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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哥哥呆会儿也要来给你看病呢,”
威胁利诱了一番,冰梅才来到里间,她一面坐到了床上,一面望着外面,这房间有墙壁间隔,只留一个小门可以通行。
“坐好!”毛仲并不仅仅是闹个乐子,吩咐她坐好以后,端着蜡烛和油灯,上下打量她。于是,发现了三处撕扯的破洞:“这儿不是吗?是不是狼咬的?”
冰梅回眼看着毛仲的脸,用手指弹了他一下,低声道:“你真坏,想着法子亲近人家!”
毛仲苦笑:“我真是看病,担心你呢!”
冰梅拉着毛仲的头,强行亲吻他一下,忽然,这站起来的时候,她惊哼了一声,急忙向腿上摸去,一摸,一手血,在蜡烛上一看,立刻惊呆了:“我的娘啊!”
毛仲反复检查了伤口,责备她道:“你怎么这么傻?狼咬到了皮肉居然不知道?”
冰梅道:“可能是着急撕打,一急忘记了疼!”
她的话可信,人们在极端的情绪时候会这样,同时,许多伤害在开始是麻木,之后一段时间才有痛觉。
毛仲命令她立刻趴在床上,斜侧着身体,她还不好意思,被毛仲在她耳朵边悄悄说道:“我什么都摸遍了,你还羞啥?”这样一说,冰梅立刻抬头盯了他一眼,用脚狠狠地点了他身体一下,这才老实了。
毛仲将她的裤子扒下来一些,虽然两人已经越过了男女界限,可是,在灯火的照耀下给他看自己的身体,冰梅该是感到受不了,毛仲这面扒,她那里揪住不肯松手,给毛仲气极:“你是不是想成一脸麻子?你是不是没人要你?”
冰梅一听,赶紧自己将右侧的裤子脱出许多,露出了一些内容,同时,她羞愧得将双手抱着头,头埋在被褥里面,再也不敢捣乱。
没有什么医药,毛仲无法可想,只能仔细地观察了伤口,只见两排狼牙,是那么姿势咬的,因为角度不同,力度不均匀,有的地方是印痕,有两个已经见血。毛仲想想,说:“你怕疼吗?”
“不怕!”冰梅果断地说。
毛仲也相信她,毕竟是军中的女儿嘛,“我要用火烧,烧死病菌,一定会疼,但是,绝对可以避免天花和什么麻子,你自己决定,烧还是不烧?”
“烧?我,我,能不能不烧?你不是要害死我吧?”冰梅仰起身来。
“傻瓜!你知道疯狗吧?狂犬病,人一得了,就象疯狂的狗一样,见人就咬,怕水,怕风,怕光,可怕极了!”
“烧,”冰梅毫不犹豫。
于是,毛仲地用蜡烛凑近了冰梅的伤害之处,仔细地用蜡烛火光去熏烧,他非常担心她的承受能力,如果真的不行的话,他也会放弃的,毕竟,这只狼能不能传染疾病还是一种猜测。
当那温柔的火苗tian着她那雪白的皮肤和鲜嫩的伤口时,他实在不忍心。
冰梅很坚强,在那么厉害的烧灼下,都能坚持下来,让毛仲暗暗钦佩。好不容易,治理工作结束了,毛仲赶紧给她穿好衣服,将她搀扶起来时,她嘴里咬着一段被子,脸上满是大汗:“你真勇敢,我服了你了!”
冰梅喘息着,热烈地盯着毛仲:“最疼时,我想着你给我的好,就不疼了!”观察着毛仲的神色,突然低声道:“我的腿好看吗?”
毛仲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道:“漂亮极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美丽的腿!”
冰梅继续低声:“火烧时,我想着是你的手在摸!”
毛仲帮助她起来,搀扶她走外间,见红娘子和陈圆圆一脸敬意和惊异,冰梅得意地说:“毛仲哥哥已经给我看好病了,喂,圆圆?小妹妹,轮到你了!哦,红娘子?红妹妹?你刚才那么仓促摸了一回,是不是也要那么去掉衣服看看?”
她这一说,倒叫毛仲都不好意思了,而且,陈圆圆可爱圆润的脸,立刻就变得煞白。
“我不,我不!”
“为什么?”冰梅不解。
“刚才,将军哥哥用火烧你?”陈圆圆颤栗着问。
“烧不烧没关系,只要你的脸蛋不坏就行!”冰梅将陈圆圆一带,推给了毛仲:“快些,”
毛仲在屋子里,等到了惊恐不安的陈圆圆,看着她那鲜嫩的孩童脸色,五官,精致绝伦的俊俏,毛仲十分感慨,想不到这样的妖精,竟然提前被自己得到了。这样的绝代红颜,竟然可以颠倒江山呢。
“咬在哪里?”
