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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都是面面相觑,尤其是那些武将脸上都有一些心动,谁不想建功?
其实在河北有不少人跟这陈琳一样,都巴不得早日挥师取天下,因为当初在新政之前,刘大爷军力鼎盛,那时候就已经是取天下的最好时机,后来因为新政弄的连冀州,幽州还有长安和西凉都丢了,如今虽然恢复了不少元气,但是比起当初来还真是不止差了一截。
虽然新政的成果超乎了他们的想象,但是比起整个天下来根本就不值一提,河北的朝堂上看似文武一心,其实不然,因为历朝历代都一样,就是曹*的帐下还分为寒门和士族两派。
但是陈大军师却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更加不会放弃新政。
“敢问先生知兵否?”陈大军师问道“兵法倒背如流”陈琳毫不客气道。
“那先生可知那战国的赵括否?”
这一下陈琳的面色终于变了,恼怒道:“军师是在暗指在下只会纸上谈兵?”
“正是,这世上本就不缺夸夸其谈之辈,但是千古以来却只有一个韩信,先生的确饱读兵书,但却不求甚解,以战养战要看对手是谁,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如今我军刚刚经历大战,天下人都知道我军缺粮,先生却还要以战养战,我且问先生,要是曹*据城坚守,我军如何应对?若是到时粮草不济,先生又当如何面对?”
陈琳一听面色阴沉,但是还无处反驳。陈大军师却不想就这样放过他,接着道:“先生说河北新政与大战毫无干系,这就更加令在下不解了,新政关乎农生,商贾,没有农生何来粮草?没有粮草,大军吃什么?大军没的吃如何能打仗?”
陈琳的面色都快滴出血来,众人也都是不禁摇头叹息不已,这陈琳跟谁耍嘴皮子不好?偏偏要和陈大军师来这一套,不是没事找事吗?
“至于黑山贼,现在依附太行山脉,带甲十多万众,连阎行的西凉铁骑都败了,先生却要说是疥癣小疾,那是不是要等黑山贼攻陷邺城,才是大疾?”
陈琳听完之后气的险些一口气没上来背过去,胸膛都在起伏,但是却无法反驳陈大军师的话,恼怒无比,随后面向刘大爷道:“主公,陈琳羞愧,无颜再为主公效力”
刘大爷看了陈大军师一眼,陈大军师立即知道刘大爷的意思了,随后道:“先生且慢”
陈琳再也把持不住怒道:“军师既然将我陈琳说成夸夸其谈之辈,陈琳留在此地还有何用?”
“先生说笑了,在下对先生仰慕之至”陈大军师笑道。
“想必军师是还想消遣在下?”
“先生此言差矣,当初先生力劝何进不要招董卓进京,何进未采纳先生之言,这才身首异处,可见先生大才”
“军师到底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天生无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先生文采冠绝当世,须知手中之笔,有时能胜过十万雄兵,然而先生舍长取短,实在不该啊”
陈琳一听顿时面露思索之色,随后眉头慢慢舒展开来。
“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军师好文采”沮授震惊道。
陈大军师一听,心中有些不好意思,毕竟是抄袭别人的。
“军师之言,振聋发聩,我本以为这世上无人知我,没想到军师与我素未谋面,却是世上最知我之人,陈琳受教了”
第三三六章 陈大阎王【二十一】求鲜花
刘大爷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要知道在汉末这士族和士林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陈大军师依稀记得历史上祢衡裸衣骂曹*,但是曹*却不敢动祢衡,因为这祢衡乃是士林代表,所以曹*没敢杀祢衡,而是把祢衡送到了荆州刘表帐下,想借着刘表的手来杀祢衡,而刘表也知道士林的恐怖,最后把祢衡送往了江夏,江夏太守黄祖本就是无脑之辈,见祢衡傲慢,一怒之下杀祢衡,使得诺大一个黄家就这样没落了。
