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姑娘,”
“谁是姑娘?我是你姑姑,是你的亲娘!”解了恨才知道不妥,赶紧改口:“我是你哥哥!你二哥!”
毛仲越发觉得这姑娘有趣:“我不说他了,反正一句话,如果你亲眼见了他,一定会伤心的,真的,他长得很普通,甚至很那个不美丽,几乎所有见过他的姑娘都不会嫁给他。这叫做天妒英才,智慧武力太强,就外貌长得丑陋,也算平衡人心。”
那姑娘将嘴一撅:“你懂得什么?这样的英雄,就是当皇帝都亏得,那些不想嫁给他的姑娘,都是俗不可耐的蠢物,不识神骏,我们一枝化儿的姑娘,好多都想嫁他呢!”
毛仲逗她道:“那你呢?是不是也想嫁他?”
姑娘一瞪眼睛:“你管不着!”
这么说了半天话,毛仲确信她是女孩子无疑,不禁说道:“原来以为江南才有美人儿,现在看来,山东地面,到处都是美女,怪不得倪萍姐姐那么苗条身材伶俐的心思口才呢,山东出美人儿啊。”
十一章,我嫁给你
“你又胡说八道!”姑娘显然对这样的谈话厌倦了,忽然想到了正题:“给你胡说八道绕到哪里去了!说,你们官军有多少人?什么时候动手?”
毛仲道:“你如果嫁给那位朱总兵的话,我就给你说。”
那姑娘一愣,也没怎么羞涩,道:“你个破官军,管的事情挺宽,我嫁谁还要你管啊?你爱说就说,不说就准备吃刀子吧,你别说不怕死,在我们百药堂的箭墙后面,有的是用刑的高手,管叫你求死不能!”
毛仲道:“你要答应嫁给他,我就给你说,”
姑娘道:“你是疯子啊?管别人的闲事儿?我想不想嫁他,打什么紧?我想嫁,人家愿意要我?谁知道,在我们一枝花里,有多少姐妹们都做梦里也念着他的名字呢,就连我们的堂主花满溪姑姑也……你又胡说,快说,几千官军?谁领头的?”
毛仲见她凶神恶煞地将短刀举起来威慑自己,突然诡诈地一笑:“你来了?”
毛仲的眼睛是从她的肩膀上望过去的,好象后面真的来了人,所以,那姑娘不由自主地被他目光吸引,也向后面看去。不过她还没有回过神来,就感到周身一麻,已经被毛仲牢牢地抱住了。
“丢开,丢开!你这个……”姑娘奋力地挣扎,又痛斥,可是,毫无用处,这个人男人的力量之大,让她根本无法招架,拥抱围困之重,甚至连呼吸都困难了,她的刀子就掉在脚下,这男人用胸膛和一只手困住了她,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轻轻一抱,将她抱起来,向着侧面走去。
毛仲的箭伤自然是没有的,装模作样是他的拿手好戏,伪装受箭,骗过了两个女人,至于黄三姑那点儿绳捆索绑,要毛仲这样的人进行自救解脱,实在轻而易举。毛仲冒了点风险,总算将一枝花的情况弄出了些眉目。
控制了姑娘,跟随着黄三姑走过的地方走去,毛仲推开门,发现了一条长长的走廊,在那里,他停下来倾听,很远的地方才有动静,这说明,这院落其实很深,于是,他开始摸索,因为没有了任何灯火,只能凭借着听觉,好在他的视力之强,也能看出大概,于是,横冲直撞。
在前院里的偏房,他推开了门。
屋子里没有人,否则,他不会轻易进来,别了门拴,他摸到一张床,被子褥子齐全,于是,将靴子蹬掉,上了床。
姑娘又开始挣扎,给毛仲控制了:“别动,你要再乱动,小心我发火,懂吧?我是个坏蛋,比王老虎那帮人还坏的坏蛋,要不,我怎么能逮到他?”这么一说,那姑娘再也不敢乱动了。
两人的位置相当亲密无间,在漆黑一团的夜里,在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在暧昧的地方——床上,生猛海鲜的青年男人抱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要说毛仲没有啥想法,那是火星人才可能有的,就是那姑娘,身体也不由得颤栗酥软起来。
“我松手,但是,你不能乱动,否则,我就使坏了,那时,你可就惨了,是不是?还有,你不要乱喊,否则,我也使坏,到时候,大家看着我们两个光溜溜的在床上打滚,你的名声可全完了!”说完,毛仲松开了手,给她说话的自由。
姑娘气喘嘘嘘,颤抖得厉害。
“你叫什么名字?”
