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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昌抓住这个时机,得意地问道:“你猜他是男子还是女子?”
“当然是女子。”
“错了!”元昌更得意了。
“错了?!”承最觉得很吃惊。
“他是男子!”元昌一字一顿地说。
承乾大吃一惊:“男子?”
这时,少年的独舞已近尾声,乐声再一次急促起来,少年开始急速地旋转跳跃。承乾再也按捺不住了,他霍然站起,急切地问道:“他叫什么名字?”
元昌故意慢条斯理地说:“称心,称心如意的称心!”
“把他……留……留下来!”承乾已经被欲火烧得口干舌燥。
“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元昌越发要吊承乾的胃口。
“不管有多困难,一定要把他留在东宫。”承乾口气坚决地说。到了这时,元昌便见好就收:“那我只好勉为其难了。”
大厅里发生的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丽儿看在眼里。望着承乾那副厚颜无耻的模样,丽儿伤心欲绝。她本想冲出去制止这场闹剧,但又强忍住了。她噙着一眼的泪水踉踉跄跄地跑回了自己的卧室,一头扑倒在床上痛哭起来。但是,很快丽儿就止住了自己的眼泪。她知道现在哭是根本无济于事的。丽儿颓然地坐在床边想着办法。她不肯服输,她一定要让承乾回头。想到这儿,丽儿鼓足了勇气,毅然地站起身来快步走出了卧室。她要去找承乾!
这时承乾已经带着称心离开了大厅,来到了花园里。月色下,称心坐在一张石椅上,正在吹奏一支哀怨凄美的乐曲。箫声、月光再加上他那张俊美的脸庞使这夜色中的花园笼罩上了一片如诗如画的气氛。哀婉的箫声终于停了,承乾拍着手,连声称赞道:“好极了!你的舞跳得好,箫吹得更好!”
称心连忙起身,含笑施礼道:“殿下过奖了。”
承乾忙摆摆手:“别叫我殿下,太见外了,叫我承乾。”
“这妥当吗?”称心不安她问。
“怎么不妥当?你我还分什么彼此么?”承乾反问。
承乾想了想说:“这样吧,我改个名字叫如意。你叫称心,我叫如意,这不是很美妙吗?这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才知道的秘密。”
“称心如意……的确够美妙的!”称心细细地回味着。
承乾试探地问道:“喜欢留在东宫么?”称心忙答道:“承蒙殿……下……承……不……如意厚爱,称心感激之至……。”
承乾走近称心,坐在他刚坐过的石椅上,让称心坐在他的身边道:“你能留下来,才是我莫大的荣幸呢!”他拉起称心的手,又关切地问道:“称心,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称心的脸色一下变得黯然起来。他摇摇头,伤心地说:“没有人。我从小就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承乾一听,搂住他的肩头,安慰道:“别难过!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保护者,东宫就是你的家。我要天天陪你伴你,让你享尽荣华,受尽富贵,再也不担惊受怕,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真的?”称心抬起头来,好不感动。
“当然是真的!”承乾说着趁势捧起称心的脸庞,醉心地凝视着。称心也顺势倒在了承乾的怀里,任他抚摸。两人心贴心,脸对脸。承乾的脸上燃烧着炽烈的欲火,称心的脸上一副欲拒还迎的神情。
正在这时,传来了丽儿的声音:“承乾!”称心一听,吓得什么似的,慌忙坐直了身体。承乾见丽儿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他们的背后,不禁恼羞成怒。他厉声问道:“你鬼鬼祟祟地跑来干什么?”
丽儿望了一眼已经躲到承乾身后去了的称心,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平和地说:“天色已晚,殿下也该回去歇息了!”
承乾不耐烦地说:“烦死人了!你先去歇着罢!”
丽儿鼓起勇气,固执地问道:“那……殿下呢?”承乾跺着脚,粗暴地说:“我一会儿就来,总可以吧?”
这一夜,承乾与丽儿都没有睡好。俩人同床异梦,背对着背各自想着心事。承乾的脑海里不断地浮现着称心独舞时那充满挑逗和诱惑的眼神与舞姿;而丽儿的眼前则不停地晃动着承乾与称心脸贴着脸,正要接吻的情景。终于,丽儿受不了这个剌激了,她打破了沉寂,轻声叫道:“承乾!”
