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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当年的京城恐怕除了师傅没人是他的对手。”
“顺天府右设令?”萧九也是诧异无比:“确实他虽然手握重权但一直默默无名,竟然能在彼此倾尽全力的一击之下把师俊伤到这地步?”
二人的对话很是隐晦,毕竟师俊成金刚印之主的事是一个不属于俗尘的秘密,哪怕是师俊的儿子也最好瞒着,毕竟牵扯的事太多哪怕是从头道来都是一个麻烦。
师俊得金刚印在他祖宗们的调教下已是身具六丹,有着比真气更强一等的真元灵气,这样的师俊与人一拼竟然伤到了性命垂危的地步,可想而知那人身手之高强该到何等的地步。
“二位前辈,对京城的情况真是熟悉啊。”师子明在旁附和着,尽管表面出一副恭谨的模样,但目光始终控制不住扫视着貌似熟悉的萧九。
林管慢慢的把手收回,忍不住站起身摇头叹气道:“真是大意了,还好当时的师俊有拔苗助长式的真元灵气护体,虽然不稳定但防御力却是不弱,否则的话这一击之下恐怕早就血肉横飞,一击而毙。”
林管以前身为国师座徒对京城稍微有名的高手也是心里有数,没说出的潜台词就是若是没金刚印的加身,恐怕这一攻之下师俊会连骨头都找不到一根。
“子明,将你父亲受伤的经过说一说。”萧九在旁开了口,虽然现在已经没了任何力量,不过对于这些旁门左道之物还算颇有心得,也迫切的想清楚到底什么人能把师俊伤到这地步。
尚无涉及天地五行的福份却有这等惊天动地的修为,五行之主各有所长哪个不是得天地福缘的幸运儿,主杀的金刚印之主被伤成了这样,若不是事先就知道个大概恐怕谁都会怀疑这会是其他五行之主出的手。
怪也怪师家的一群老鬼,话也没说清楚导致这二人现在满心狐疑自然忍不住胡思乱想,林管甚至忍不开猜测会不会是高怜心下的黑手。
二人都是一脸的凝重,惊讶又百思不得其解。
师子明不敢怠慢,立刻将那天的情景事无巨细的说了出来。
师子明言毕的时候林管顿时满面的凝色,萧九对于这些所谓的武功不太懂,立刻问道:“林管,这大金刚势是什么东西?连师俊都伤得了恐怕不是寻常功夫。”
“大金刚势,难怪了。”林管仰天叹息了一声:“这大金刚势是一门极是高深的佛家功夫,就连大金刚掌和大金刚指力这些名扬天下的功夫都不过是初入门的皮毛而已,真正的大成之境可是任重道远,多少天赋异秉的高僧穷极一生都不曾攀登到这高峰。”
“有那么夸张么?”萧九明显有些不屑,天地五行已经够玄乎了,这会一门佛家功夫也那么玄,他在怀疑林管是有卖弄的嫌疑。
“因为能达到那境界的人少,所以在世间的传闻并不多,我也只是以前听师傅提起而已。”林管面色肃然的说:“当年师父修为上遇到心魔止步不前,师父对道家玄学所知已经炉火纯青,只能另劈悉径从佛家大道和俗尘功夫入手,希望借外力有所突破。”
张宝成身为天下第一人,对其他门别的东西也是颇有造诣,可以说别派的寻常大家甚至都没他那么精通。
三朝国师一生的珍藏之中有不少佛家内至是纵横家的奇珍古本,在那一次张宝成就翻阅了不少的奇书,其中一本佛家之书就有提到这种可说在世间寂寂无名的大金刚势。
这书是奇杂野物,大金刚势这个名字那更是寂寂无名,张宝成翻阅的时候心不在焉,但一看之下却是失了神,立刻就被书中那玄妙之极的大道所吸引。
菩提金刚拳那是九牛一毛,闻名天下的大金刚掌,大金刚指力也只是粗浅的入门功夫而已。这在大金刚势功中可以说是最基本的基本功,而这些功夫在俗世可都被尊称为绝世武功,但在此书所载却犹如扎马步一样是一种粗浅无比的东西。
看到这张宝成是精神一振,继续翻下去才发现这门隐世不出的功夫极是高深,想修炼的话光靠天赋还不行,还必须有过人的智慧和常人难以想象的苦练,哪怕是些醉心武学的一代高僧恐怕都不知道有这等境界的存在。
当看到大金刚势的心法和修炼秘籍时张宝成若是见多识广也是惊为天人,个中蕴涵的大道让三朝国师都为之叹服,张宝成爱不释手的捧着奇书开始闭关,全心全意的参悟这分可说精妙绝伦的佛家功夫。
