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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所属,听令,破骑”高顺手中令旗挥动,一时间七百陷阵营动了起来,一百盾牌兵迅速上前,组成一座盾阵,后面士兵紧密有两队人,一站一蹲,站者手执长枪,蹲者手执钩镰枪第三列赫然是弓兵,最让人不解的是居然把骑兵放在了后面,而在骑兵中间还有两队人,这些人一人身背五壶箭,左手枪,右手刀,前面还放着一块盾牌。
陈大军师终于明白了,这高顺的陷阵营乃是讲究兵种配合,前面是盾,那是为了防止敌人箭射,长枪是为了对付马上骑兵,钩镰枪对付战马,后面弓箭手激射,若是陷入敌阵,那就可以骑兵突击,而后面的就是就是预备兵,补上缺口,补给箭羽,这分明就是一台杀人机器,如绞肉机一般,陈逸不得不承认,这陷阵营谁面对都会一阵头大,果然不愧天下精锐之称。
鞠义大将军看了高顺的陷阵之后,再也无法淡定了,高傲的脸上露出一丝凝重,显得有些滑稽。
“列阵,举盾”鞠义大将军命令一下,旗语兵立即令旗挥动,鞠义八百先登营立刻从马上取下盾牌,咋一看之下显得不伦不类,这马上举盾牌,众人都是第一次遇到,因为战马上举起盾牌,根本就没法厮杀,众所周知骑兵都长枪大刀为主,一只手举起盾牌,那大刀长枪如何能发挥出威力?就是关二爷,和张三爷这样的高手如果是一只手战力也要大打折扣。
可是鞠义的先登营举起来的时候却没人能笑的出来,因为那盾牌并不大,如一个锅盖一般,挂在手臂上,十分轻巧,鞠义大将军倒也是个有心人,这盾牌上都有一个圆环,士兵将这圆环穿在左臂上,再次双手握长枪,竟然几乎没有什么影响。
高顺看着鞠义的先登营,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现在是谁先动,谁先吃亏,因为先攻的阵型肯定会有一丝凌乱,高手过招,一丝丝的破绽都足以致命,鞠义当初大破白马义从就是公孙瓒太过轻敌,要不然鞠义根本不可能赢的这么轻松。
“陷阵”高顺令旗一挥,陷阵营立即向前推进,其实高顺也不是看不出来谁先动谁吃亏的道理,而是这陷阵营名为陷阵,就是要将士们抱着有死无生的念头,这样才能把士气提到最高。
高顺的陷阵像是一只黑色大圈,缓缓的向前移动,鞠义大将军看着着缓缓而来的陷阵营,终于动了。
“先登骑射”鞠义大将军令一下,八百先登急速冲出,五十步的缓冲终于将先登营的马速提到了最高。
“射”
先登营士兵借着马的冲击力,强弓硬弩上弦,漫天箭雨带着可怕的冲击力将高顺的陷阵营覆盖其中。
“停”高顺命令一下陷阵已经停了下来,大盾斜放,如同一座小山坡,众人这才发现,陷阵营的大盾之上有一根铁棍支撑,士兵能省下不少力气,就连一旁观战的刘备,眼中也闪过一丝呀色,,即使是这样,陷阵营也有几十人中箭,后面的立马补上缺口,有条不紊。
而鞠义的先登营已经来到近前。
“换枪”先登营的将士纷纷将弓弩插于马上,取过长枪。
“人人皆以为我先登营以箭术为长,今天我就让你们见识一下我先登营的骑战能力”鞠义傲然道。
陈逸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鞠义大将军,到现在还有心思来装*?要是面对别人也就罢了,高顺可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骑阵”鞠义大将军一吼“射”高顺立即下令,两人几乎是同一时间喊了出来。
就连陈逸也不得不佩服高顺了,在先登营换阵的时候下命令,这战机把握的真是没话说。
果然就在先登营将士开始换枪的时候,陷阵营一阵箭雨覆盖而下,鞠义大将军暗叫不好。
果然,好多将士还没来得及换上长枪就已经被箭射中,箭头上上已经涂抹了石灰,只要身上有白点的全部留在原地,要是真的战场,这些人已经死了。
先登营一下子少了一百多人,鞠义大将军的脸一下子成了猪肝色,暗骂自己多嘴。
不过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鞠义大将军只能强冲上去,他知道第一轮自己输给了高顺,但是第二轮就要真刀真枪的干了。
