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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醒来才不过两个小时,我就发现,原来我不是蝼蚁,而是变成了某人眼里的鼠辈。
他还远没有玩够,所以我得活着。不但活着,还要为他带来乐趣。他最引以为乐趣的事情,莫过于看着我在他随心所欲的逗弄之下,战战兢兢的揣测他的意思,然后每次均以失败而告终。
就象现在,我以为他会延续那天的暴行,继续在我身上加诸痛苦以满足他变态的需要。
可是事实是,他除了给我上药,就是无所不用其极的探索我的身子,让我无处可逃。
与先前的执意弄痛我不同,这次他轻柔的爱抚我胸前的浑圆,尤其是顶端已经受伤的粉红色花蕾。他亲吻它们,用舌尖软软的舔舐。
他的指尖探入我的腿间,沿着上药的轨迹,轻易的找出隐藏在花瓣中的柔软珍珠。他揉捻它,让它变得更加的突起。
我知道他正紧盯着我,不放过我的任何反应与表情。也正因为如此,我一直都紧闭双眼,不肯让他看出丝毫端倪。
可是抵抗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因为看不到,他的一举一动反而就更加的鲜明。在每一次措手不及的碰触下,感官的冲击犹如浪潮般来了又退,一次接着一次。我只能勉强压抑住即将要逸出口中的呻吟和有些急促的呼吸。
我告诫自己,他不是那个人,不是!即使他现在的温柔象极了那个人,也不过是虚假的刻意表现出来的假象。我不要迷失,不要!
他覆上我的身子,耳垂落进他的口中,轻咬然后舔弄。那是我最敏感的部位,我无法抑制的深深吸了一口气,轻颤了一下。细小的汗珠从我的额侧滑下。
“还要忍吗?还想证明不是因为我?”他的气息吹拂在我的脸颊上。
原来他还在介意我无心说出的那句话。
早已领教过了他的偏执,更何况这个问题怎么回答都不对,我只好继续沉默。
却忘记了,他最痛恨的还有一项,恰恰就是我的沉默。
头发被抓住,在尖锐的疼痛里,我睁开眼睛。他的眼眸因为炽热而黑的发亮,我分辨不出里面的火焰究竟来自欲火还是怒火,也兴许是同时糅合了那两种情绪。
他身形敏捷的跪起身半骑坐在我胸前,提着我的头发,将我的头压向他的裤裆。里面的东西已经坚硬,隔着布料摩擦我的脸庞。
不!这个混蛋!
我左右摆头,只换来头皮更剧烈的疼痛,除此以外,没有起到任何我想要的作用。
他已经拉下了拉链,只轻易的往外做了个引导,硕大粗红的男性欲望就弹跳出来,先碰到我的一侧脸颊,而后斜挺在空气里。
他掐痛我的脸颊,强迫我张开嘴。令人作呕的东西戳进了我的口腔里,一直深深的抵到了喉咙。
我发出干呕的声音,挣扎着要合上牙关,我要废了他!
可是下巴已经不受自己控制,被他的铁掌钳制,两种巨大外力的对抗,使得颌骨酸涩到极致后直接错位,下巴脱臼了。
我泪如泉涌,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胯压上我的脸,嘴里的东西上上下下用力戳个没完。
头皮、下巴、喉咙…,整个头颅都是痛的!我踢腾双腿,两手不顾一切的使足力气锤打他制住我的双臂,却一切都是徒劳,撼动不了丝毫。
久的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在我的恶心和几欲窒息里,咸腥的液体涌进我的喉咙……。
他依然压着我,直到确认我全部吞咽下去。
他抽离我的口腔,我依然无法合上牙床。
他有点喘息,笑容冷酷:“既然你不喜欢出声,你的嘴巴对于我来说就只剩下这个使用价值了。”
我已经筋疲力尽。连瞪视他都做不到。我想躲起来,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去。
又是剧痛,我的下巴复位。他彻底放开了我的头。
他获得了满足,随手整理好裤子,身心愉快的轻松下床。
他打开房门走出去,声音回荡在整个房子里:“周嫂,准备饭。下午我们要出去。”
纯白的丝质长裙,耀眼的钻饰。
江哲信拥紧我,不无体贴的让我靠在他身上,分担我多半的体重。
最先进豪华的贵族式疗养院里,穿梭其中的不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医生护士,所有人都或者目不转睛,或者稍有掩饰地盯着我们。
江哲信本来就是王子一样的人物,见怪不怪,对此毫不在意。我是没有力气在意。
对于他忽发奇想的带我出门,还是在我发着低烧,浑身伤痛不断的情况下,我很难为此对他报以感激之情,虽然我也很想重新见到太阳。
他又一次亲昵温柔的拭去我额头的汗珠,将嘴唇贴近我的耳朵,明明是想说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却偏偏大的足以让身边穿行的人听清楚:“累不累?天气太热了,呆会儿看到你父亲不要太激动,知道吗?他老人家身体也不好。”
父亲?他竟然带我来见许宝山?