当年张宝成就是靠修炼大金刚势走过了那个止步不前的困境,而后他欣喜无比的向座徒们讲述自己的所得所悟,其中蕴涵的大道不是当年青涩的林管所能理解的。
不过林管对此还是印象深刻,尤其是当师傅感叹道若想大成必得穷极一生,他所练也不过得十之一二之皮毛,话里言间无不蕴涵着对这门功夫的无比钦佩。
林管当时还很纳闷,一门系出他派的佛家武功能让张宝成这么心动,可想而知何等的博大精深。
“大金刚势至刚至阳,没想到世间真有人能苦练到这地步。”林管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伤师俊这人明显达到了当年连张宝成都无法窥视的境界,否则的话师俊也不会这么惨重的一败。
张宝成毕竟杂而精,修行主要是以道家功夫为主,自然在这方面的造诣比不上术有专攻的刘品阳,饶是如此恐怕谁也料想不到刘品阳会有这等身手,师俊这一伤不只震惊朝野,连五行的世界都感到了空前的诧异。
伤势如何而来已经不重要了,刘品阳一死让他的出身也成了个谜,这会去关心一个死人是如此修炼的似乎没必要。
只是这么一个不世奇才横死非命着实让人唏嘘,若是刘品阳在世的话,林管还真想和他好好讨教一下这门功夫的博大精深,那绝对是不亚于天地五行的无比玄妙。
在林管感叹的时候一旁的师子明已经惊得目瞪口呆,说话的时候压低着声音但已经忍不住开始颤抖了:“你,你叫林管?”“终于有印象了?”林管没多大反应,这时依旧在好奇那门强横而又霸道的大金刚势。萧九看出了他的惊讶,在旁哈哈的一笑,一副逗弄的口吻说:“怎么,身为师家的少主难道没看见过御点的钦犯?至于吓成这样么?”
第636章 身份曝露(下)
师子明只感觉脑子麻麻的,这时大脑一片空白失去了思想,饶是他再怎么猜测都猜不到隐藏在父亲居所的高人居然会是曾经恶名昭著的钦犯,更是先皇龙颜大怒之下钦点的罪人。
“不是,我”师子明已经惊得语无伦次了,脑子乱糟糟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了。
虽是少年老成但历练太少,在他心内师家一直是忠于朝廷的武家,任他如何想象都无法把一身正气的父亲与窝藏钦犯这四个字联想到一起。
萧九看着觉得是好笑,这小家伙看似少年老成但年纪就在这摆着,青涩的少年还是被这消息吓得有些慌乱,估计他此时是满心的忐忑纠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师家哪怕现在权势再大,要是和钦犯挂上钩的话很会受牵连,如果有人拿住这把柄告上一状的话到时候连老温都很难维护,即便小皇帝为了顾全大局不敢声张,但这要事情一出的话他也是包庇不了。
毕竟二人是先皇钦点的钦犯而不是这一代的钦犯,小皇帝为表孝道有这样的机会一定是从重惩治昭告天下,以扬他赵沁礼对皇爷爷的挂念和对律法的严厉,否则的话他这皇帝也会遭受到前所未有的非议。
好笑就好笑在这,毕竟江山永远是改朝换代之中,对待上一朝的钦犯态度很是极端,基本上没事的话宽松得几乎是选择性的遗忘,可一但抓住的话那绝对是无比的严苛,甚至可以说在这基础上有了罪加一等的感觉。
老皇帝一死他点的那些犯人更加的罪大恶极,可以说原本只是死罪难免,但你逍遥法外的话没人管你,一但被抓住的话绝对是千刀万剐万刑加身,似乎不这样的话很难表现出子孙的孝道,残酷得让人是匪夷所思。
上朝钦犯没人重视,朝廷也不会花费精力刻意的去追捕,不过一但发现行踪的话绝对是行师动众,刑部的人甚至戏言上朝钦犯的脑袋可是一个顶俩,能抓一个的绝对是大功一件。
“那坐着的龟孙子叫萧九,你也别总盯着我看了。”林管也是乐得想逗他一下,立刻就把萧九的名讳喊了出来。
果然师子明的注意力一下就被转移了,面带惊惧而又震惊的看向了另一边的萧九。
萧九扑哧的一下一口茶喷了出去,咳了两下以后狠狠的瞪着林管。
心想你小子觉得钦犯的身份很光荣是吧,这会还在京城就这么招摇,真回了江南你不得八抬大轿敲锣打鼓的满世界招摇过市,到时候最好来个张灯结彩什么的才能宣泄这满心的喜悦。
