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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先生示下。”师俊心里一下五味杂陈,不过态度上依旧恭谨。
“师大人盘踞津门有一萧九为谋足矣。”赵先生温和的一笑说:“他在江南发挥不出自己的作用,唯有在师家才有用武之地,而在下虽薄有谋略却是难展拳脚,与他为同僚的话势必会影响到萧九的决断。而且依天下之势而看,能让在下大展宏图又符我心愿的话,江南乃是不二之选,并非在下看不起师家,只是于上位者而言这才是真正的物有所极之用。”
“师俊明白了。”师俊叹了口大气,虽然满面的惋惜不够还是抱着拳说:“先生决意离去师俊也不强留了,希望如先生所言这萧九能顶十个诸葛,助我津门大军抵御住定王的叛家。”
“师大人!”赵先生看他一副不情愿的模样,忍不住点拨道:“师家确实礼贤下士让人动容,不过赵某有自己的宏愿所以这里不适合我。而这萧九不只对定王的一切了如指掌,更当过津门巡抚多年,在京城或在江南你看他都是平平无奇的罪人之身,不过一但回了津门的话那无异于是游龙入海,到时他辅佐师大人不管是从军务还是地方事宜上肯定是如虎添翼,可谓师家智囊的不二人选。”
“这,师某始终觉得先生才是大才啊!”师俊虽然心动,但更倾心的是眼前这个明显智谋高于萧九的奇人。
“师大人又忘了物极其用之说么?”赵先生叹了口气:“如我所言,大千世界唯有津门才是萧九的龙起之地,在那有他的运筹帷幄师家之势绝对是得心应手。而我不适合师家,哪怕是少有拙才也可能适得其反,师大人应该想明的一点就是萧九除了有谋还有知,有时候所谓的神机妙算也必须建立在胸有成竹的地步之上。”
“或许换一个说法。”赵先生饶有深意的笑着:“如我留下的话,一但我与萧九夺权而争那对师家绝对不是好事,但了那种地步的话师大人是选择相信我一知半解的智谋,还是相信萧九的胸有成竹的韬略。”
“先生一言,师俊茅塞顿开啊。”师俊这才恍然大悟,暗骂自己聪明一时怎么就偏偏想不通这么浅显的道理。
这位者之思,看来自己确实确实这方面的才识,唯有人尽其用那才是最高明的慧眼识人。
萧九不仅了解定王,他在津门任职十多年对那的一切更是了解,光是这一点别说是赵先生了,就是后来居上的师家所能比拟的。三教九流,地方势力,乃至什么人可能是定王的奸细,这些在他心里肯定有本帐。
万一真的开打,到时候粮草的调集,那些势力可为我所用,又有什么样的办法应对突发的不策,相信这一切萧九都是成竹在胸了解深透。
光凭这些就足够证明赵先生所言非虚,这萧九到哪都平平无奇,可一到津门就真的是遇风云而化龙了,对定王有知己知彼的优势,对津门的一切更是了如指掌,占尽天时地利的萧九在津门一地确实抵得上十个诸葛。
师俊心里豁然,虽然不舍但也明白这种世外高人不便强留,千恩万谢之后只得忍着痛想设宴相送。
赵先生婉言谢绝了这些凡俗之礼,这段时间他住在师家已经闲得有些发闷了,所以与师俊相告一声想立即启程。
师俊也是应允,立刻命人准备金银盘缠,还点了五十多身手高强的师家子弟相送,更是派了十多个丫鬟随行伺候,恭敬之态度让门下之人都有些莫名其妙了。
赵先生一一笑纳也不客气,毕竟这次潜伏之行他谋划已久可说是九死一生,师家捞了那么大的功劳自然他是受之无愧心安理得。
若无他从西北冒着生命危险步步为营的混入顺天府的话,剿灭容起二王的那一战就不会那么顺利,而赵师爷最后是两手空空半点功劳都不敢捞,这样的情况下拿他师家点财物也是无可厚非。
一行车马隆重得像大官出游一样,有师俊的印信在身连夜出了城,头也不回的朝南而去。这人到底是谁?做这些事却又隐姓埋名不敢声张,他到底有什么样的目的?这样的疑惑不只师俊想不透,恐怕死了的容王九泉之下也想不明白自己到底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么可怕的仇家。
第648章 惊天妖相(上)
天现妖相是为不吉,青天白日阴沉无比,乌云盖日漫天阴霾,夜里群星灰暗皎月有缺,祸兆也。
