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这一开吃,下面的姜维还有钟会司马懿等人立即开始大吃起来。
“先生,我这酒可是果子酿的,你也尝尝”沙摩柯顿时道。
陈大军师在一边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就盼着这个老货能够先搞定。
“老朽这身子不好,不能饮酒,这样,老朽就以茶代酒,敬蛮王一杯”说着端起了边上的一杯茶水。
这下陈大军师和沙摩柯两人心里都是暗叫糟糕,没想到这个老货竟然还会来一招,倒是让他们两人始料未及。
“哎,司马先生,我跟你说,我这酒可不是一般的酒,来说山果酿造的,喝了之后浑身舒坦,能延年益寿啊”沙摩柯顿时忽悠起来,就连陈大军师都有些意外,没想到沙摩柯这个神经大条的家伙,竟然还有这么一面。
“不错,这酒的确与众不同,就是有些太甜了,倒更像是一种饮料,还带着果香,当真是好酒”司马懿端起酒樽一脸的陶醉。
陈大军师一听险些没笑出来,这司马懿还真是善解人意啊。
“哦?那我倒是要尝尝了”司马微这老货一听说能够延年益寿,不管真的假的,立即先尝了一口。
其实这也难怪,司马微这个老货今年都快七十岁了,人说人生七十古来稀,谁不想多活几年?
这一下陈大军师顿时乐了,没想到这一次这么容易就把这帮家伙一网打尽了?
见司马微上当了之后,陈大军师又看了司马懿一样,随后把目光留在了姜维的身上,心中不禁有些暗叫可惜,这姜维可是后世诸葛亮的传人,和邓艾抗衡了一辈子。
九次伐魏,和邓艾之间互有胜负,可以说如果没有姜维的话,蜀汉早就完了,这样死了,陈大军师倒是觉得可惜了。
至于钟会,陈大军师倒是没有多少好感,最后还想篡位呢。
咦!不对!陈大军师顿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为什么到现在没有见到庞德公这个老货?要知道这个老家伙可是跟司马微齐名的存在,在士族中的声望比起司马微来,可是分毫不差,怎么现在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陈大军师现在身为一个护卫,站在沙摩柯的后面,这里根本就没有他说话的份,就更别说问了。
“啊,真香啊”司马懿赞叹了一声,随后整个人都趴在了桌案上,最后嘴里不断的向外冒血。
“你。”司马微顿时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盯着沙摩柯,到死这双眼都没有闭上。
“沙摩柯,你这个无耻之徒。。”姜维和钟会两人毕竟是高手,没有一下子就被毒死,不过也就比别人多叫了两声而已,随后便一命呜呼,这下士族的骨干几乎全部都葬送在这里,这个时候陈大军师都不禁觉得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因为太容易了。
这里可都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人物,没有一个庸才,没想到被自己一顿毒酒全都给灌死了。
“我再看看,可别有什么疏漏”沙摩柯这货提着佩刀,挨个的走过去,将这几个人的头颅都给斩了下来。
陈大军师看着这血腥的一幕,不禁在想,这些名动一方的人物,没想到最后死的时候,连一个全尸都没有留下,当真是让人感觉到悲哀。
“陈大先生,下面我们怎么办?”沙摩柯问道。
“快去找兵符,然后调动大军”
“好”沙摩柯和陈大军师两人立即在司马微的身上摸索起来,没多久便找到了兵符。
“赶紧将大军全部调离这里”陈大军师喝道。
“放心吧,俺这就去”
其实这也是陈大军师计划的一部分,因为司马微十分器重沙摩柯,这些士族的大军们可是亲眼所见的,而且司马微找沙摩柯这家伙来的目的是什么?不就是为了能收拾典韦吗?
