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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个官兵?”县令震惊之后,迅速镇定下来:“误会,误会,一定是误会,快放开本县。”说着,一面将双手抓牢了毛仲的手,使劲儿挣扎。
“县令大人,有你这么审讯罪犯的吗?”毛仲狠狠地一甩,将那家伙甩得连翻几个跟头,差一点儿撞到后面的墙壁上。
很狼狈地爬起来,县令拍打了身上的灰尘,整理了乌纱帽,强打精神恐吓道:“小子,你给我老实点儿!要不看在你逮了一枝花手下王老虎等人的份上,本官绝对不饶恕你!”
那柱石上捆绑的姑娘见了毛仲,立刻哭叫:“将军,快打狗官,快杀了他!他坏死了。”
“你知道我?”这下,轮到毛仲纳闷了。
“霜儿姐姐告诉我们了,说您是辽东军的总兵大人!”姑娘虽然五官很普通,可是,身材已经发育,给狗县官剥得衣衫单薄的,那青春活力依然扎人眼。
县令被这话吓了一跳,由毛仲口中说出,他未必相信,而由那姑娘讲来,自然触目惊心,“什么?你是辽东军的总兵?哼,小贱人,你做梦也‘做得太离谱了吧?象这种。”
毛仲向前逼近,既然是霜儿的姊妹们,必须马上救了,县令这厮的一副大蒜鼻子,老鼠眼睛,狡诈蛮横的长相,还有自己撕扯得半开的衣裳裤子,那种作案未遂之前的状态,在毛仲面前,又咒骂姑娘是贱人,立刻触犯到毛仲的忌讳,因为他威风凛凛,脸上作出了极为凶狠的模样,吓得那县官不敢再满嘴喷粪。
一脚将那家伙踹倒,然后踏上一只脚,肥实的胸膛鼓得象大蛤蟆,好象是西毒的传人,“你为什么抄了百药堂?”
“她们是一枝花的匪徒!”县官笨拙得挣扎着腿脚,象极了一只被压的王八:“好汉,饶命!饶命,一定是误会!误会!”看见毛仲手里亮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县官的口气立刻软弱了许多。
“客栈里的人呢?”
“哪里?”
“就是客栈,在百药堂的对面!”
“没有啊。”
毛仲一踩脚步,立刻让这家伙的脸色变得紫红,呼吸都艰难困苦起来:“到底有没有?我的两个随从呢?”
“他们?嘿嘿嘿,好汉,他们还在,本县已经将他们请到县衙里了,喂,你快放了本县!你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在县衙里?”
“嗯!”
毛仲用巴掌狠狠地给了这家伙几下,直接将之打得昏迷过去,踹到墙根儿,过来给姑娘解了绳索,这姑娘赶紧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裳乱穿,可惜,外衣已经被公差等人撕扯得乱七八糟,不能再穿了。姑娘气坏了,来到县令跟前,就是拳打脚踢。“流氓,无耻,坏蛋!”
毛仲将那县令的衣裳剥掉,顺手扔了,将之捆绑到柱石上,然后又将一个公差的棉衣剥了给姑娘穿。
“谢谢您,将军,我是红儿!”县令的衣裳本来要給她穿的,可惜,实在太肥大了,一身皂色的公差服装,红儿竟然十分英武,“快救我的姊妹们!”
在红儿的带领下,毛仲转过弯儿来,挨着监舍寻找,里面的女犯人都听到了刚才的变故,纷纷抓住了牢门往外看,毛仲也没有浑到将所有的犯人都释放出来的地步,只寻找百药堂的人,很快,就找到了五个,每一个人身上都有伤,还上了重铐,等解救出来时,只能搀扶着行走。
这边,县令大人还耷啦着脑袋睡得美,师爷却从地上爬起来,一见毛仲的眼睛刀子一样盯着他,立刻吓得赶紧再趴下伪装昏迷,刚闭上眼睛,就升到了半空中,睁开眼睛,发现毛仲的大手正揪住他的后颈衣服,“走,带我们去找客栈里抓的人!”
“知道知道,大爷,您快放我下来!”这就是那位刑名师爷,较真儿说,是一县的法院院长,已经认出了毛仲。
这家伙倒很配合,领着毛仲出来:“别乱动,别动!”一见那些公差拔刀,师爷就绿了脸:“没见爷好好的吗?县尊大人还在里面,还不去伺候?”