江南的天相更怪,这近一个月的时间内几乎吓死了这里的善男信女,不少人都知道这不是什么好兆头所有排着队上香祈福,是什么庙供的是什么神明无所谓了,因为他们实在太害怕了,只要能保佑自己的话无论是漫天神佛的哪一位都无所谓。
因为这段时间的天相太骸人了,不少人甚至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一样,恐怖得连抬头望去的勇气都没有。
一开始的白昼只不过乌云密布,百姓们还只道是阴天没加在意,但渐渐天相越发的诡异,诡异得让人头皮发麻,那极端骸人的景象哪怕是史书野记都没记载过,传说中的妖物出世时都不曾这样的恐怖。
大白天的先是乌云密布,但突然间却是二日同天,一刹那的温度高得连甘甜的井水都烫成了热水,奇高的灼热甚至让一些居住在水源边的家畜都渴死了。
虽然双日同天的怪相是昙花一现的景象倒已经足够人毛骨悚然了,就在百姓们松了一口气时接下来天相却更是混乱,几乎乱到让人要发疯的地步。
到正午的时辰依旧是黑夜看不见晨曦,天空无日无月无星无云只有一片连绵不绝的漆黑。
到了夜里的时候天空看不见星月没有乌云却是一片惨灰色的昏暗,这些现象接连不断的出现几乎让人要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且到了这几天更是越演越烈。
各种乱相频频而现已经让人几乎要疯了,到了今日更是离谱,天空一片的亮堂却是不见太阳与半片的云彩,在人们几乎要麻木之时大正午的时候天空突然一片漆黑,紧接着天上有不同的繁星开始闪烁着却看不见半丝其他的光亮。
白日星现?哪怕是生灵涂炭的乱世都不该有这种绝奇的星相。
有些稍有道行的算命先生马上准备好了卦具和一些星算所用之物,这些奇门盾甲之术都有经书传承,粗浅一些的还是很多人懂,只是褂相一出时所有人都傻了眼。
算命先生全都要疯了,不祥之褂也就算了,更混帐的是褂相应合着天相显示出一副至凶至残的不祥。
三十六天罡中所有主杀主戮的星相全都光芒大作,而其他的星相却都是黯淡无光甚至看不出半点的闪亮。七十二地煞随后亦是天芒大作,所有主凶的星宿都犯着异光绝对是不吉的妖相。
煞相现过,天空又恢复了白皙而且还看得见云彩与太阳,就在众人松了口大气之时天空中居然是发出了震耳的轰鸣之声,瞬间让所有人刚放松的神经一下又紧绷起来。
一群身怀卜天之术的先生们也是目瞪口呆,那么多的凶相齐现还不够,这天相到底要乱成什么样子啊。
在算命先生们错愕之时天相又变了,电闪雷鸣本该是乌云密布之时才会出现的景象,谁知万里晴空一片之时天空中却是雷霆大作,晴朗的天空瞬间布满了雷霆,这种奇闻简直是千百年来闻所未闻。
稍微有点道行的人全都傻了眼,这么多的凶相齐现那绝对是天下大乱的征兆,而这次大乱绝对是生灵涂炭血流成河,否则的话不可能在短短的时间之内会频繁而现。
道行稍深的人立刻记录着一切的天相,一一的排列之后小心谨慎的起卦,所有人心里都清楚这乱相绝不只凶兆那么简单,如能凭奇门盾甲之术算出天机的话,那修为之高甚至可以比肩当年号称半仙的鬼谷山人。
不自量力么?尽管知道这种妖相充满天机凡人难以窥视,但所有人依旧是闷头起褂,希望能清楚上苍到底有何喻示。
三十年前张宝成就是这样参透天地相斗的大道玄机,而此次的机缘可不弱于之前,能参演出来的话那就到了能与三朝国师平起平坐的地步。
双日同天,帝星乱,九五之数模糊不清,主杀星显,列序中却带着隐隐的吉,凶吉相随而来,怪,实在是怪
城内是人心恐慌,百姓们惊骸的等待着天崩地裂的到来,不过城外却是一副严阵以待的紧张局势。
陈家和敬国公府的人马个个面色严峻又有几分的忐忑,心情烦躁之余个个都焦虑不安,来回的走着不停的严喝出声,或许只有这样才能掩饰住了他们心里的悚然与震惊。
他们已经无暇去管什么乱七八糟的天相了,因为现在城外的工程无比的浩大,可以说自开朝以来杭州城从没如此的大兴土木。