承乾依旧背对着她,不耐烦地问:“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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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儿忍着眼泪,怯怯地说:“我觉得……你该悬崖勒马,及时回头了。再这样下去,必然会弄得不可收拾,到时候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承乾更不耐烦了:“半夜三更的,还罗嗦唠叨什么?你不睡,我可要睡了!”说完,他拉过被子,蒙住了头,再也不理睬丽儿了。丽儿知道这时候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只好独自默默地流泪。
……
夜深了,承乾轻手轻脚地来到称心住的客房。称心正在床上熟睡,对承乾的到来浑然不觉。承乾悄悄地在床边坐下,凝视着熟睡中的称心,眼里流露出无限的怜爱与疼惜,他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地抚摸起来。
称心下意识地醒了过来,一见承乾坐在身边,慌忙坐起身来:“殿下……不……承乾……不……如意!”他紧张得不知叫什么好。
承乾抓过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怀里:“对不起,吵醒你了!”
“没有,没有。”称心急忙摇头,脸上浮出了红晕。
这副睡意朦胧的模样,越发让承乾痴迷,他盯着称心,痴痴地说:“能看着、守着你睡,真是再美妙不过了。如果可能,我愿意永远永远就这么看着你,守着你,称心!”
称心被感动了,他叫了一声“如意!”便倒在承乾的怀里,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迷迷糊糊睡着了的丽儿突然惊醒过来。她转过身一看,承乾已经不在床上了。丽儿急忙起身,披上衣服便下床去找。她先跑到书房,承乾不在。略加思索,丽儿便径直往客房奔去。
丽儿从客房窗户的缝隙中看到了承乾正与称心相拥相亲、缠绵恩爱,一时惊呆了。
半晌,她才回过神来,她要冲进去兴师问罪。可当她走到房门口时,却再也没有勇气去推开房门。丽儿转身疾步地回到自己的房间,重重地扑倒在床上,放声痛哭起来。她明白,自己再也挽回不了承乾了。
李世民自幼喜马,当了皇帝后,更是收罗天下名马,养在御厩。无事时,看看群马奔腾,或听听烈马嘶鸣,他便感到无比振奋。
这天,他在房玄龄、长孙无忌、李青的陪同下,来到了御厩。只见一个木桩上拴着一匹枣红色的烈马。这马毛色油亮,身姿矫捷,一边疯狂地嘶叫着,一边不停地用四蹄刨着地,扬起一片尘土。
“真是一匹好马呀!”李世民由衷地赞叹。“这匹马是吐蕃国王弃宗弄赞送给朕的,的确是匹好马。”边说,他边细细地端详:“它极像死去的赤龙驹,朕就给它取名叫‘什伐赤’吧!”
李世民越看越喜爱,按捺不住想骑一骑。他向站在一边恭候着的饲养兵士吩咐道:“牧长,备鞍!朕要骑骑它!”牧长一听慌忙劝阻道:“陛下,此马暴烈无比,迄今无人能制服它。陛下还是别骑的好!”
李世民听了很不服气,他固执地说:“朕就不信不能制服驾驭它!快备鞍来!”
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见此情景,也都上前劝阻。长孙无忌说:“既然牧长说此马暴烈无比,就请陛下不要轻易尝试了。”房玄龄也道:“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何苦为了制服驾驭一匹烈马,而冒危险呢?且待日后再说罢!”
李世民听了只得做罢。他叹息道:“唉,罢了!罢了!倘若朕年轻十岁,今天非制服驾驭它不可!难道……朕已经真的老了吗?”
自从武才人吩咐秋菊处处注意皇上的行踪以后,秋菊总是想方设法,远远地跟在皇上的后面观察着,今天李世民欲骑不能的一幕都被远远地躲在暗处的秋菊看在眼里。她迅速地跑回宫中,把这一消息告诉了武才人。武才人听了,兴奋不己,她再三地问秋菊:“皇上真的给那匹马取名叫什伐赤?”
秋菊连连点头,非常肯定地说:“奴婢绝对没有听错。”
武才人的脸上掩饰不住得意,她思忖着:“赤龙驹生前是皇上最钟爱的一匹马,跟随了皇上十几个年3头,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战役……机会来了!我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她于是贴着秋菊的耳朵,如此这般地把她的想法告诉了秋菊。
秋菊一听,大惊知色,紧张地问:“才人……真要这么做?”