“杀”鞠义大将军大喝道。
“杀”先登营的将士长枪指向苍穹,大喝,震的人耳膜都生疼,所的剩下的七百余骑,三五成群,攻守互补,如同一座移动的大山,如果是公孙瓒在这里肯定能看出啦,这先登营的骑战之法跟自己白马义从几乎一样,天下人都以为先登营是以弓弩见长,但是现在才知道这先登营的骑战几乎不下于白马义从,鞠义大将军还真是没有吹牛。
“天下竟然有如此强兵?”刘备感叹道。
“这家伙练兵倒是真有一手”张三爷虽然不喜欢鞠义,但是也说出了真实的想法。
就连关二爷也满脸郑重的点了点头。
“长枪阵”高顺也不含糊,立马下了命令,一杆杆长枪从盾牌下伸出来,从远望去像是一只长满刺的刺猬。
两支天下精锐狠狠得撞到了一起。
陷阵的将士们长枪乱刺,一时间不少先登士被刺下马来,但是先登营也非等闲之辈,不少先登士已经冲上了盾阵。
“钩镰枪阵”高顺又一次下达了命令,冷酷的脸上根本没有一丝表情。
盾牌下一杆杆钩镰枪伸出勾住了马蹄,要是真的大战,估计这些战马就要损失不少,鞠义的先登营不是吃素的,跃过去的对准陷阵的士兵开始大杀,陷阵的盾阵和枪阵已经破了,鞠义的先登也损失了近一半,两边激烈的搏杀,不少被刺中的士兵,都开始离开战场,人人灰头土脸。
盾阵一破高顺的陷阵营一下子也成了待宰的羔羊,面对骑兵根本无法抵挡,但是就是这样,也有不少的先登营被打下马来。
陷阵营的预备队不断的补上来,奇怪的是两边的士兵跟木头一般没有一个人惨叫。
“四弟,大哥今天算开了眼界了,这两支精锐如果是放到战场上,胜过十万雄兵”
“是啊,我也没想到”陈大军师的确是知道陷阵营和先登营都是三国历史上有数的精锐,但是真的见了,还是让陈大军师吃了一惊。
冀州的文武都双目放光的盯着两支天下精锐。
“要分出胜负了”
高顺的陷阵营所有的预备军都已经上去了,鞠义的先登营又损失了百余人,如今只剩下了三百多人。
“骑兵突击”高顺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杀”高顺所剩的只有二百骑兵了,两支精锐最后以骑兵对骑兵展开了最后的搏杀。
高顺与鞠义两人双眼死死的盯着对方,一方人数占优,但是杀到现在已经疲惫,一方少了一百人,但是养精蓄锐到现在属于以逸待劳,两人的眼中都闪过一丝凝重,这场对决不到最后估计是分不出胜负了。
没想到主公手下能人如此之多,鞠义大将军现在终于开始吃惊了,在韩馥的手下是没有人能胜过他,所以他有自傲的本钱,但是在刘备手下,论战力自己自己刚刚被张三爷打的连人带马都睡在地上,论练兵,自己引以为傲的先登营现在和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陷阵杀的难解难分。
难道我鞠义真的小看天下人了吗?不,我是鞠义,我的先登营是无敌的。
鞠义大将军立刻纵马冲了过去,但是人家高顺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纵马抡刀拦住鞠义大战。
两方主将都上了战场,喊杀震天,只有几百人,好像有千军万马一般,这还是两支精锐对决,要是对上普通士兵,那估计就是等于宰羊一般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看大一帮冀州文武目瞪口呆,他们也不是没见过精兵,可是这样的精兵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到,几乎每个人心里都有这样的一个想法,原来士兵可以这样的强。
战场上只剩下两百余骑了,陷阵营和先等营的士兵数量几乎对等,而高顺和鞠义两员大将也杀的难解难分,两人都是一流武将,又都以练兵见长,竟然有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大哥,鸣金收兵吧”陈逸道。
“不行,眼看着就要分出胜负,我还没看过瘾呢”张三爷已经先叫了起来,张三爷本来就好斗,如今见了这个场面哪里还能还能放过?
