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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一定不遗余力地报复他,他倒没有什么可说,就是香雪和佳茹两个,因为迷魂香的折磨,手脚都软,无法快速逃避。
回到了院落里,将香雪和佳茹叫出来,简单扼要地讲述了形势,“不要乱动,等我想出办法再走!”
“好!”
在关键时刻,女人更多是依赖性。
毛仲看看后院儿的房屋,攀登着墙壁,三跳两转就上了屋檐,顺着密密麻麻的瓦顶再上了屋脊,一看后面,不禁倒吸一口冷气,那里,更有三十多名公差人等,甚至还有一些百姓装扮的人,正在围堵街道。
只能回到了院落里,想了再想,他将黄三姑弄醒,给她讨价还价讲了半天:“你说行不行?”
“行!只要你不杀我!”黄三姑见毛仲的神情,已经颤抖起来。毕竟,这是一个陌生的,手段强大的男人,谁知道他能干出什么事情来。
二十三章,县令之死
黄三姑在院子里开始了尖声细气,感性十足地呼喊,“县令大人,别乱动,我在他们手里,千万不要乱动,他们会杀了我们的!他真是一个江洋大盗!杀人不眨眼啊!大人,”
外面,公差和县官自然听到了,因为黄三姑就被推到了院门口儿。
“叫他们立刻出来。”
“县令大人!”
“黄三姑,你立刻叫他们出来,否则,我们就烧房了!”
“县令大人,你好狠心!”黄三姑的眼泪下来了:“你真要烧死我们?”
县令冷笑道:“黄三姑,你和这个麻脸的盗贼在一起混了多久?你居然给他帮忙?”
黄三姑轻声咒骂道:“罢了,这些没有良心的男人,真不是东西。”
毛仲在旁边笑嘻嘻地说道:“县令大人,老子被你困住了,没有办法,愿意投降,但是,你得保证我们的生命财产安全。”
“嗯??”
毛仲又道:“你说,到底能不能?”
隔着高大的院墙门,两面的说话清清楚楚。那边县官哈哈大笑:“好!我不杀你们!”
正说着话,毛仲一扬手,在黄三姑惊呼声中,一个公差从墙壁上翻滚下来。
毛仲高兴极了!
他本来计划,作为县官保证的验证条件,他需要一张弓,三只箭,其实,他可以利用这个东西,在院墙内偷袭,射杀了县官,那时,公差们必然一哄而散,危机自然解决,现在,天上掉下来大馅饼,根本不需要了。
毛仲的短刀,将那公差的脖子插得只连一点儿皮肤,鲜血随着公差本人的挣扎摇晃,翻滚,飞溅了一地,看得黄三姑哇一声哭了出来。
毛仲从地上捡起了偷袭公差的铁弓,摔得一地的箭只,数一数,九枝,这足够了。
拿绳索来捆黄三姑,吓得她哇一声再次高亢地哭嚎起来:“饶命啊!”刚才那公差的鲜血,已经让她彻底知道了这个男人的凶残。翻着白眼儿倒气吐血沫的公差准尸体,似乎盯了她一眼儿,盯得她浑身肌肉都抽了。
毛仲将她的双手从背后捆住:“你一个女间谍,还怕什么?”
黄三姑被推到了院门根儿,用绳系在大门的插洞边儿,毛仲用凶狠的眼神逼视着她:“快喊,喊!否则,我真的杀了你!”
黄三姑魂飞魄散,大声地尖叫,好象待宰的母鸡。
毛仲悄悄地攀登着院墙,丈余高的院墙,在里面装饰得很光滑,他只能在墙壁角落里使用双腿的力量,强硬地撑着,一步步地上行。每上行一步,都需要耗费相当大的力量,终于,他到了墙壁的边缘上,开始慢悠悠地伸出脑袋,窥探外面的动静。
没有潜望镜,没有望远镜子,纯粹的手工劳动,让他有些不习惯。于是,他用耳力专心致志地倾听。
外面的动静,都在他的耳力侦搜之内,于是,他的眼前,可以模糊地显示出那些人的位置,特别是个县官。这个气急败坏的家伙,正在大‘声地呼喊着,命令着,歇斯底里地发誓,要将毛仲等人捉拿归案。
那名公差的偷袭证明,县令先生对毛仲真实的态度是,杀,绝对不留下活口,毕竟在监狱里,他见证了县令大人审讯女犯的独特艺术,传播出去,可不得了,还有,他对待县令太大的侮辱,已经让他老人家发了狂。
偷袭者被毛仲所杀,给所有的公差相当大的震撼,所以,当黄三姑将院门牵扯,撞击得砰砰乱响时,大多数人的注意力被吸引了。
毛仲的箭,悄悄地搭在弓上,弓随着他双臂肌肉的紧张,慢慢地扩张。
院门外,县官大人暴跳如雷,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想过会遭遇这样的羞辱,在监狱里,在数名官差的保护下,被一个江湖骗子一类的人物给打了,捆了,人家还顺藤摸瓜,赶到了这个秘密所在,实在是太可怕了,这儿可是自己的第五个香巢,能有几个人知道?这里的女人,就是下女,也多是从外地买来的,隐藏着他太多的秘密,还有那两个女人,比他所见识和收拢过的女人都要有韵味,更消魂,必须杀了这个男人,才能得到她们。
“杀,杀!不管是谁,全部杀了!”县令大人面对部下的请示,果断地挥手。“就是黄三姑也不要顾忌!”