士林中人大多为饱学之士,有的甚至被冠以当世大儒的称号,可以说这些人可怕程度比起士族也不妨多让。
刘大爷和陈大军师两人都不惧士族,就更别谈士林了,但是谁也不愿意多得罪人,要是能收为己用就更好了,当然前提便是这些人不是出生士族。
陈大军师一席话折服了陈琳可谓是皆大欢喜,再加上祢衡可是建安七子之一,文章更是冠绝当世,也正是现在刘大爷帐下最缺的人才。
陈琳退到了一旁,现在他终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擅长朝政,陈大军师那句手中之笔可抵十万雄兵让他好像找到了方向一般。
当初他确实在何进帐下做幕僚,劝何进不要引董卓进京,可是何进没有听,陈琳知道要大祸临头,所以跑到了河北,一直就没有再出仕,可是刘大爷一步步的壮大起来,再加上当世明主的名头,还真让陈琳动心了,后来又观察一段时间,才发现原来刘大爷真的要比何进要强的多,这才决定投效。
“备得先生辅佐,如得一臂助”
“主公过誉了”陈琳有些不好意思道。
“先生不必过谦”刘大爷夸赞了陈琳几句,随后话锋一转道:“如今黑山贼作乱,河北人人自危,众位有何看法?”刘大爷环视群臣道。
“主公,末将愿领昔日旧部前去讨贼”张燕当仁不让的站了出来,其实张燕心里也是恨的要死,哪来的贼寇,非要打着他黑山贼的名号,虽然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但是人家提起黑山贼想到的第一个还是他,这让他十分恼怒。
而且他带着当年的黑山贼投靠了刘大爷之后,几乎没有立什么战功,本来还可以比比关二爷找找自信,可是现在不行了,前翻关二爷大战吕布,演绎刀道极致,一举扬威天下,而他先在还是河北副统帅,在军中除了关二爷之外,就属他最大。
刘大爷见张燕说话,眼中闪过一道精芒。
“有张将军前去,自然放心,但是此次讨贼非同小可,还需一员大将和军师,不知众位谁愿意走一遭?”
鞠义立即出列道:“末将愿随张将军出征”
高顺顿时也出列道:“末将也愿意出征”
“好,当日两位将军的先登和陷阵二营让本王大开眼界,今日你二人一同前去”
两人顿时大喜,眼中都燃烧着战火,当年两人校场演武,先登和陷阵并没有分出胜负,前翻大战马超虽然鞠义声名大涨,但是高顺却在守城,哪怕是鞠义再是好大喜功,也不会厚着脸皮说赢过高顺了,如今却是再好不过了,两人再次同台竞技,势必要分出胜负。
“主公,在下也愿随军出征”陈大军师出列道。
陈大军师这一出列,众文武的面色都变了,高顺和鞠义都是河北名将,先登和陷阵都是天下强兵,再加上一个河北军的信仰,陈大军师,这样的阵容去讨一群山贼,这不是明显欺负人吗?
“军师近来辛苦,在下自投效主公以来,无尺寸之功,愿意为军师代劳”
众人纷纷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谋士,一声儒衣,满脸的自信,正是法正。
“孝直先生,前翻你锦龙军团讨贼大败而归,我看此战还是由再下代劳”审配立即出列道。
关二爷眼中十分兴奋,要知道这次大战,至少需要十万大军,也就是说肯定会有一大军团随军出征,而审配是他青龙军团的军师,他青龙军团定会随军出征。
审配和法正这一争,除了颜良和他的黄龙军团还有诸葛亮镇守黄河一线之外,其他人都纷纷请战。
争的是脸红脖子粗,不可开交,刘大爷扫视了众人一眼,最后把目光落在陈大军师的身上。
“军师,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再说我河北智谋之士无数,何须军师事事亲为?如此便请你选定军师人选吧”
陈大军师一听,哪里还能不知道刘大爷这是为他着想,毕竟家里媳妇快生了,现在再让他出征刘大爷显然过意不去。
“孝直先生,此次还是劳烦你走一朝吧”
陈大军师此言一出,众人纷纷不解。
“前翻孝直先生之所以战败,乃是因为不知敌军虚实,故而非战之过,再者孝直先生早年居益州,哪里同样群山环绕,比起这太行山脉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孝直乃是最合适人选”
众人一听这才想起来,法正还真是最合适的人选。
“军师,在下有一事不解”齐周出列道。
“先生请说”
“军师如此大动干戈,对付一群贼寇,是不是有些过了?”