敬国公府麾下的人马聚集而来的人马已经过万了,而在他们监督之下人山人海的竟然还有数不清的劳工,每一个都是汗流夹背但在这一刻却是一刻都不敢懈怠,即使疲惫至极也没人敢有半分的懒散,个个卯足了劲干活连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这些都是附近的青壮劳力和征调来的水利渠工,此时他们做的事是深挖渠道,将周围所有的河道乃至是西湖的水都往同一处引,大河大溪边都是忙碌不停的身影,就连一些流量不多的山泉他们也不放过,可以说挖取每一处水源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更甚者一些作坊里的工匠也被调集而来,遇上有顽石堵路时直接用炸药炸开,不计后果的疯狂挖掘可以说让所有人匪夷所思却又不敢贸然询问。
敬国公府的人原本只是在旁边督工,可是到后来谁都坐不住了,哪怕是一些实权派的角色都脱下了华贵之衣拿起了锄头干起了活,咬着牙狠狠的将这些水渠往深里挖。
附近所有的河流,所有的水源都挖通了引水的水渠,这些水无一例外的汇向了同一个地点那就是西溪湿地,这样磅礴的引入一般的城镇恐怕都得发一场滔天的洪水,可诡异的是西溪这么点地方不仅水位半分没涨,而且在源源不断的流入下竟然还低了不少。
靠近西溪十里的地方都被敬国公府麾下的兵马包围着,他们紧张而又畏惧的等待着却不敢踏入半步,眼见那么多的水源引入西溪不仅没有泛滥反而还有干涸的现象,所有人都是傻了眼。这完全超出了所有人一开始的估计,杨存语重心长的嘱咐他们最初也没重视,现在一看这奇景所有人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绝对超过了他们的想象。这时已经没办法推卸责任或者愧疚,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将功补过尽快的引入水源,否则的话后果如何他们不知道,但绝对是难以想象的沉重。
第649章 惊天妖相(下)
原本这些苦力活都是那些劳工干的,不过这怪相一现众人啧啧称奇之余也紧张起来,这下谁还管得上自己的身份了,无不是脱下华服热火朝天的挖了起来,希望能引得更多的水进入西溪。
劳动的大军远不只十万之众,个个泥土加身狼狈不堪,劳工们一看顿时心里一突连偷懒的想法都不敢有。因为这些加入的人里不只有现在声名榷起的名门望族,更有现在让他们感觉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些人。
陈家的陈庆雷带着所有的弟子甚至是自己的女婿亲自上振,老陈老夫聊发少年狂甩开了膀子一顿没命的挖,而其他周张曲之类的大族更是如此,若不是有人严声相劝的话一旁虎视耽耽的曲仲老爷子和王动老爷子恐怕都亲自上阵了。
脾气有些暴躁的安伯烈也是带着军马支援,双极旗的兵马将铠甲一脱就挖开了,没那么多的锄头就用盾牌和大刀代替,没有兵器的话直接用手挖,哪怕是挖得十指泥血交织也没人敢停下喊疼。
敬国公府麾下的权臣都上了阵,可想而知事态是多么的严峻。
西溪的水位不仅在下降,就连一些植物都在肉眼看见的速度下迅速的枯萎着,这样的异相再加上天上的妖相着实是诡异,只是所有人都无暇再管什么不祥之兆的说法了,因为他们心里清楚这一切肯定都与他有关。
是他在走入西溪之前召集了所有家臣下了严苛的命令,命所有人倾尽所有把能见的水源都引入西溪,在他没出来之前必须保证西溪的水源绝不能干涸,而外围也必须重兵把守,万不能放任何一人进入。
当他走进去的时候有些人还觉得莫名其妙甚至是危言耸听,不知情者还以为这位爷是一时心性大发想把西溪彻底淹没,这道命令匪夷所思得让人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只是现在一看这异相连连谁心里不突啊,那么多的水源引入西溪的水位却在持续下降,再加上天空的妖相所有人都紧张起来,心里清楚这是一件他们难以想象的事,而且这已经不是常人所能思考的事。
这下所有的人都慌了,因为西溪这么小的地方已经吞纳了如此之多的水源,可站在咫尺之遥时却又感觉热浪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