,您总算是回来了。”
“动叔,你怎么在这?”杨存赶忙的停下车来。
“老朽没用,怕您和上次一样,一起就无音无信。”王动说话的时候老泪横流,颤声连连:“您走的这两天我在府里睡也睡不安生,所以一直在这城门口等着!”
林安国一直在后边站着,眼看着王动哭天抢地的,赶忙上前说:“动叔,公爷舟车劳顿想必很是疲累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莫不如我们先回去再好好的絮叨?”
“是是,林大人说得是!”王动赶忙擦着泪,又笑着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