说说话对于典韦,陈大军师心里还真是有些愧疚,因为当初正是他的反间计让典韦走上了贼寇这条路,也让他成了如今名动天下的一方诸侯。
不过陈大军师现在可不比当初了,张三爷现在生死未卜,这些都是陈大军师当初对曹*妇人之仁造成的。
所以陈大军师要借着这个机会,利用士族的僮客,和典韦来个硬碰硬,一举消灭江南所有的敌对势力,实现真正的天下一统。
“你们几个,赶紧进来看看,你们家先生这是怎么了”沙摩柯大叫道。
外面的几个亲兵立即慌张的跑了进来,沙摩柯出手,十分干净利落的将几个亲兵杀死,随后开始把尸体搬到一边去隐藏起来。
沙摩柯随后立即手执司马微的兵符和剑印将士族的五十万大军全部调走,向东而去,一切都进行的十分顺利,其实这也难怪,因为这几天司马微等人对人家沙摩柯可不是一般的亲密,而且这帮家伙平日里对典韦的作为也是恨之入骨,如今有沙摩柯牵头,谁还会怀疑?
不过陈大军师也知道,这种事情也不可能瞒得太久,所以陈大军师并没有随军出征,而是交代给了沙摩柯一番,让他尽量让两边两败俱伤,法正典韦也没有脑子,两人打去呗。
而陈大军师却直接命令自己的五百白耳精兵直接封锁了司马微的府邸!
第七一三章 陈大军师的局
此后的几天,整个长沙太守府都显得十分宁静,陈大军师带着五百护卫直接给太守府来了一个偷梁换柱,并且围的水泄不通,这里的一切似乎和往常一样。
第三天的时候,有人来觐见司马微,陈大军师没有犹豫,二话不说,直接将这些人全部斩杀。
第五天的时候,终于有人意识到了不对劲因为这么多天过去了,前来觐见的人没有人见过司马微的真面目,就连几位将军都不知所踪,有人挑头之下,司马家的一个副将率领五百大军强攻长沙府,想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一攻之下,这才发现,这长沙太守府的守卫战力强悍无比,五百大军,进去之后就听到一阵惨叫之声,随后便没有了声音。
但是这一次这些人并没有消失不见,因为尸体被一具一具的扔了出来,上面还贴着谋反的字号,这一下不禁令不少人噤若寒蝉,因为那确实是司马微的笔迹,让人从新开始不确定起来,而且对于现在来说,整个长沙城池也没有多少兵马了,因为这里大部分的兵马都被沙摩柯带走了,留下一帮虾兵蟹将,陈大军师有白耳精兵在,虽然身在虎口,但是缺依然稳如泰山。
从此之后再也没有人敢来试探,而外面也传来了消息,据说沙摩柯这货一出去,就打着士族的旗号,邀请典韦来战,典韦这货本来就是一个火药桶,一点就着,一听这沙摩柯一个外人,竟然要为士族出头哪里还能忍住?
立即召集手下的小弟,要来教训这个沙摩柯。谁也没有想到一场惊世大战就这些毫无征兆的展开了,而在遥远的北方,刘大爷和曹*之间的对决也就此拉开了序幕,真可谓是南北双雄,遥相呼应。
不少有识之士都开始预言,也许这纷乱动荡的年代要过去了,但是也有不少人感到担忧。
因为一旦刘大爷战败了,天下可能会再次呈现出群雄割据的局面,这是许多人尤其是普通百姓都不想看到的,毕竟现在太平的曙光已经来拨开云雾,青天即将呈现在他们的眼前,谁也不希望在这个时候在出点意外,而刘大爷现在坐拥西凉,河北,长安,益州,整个天下几乎占据大半,加上刘大爷这边雄兵猛将,数不胜数,更加重要的是刘大爷治下的百姓丰衣足食,天下的百姓谁不向往?