齐周这话倒是说出了不少人的心声。
“一点也不为过,先生可知道这群黑山贼寇从何而来?又有谁统帅?谁为军师?”陈大军师反问道。
不说齐周,别人也都是摇了摇头,显然是都很不解。
“众位可还记得当初的河北士族背反主公之时大部分撤去了长安,还有不少不知所踪,所以这些贼寇乃是士族的僮客无疑”
“可是这些僮客战力不堪一击,怎么可能击败锦龙军团?”
“这就更好解释了,请问诸位,这吕布和郭嘉抓住了没有?”
众人一听面色齐齐一变,吕布和郭嘉向西一跑就没了影,到现在众人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现在想想,估计进了太行山和士族的僮客勾结在一起,从新组成了黑山贼寇。
要是这样的话,陈大军师这么做就不足为奇了,吕布的战力谁都清楚,郭嘉更不是等闲之辈,现在坐拥十万之众,倚仗太行山天险,这一战胜负还真不好说。
“主公,在下有一事不解”田畴出列道。
“何事?”
“主公且想,这黑山贼寇,有十万之众,居于深山之中,粮草如何供给?”
田畴这一说,众文武纷纷交头接耳,刘大爷也是眉头紧锁,,最后众人都得到了一个答案,那就是河北有人勾结贼寇,为这伙贼寇运送粮草。
刘大爷直接站起身来怒道:“张复何在?”
“张复在”张复乃是陈大军师的弟子,期初张复还觉得有些丢人,但是现在陈大军师声势滔天,天下人无不敬仰,现在这师徒名分对于他来说可是无上的荣耀。
“令你暗堂彻查此事,一定要给我挖出来是谁勾结贼寇,祸害百姓”刘大爷怒喝道。
众人都感觉刘大爷身上杀意弥漫。
“遵命”
“”
这一次的朝会持续了整整一个上午,众人纷纷回去了准备了,陈大军师刚走到大门口,后面的张复就追了上来。
“师父,你可一定要帮帮徒弟啊”张复哭丧着脸道。
“你现在也老大不小了,怎么还这样毛毛糙糙的?”陈大军师笑骂道。
“师父,你是不知道啊,自从你徒弟执掌暗堂以来,从没有出过一丝纰漏,可是这次的事情我可是闻所未闻,根本就无从查起啊”
“哦?是吗?我看容易的很”陈大军师笑道。
“容易?师父你不是说笑吧?我暗堂的眼线遍布天下,可是这件事。。”
“我且问你,这十万大军的粮草,河北有几个家族可以承受?”陈大军师直接打断他问道。
“现在河北那里还有什么士族啊?”
“有,难道你忘了当初主公下令实施新政,有不少士族直接交出了土地?你不要忘了他们并没有交出粮草,每一个士族都有数百年的积累,难道还拿不出粮草?”
张复一听顿时恍然大悟道:“师父,照你这么说还真是有可能,可是这些人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粮草送到山里的?要知道我这暗堂的眼线可是遍布天下啊”
“这还不简单,要是有河北官员和贼寇勾结呢?要是他们扮成商队,来一个掉包呢?”
张复一听面色顿时一变道:“师父,你是说有人和贼寇勾结?”
陈大军师点了点头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和主公都支持你,不论是谁,只要证据确凿,立即抓捕,绝不姑息”
“师父,我明白了”张复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嘿嘿笑道:“师父,别说你还真是了不起,无论多么难的事情,到了你手里之后就会变得简单起来。”
“少拍马屁,赶紧忙你的去吧”
“不不不,我这午饭还没吃呢,再说我都好久没有吃过师娘做的菜了”
陈大军师一听顿时佯怒的赏了他一个爆粟道:“你师娘都要生了,还能给你做饭?”
“对对对,我都险些忘了,我马上就要有师弟了”张复嘿嘿笑道。
“那你还不快滚?”
“师父,你看咱们师徒两也好久没在一起喝酒了,您老就不请我去喝两杯?”
蹭饭能蹭到这个地步,陈大军师还真是招架不住了,只好道:“也罢,你今天就去我府上吃吧”
“耶!”张复欢快的叫道:“师父万岁”
陈大军师立即又赏了他一个爆粟道:“这万岁可不能乱喊,弄不好要砍头的”
张复一听立即闭上了嘴。
两人一路嬉笑怒骂,来到陈大军师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