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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撤!赶紧撤!”
须卜骨都侯这个时候,也不敢再是停留,其实何止是须卜骨都侯,包括羌渠,包括于夫罗,包括大大小小各个部落首领,这个时候都是忍不住向着本部人马下令。
“杀!杀!杀!”
这个时候卫涛的征袍已经是染成透红,手中的长戟也变得是十分沉重,但这个时候卫涛却是只能够一次又是借着一次的拼命挥舞,每一次挥舞,都有一个匈奴被斩于马下。
可惜,来袭的匈奴实在是太多太多,为了给周瑜和荀攸有着足够的布置,卫涛连预备兵都是没有留下,所以不得不在开战不久就是亲上第一线以鼓舞士气。
不得不说,之所以能够撑到这时,与卫涛的领头冲杀却是分不开的。
不过付出的代价就是虽然卫涛还是活着,但他的亲随已经死得只胜下三人,而且三人皆已经是离死不远了。
要知道卫涛亲随三百,各个武艺都是不差,放到一军之中当以武力而论也是能任一都尉。
“要是到此为止了吗?怎么公瑾、公达还是未能动,难道谋算失败了吗?”
卫涛已经感觉到自己胯下的雪龙驹这时候都是气喘不己,显然已经支撑不了多久。
卫涛要逃入雁门关还是能够办到,但为了不让匈奴直入雁门关内,那就是意味着自己麾下的士卒基本上都是要舍弃在关外。
到时候威信大失,恐怕自己也只能够是舍了并州牧一职。
至于志向什么的更不用多说,日后恐怕根本无有一人会是言信。
“杀!”
可惜,纵然卫涛有心杀敌,但却是力不从心,再是将一个匈奴斩杀之后,卫涛也是感觉到自己的身子一软,手中力气一弱。
虽然是有不甘,卫涛还是忍不住微微苦笑,这一次谋算恐怕真的要是失算了。
“匈奴退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阵阵惊喜之极的呼声却是此起彼伏的响了起来。
抬眼看去,卫涛发现本来不顾生死拼命来袭的匈奴果然是连连后撤,这一副架势简直就是有一种兵败如山倒的感觉。
“计谋成矣!”
卫涛顿时心中欣喜,虽然手中已经酸软无力,当依旧是大声喊道。
“匈奴已败,众军随我杀!”
诸多匈奴直往北撤去,但还没有是等他们从前线完全撤退下来,西北方向又是出现一军。
“张文远在此恭候多时了,匈奴受死!”
“此地竟然也是有人!”
须卜骨都侯很是惊讶,不过见到张辽竟然毫不犹豫地就是领军杀来,数千将士随之身后,须卜骨都侯也不敢再是前去试探其真假,当即就是大声喝道。
“撤!分头撤!”
在须卜骨都侯看来,一旦分头,那么汉军很有可能会是先是歼灭弱的部队,自己就是可以保留实力逃出生天。
慌乱之中,很多部族就是下意识的听令,果然是将张辽的部队引开,但也同样是有人紧紧跟着须卜骨都侯。
对此,须卜骨都侯自然不可能是说些什么,反正只要自己能够保存实力逃出就好。
但可惜,须卜骨都侯的这一个如意算盘是打不响了,刚刚逃出一段,又是有一将领军前来。
“赵云在此恭候各位多时了!”
这个时候所有匈奴甚至连看都不敢多看,一听到赵云的声音立即就是夺路而逃。
随后,徐晃、于禁、潘凤等将依次现身,每一次都是狠狠重挫一番匈奴,一路奔逃之下,果然是无一匈奴敢是南顾。
一连十几路兵马杀得那匈奴数万兵马丢盔卸甲,仓皇而逃,到得最后,哪怕是一阵狂风吹过,也让不少匈奴心惊胆寒,直到避入草原腹地之后,才是渐渐回过神来。
这一战下来,连斩匈奴数万人,可谓是战果辉煌。
但卫涛这一战也同样是不好受,本来卫涛亲自统领的三万士卒,直接就是死伤大半,唯有万余人,而各路追击的人马又是损失了数千士卒。
再是加上之前死伤的士卒,如今卫涛也就只剩下残兵二万有余,可谓是元气大伤。
若是这个时候再是有人来袭并州,卫涛能不能够守得住都是问题。
不过好在地处边关虽然死伤极大,但此一战胜了匈奴,可保十年之内并州不会再是被匈奴所侵,这对于卫涛而言,也算是解除了一大后顾之忧。
当然各种善后事务也是让卫涛颇为头疼,不过好在是有荀攸、周瑜、孙乾等人相助,很快就是将种种事务安排下去。
直到一应杂事处理完毕之后,卫涛才是有时间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公瑾,你们是如何知晓那匈奴会是试探东北一路人马?”