就连中原,曹*的治下百姓,虽然同样是新政,但是任然有不少人心里都向着河北,一时间风气云涌,不少百姓纷纷自发的加入刘大爷的大军之中,一时间河北和西凉等地四处都能看到参军的青壮,别的还好说,毕竟精锐的大军不是一天两天就能练成的,但是西凉人天生就是战士,在整个西凉只要是个男人拿起长枪都是一个合格的骑兵,穿上战甲能打仗,脱下战甲能种田,这是西凉人的真实写照。
法正第一时间就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刘大爷,刘大爷一听之下顿时觉得老怀开慰,兴奋的不得了,作为一个帝王,恐怕很难有比百姓爱戴更加令他感到龙颜大悦的事情了,另外河北大将文丑也率领五万大军南下,摆明了就是要将曹*挤在黄河以南,然后将其一举歼灭,而河北也再次显示出了令天下人感觉到震惊的底蕴。
“我大汉熊兵一出,天下归心,世上谁人可敌?朕何惧曹*?”刘大爷不禁雄心万丈。
而在长沙太收府,这个之前司马微的老巢里,谁也不知道这里已经产生了一场惊天巨变,士族这个庞然大物,如今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摧残之后,现在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军师,外面有一人带着黑色的面罩,说要来觐见军师”
“让他进来”陈大军师一如既往的沉稳,随后轻轻的摆了摆手,因为陈大军师的心里十分清楚,来人是谁。
“诺”
须臾,一人浑身穿着黑色的劲装,面带黑色面罩的人走了进来。
“王老请坐,想必张机已经到了河北了吧?”陈大军师笑道。
“哈哈哈哈,军师果然是军师”来人拿下面具,露出一张苍老的面孔,正是有着帝师之称的王越。
“不错,现在张机确实已经到了河北,已经开始给张将军诊断,军师大可放心”
陈大军师一听,顿时感觉轻松了不少,陈大军师对于张三爷的感情,估计在这个世上也只有陈大军师自己清楚,因为有些事情说出来反而不好。
“军师,你这一招可真是高啊,反手之间就给江南的士族来了一个偷梁换柱,然后调动大军和典韦决战,如此一来士族和典韦两败俱伤,大汉的复兴已经近在眼前了”王越笑道。
“现在还言之过早。”
“军师这是何意?”王越有些奇怪道。
其实这一次王越对于陈大军师可真是服了,在江南久凭着一个沙摩柯就能够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将士族连根拔起,可以说真正的做到了不费一兵一卒,久弄的两大诸侯自相产杀,大伤元气,为刘大爷一统天下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可以说已经是骇人听闻了。
“王老,你可知道我为何这么着急让你过来?”
“嘿嘿,军师,你可别以为我姓王的的蠢,像我这等人,领兵打仗不行,谋略更是非我所长,军师既然让我过来,那想必应该是遇上高手了吧?王越嘿嘿一笑。
这下倒是让陈大军师有些意外了,人说人老成精,要是用在这个王老头的身上还真是再合适不过了。
“不错,这个人恐怕你已经猜到了”
“猜到?”这下王越有些奇怪了,眉头深深的皱起,显然是不知道陈大军师说的是谁。
日!难道是我高估这个老货了?陈大军师心里这才释然,随后道:“王老若是有耐心的话,可以在这里等着,你的对手马上就会出现”陈大军师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样子。
“好,王某活了这么久,浮躁的心早就已经被磨平了,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耐心”
“那好,请王老隐伏在屏风之后,我料今晚此人必来”
特别篇 :父爱如山,跳动的灵魂!
有一种爱,压制在我们的心底,有时候你无法表达,因为留下的就只有一片沧桑。
想想曾近,再看看现在,兄弟姐妹们,孝不可等啊!
说句实话当我得知父亲病重的时候,心里已经不能用晴天霹雳来形容了,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恐惧。
那一刻,我心里有无尽的懊悔,还有深深的自责。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到车站的,那时候脑子里就像是一团浆糊蒙住,唯一能支配身体的只有本能而已。
车上的时间变得十分煎熬,连着打了几十个电话,一路都是在问“现在的情况的怎么样了”
“给我用最好的药”
“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突然之间会变成这样”
“。”
其实那时候,每一秒对于我来说都是一种煎熬,最害怕的就是失去。
当我下车的时候,我把钱给了出租车司机,然后告诉了地址,随后还是电话,几乎把我姐姐们的电话都打了一个遍。
到了医院之后,我只能站在抢救室的外面,不断看着抢救室的门,因为我知道那扇门打开之后,迎接我的可能是噩耗。
还好,老天总算是开眼了,但是医生告诉我,危险期还没有过去,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才能度过危险期。
相信对于脑溢血这种病有了解的兄弟们都知道。
整个晚上,我都在父亲的病床,看着边上的仪器上心电图在跳,每跳一下,我的心就会跟着跳一下,每当仪器报警的时候,我都会有一种灵魂出窍的感觉。
前面的三天的时间,我没有合过眼,也不敢合眼,因为你合上眼,再睁开的时候,很可能就是永别。
在这期间,书评区和qq说说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