“不知道,”
“真的没咬?”
“有,腿上是不是?”
四章,旅顺的炮声
于是,毛仲让陈圆圆坐好,反复地检查她的衣服,因为身材的缘故,她绝对是狼攻击的绝好目标,估计要不是有冰梅的遮掩,她早就被狼吃了去了。
这个倔强的小姑娘!
毛仲倒吸了一口冷气,没咬?胡说,她的身上,尽是被狼嘴撕扯的痕迹,几个地方,都露出了里面的单薄舞衣了,从京城逃出时,毛仲找了些棉衣给她,现在,这些棉衣许多地方已经被狼咬破了。
陈圆圆可能是舞娘出身的缘故,还加上是半大孩子,没有多少羞涩,瞪着乌黑溜溜的眼睛,给毛仲检查,毛仲发现了三处地方,用手轻轻触摸里面的舞衣,陈圆圆顿时惊恐不安:“哎呀!哎呀!”
“疼吗?”
“疼!”
仔细以灯光检查,果然,狼牙已经咬过了舞衣,肯定有咬痕。
“怎么了,将军哥哥,你不会要烧我吧?”陈圆圆竟然哭了。
毛仲想了半天,只能采取不同措施:“不会,你放心吧!”
先是左面膝盖以上一处,毛仲吩咐陈圆圆平躺,将那里裤子撕开一些,只见雪白的腿肉上,果然印着两颗狼牙痕迹,一个已经伤了皮肤。毛仲就着那里,用嘴吮吸。然后吐了。接着,吩咐她伸出左臂,因为直接从衣服不方便,只得让她解脱了这只衣袖,于是,光溜溜儿,雪腻腻的一只小胳膊就露出全部的庐山真面目,这只久经锻炼的舞者的胳膊,真是一件艺术品,看得毛仲有些崩溃。
毛仲摒弃了复杂的情绪,急忙找到位置,吮吸伤害处,将唾沫连连吐了,然后又在她的右翼腰下位置,仔细地检查了下,高兴地说:“没事儿,这儿没有咬透!”
陈圆圆感激地坐起来:“太好了!”
毛仲摇摇头:“还是迟缓了太久,要是刚下来就吸了的话,绝对有保证。”
忽然,一股香风到来,把毛仲吓了一跳,一看,是冰梅,她幽幽的目光盯着毛仲:“我知道了,给狼咬了,就象给蛇咬了一样,必须将毒吸出!”
毛仲在她的头上拍了下:“你现在真聪明!”
陈圆圆也笑了:“将军哥哥不过吸几口,冰梅姐姐就说烧什么,疼不疼,真骗人!”
冰梅给她一阵讥讽,促狭道:“圆圆,你个死妮子,看看坏事不坏事儿了,你给将军哥哥看了身子,以后还怎么见人?你要嫁人,人家知道了这事情,谁肯要你?”
陈圆圆一愣,半晌说不出话来。
毛仲生气地瞪冰梅:“你胡说什么?圆圆还是个孩子呢!”
冰梅道:“什么孩子?十二岁闺女就能出嫁,有的当年就开了怀,当了妈。她怎么是孩子?已经这么大了!”
毛仲目瞪口呆,“嗯?真的?”
冰梅道:“当然是真的!”
毛仲鄙视她道:“我是医生!不算男人,你不要惟恐天下不乱!恐吓小孩子可不是好习惯!”
陈圆圆愣了半天,突然道:“那有什么?冰梅姐姐也给将军哥哥看了身子,将来要嫁人也没男人肯要了,我也不怕,干脆,我们两人一起嫁给将军哥哥,他是个大英雄啊,把皇帝老子都吓得尿了裤子呢!”
毛仲羞愧得赶紧走出里间:“作孽,还是孩子呢!”
