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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真是你们呀?”穿戴着盔甲,显得很英俊的陈香桂和陈香雪姐妹俩,在前面幸福万分地冲到了毛仲跟前,四只眼睛盯在毛仲的身上,仔细打量。
毛仲也激动万分,上前和她们并马一处,忍不住在姐妹俩的脸上捏了下,香雪和香桂对这样粗野的动作都没有感到尴尬。
“你们来得太好了!”
姐妹俩盯着毛仲,不肯放松,毛仲见大家欣喜若狂,赶紧问:“子弹带了没有?手榴弹呢?”
“子弹和手榴弹?没有呀!”香雪的眉毛飞舞着,情意无限:“带那些干啥?”
毛仲一愣,心一沉:“难道没有?”
“没有啊。”香雪确定。
毛仲失望至于极端。摇摇头,嘴里啧啧有声。这下坏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增援军,居然是个空架子!
正在苦恼,那边陈香雪忽然一催战马,朝着毛仲撞来,短短的距离,她一个健步,从马上飞过来,跳上了毛仲的战马!
毛仲见她动作,赶紧用手迎接,将之准确无误地接着,于是,佳人入怀,满是芬芳。
那面,陈香桂赶紧将脸别扭了。
香雪这样俏皮,这样热情,是毛仲所没有想到的,看来,这妞儿经过自己的教导和开发,已经情窦大开,十数天不见,已经身心如焚,急不可耐。
毛仲在她的腰间一箍,狠狠地搂在怀里:“说,小妖精!为什么连那么重要的东西都不带?”要不是当着纷乱的众人,他很想亲她一口,说老实话,这几天夜里,他也很想念她,稍微一想,就遍体酥麻。难以置信。看来,青壮的男人不能无妻呀。六七天就是一个周期,不做点儿什么就难以忍受。所以,星期日的叫法,真是神奇。
更令毛仲难以想象的是,陈香雪竟然将一只手敏捷地伸进了他的导弹阵地位置,在那里狠狠地抓了一把。
“你?”
陈香雪挤挤眼睛,笑得既暧昧又美丽,将粉嫩红唇鼓过来,毛仲急忙伸出嘴去,管它呢,下马草军书,上马击狂胡,不,上马佳人酥,先亲一个过过干瘾再说。
不过,是毛仲会错了意,香雪在毛仲的耳边一滑,温柔款款地道:“怎么没带?五千发子弹,两千颗手榴弹,旅顺军工人手没日没夜地做,十天就做了这么多!”
毛仲听清楚了,大喜,搬起她的脸就是狠狠一嘴,响彻云霄的声音,惊骇得周围官兵先是沉默不语,紧接着就是哇声一片。
“你坏死了!”陈香雪在毛仲的肩膀上连连殴打着可爱的花拳,飞快地挣脱了羁绊。回到了自己的战马上。
相见时欢,却被紧急的军情打断了,毛仲意犹未已地盯着香雪那微微鼓起的胸脯看了看,揣测着那里的丰富膏腴程度以及手感的电击之快。“子弹呢?”
“刚才差一点儿用上!”
“什么?”
“就是和你们对阵!我们以为你们就是清军,准备和你们决战呢!”
毛仲暗暗后怕,幸好自己认真负责,用望远镜子观察了片刻,否则,明军增援部队就会用步枪子弹给他这个发明创造人迎头痛击了。那时的悲惨,还怎么说?
毛仲检查了子弹和手榴弹,非常喜欢,立刻吩咐士兵将之转给自己部下一些,说老实话,这些实在是太少太少了。陈家姐妹俩带来了一千五百余名骑兵,其中八百是京城里增援的,陈新甲尚书还不赖,念及同族情谊,总算没有对陈家姐妹不闻不问。但是,两千五百骑兵,四百多步枪,居然只有四千发子弹,能做什么事情啊?
有聊胜于无,毛仲简单扼要地将战场情况向两位爱妻讲解了一遍,两位太太这才吐着舌头惊叹自己的幸运。她们追寻着毛仲军的行军路线,疾驰而来,到了章丘时,忽然发现大队清军,这才转向东南面。巧遇了丈夫。
毛仲一有了先进武器,立刻就有了底气,吩咐士兵集合,回军章丘:“我们立刻回援,拯救那些姐妹们!将敌人袭击的大军,统统歼灭!”