师子明的脑袋是彻底的蒙住了,完全想不到这两位居然是这样的身份,难怪一开始看到他们的时候会觉得有些熟悉,但他们的样貌与通缉令上的有所区别,师子明一开始虽然感觉怪怪的但也没往那方面想。
而现在直接点明,师子明看着那熟悉的轮廓也明白了二人的身份确实非虚。
京城外金刚印暴走的事闹得轰轰烈烈,尤其那一夜魔门在京城有大动作国师门下又出了叛逆,师家自然是责无旁怠的带兵援助,老皇帝的意思是要尽快的平息这场骚乱,所以那次师杨二家的家主都是亲自出马。
那时候师子明就跟在父亲的身边站在城墙上远远的看过肖营和林管一战,青涩的他震撼于肖营霸道无比的六丹之境,震撼于国师弟子们结阵时的玄妙精深,但最引人注目的无异于是林管驱动金刚印暴走后的嗜杀与那背水一战的癫狂。
那一战惊心动魄可以说在少年的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象,林管那时的疯癫与嗜战都让师子明感觉热血沸腾,心里渴望着有朝一日自己也拥有那样的力量。
那哪怕不是站于人间颠峰傲视人寰但却与谁都不怯一战的力量,那等的狂傲决绝可以说虽是疯癫却是尽显一个男人的血性。
那一次给师子明留下的印象很是深刻,只是让他困惑的是当时的林管憔悴颓废看起来四十多岁的样子,这会的林管容光焕发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要不是他亲口承认的话恐怕谁都不信。
师子明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看着萧九的时候更是无法相信这个事实。
萧九曾经是封疆一方的津门巡抚,当时也是一个重权在握的边吏大臣,师家的大本营就在津门自然与这个巡抚有过不少的交集。年幼的师子明虽然不进官场但在一些迎来送往的宴请中随父亲出席多少见过萧九几次,那时尽管玩心很重但对于这个津门巡抚也有一定的印象。
师子明甚至还暗地里嘲笑过萧九一身肥肉如同公猪,那时的萧九确实很肥胖,而眼前的萧九精瘦无比看起来又一副很写意自然的样子,任谁都无法把他和之前那个肥和球一样的贪官联系在一起。
更重要的是这二人的态度都太轻松了,完全没半点钦犯在京城时担惊受怕的谨慎,反而是随意洒脱仿佛无事之人。
“怎么,在琢磨要不要拿下我们?”林管见这孩子傻了忍不住想逗他一下。
同样是少年青涩,他与敬国公相差不过两三岁而已,不过明显眼前这位师家少主从小就接受严厉的教育不假但在厉练上有所欠缺,这会表现出的惊慌失措才符合他这个青涩而又稚嫩的年纪。
回想一下那位爷,林官不禁翻了一下白眼,阴险狡诈,老奸巨滑。貌似轻浮无度一身的纨绔,实则卑鄙无耻而又阴险狠辣,几百年的老狐狸估计都算计不过他,那份奸诈比起温迟良有过之而无不及,恐怕出生时天空都会飘来祥云组成一个硕大无比的贱字。
萧九的面色可没那么轻松,明显身处险地他比萧九顾虑得更多。
若是师子明心一横拿下他们邀功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算没邀功的心理只要师家怕惹祸上身的话也有可能朝他们发难,混迹官场良久萧九自然知道个中的黑暗,所以他的态度显得凝重许多。
师子明的惊讶之中带有纠结与犹豫,青涩的少年始终掩饰不住自己的想法,毕竟他必须站在师家的角度上考虑这个问题,权衡这其中的利益与天大的风险。
窝藏两个先皇钦点的钦犯,这样的罪名别说他师家受不了,恐怕老温碰上这样的横祸也是两眼一闭眼前发黑,哪怕是他权倾朝野有办法解决但势必是伤筋动骨,即使事情能顺利的平息但带来的打击无疑也是十分巨大。“少主,门外有个女人求见。”就在师子明犹豫的时候,一个少年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手里拿着赫然是师俊的印信。“人来了,怎么样啊少主,这问题要是我来想的话也头疼!”萧九在旁阴阳怪气的说着,是救父亲的性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