“……”
“不说,我可要使坏了!”说着,毛仲就用双手将她拥抱起来,在胸前抚摸。
那姑娘急忙挣扎:“别别,我说。”
“名字?”
“秋香。”
“好名字!这儿多少人?一枝花是什么组织?总部在哪里?花满溪的情况也给我说说!”毛仲虽然说没有怎么动作,可是,软玉温香抱满怀,那还需要动作吗?仅仅这一抱,已经足够温馨足够lang漫了。虽然隔着厚厚的棉衣,可是,姑娘身体的温度和体态,还是完美地呈现给了他的知觉。
秋香的声音很低,在回答的时候,很无奈的样子,但是,毛仲一听就发觉了破绽,一万人,都是作生意的,这不是弥天大谎?所以,毛仲威胁她说实话,她很委屈地说:“这就是实话,真的。”
毛仲道,“难道你不怕被我杀了你?”
“杀我也是这样!”姑娘很倔强地说。
如果她一五一十地讲出实情,毛仲未必就喜欢,现在,她这样倔强,倒让毛仲有了些佩服。
忽然,院落里有人喊:“秋霜?秋霜?霜儿姑娘?你在哪里?”显然是黄三姑的声音,还有其他一些人。
毛仲捏了捏怀里的姑娘:“你又骗我,你叫秋霜,好,你叫她们来吧。”
秋霜一直不吭声。
毛仲说:“那我可要喊了!”
秋霜大惊,急忙用手捂住了毛仲的嘴:“官军哥哥,求你,别喊。”
毛仲笑她:“怕被人知道养了野男人?那好,我来教你说话!”在她耳边,悄悄地讲了。喜欢得秋霜长出了一口气:“那你丢开我!”
于是,秋霜在屋子里喊道:“黄三姑,我在这儿呢!”
话音刚落,外面就飞奔过来几个人,将门推开了,举着马灯,“少东家,你怎么在这屋子里?”黄三姑和两个女孩子一身劲装打扮进来了。
这屋子里,沐浴着淡淡的香甜气息,是女子们身上常有的,可见是个闺房,毛仲偷眼看去,红帐高挽,精制美丽,画作,书幅,花瓷,一些刺绣,房屋里布置得很有品味,不过,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隐藏起来。
秋霜用左臂支持着头,慵懒地说道:“三姑,没事儿了,我一时困乏,推门歇息,要不,待会儿我就走,”
一个女孩子说:“霜儿姐姐,别,你今天夜里就睡这儿吧,我和芬儿姐姐作一床,天寒地冻的起来着了凉,”
黄三姑道:“也罢,霜儿东家,那官军狗贼怎样了?”
霜儿道:“我们已经将之押解到了地牢中绑好。”
三姑道:“我再去看看?”
霜儿说:“不必了,难道三姑连我都不信?”
就在她们几个女人几几歪歪地说话时,毛仲的乐子可就大了。尽管灯火很微弱,毛仲也要躲避黄三姑等人,所以,只能老老实实地钻在被窝儿里,这时刻,他料定霜儿不敢有任何异常行为,所以,放心胆大地抱住了她的腰臀,用脸贴在她的肚子上。因为这个动作过于先锋,霜儿的腿都颤抖了。
“没事儿了。没事儿了!三姑,你们歇息去吧,我今天实在是困了。”霜儿其实被毛仲严重地扰乱,根本无法支持,连说话的声音都走了样儿。
“霜儿,你没事儿吧?”黄三姑关心地问。
“没事儿!”霜儿赶紧打了一个哈欠。因为事关大局,毛仲只能将一只手从人家姑娘的腹部下面的位置撤退回来。
“好,那我们走了,敏儿,你去,守在地牢的门口,小心那狗贼军官逃跑了,那贼军官一跑,这儿的事情就坏了。我们也无法向堂主交代。”
说着话,几个人去了,门一关上,霜儿就转回身来,掀起被子,狠狠地扇了毛仲一个耳瓜子:“你个无耻的东西!看我杀了你!”