四人一屋,轮番睡觉,以防范狼群再来骚扰,不料,许是遭受严重挫折,狼群只在远处嚎叫。却没有逼近这里,于是,忽忽然然的,天就明了。
虽然四个人之中,三个女生全部带伤,但是,路还必须走,三人咬紧牙关,都上了马,一路奔驰,下午就到了海边,一路上到见着一些官兵胡乱地行走,因为这四人都以禁卫队骑兵的盔甲遮掩装扮,一般官兵不敢盘问,顺利到了这里,大海茫茫,不见一艘船只,看得毛仲只摇头。反复寻找了很久,才见一些渔船往来,毛仲以携带的数十两金银花费,雇佣了船只,终于跨海东向。
七天以后,毛仲等人船到旅顺,立刻登岸。辽东军官兵的巡视哨卡,一发现是毛仲赶回来,惊喜万分,很快,副总兵回来的消息就传遍了旅顺,这时,陈家姐妹花都在,而陈继盛等人则受朝廷旨意,带兵在辽西一带助战。旅顺兵马不多,统算下来,也就是八百多人,倒是陈香雪姐妹倆带回来的山东女兵两千余人尚在,一得消息,陈香雪和陈香桂就赶来迎接,两下相见,兴高采烈,特别是冰梅出现,让陈香雪激动万分,她奉命去京城办事,忽然失踪,作为出差正使的蓝序慌忙派人报告,旅顺才得知道,这面就回来了,一问之下,冰梅将京城事情和盘托出,讲得陈家姐妹半天说不出话来。
陈香雪立即将毛仲请进了秘室,这儿本是陈老将的居所,辽东军的核心指挥所,现在,由香雪掌握。一到这里,香雪就责备毛仲,不该肆无忌惮,闯出祸害来:“你打了皇帝?还将他用药灌了横在马上几十里?你这是在干什么?你这是在造反啊。完了,我们陈家被你害惨了。”
毛仲不高兴:“那有什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大不了杀头去。”
陈香桂脸色惨白,犹如晴天霹雳之后,还没有清醒:“夫君呀,你怎么这么糊涂?在人家家里杀了温体仁,打了皇上,还自报家门是辽东朱总兵的人?你怎么不干脆报了是陈继盛的闺女女婿?”
陈香雪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你想的美,这是造反,灭门九族的大事儿!一旦朝廷追究起来,我们全部的陈家都完了,不仅是辽海一带的家人,还有老家的亲戚朋友,全被你一个拖累了。”
俩妻子比赛似的将他埋怨。气得毛仲大吼:“去去去,害怕受牵连还不好说?现在就离婚!”
“离婚?”
“我休了你们!我们毫无关系!”毛仲说完,就气冲冲地出来,迎面冰梅拦截了,正巧陈家姐妹也出来,就说:“说来说去,毛仲哥哥为的是我,要不是我,也不会闹出这么多的事情,我不能让毛仲哥哥走,如果真要走的话,我随他一起走!”
这么一说,陈香桂过来,抱着冰梅大哭。毛仲倒弄得手足无措,香雪想了半天,抹着泪问他:“你说怎么办?”
毛仲略一沉思:“没办法,我们必须立刻就离开这里,赶紧离开了大明,逃到海外去,随便什么地方,我们都能生存,毕竟,我们的武器弹药是世界上无敌的。”
陈香雪转怒为喜:“对,这么一说,我们还真不怕!我辽东海陆军,乃是大明最为骁勇善战的精锐,就是皇帝翻脸,也不敢进攻,就是敢进攻,也不能奈我如何!”说着,用粉拳在毛仲身上乱打:“你早怎么不说?”
毛仲道:“算了,我觉得,最好我们还是离婚,我写休书一封,将来的话,你们的退路更多些。”
香雪拔剑在手:“毛仲,你能耐了不是?要休我们?你敢写休书试试看,我立刻自杀!”
香桂也道:“你不是傻子?我们和你说的气话,有事来了,谁能丢了谁?放心,就是狗皇帝亲自带兵力来了,我们也不害怕,和你一起打他!”
毛仲立刻给几个女人商量,赶紧调遣人手,向各处辽东军将领,通知事情,特别是陈老将所在,蓝序所在,陈为国等处,又派遣人往山东博山地面,去找一枝花等人,还派人往见张献忠,告诉他招安事情不能等故事,又找人往曹变蛟军中,寻找残余的辽东军。
“这样,我们也不怕了。”陈香雪如释重负:“等我爹爹一回来,我们立刻开船向东走,无论皮岛还是海洋岛,都可以占据为根据,进退自如!”
夫妻变故,迅速解消,毛仲立刻骑马去军工场,香雪等人追随,半路上,就兴致勃勃地告诉他:“将军,这儿的工匠真是厉害,反复做了无数次,总算做出了你要的大炮,开花大炮,前回试了次,可把官兵们高兴坏了!”
这一说,香桂,其他一个随从,话也多起来,香雪忽然看见红娘子和陈圆圆,问:“你们哪里来的?怎么面生?”
毛仲急忙介绍了,冰梅也帮腔,香雪盯了毛仲一眼,狠狠地说:“罢了罢了,既然来了,就来吧!”
一个多月不见,香雪的脾气大了不少,不过,当她眉目之间,对毛仲暗送秋波时,毛仲才知道,老婆们都是刀子嘴豆腐心,当毛仲认真地看她时,她意识到了。立刻羞涩,赶紧将脸扭向别处。
尽管有前线不断提取武器弹药,在旅顺军工场,还是积累了三百多枝步枪,上千颗炸弹,而且,威力和大小都不同,最大的已经数十斤,最让人高兴的是,制作成的新式大炮已经成功。
“毛将军来了”
“毛将军?”
“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