我没有听错。走廊尽头宽大舒适、阳光充沛的特级套房里,坐在窗前轮椅上的,就是许宝山,我的‘父亲’。
他慢慢扭过头来,冷然的看了一眼身旁的江哲信,然后目光停留在我的脸上,流露出了深深的疼惜和内疚。
我们只是没有任何关系的陌生人,但是,我也动容了。
仅仅因为对方了然一切的目光,和发自真诚的对我的怜悯和心疼。
他抬起手,温和的说:“凌汐,到爸爸这儿来。”
只是这一句话,我就泪流满面,根本无须做戏。
我向他走过去,肩头的手掌略微施加了压力,然后才松开。
我知道,是江哲信的警告。
我努力在许宝山跟前蹲下身子,冷汗立刻冒上来。
温热粗糙的手掌抚上我的脸庞。许宝山低下头来,专注的看着我,嘴唇都有些颤抖:“委屈你了,孩子。是我不好。是我连累了你。本来这一切都和你没关系的,可是现在却要你来承受。”
只有我听得懂他真正要表达的意思,他在真心实意的请求我的谅解。
我摇头,哽咽的说:“我很好,爸爸。你别多想。你一定要保重身体。”
“许伯父,你安心休养吧。我会好好照顾凌汐的。”江哲信突然开口。
许宝山恍若未闻,依然看着我,然后轻轻碰触我的嘴角。有点痛,我看到他眼底的愤怒。什么也瞒不过这位老人的眼睛,他已经看到了我撕裂的唇角和脸颊下方极浅极浅的掐痕。
我在他抬头前的一瞬间用力压住他的手。他重新看着我,我的眼睛里是乞求。不要向江哲信发难,现在不是时候。
他咬牙半晌,最终什么也没说。眼睛却湿润了。
我已经很感动了,这个时候至少还有一个人如此关心我。虽然我和他总共只相处了不到三天,可是他为我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第一次他说:“我不同意。不能让这个女孩子去做那么冒险的事情。江哲信不是那么容易上当的,他会杀了她的。”
第二次他说:“孩子啊,你怎么这么傻呢?为什么不重新选择一条路来走呢?”
第三次他血流满面,却对我喊:“凌汐,不要打了,你打不过他们。快跑,快跑。不要管我了。”
然后就是这次,他隐晦着,在向我道歉,请求我的原谅。
平素只听闻他正直、善良、不畏强权。我只是冷眼旁观。如今,才明白,养父为什么肯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交给他,为什么会从心眼里敬佩他这个与自己截然不同,或者说是完全来自水火不容的两个世界里的人。
我把脸侧贴上他的膝头,他慢慢摩挲我的长发。此时此刻,我才第一次真的把他当成了父亲。
“凌汐,我们该走了。伯父也累了。”
想必江大少爷因为没有看到意想中的父女俩抱头痛哭,更没有许宝山为了女儿向他低头屈服求饶的好戏,于是觉得兴味索然,失去了耐心。
我虽然不愿意,却依然抬头,慢慢站起身子。
许宝山一直紧紧攥着我的双手。
我给与他一个安抚的笑容。我相信,我笑的很灿烂,很美丽。
所属物
江哲信揽着我的腰半拖半抱的往外走。他附上我的耳朵:“高兴吗?我把令尊安排在这里,你还满意吗?”
我不满意,当初签下卖身契的时候,要求放过许宝山是必然的交换条件之一,既然我已经用身体抵债,许宝山就不再欠你一分钱。他本人和他的生活都跟你没关系了,你凭什么限制他的自由,以这种方式软禁他?