县令身边的人并不多,因为大批的人手都调集出去围剿一枝花了。他可足了劲儿,才调集这么多人。不过,他从来没有想过,前面十几个人,后面三十几个人,还对付不了一个家伙。
“等会儿就撞开院门杀进去!”县令大人再次指示道。
就在这时,毛仲在高大的院墙上一闪,出现了,弓,瞄准了那个县令,砰。
“啊呀!”好几个人同时呼喊。
这一箭,射得极为刁钻,正在那家伙大声咆哮的时候射去,准确地射进其咽喉里,毛仲用力极大,又位置只有十二三米,将臂力和弦力,尽情地挥发到了箭势之中。
县官大人,双手抓着箭,本能地呜咽着,鲜血,就在他猛然拔箭的时候,喷灌出一股,不过,因为箭射得够深,即使他的脑袋随着自己手势的动作摇摆了一下,依然没有拔出。
其余的官差,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呆了。能够直接射进咽喉里的,还能有救吗?
毛仲并没有放弃进攻机会,其实,这时候,才是最佳的时机,官差队伍的彻底混乱,给了他可乘之机。嗖嗖几箭,毛仲将那县官的两只眼睛上鼓起来的大蛤蟆泡子,直接射成了黑水洞。
毛仲很有些遗憾,要是有步枪的话,还用这个?那时就打狗县官的子孙袋,一枪将之崩掉,让他继续活着,却比死了还难受。
县官在地上翻滚着,惨叫着,凄凉无比,吓得周围全部的官差,都跑去伺候,于是,毛仲朝着几个小头目的公差身上,又是一阵狙杀。
他从不使用乱箭,只有一招毙敌性命,才是最有威慑力的。
两名公差被射中了脖颈,一个估计在心窝儿,难以救治,这三个人也立刻加入了哭喊的音乐会里。
所有的官差,都被这突然的袭击吓傻了,稍一迟疑,赶紧拖着伤残人员,狼狈逃窜。
毛仲悄然滑落到地上。香雪和佳茹都过来了,“备马,我们走!”
还有四枝箭,毛仲开了门,骑兵上马,佳茹和香雪一阵紧张,手脚刺激,也基本恢复,三人骑一匹马,香雪执弓箭,毛仲拿砍刀,纵横而去。路上,几个尚未逃窜及时的公差一见毛仲等出来,马上知道了什么人,将刀一抛,转身就往墙角儿等处隐藏。“救命啊,江洋大盗来了!”
几人很快到了霜儿等人的藏身之所,毛仲将黄三姑的事情一说,霜儿瞪大了眼睛:“这是真的吗?”
大家都看着毛仲,事情到了这一地步,谁也不知道怎么办。官军围困山寨,城里又被毛仲乱成一锅稀,霜儿等部下十数人,都有伤残,并不能作战,如果真的在城里杀将起来,恐怕只有毛仲,霜儿,香雪三人。所以,霜儿冲过来,一把抱住了毛仲:“哥哥,你说,我们如何是好?”
香雪立刻过来,将她拉开:“有事情好好说,倒什么?”还着意地将霜儿在毛仲怀里沾染过的地方,小心地拍打干净。
毛仲大笑:“霜儿,这是姐姐,也是我的两位夫人!”
毛仲的介绍,让霜儿的脸上一阵失望,很快,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姐姐们好。现在说说,怎样才能把这博山县城,彻底搅乱。”
霜儿居然要在城中放火,香雪则根本不同意:“你到底是反贼呢!”她嘲笑霜儿:“你杀人放火的事情做多了,也不害怕报应?我真还没有想到,这样的女强盗,怎么还能扑上人家男人的怀里装女孩子!”
佳茹也帮腔说:“是啊,这么标致的女孩子,怎么这样凶恶‘呢!”