公差们傻了。
“一边去,”毛仲喝道。
不过,这些人明显不是好惹的,估计从来没有人招惹过他们,所以,服从性很差,一声乱喊,三个牢子拔刀威逼上来,后面的屋子里,还有四五个家伙‘也带了大棍子冲出来。
战斗不可避免,毛仲安静地将几个女娃子拢到身后,一手捏着师爷的脖子,等一个家伙冲到时,将着师爷往前一递,又迅速收回,虽然敢于玩命,几个公差牢子,还不敢将刀砍到师爷的身上,于是,毛仲将师爷为武器,往前一走,冲到了公差的队伍中,抡得人肉盾牌呼呼直响。
乘着公差们躲避,毛仲三拳两脚,已经腾出时间,踹翻了三个,一见毛仲如此英勇,公差们赶紧退缩道一边:“师爷宽恕,我们去救县令老爷了!”
实际上,那些公差找了借口逃了。
“站住,把衣服都给老子脱了!否则,我们踩死他们三个!”毛仲的脚,就在一个公差的脑袋上比划着。
那家伙显然是个头头,因为毛仲的脚在,他只能哀求饶恕,同时恐吓其他人让步,于是,公差们全部脱掉了衣服,一个个丢弃了武器,面对墙壁,双手高举,罪犯一样缩在寒风中打摆子。毛仲吩咐姑娘们穿了公差衣裳,然后找到几匹马。
来到外面,因为这师爷的缘故,其余的公差都不敢拦截,顺利出来,毛仲捉了师爷上马,马上就问清楚了情况。
毛仲气坏了。原来,香雪和佳茹的女儿身份,给县令看穿,当夜,就派人跟踪窥探,第二天,当毛仲和霜儿黄三姑等出城去见一枝花时,县令的手下,已经将香雪佳茹的情况核实,入夜时分,突然袭击,将两位如花似玉的小媳妇抓起来。
“她们现在哪里?”
“在张都头的家里。”
“嗯?”
“不不不,就在县太爷的外室。”那师爷感受到了毛仲的手劲儿,简直要掐断了他脖子的威力,吓得不轻。
毛仲吩咐几个姑娘去找霜儿紫玉等,指了路线位置,然后带着师爷再次去县衙,前行一里多,东转,不多时,师爷说:“到了!”
两人下马,只见周围一片华丽堂皇的院落,想不到在这小小的县城里,还有这样出色的富人区,找到一家门面儿,双狮把门,高台拾阶,层层而上,青砖碧瓦,装饰精美,门是虚掩的,一‘推就进,毛仲将师爷一拳打昏,用他衣服上扯下的布条随意拴了扔一边去。
院落影壁高大,走廊深邃,松柏树木高大可爱,只严寒季节没有花草,雕梁画栋,精美造型,令人叹为观止,正走间,忽然一十五六岁丫头端着盘子走出,被毛仲一把擒了,闪到一边:“说,你是不是狗县官的小蜜?”
那姑娘瞪大了眼睛,浑身瑟瑟发抖,就是不回答。
毛仲威胁道:“再不说,小心我花了你!”
不料,那丫头居然笑了,甚至主动将身体往毛仲的怀里一撞:“爷,您早说呢!”
毛仲呆若木鸡。
那丫头不过一米五,身材也单薄,长得却极为甜蜜模样,身体在毛仲怀里一软,垫起脚尖儿,在毛仲的脸上亲了一口,双腿一收,夹笼了毛仲的一腿:“你是哪里的哥哥,胆子这么大,敢到这里胡闹?小心给县令大人知道了,打折了你的腿,送您进宫里当太监!”
原来,她是县令在这里的相好的丫鬟,让毛仲十分痛心,这么好的美人坯子,竟然给县令那样的猪狗白白糟蹋了。
毛仲也不客气,将她抱到一边儿隐蔽处,摸捏了几遍,压到地上:“谁在?”
那丫头显然见过世面儿,吃过荤腥,给毛仲伺候得极为舒服,媚眼一抛,继续用胳膊绞住毛仲的腰,“五夫人昨儿被县太找去了,这里还有晴雨四个。还有两个捆绑成粽子一般的女贼。县尊大人亲自押解来的,说是好好调教以后,就做六夫人,七夫人。”说着这话,丫头奇怪道:“哥哥,你问这个干吗?是不是想着我们五夫人来的?你也太野了!要不起来,我领你到我房间里。没人知道的!”
毛仲将她抱起来,带着就往前面走,吓得她乱扑腾,找到了前面屋子,只见四个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围着一张桌子,倒在周围软椅子里睡了,脸上红扑扑的,憨态各异。
二十一章,最毒莫过妇人心
毛仲的心,扑扑地狂跳起来。
只要他是个男人,荷尔蒙还正常分泌,就没有理由不激动,不受诱惑。
屋子里生着火堆,全是红红的好炭火,没有半丝的烟尘,反而有许多的檀木香,装饰豪华,品位十足,起码,屋子里的温度,要在十五六度以上,从外面一进来,毛仲恍然进入了春天里。
桌子上堆着杯盘酒菜等物,荤素各四碟儿,另有鸡鸭各一只,吃得大半。
四个青春少女,全都躺着,显然饮酒过多造成,在屋子里,没有穿棉衣,一身红绿的夹袄,将身材勾勒得格外突出惹人,一个姑娘甚至将胸前衣物尽力地撕扯开来,露出了里面雪白的皮肤和婉转的坡度,使见惯了现代低胸装的毛仲,都为之倾倒。
“嗯!嗯!”一个姑娘突然低吟道,原来,她还没有彻底睡着,两只眼睛微微睁开,娇软无力地看了看毛仲。
怀里的丫头挣扎道:“快放开我,小心她们看见了告密!”