毛仲部队官兵,也得意洋洋,趾高气扬。挥舞着刀枪,特别是步枪军的步枪,摇晃着子弹,兴奋得好象刚偷了月宫里的嫦娥妹妹。
明军向章丘城下汇聚,不多时,就赶到了城南,这时,只见满清铁骑,正排山倒海般地围攻着城市,乱箭纷纷,许多清军步卒举着盾牌短刀,以木梯向城上冲锋,城上的明朝百姓,特别是那些妇女们,一个个举着什么东西往下猛砸,不时有清军官兵从云梯上摔下来,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同时,在清军骑兵密集的箭弩下,城上的明朝守卫者,也不时倒毙受伤。
眼看着,这面清兵的大队,已经接近了城上,清军攻占城池,只是时间问题,而且不超过半个小时。那时,城里的百姓,特别是那些新入伍的女军,都将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浩劫。
毛仲军杀到了。
满清军看着这面有些奇怪的清军骑兵队,显然感到不安,数十名骑兵朝着这里涌来,一面阻拦着行进,一面大声喝问。
毛仲军不吭声,一直走,到了跟前时,突然发一声喊,上百骑兵纵横驰骋,将清军铁骑击败。
鲜血飞溅,数十清军被突然的袭击砍得手忙脚乱,当场就有大半死于非命。
那面清军大惊,立刻转锋应对,其实,清军的部队层次分明,外围就有部队呆着。
大约两千名清军部队组成了新的阵势,成为毛仲军的阻拦。
毛仲带领前锋部队,将步枪子弹压上,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
“专打敌人骑兵头目!”
子弹太珍贵,必须使用到刀刃上。
在晴朗的雪原上,敌我两军都看得分明,清军逐渐意识到了危险,顿时被激怒,明军居然敢无耻地冒充他们,来偷袭他们!
更多的清军从两翼汇聚来,形成了对毛仲军的半环形包围,整个态势对于纯粹冷兵器作战而言,明军单薄极了。
毛仲发现,满清军的骑兵,足足有七千人以上。
这还是外围的清军,如果包括正在围攻城市的清军,如果包括其他方向的清军,人数怎么着也有万五千人。
果然是报仇心切,阴险歹毒的主儿,这样的兵力,足可以将毛仲军曹变蛟军彻底踩成肉泥。
清军渐渐逼近,也是缓慢而松弛的样子,但是,明军都知道,这其实是短暂的瞬间,一旦两军到了接近地,激烈的肉搏战就会开始。
清军的弓弩,有数千人都举了起来,在两翼和后面展开,准备对明军实施远程攻击。
不过,这时候,惊天动地的声音响起来,一股徚浓郁的硝烟弥漫开来,将明军覆盖了,也将前面的空旷雪原覆盖了!
清军骑兵明显一愣。“嗯?”
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绝大多数为西部军群的他们,还没有品尝过辽东军的步枪子弹的厉害,虽然略有耳闻,可是,立刻被上面的军官曲解了。为了保证官兵们的士气,上至于代善,杜度,下至于每一个佐领,都在极力的蒙骗士兵,化解对明军步枪和手榴弹的恐惧。
不过,这样做的效果是双面的。很多清军野蛮冲动,天地不怕,可是,对明军使用这种厉害的兵器,也是浑然不觉,晕头转向。眼睁睁地看着,就是毫不迟疑地朝前走。
“驾!”
清军在对方硝烟弥漫时,正好开始了冲锋,但是,那些被格外关注的军官们,却在一瞬间就丧失了健康和技能,神奇地一个冲撞,或者直接栽下战,或者伏在马背上,成为新修炼成功的尸体。
明军的步枪二百枝,全在前面,其余部分,则在两翼掩护,虽然子弹不多,平均一枪十发,可是,子弹的威力远不是箭弩可以媲美的,。因为,箭弩很难一招毙敌性命,很多士兵中了很多箭,还能继续战斗,而子弹就不同了,普通的情况是,一颗子弹,只要打准了敌人的脸,只需要一枪,就能使敌人彻底地丧失战斗力甚至是生命。
明军开枪射击五轮,这样的五排枪,打出了千发子弹,是所有携带量的四分之一。
效果非常地惊人。
清军的前面骑兵,一排排地倾倒,许多被误击了的战马负伤,惊慌失措地跳跃,毫不犹豫地将背上的清军骑乘者颠簸下来,再狠狠地,报复性地踩上几脚,于是,许多许多的西红柿先生们在雪原里惨吟。
清军正面的好几排骑兵,甚至完全被打光了!
后面刚开始发动冲锋的骑兵,看到不可思议的一幕,顿时惊呆,许多人被前面大片的人马尸体所绊倒,许多人赶紧勒紧马缰。队伍一片混乱。
那些箭弩骑兵也放下了手里的活计,晕头转向地看着奇迹地发生,。奇迹,真是奇迹,几乎六百多名清军铁骑,正式那时部队最最精华的重骑兵,就这样风吹一样地死亡了!