“我已经决定了,非这么做不可!”武才人斩钉截铁地说,脸上露出坚毅的表情。
“但是……这样做未免太危险了呀!”秋菊还是非常担心。
武才人冷冷地一笑:“为了亲近皇上,这点儿危险又算得了什么?”她缓和了一下语气,开始吩咐道:“秋菊!不论时间、地点,这件事都必须把握得非常准确才行。我们要细细琢磨,到时候绝不能出一点差错!”秋菊应命。武才人心意已决,秋菊也只好照她说的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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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吉儿独自坐在书房的案前。她想写份奏章上呈皇上,却又不知从何写起。吉儿绞尽脑汁,苦思良久,终于提笔写了起来:
陛下:有件事缠绕在臣妾心头已经很久很久。每次见了陛下,都想开诚布公,彻底谈谈,但是每次却都临阵退缩,不知从何谈起。因此想改变主意,用写信的方式,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陛下。简单地说,这件事就是关于太子误入歧途的事……
写到这里,不知该怎么写下去,于是停下笔来,重新看了一遍。看着看着,吉儿觉得有所不妥,便把纸揉成一团,扔到地下。
正在这时,李世民轻手轻脚地进来了。他站在吉儿身后,轻轻地问道:“吉儿,你在写什么呀?”
吉儿蓦然吃了一惊,慌忙掩饰:“没什么,只不过是胡乱涂鸦而已。”
吉儿起身相迎:“陛下事先没有通知,怎么突然来了?”
李世民微微一笑:“朕要去国子监巡视,时间还旱,顺路就先过来探望你了!”
吉儿垂下头感动地说:“多谢陡下厚爱。”
李世民走近吉儿,关切地凝视着她问:“近来……你身体是不是有所不适?”
吉儿连忙摇头。
“那么……你一定有什么心事了?”世民更加关切地问。
“没有,没有。”吉儿掩饰道。
李世民爱怜地握起吉儿的手,抚摸着:“朕跟你相处那么久了,对你自然相当了解。告诉朕,究竟有什么事让你心神不定、恍恍惚惚的?”
吉儿还是掩饰着:“真的没有什么!”
李世民正要再说什么,这时李青匆匆走了进来:“启禀陛下,时辰已到,陛下该去国子监了。”
“朕知道了!”李世民答应着放开了吉儿的手,但他又很不放心,再一次转回身来,看着吉儿:“晚上,朕会来这里用膳,顺便再跟你谈谈,好么?”吉儿点点头谢过,李世民便匆匆离去了。
李世民的到来,使吉儿陷入了更深的烦恼之中。她回到案前坐下,却再也不知如何下笔,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李世民匆匆地朝国子监走去。经过长廊时,牧长慌乱地从后面追上来:“陛下……陛下……”
李世民听到喊声,停下脚步,回身望去。只见那位牧长满脸惊慌,跑得气喘吁吁,不禁诧异不已:“看你慌慌张张的,难道御厩出了什么事吗?”
“启……启禀陛下,有人……有人把那什伐赤给……给骑走了!”牧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什么?”李世民也吃了一惊:“什么人有这个能耐,能把什伐赤骑走?”
牧长惶然地回复道:“臣发现有人骑走什伐赤的时候,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臣只知道,骑走它的是个女子……”
李世民愈发惊异:“女子?”
“是女子!”牧长肯定地说。
李世民又惊异又好奇,他转身吩咐李青:“你去国子监通知祭酒,朕改天再去巡视。朕倒要去看看,这位骑走什伐赤的女子,是个什么三头六臂的人物!”
李世民等人急急来到校场,只见武才人正骑着什伐赤,英姿枫爽地在校场上奔驰。显然,她已经驯服了这匹烈马。站在校场外的李世民一下子就看呆了,他被策马急驰的武才人所吸引。他的目光紧紧地追随着武才人的身影,一刻也不离开。他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那燕,又仿佛看到年轻时的吉儿。
这时,武才人也看到了牧长,她立即策马疾驰而来。一眨眼便到了牧长面前。只见她干净利落地飞身下马,冲着牧长自豪地说:“牧长,麻烦你禀告皇上,就说什伐赤已经被我驯服了。”
牧长这时已吓得大惊失色,他望着一旁的李世民,颤抖地说:“这位……就是陛下!”
武才人一听,也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行叩礼:“臣妾有眼不识泰山,胆敢在陛下面前口出狂言,真是罪该万死,务请陛下见谅!”
李世民宽厚地笑了笑:“你快起身吧!”
“谢陛下。”
李世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