第一百五十八章 勤王密诏
其实也不怪卫涛心中好奇,委实是当是太过于危险,哪怕是卫涛之后听说起来,心中也是忍不住捏了一把冷汗。
若是当时匈奴不是探查东北方向一路,正好是撞到了典韦手上,二千人马迅速湮灭,恐怕也不会轻易退却。
当然若不是在遇到张辽之后,又是被张辽大队人马强行追袭,同样也不好惶惶如丧家之犬,最后草木皆兵,四下溃逃。
十几路兵马之中,也就是典韦和张辽的两队兵马最为是名副其实,其他的却是或是让马匹来回奔驰,或是以鼓声响动等等之法来虚张声势而已。
“兄长,此乃人之常情矣!”
周瑜微微一笑就是应道,有些事情就是如此,看起来很是神秘,但说穿了却是十分容易。
“数路兵马当中,唯有典韦将军的兵马是自北而来,只要匈奴是想要脱离战场撤回草原,自然会是首先探查自北而来的兵马。当然如此也不过十之七八的把握,一旦有人识破我等之计,文远将军便会是立即而动,文远将军统帅着最多的骑兵,速度最快,一旦其现身必定吸引匈奴,也可是行此计。”
卫涛点点头总算是明白了周瑜等人的谋划,不过想到这一次的损失,卫涛又是忍不住心头一痛,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次的损失之惨重着实是令我并州元气大伤,而且真的说来,我军与那匈奴死伤也不过就是在一比一之间。而单单只是抚恤就是已经令我并州府库为之一空。恐怕短时间之内不宜再是动兵戈。”
“兄长不必自责,历代以来迎击匈奴皆是在关防之内。能够在野战当中一举覆灭如此之多的匈奴。哪怕是卫青、霍去病复生也不过就是如此而已。兄长已不负先祖之志矣。”
周瑜就是劝说道,不过旁边的孙乾却还是有些意见。
“主公,这抚恤是不是订得太高,已经是三倍之数,若不是如此府库也不可能空虚至此。主公,是不是……”
“公祐不必多言,此事却不可不如此。这一次以步兵抵御骑兵,又是不依靠城池防御。基本几乎就是将麾下士卒拿命去填,若是不给士兵们一个交代,恐怕日后我在并州当中军心也是尽失。日后谁敢信我?”
卫涛一抬手就是阻止了孙乾继续说下去,不过也知道孙乾是为了自己好,当下却是解释说道。
“更何况公祐的意思我也是明白,这其中不少士兵本来是各郡士卒,非是我直接统领。但公祐也当知,那各郡太守将兵马交付于我,已经是有投靠之意,若是此时大胜而为。恐怕人心也是将一失。”
“原来主公还是有千金买马骨之意,却是乾考虑不周了。”
孙乾的智谋也是不低。略略一思就是明白了卫涛的意思,无怪对于卫涛的决定,无论是荀攸还是周瑜,都是没有太多的反对。
“虽然一时之间让我并州府库空虚,不过粮草还算是丰足,也不至于让我等支持不住。”
“倒也不尽是如此,这些钱在我们看起来很多,但分到各个士卒家中却是不多,如此也只是无奈耳。若是府库充足,我倒还是想要更是发出多一些,但无奈并州困窘,若不是徐州一行得到了许多,哪怕是如此都是不可为。”
卫涛微微摇摇头, 对此他也很是无奈。
卫家如今也不是没有支持自己,只是卫家的根基毕竟是在陈留,在支持自己的同时,更多的还是在支持着曹操。
若是没有卫家的支持,曹操也不可能是发展如此迅猛。
反而是卫涛,数次征战所得再是加上这一次算是强行征召整个并州各郡士兵才是有如此声势。
而与匈奴一战,却又是将资本全都陪入,也算是十分让人郁闷的事情了。
不过好在如今并州无事,倒是让卫涛得以休养生息。
可惜,刚刚是过了两月,又是有一人悄然前来,让卫涛无法继续安生。
“启禀主公,外间是有一人自称是偏将军王子服,特地前来求见主公,敢问主公可否是要一见?”
正当卫涛正是听着蔡琰、糜竺的琴声,看着貂禅的舞蹈,身旁还陪伴着曹媛这位青春美丽的女子的时候,就是听到侍卫的禀报。
“偏将军王子服?”