就这样,在这五轮的射击之中,正面的清军攻势就被彻底地瓦解,两千余清兵中,丧失了所有的勇气。呆了一呆,向着旁边喧哗着逃遁。
一百廿七章,攻杀额亦都(三)
“快走呀。快走!”
“明国人有天神相助!”
“明军有毒烟火!一放就死人!”
没有常规知识,因此只能以封建迷信的教条来搪塞解释的清军,顿时失魂落魄。
就这样,号称天下精锐第一的满清铁骑两千人,在一分钟之内就崩溃了。
其余的两翼清军骑兵,一见正面部队莫名其妙地逃走,也慌忙转折了方向,跟随着向城池的附近逃走,接着,再转向西北地区。
城南和城东一带的清军部队,全部溃退。雪崩一样发出了惊骇的爆裂的响声。
这当然是追击作战的大好时机,不需要毛仲再指挥呼喊,军令兵如何动作,明军官兵发一声喊,向着前面冲杀。
相距二百米左右,明军的追捕并未能及时,但是,只要这个追就是了。轻骑的冲锋,在雪原上践踏起无数的雪末和尘土,两千五百余人的队伍,因为奋力冲锋造成的赫赫威势,好象有五千人,上万人,黑压压的云朵蜂拥而来,席卷横扫。
毛仲兴奋不已,所有的明军官兵都乐不可支,现在,他们终于扬眉吐气了,终于有了子弹,终于可以轻易地敲打敌人的破脑袋了。
清军的部队,虽然崩溃,想要完全逃遁,是很困难的,因为部分部队还在攻城,那是步兵,或者说,弃马步战的士兵还有数千人,正在围攻城池,现在,他们就被毛仲骑兵军给兜捕住了。
几经苦战,毛仲军都有经验,部队分为几股前锋,冲着敌人城下的部队猛然穿插,将其打乱,混乱才是最致命的危险。
清军步兵骇然地转身,放弃了云梯,有的抵抗,有的寻找马匹,有的乱窜,陷入了大混乱。
如果说这时候清军残余的部队是惊恐的话,那么,其中一簇骑兵则是最最显眼,也最莫名其妙的。
五十余名骑兵,簇拥着一位将领,正在指挥攻城,雪白的胡须,冷冰冰的眼神,威武的气势,都验证了这个满清老将的凶狠,傲慢。他就是清军中的大将之一,和努尔哈赤一齐起兵创业,历经所有大事,号称满清五大臣的额亦都。年纪已经六旬的老将,今天在杜度的亲自指挥下,率军一万五千人,突然奔袭章丘,要将那里的明军痛加歼灭,以报费扬古四千清军神奇死亡之仇。这个费扬古,其实也是清朝早期著名将领的费扬古的儿子,和额亦都是亲密的叔侄关系,费扬古兵败被杀,整个过程显得离奇,诡诈,残余的一百余骑兵逃回济南一说,可把满清军的将领们气坏了,也震撼了。想不到横扫山东,纵横河北以后,明军还有这么强的部队在。额亦都是主动请缨的,这万五千人的骑兵,在清军南线兵团中也不是小数目。将部队交给他时,杜度都犹豫不决。叮嘱他要千万小心。章丘之战,费扬古之败,给清军将领的心头阴影之重,精神打击之惨,远不是脸上所能看得出。
额亦都拨马回望,:“怎么了?”
五十余骑兵,都是他的亲兵,立刻有人指出:“大人,我们的人怎么自己冲了起来?”
“是啊,那不是我们的人?”
“天呐,那是谁?真浑,居然……”
这些人难怪要莫名其妙,义愤填膺,因为杀来的全是满清军部队,打着清军的各色旗帜,什么八旗都有,也都是骑兵,穿着清军的衣甲,看着怎么都是清军自己人啊,可是,凶神恶煞,妖魔鬼怪地,怎么冲向自己的部队,乱砍乱杀呢?
专心致志攻城,决心要将城里的明国军民砍得连渣都不剩下的清军统帅,刚才听说有千余清军从城南来,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很随意地命令外围的部队去处理。他根本没有想到是明军乔装打扮来偷袭,更想不到是来的人中,还携带了最最阴险歹毒的先进武器。
敏感到问题不对,崩溃了的骑兵奋力逃遁的恐怖景象,犹如非洲大草原上数百万匹角马的沸腾,同时,还有数十名骑兵向他奔来。“大人,大人,快走,快!”
那是最忠诚的骑兵,向他禀报遭遇明军突击的情况。因为大量步战士兵的阻碍,他们要成功地赶到额亦都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