毛仲说:“随便你杀吧,在杀我之前,我先坏了你的名声!”说完,将之拖进被窝里,牢牢地抱了,不给她任何活动余地。
“你杀了我吧!”霜儿忽然低声哭了起来。
这下好了,毛仲不得不放松了咸猪手,搂了她的肩膀:“别哭,别哭,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求求你,你赶紧走吧,你要是再不走,事情可怎么得了?”霜儿的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今天的事情太过蹊跷,怎么连窥探一下就被人家冲进来抓了自己,白天跟踪的事情也被人家知道,百药堂那么多的箭弩,竟然半天伤不到人家,这家伙是谁?这么强啊。现在,她被人家控制着,这个死坏蛋,臭男人,一直这么粘粘呼呼地捉着自己,虽然他身上一点儿也不象黄三姑说得那样臭,甚至还带着些香甜气息,可是,他是男人啊,一旦让姐妹们知道,让黄三姑知道,这些八卦的刀子嘴还能保守机密?要是让堂主知道了,自己的名声就彻底完了,还有,这个家伙长得确实挺丑陋的,可是,力气大得实在可怕,一双胳膊,就象是铜墙铁壁,将自己这么训练有素的武习武女英雄都箍得没有一点儿反抗余地!更要命的是,霜儿姑娘心里非常害怕又非常向往,被这男人抱着时,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触在心底里慢慢地升起,好象电流一样冲击着她的心房。她渴望着被这种抚摸和震撼力覆盖,她知道这是耻辱的,可是,怎么也无法对这坏男人恨起来。甚至,她的心底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在诱惑着,干脆随了他吧。
“我走了,你怎么办?怎么给黄三姑交代?”
“我?”
“霜儿妹妹,你放心,在你正式嫁给我之前,我不会强迫你做什么!虽然你答应了,可是……”
“谁答应你了?”霜儿软弱地反驳。
两人面对面躺着,气息相闻,身体接触,女人是感性动物,霜儿越来越觉得身体里躁热难耐,空虚如lang潮般蜂拥而来,她突然恨起这个男人来,为什么他不使坏?
“你不是答应嫁给辽东军的总兵朱国栋了么?”
“是啊。我很想嫁给那样的英雄,可跟你有什么关系?”霜儿讥讽道:“你虽然也有些蛮力,但是,一看就是猪啃过的南瓜!”
毛仲噗一声爆笑,“你知道朱国栋总兵是谁?”
“是谁?就是他自己呗。”
“哈哈,他是我们的主将,我是他部下的守备军官,”
“我想嫁的是朱总兵,不是你!”
“山东的妞儿够辣!想嫁谁就能嫁得了谁啊?朱总兵那么的大将,身边的女孩子成千上万,就是人家答应了娶你,真的娶了你,恐怕除了洞房花烛夜光顾你一次,以后哪里还能记得你,是不是?总兵府里,美女如云,霜儿妹妹的姿态颜色,恐怕只在中等偏上,”
毛仲的话,听起来非常中肯,让霜儿不由得说:“那我就不嫁他!反正,我不会嫁给你。”
毛仲道:“此言差矣,现在,你不嫁我还能嫁谁?你被我这么摸摸捏捏,说不定已经怀了孩子,还能嫁给谁?谁还愿意要一个带肚的?”
毛仲纯粹是跟她开玩笑,当然,霜儿的可爱与美丽,还有泼辣,也是他非常喜欢的类型,虽然两人的位置姿势,随便他怎么一动就能够破门而入,他的心里边也一直痒痒的有此冲动,可是,他还是忍耐了。
“我怀了孩子?”霜儿吓坏了。
“恐怕是吧。”毛仲坏笑着说。
“我杀了你,杀了你!”霜儿突然爆发,抓住了毛仲的肩膀乱扯。
毛仲无法,将她压制了:“你想让黄三姑听到了来?”
霜儿很快理智了,低声哭泣:“你个坏东西!你个坏东西!你把我秋霜儿的一辈子都毁了!我恨你,恨死你了!”
毛仲暗暗偷笑,这大姑娘真笨得可以,连怀孕的前提都不知道。于是,他美美地伸了一个懒腰,丢了霜儿,自己放开身体平躺着:“实在很舒服啊!”
霜儿一直在哭泣,声音很低,黑暗中,已经起来半坐着,因为她顽强地,不依不饶地坚持哭泣了很久,搞得毛仲失去了耐心,赶紧将手伸出,在她的脸上一摸,稀里糊涂全是泪水,“呀,真哭啊?”
霜儿不哭了,“真的怀孕了?”
毛仲见她问得很严肃,更感到好笑,心说这个外表刚强顽固野蛮的女孩子,怎么这么滑稽,就笑道:“当然是了。你怀了我的孩子,以后我就是这个孩子的父亲,你是他的母亲,”
“你要这个孩子不要?”
“啊?”
“我问你,你嫌弃这个孩子不嫌弃?”霜儿问。
毛仲被她抓住了肩膀狠狠地摇晃了两下,为了证明自己的道德素养并不低下,他只好如实地说:“我很喜欢孩子。不过……”
“这就行了!”霜儿忽然不哭了,甚至带了些决断后的勇敢和兴奋:“你叫什么名字?”
“毛仲,”
“你是辽东军朱总兵手下的军官?”
“嗯,军官,小军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