“她们喝醉了?”
“嗯,”怀里丫头十分得意:“我们打赌,我输了,今天只能伺候她们吃酒,哼哼,想不到,她们只能吃酒,我却能吃人!”说着,在毛仲的脸上啃了几嘴。
毛仲放了她,拉着她的手:“两个女贼在哪里?”
那丫头警惕起来:“没有啊,哪里有女贼,我骗你玩儿的!”
毛仲冷笑:“快说吧,否则,哥哥就不喜欢你了!”
丫头赶紧搂住了毛仲:“你是不是俩女贼的男人?”
毛仲道:“哪里,我是她们的哥哥,亲哥哥!”
丫头道:“你来做什么?她们被县令大人捉了,将来必定要做如夫人的,恐怕今天夜里,那个大色猪就会跑到这里来的,你的俩妹妹铁定逃不了,喂。这位哥哥,她们真是您亲妹妹?怎么她们长得那么水灵,你长得这样,这样威武?嘻嘻,就连麻子也这么叫人心软!”
毛仲奇怪,见她神色自如。问:“你这么大就懂事儿了?你是县令的如夫人吧?”
那丫头恨恨地说:“哪里呢!我们哪里有那等福气!那个老不死的肥猪县令,明的暗的有十几房呢,早几天说得好好的,要收我,其实是骗我。”
毛仲明白了,这些丫头下女,其实都是那县令的玩物,想想那个猪狗,竟然霸占了这么多的美女资源,实在是人神共愤,“她们在哪里关着?”
“我要说了,你能不能带我走?”那丫头显然对毛仲很倾心,估计是毛仲身上那种霸道强悍的气息,还有上来就擒捉的野蛮行径。
“行啊!给谁啃也比给猪啃强啊。”
“你坏死了!”那丫头非常成熟,扯着毛仲的衣服就往旁边房间走。一面回头看了四个姑娘:“哼,酒菜有什么好吃?看我这回单独吃了这棒哥哥,谗死你们!”
毛仲从来没有想到这丫头如此开放野蛮,不得不将她一把揽住,往内间床上一推:“你先准备,脱了衣服等我,我先看看我们妹妹在不在。”
“你等着当县太爷的大舅倌儿吧!你的俩妹妹真是好货色,喂,要是你发达了,能不能给那死猪说说好话,将我要给你?”那丫头情窦大开,在床上媚眼如丝,虫子一般翻腾扭曲着。
毛仲树立起大拇指,表示同意,转身就冲了出来,堂屋的后面,还有一进院落,又是一道影壁,进了后面,有铁将军把门,毛仲无法破解,只能将窗户纸捅烂,往里面观察:“香雪?香雪?佳茹?”
里面没有任何声音。
毛仲想想,也只有这里有可能,就以匕首斩断了几个木格子,从里面伸手进去开了窗户,跳了进去。
屋子里生了火,与前院一样温暖,装饰打扮比前面屋子里似乎更佳,往里面一瞅,毛仲马上惊喜地喊道:“呀!”
香雪和佳茹两个,都在床上睡着,有被子覆盖,呼吸均匀,毛仲到了跟前,狠狠摇晃,两女只是熟睡,并不理会。
将被子掀起,只见自己两个如花似锦的小媳妇,都被背后捆绑着绳索,腿上也捆得极为牢固,背后还用绳子连接手脚,叫毛仲十分痛惜,赶紧解开。
“香雪?香雪?佳茹?”
全部解了绳索时,两女还没有苏醒,毛仲外面找了凉水,敷在她们面上,又掐了人中。终于,慢悠悠地醒来。香雪一见毛仲,就嗔怪道:“你哪里去了,这么久也不见?”
毛仲庆幸道:“你先看看这是哪里。”
香雪一看,大为惊奇:“这是哪里?”
“这是狗县令的蜜蜂窝儿!”一说清楚,香雪大为愤怒,跳起来要找县令拼命,可是,腿脚还软,不能行动,不一二分钟,佳茹也苏醒了,两人告诉毛仲,她们白天正在屋子里说闲话,说着说着就困了,谁知道以后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