霜儿的脸嗖地变了。
毛仲赶紧拦截了她们,“大敌当前,谁敢再乱扯,我就不理她了!”
几个女孩子居然一下子软了。
县城内外的经历告诉毛仲,博山县的吏治有多腐败,一枝花等组织的崛起,完全是官逼民反,一个堂堂正正的七品县令,倒是有些智慧才能,能够派遣人手打进盗贼群中做手脚,可是,他公然抢劫别人家女子,和一般强盗,有什么区别?仅仅小妾和其别墅就有五六处,霸占女子数十人,不是贪污受贿,哪能如此?还有审讯女犯的卑鄙行径,哪里还象一个官员?
毛仲吩咐几个女孩子在家安心等待,由他去街上打听消息,出得门来,只见街道上乱七八糟,人们议论纷纷,许多人东张西望,观察着动静。
“县令大人死了!”
“谁说的?”
“真的呢,被一个盗贼射中了咽喉,两只眼睛呀,都被射成了大血窟窿,”
“到底死了没有?”
“肯定死了!”
“那个盗贼呢?捉到了没有?”
“没有,跑了!”
“跑得好,跑得好,这样的盗贼应该越多越好!狗官该死,死了干净!”
“对,这个狗县官,早该死了!”
毛仲转了几圈儿,听到一致的县官死讯,而且多数百姓是拍手称快。
忽然,背后有一杆冰凉的铁兵器敲打在他的身上。
二十四章,邪恶官军
毛仲吓了一跳,本能地低头转身,避让威胁,那边却嘻嘻哈哈一笑,“仲哥哥,是我。”
但是,这笑声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因为,她已经身不由己地升腾上了半空之中。毛仲本能地反击,使她象断线的风筝一样,从马上甩出。
“紫玉?”
在街道上匆匆忙忙往来的百姓眼中,这里似乎没有发生多大事情,有人对话而已,因为县城里的盗贼和县城外数十里的围剿之战,人们忧心忡忡,哪里顾得着更多?
惊呼的紫玉,最终落到了一双强有力的臂弯之中,她恐惧到了极点,震撼到了极点,只看到一个关切的面庞,在奇异的丑陋中透露出英武凶悍的气质。
“谁呀?”终于,有人往这边看。
“贱人,lang不拉叉!”谁满不在乎地随口答道。
毛仲没有功夫理会旁人闭着眼睛的谈话,赶紧将紫玉拢到了怀里,轻轻地摇晃:“喂,紫玉?紫玉?”
刚才回家,只有霜儿几个,没有见她,不知道哪里去了,事情一忙,还没有问呢。
紫玉闭目昏沉,随他动作。
毛仲也吓得不轻。赶紧上了马准备走人。不过,之前,他随意地用脚在地上踢了一下,那里有几块小石头。
“哎呀,我的妈呀!”刚才的恶毒评论家,遭到了应有的惩罚,开始大哭小叫。
忽然,怀里一紧,紫玉苏醒了,居然双臂绞着了他的腰,凶恶地问:“你怎么打我?你做哥哥的能这么坏吗?”
毛仲长舒了一口气,“你以后别吓我好不好?”
“好!只要你不和霜儿,还有香雪姐姐几个好。”
毛仲愕然。
“走吧,走吧,随便说说,没见你的样子?好怕人呢,”紫玉笑道:“哥哥,咱们走吧,狗县官叫你整死了,咱们没事儿啦,要是张都头那个祸害也整死,才好呢!”
毛仲给她提醒,忽然一喜,对呀,既然这城里的官员系统已经腐朽堕落到了极点,已经成为百姓的祸害,还留他们做什么?干脆干掉了,平息民愤,一不做二不休,狗县令都杀了,还留一个张都头看什么?难道这家伙能比县令好多少?
“好!”
城里的官军都去围剿一枝花,城中自然空虚,可是,张都头是刑事主管,一定在山寨下的军队中。为了证实这一点儿,他打马去了那边,只见一个瘦成竹竿儿般的家伙,正双手捂住脑袋惨叫:“我的娘哦,谁个缺德鬼造的孽呀!”而另外一个老头儿则幸灾乐祸:“天上不掉金银,怎么只掉泥土?”
毛仲道:“你不会请张都头来审审案?”
俩老头子看看毛仲,冷笑道:“人家当官儿的忙啊,哪里有闲心管这个!张都头十七房如夫人,就是拼命还招呼不过来呢!”
毛仲说:“小心人家听着了修理你门。”
俩老头子又说:“今天?不会,他领兵去打一枝花啦!”
毛仲一听,正中下怀,和紫玉一商量,打马而走,叫上了霜儿,香雪,佳茹几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