卫涛倒是不认识什么王子服,不过却是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恍若之间似乎他是于着什么大事有关。
“快快有请!”
这是自己前世记忆,卫涛还是有几分相信,一般思索回忆,一边就是速速说道。
两世为人,卫涛的记忆不知为何却是有所增进,只是细细一思量,就是想了起来如何是听过王子服是何人也。
这王子服不就是那历史上衣带诏中的一个人物?
“原来是这一个大汉‘忠’臣,看来此来恐怕也没有什么讨好的。”
想到王子服的来历之后,卫涛顿时就是没有了什么热切,说句实话,卫涛委实是有些看不上王子服这一人物。
倒不是卫涛对于大汉忠臣有什么偏见,认为这个时代没有什么忠臣之类的。
而是对于这种空口喊着自己的忠心,实际上没有什么才能的人实在是看不上眼。
只要想想拿所谓的衣带诏倒也还罢了,毕竟当时天子处境不妙,一旦消息走漏恐怕是有被害之危。
但王子服等人却是如何,得了衣带诏之后,竟然又是弄什么血书盟誓,好似不如此就是不显得其忠心一般。
可是在卫涛看来,王子服等人的行径也不过就如何黑道混混,以血书发誓。而后借以掌握与事之人手段。实在不登大雅之堂。
堂堂公卿竟然用到这种手段。岂不是让为之不耻。
“罢了,便让我看看这王子服到底是为何而来。”
虽然心中不屑,但卫涛在想得明白之后,还是起身等候王子服的到来。
过不得片刻,一个儒雅男子步入进屋,此人脸带刚毅之色,步行之间,更见方正。一见其便是让人感觉此人也是一个宁折不弯的性子。
王子服进到屋内并没有立刻言语,反倒是左右一看,见到两旁侍从,就是不由得微微皱眉。
卫涛一见也是明白其意思,当即一挥手,就是将左右屏退。
“见过王大人,王人不在长安护卫陛下左右,何故独身一人至此,莫不是陛下有何不忍言之事哉?”
卫涛这话问得很是直白,但这个时候王子服显然也没有过多的心思与卫涛来回打机锋。听到卫涛如此一说,竟然当时就是向着卫涛一拜。而后身子挺立,直视卫涛,严声而问。
“素闻将军乃我大汉忠臣,如今陛下有危,不知将军可愿是当身以立?”
“王大人此言何意?莫不是那李催是有董贼一般的不臣之心?昔时卫某以赴长安,若是当时陛下有诏,吾必有所为,然当时陛下却是责令我退,甚至连长安都不得入,反倒是让天下人以为我卫某人领军进逼洛阳以谋私利。”
卫涛当时的确是有几分这个心思,毕竟对于卫涛这样两世为人的人来说,忠于大汉,是忠于大汉民族,而不是忠于大汉刘氏。
“当时我之行为已经是警告过了那李催等人,纵然是有不臣之心,难道还敢做董贼之行不成?”
其实卫涛对于那始终被人把持来把持去的天子,自然谈不上什么愚忠,只是这个时候说来,却是让王子服也为之暗自感觉惭愧。
却是天子被人挟持,反倒是寒了忠臣之心,当下王子服脸色就是变得和缓许多,反倒是温言道。
“将军忠臣之心陛下也是尽知,只是陛下左右无人,将军又在并州,不然何仅是此?”
“吾虽不知大人是为何而来,但想来也是为了陛下之事,敢请王大人直言便是,若是有吾能为之事,吾定然不辞。”
卫涛如此一说,更是令王子服心神大悦,竟然当即就是向着卫涛一拜。
“将军大义,将军有所不知,虽然那李催未曾是有如董贼之行,但却是时时逼迫圣上,欺君之行已经昭然若揭。吾奉陛下诏令,请将军进兵长安以勤王。”
话说之间,那王子服已经是从长袖之中掏出一卷黄帛,一经展开,只见其上正是天子亲手所书,并且盖上了天子私印。
展开一看,果然是天子诏令勤王的命令。
卫涛微微一眯眼,却是没有立即开口说话,沉默了一阵之后,终于再是抬眼看向王子服。
“王大人,天子之令涛本当不敢违,然大人可知我并州之事乎?”
“并州之事?我不知。不过有什么事情比之陛下的事情更为重要?”
无论之前对于卫涛的印象如何,在听到卫涛这有些推脱之意的话之后,王子服的脸色顿时一下子就是冷冽了下来,紧紧盯着卫涛说道。
“前些时候匈奴来袭,本官有守土之责,号令全州抵御,虽然是大胜匈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