“这两支都是天下精锐,一为陷阵,一为先登,都有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如果真的分出了胜负,那另外一支战力就要大打折扣了”陈逸道。
都以为是天下无敌,面对任何叫阵的对手都可以当成嘴边的一块肉,陷阵也好,先登也罢,都是靠着一股一往无前的气势,因为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无敌的,如果今天真的分出了胜负,那另外一支估计就要在心里留下阴影。
这个道理刘备也懂,但是还是问道:“四弟,自古文无第一,武无第二。”
陈逸一听哪里还能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人家陈四爷心里早有准备。
“大哥此话不假,可是要分出胜负不一定非要这般死磕,可以在战场上比一比谁立的功大”
这下不光刘备,连关二爷和张三爷都明白了,两人都是争强好胜之辈,来日到了战场上估计都想证明自己,这样一来就会形成竞争,两人肯定要更加卖力的杀敌了。
“你小子,真是阴啊,幸亏我是你三哥”张三爷指着陈四爷笑骂道。
“来人,鸣金收兵”刘备终于下了命令。
第七十章 扩军
鸣金声音传来,两支精锐立刻停下,令行禁止乃是士兵的必修课,更别说先登于陷阵这两支天下精锐了。
仅剩的百余人立即收起长枪,调转马头各自回阵。
鞠义将军与高顺杀的正欢,听见鸣金声,两人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主公何故鸣金?”鞠义大将军不甘心道,因为人家高顺输了也就输了,打了平手在他鞠义大将军看来就已经是倍有面子了,可是他鞠义大将军不行啊,刚刚被张飞打了一顿,那自己的先登营就一定要找回场子,哪怕是打个平手也不行。
“两位将军皆是当世豪杰,主公有令,二位将军来日可以战功定胜负”一个小校高声道。
高顺面无表情的收起大刀,而鞠义将军却是满脸的不甘,但是军令如山,他鞠义在韩馥那里还可以硬气一把,但是在刘备的手下,他鞠义大将军还真是不敢,不说别的,估计张三爷就不会放过自己。
于是这一场大战终于落下帷幕,刘备对高顺和鞠义两人大肆奖赏了一番,让鞠义和高顺都高兴了不少。
但是陈大军师头疼了,这安平国现在还没人镇守,今天似乎没有起到应有的效果,虽然鞠义大将军老实了不少,陈大军师还是不敢把鞠义放到安平国,但是这样一来谁能震住公孙瓒?
要知道陈大军师的意思就是找一个震住公孙瓒让他不能轻举妄动,而不是和公孙瓒大战一场,要不然刘备肯定不会答应,自己这个大哥啊,哎!
“隐轩可是在为安平国无人镇守发愁?”
陈大军师转过头来一看,原来是沮授。
“正是”陈逸知道这事肯定瞒不过沮授。
“沮某给你荐一人如何?”
陈大军师一听顿时一喜,这沮授的本事还是知道的。
“谁?”
“沮授”沮授一笑道。
“公与先生说笑了,如今冀州百废待兴,正是用人之际,沮授先生如何能亲轻离?”陈逸笑道,其实陈大军师心里并不是这样的想的,你沮授去能起什么作用?虽然有大才,但是你去了公孙瓒还不是得打你吗?打了之后我还不是要被大哥骂?你这说了等于没说,但是转念一想,陈逸又觉得不大对劲,沮授这家伙是个老狐狸,怎么可能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
“呵呵,隐轩是不是在想谁能震住公孙瓒?”
“正是”陈逸点了点头。
“沮某虽然镇不住公孙瓒,但是却能震住鞠义”沮授满脸笑意的看着陈逸。
“当真?”陈大军师有些不信道。
“千真万确,这鞠义和我已经是老相识了,早年鞠义欠下我一个人情”
至于什么人情,沮授倒是没说,但是陈逸知道沮授不会说谎,这倒是去了陈逸一块心病。
陈大军师立马禀告刘备,刘备便命沮授为安平太守,鞠义领校尉,领兵三万镇守安平国。
对于河间郡,刘备的态度一直很坚决,但是并不代表刘备就真的真的想放弃,只是仁义之名不可逆,其实刘备的内心也矛盾的很。
所以把一干军中事物都交给了陈逸,这让陈大军师压力不小,但是有关羽张飞这帮大将相助,陈大军师也好受了不少。
有一件事必须提上日程了,那就是张燕,说起来陈逸还真是欠了张燕不少人情,如今是该和张燕商量一下了。
于是陈大军师便让高顺领军一万去壶关,替下张燕,如今已经刘备已经是冀州牧,不可能让张燕再帮自己的手壶关了。
袁绍元气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