但是我什么也没有说出口,他的目的是显而易见的,所谓司马昭之心,世人皆知。我懒得和无耻之徒争辩,争也白争,不会有我满意的结果。何况现在,我既没有体力,更没有心情。如果不是他紧搂着我,我真有可能倒在地上起不来。
疗养院很大,似乎长廊总也走不到尽头。现在已是午后,人越发的多起来,人影儿不断从眼前闪过,我有点晕眩。
江哲信的脚步也慢下来,不是因为我,而是偶有遇上熟人。
“嗨,哲信。你怎么在这里?这么漂亮的小姐,好像以前从来没见过?”
“她嘛,是许宝山许世伯的独生女儿,许凌汐。”江哲信淡淡的说。
“啊?!”惊叹声不止一个。
江哲信收紧胳膊,我浑身疼的冒汗,却要露出笑容,回应大家惊羡的目光。
猜也猜的到江哲信此刻心中的得意。
曾经神秘万千,众人只能听闻传说而始终不得一见的许家大小姐,如今终于现身,却已然归属江大总裁所有,可见他确有厉害过人的本事。
“哲信,你也该多带许小姐出来走动,让我们大家早点见见。如此佳人被你藏匿家中,真是暴殄天物、太过委屈了。哈哈哈……。”
“呵呵,凌汐,你可觉得委屈?”江哲信笑意盎然,含情脉脉的看着我的眼睛问。
“……”我只能浅笑着娇羞低头,希望江总裁满意我的配合。
“凌汐也是刚回来不久,又遭逢家变,身体不太好。我正给她调养呢。”口气里充满心疼和怜惜,搂我越发的紧。
“我们也都听说了许伯父生意失败,家父本来也想帮忙的,只是得到消息的时候,已经太晚了。不过幸好有你出面,听说已经解决了危机,许伯父也免于被起诉,也难怪能俘获美人心了。哈哈哈……。”
早就知道江哲信善于颠倒是非黑白,被他暗中算计的真相多半都不会大白于天下。但是看着他当着我的面还能如此面不改色的默认自己是救星而毫无愧色,还是让我对他的厚颜无耻至极暗中咬牙。
“哲信,不如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只当给许小姐接风。”
“以后吧,我看凌汐也累了,我们就先回去了。你说呢?凌汐?”温柔至极的语气。
“好。我听你的。”我已经快透不过气来了,不知道我的感觉是否正确,江哲信忽然不悦了,箍的我的腰都快折了。
坐进车里,他都没有放开我。简单的吩咐开车之后,他就捏住我的下巴,眼睛紧紧盯着我。我敢确定,他在生气。
我只是迷惑,我又做错什么了吗?我没有拂逆你,没有揭穿你,你让我笑,我就笑,你让我说话,我就照着你的意思开口,你的怒气从何而来?
强烈的晕眩让我没法思考,我软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
他抱我走进房间,我慢慢恢复了意识。周嫂已经做好了饭离开。
他直接把我放到床上,取来一杯水喂给我。
拜他一整天的折腾所赐,我的体温再次升高了,我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身体在从内向外的冒火,骨头一节一节的疼,尤其是后脖颈以下。
他拿来冰袋放在我额头上,帮我摘下所有首饰,故技重施的撕扯我的裙子,我已经习惯了。反正衣服是他买的,我不心疼。
他看我的伤,然后皱眉我身上的热度。他取来热毛巾帮我擦拭身体,又接着喂我粥,然后是药。自始至终,脸色阴沉的可怕。
我要是还有力气真想大笑,堂堂江大总裁马不停蹄的伺候一个玩物?你上午的威风哪里去了?你下午的得意哪里去了?原来你也有后悔的时候,买下我注定是个大麻烦,得不偿失。
可是我笑不出来,我很疲倦。我选择无视江哲信的存在,自顾自的沉入睡眠中。
我是被用力摇晃醒的,灯光刺痛了我的眼睛。
天并没亮,黑夜才只过了一半。我瞪着仍然抓着我双肩的江哲信,这个神经病!
他一瞬不眨的仔细审视我,眼神专注而具有穿透力,更像是要看穿我的灵魂。
他干吗?怎么是这种表情?他发现了什么吗?我这才发现自己心脏跳的急促而剧烈。
我不想再与他对视,我害怕他看出我的心虚。我承认我的意志没有他那么坚强。
“梦到什么了?”看到我重新闭上眼睛,他马上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