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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也真没有办法就是冰梅现场脱光了衣裳,玉体横陈,他也没折。于是,还是采用最古老的办法吧。试试看。
他在船上找到了几把弩箭,尝试了一下,让陈继勋帮忙安装好,然后,悄悄地等待着机会。
在船舱里,他们隐蔽着,不时的天空闪烁着的敌箭火光,让周围的许多地方呈现出一丝的光亮。
毛仲将目光瞄准了一名叛军士兵,在正中间的位置,手里举着火把,很拉风很牛叉,大声地呼喊着什么,指挥其他人行动。这一定又是个小军官头目了吧?这才是能起关键作用的焦点。
毛仲操纵着弩箭,狠狠地拉着,然后,骤然激发。
虽然有逆风的削减,弩箭的去势还是可以,恰好的是因为敌舰是追来的缘故,也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劣势。
那敌军应声而倒!
毛仲大喜。立刻继续发射。
就这样,在陈继勋的帮助下,毛仲一连狙杀了五名敌人。然后,才虚发了两弩,紧接着,又射倒敌人三名!
“好箭法!”弩箭的射击,需要很大的臂力,毛仲在不动声色俱厉之间就连射了十箭,让陈继勋大为震惊,这样的力量,根本看不出是这小子玩出来的!神人啊。
后面的敌船上,一片惊呼,还有痛呼,不久,就停止了追赶,随即,那两艘敌舰也转向了。
四十二章,飞豹军舰队
毛仲感到,身后一酥,一个温软的身体在他背上一滑过去了,回头看看,苗条秀气的,不是冰梅是谁?可惜,船的颠簸还不到位,要是再狠一些,直接将她砸到自己怀里就好了。
敌船一去,整个大船上的人都松了一口气,就是叛军士兵也明白,自己的性命无忧了,谁都知道,一旦危险,他们这些俘虏肯定最先被屠杀泄愤。
在黑暗中,可以听海风,可以观星星,可以荡波涛,也是蛮诗意的。紧张太久,身心疲惫不堪,毛仲说了一声,就仰面朝天躺在船舱里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这船上只有两人了,冒着热气的茶碗里,一掀起瓷盖子,里面是粘稠的汤水。
“毛仲大哥,你醒了?”是冰梅俊俏的脸,清脆的声音。
“他们呢?”
“在其他船上。”
“其他船?”
“对呀。我们飞豹军的舰队都到了,十八条大船。五百零七名将士。这下子,我们可以安稳了,是进是退,都可以。”冰梅很兴奋地讲述着。
原来,熟悉地理环境和海面情况的陈继盛,一直没有放弃舰队,预先布置有人手随时随地接应,还让人调集了新的援军,这几天,恰好赶到了,包括原来的船队,从海洋岛上撤退的官兵,又是三百多人,叠加起来,也有八百余。
毛仲暗暗佩服陈继盛,到底是行家里手,老奸巨猾。
“什么汤?”
“人参鱼翅温补汤。”
“啊?这么奢侈?”
“什么呀,毛仲哥哥,您救了我们的命,我们怎么报答你都不过分啊。”
毛仲一笑,逗她:“可是,我想要的,你们未必肯给。”
“怎么不肯?一定给,毛仲哥哥,你说吧。”
“我想让你伺候我一辈子。”
“可以呀!你是我的哥哥,呀,呸,毛仲哥哥,你好坏!好坏!你个麻子脸的坏哥哥!大!不理你了!”冰梅气得满脸通红。
毛仲哈哈一笑。
冰梅走了又回头:“毛仲哥哥,你赶紧喝汤,那不,桌子上还有鱼肉,薄饼,你先将就,等到了皮岛,我们就有好吃的东西了。”
“谢谢。”
“谢什么?”冰梅干脆拐了回来,凝视着毛仲,让他赶紧用手在脸上乱摸,以为出了什么洋相:“怎么了?冰梅妹妹?”
“怎么了?你瞧瞧你的坏模样?真坏死了!哥哥,不是我看不上你,你的麻子脸真,真,真不俊!可是,不是这原因,你两次救了我,我冰梅就是几辈子也报答不完你,可是,我是有人家的,没有办法。哥哥,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哥哥了!不要欺负我好吗?”
见这么俊俏的大姑娘楚楚可怜的样子,毛仲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了,赶紧点头。
“毛仲哥哥你真好!”冰梅突然走到了他跟前,扑上来,两手捧住他的脸,狠狠的亲了一口。“哥,你喜欢被人咬,我就咬你一口。”
毛仲被她整得挺幸福,说:“我怎么喜欢被人咬?你知道?”
“你在监牢里不是逼着香雪姐姐咬你?”
“啊?你知道?”
“我听见了!”说完,冰梅转身跑出去了。
毛仲喝了汤,吃了饼,跑到外面,顿时神清气爽,海面上,波光粼粼,十数艘古老的木质地战舰,飘扬着猎猎的军旗,整齐有序地排列着,阳光普照,万物清新,更让人惊讶的是,战舰的前舱和两侧,居然有大炮!
每一艘战舰,至少七门大炮。前后各一门,有的两门,侧翼还有。毛仲急忙上前观察,被擦得油光发亮的青铜大炮,被一道到铁箍圈着,粗短威猛,很象男人最矫健时的宝贝疙瘩。
“毛仲,你醒了?”说话的是那边船上的人,一看,是苏烈文,眉清目秀,很奶油的苏先生穿着盔甲,也有些男人气概:“大哥,你真了不起。”
毛仲心说,你才了不起,把那么一朵鲜花都插到自己头上了。“好啊,你也很行!”
毛仲过去,在苏烈文的带领下,晋见了陈继盛。
四列战舰,将毛仲所在的位置圈起来,保护在核心。陈继盛一见毛仲,就上前捉住他的肩膀:“醒了?很好!”
“多谢老将军挂念!”
大船上,坐着一堆将官,陈继盛一一给毛仲介绍了,什么游击,守备一类的,自然,其中也有毛仲认识的人在,比如丑陋的黄参军。各位将官见了毛仲,树立大拇指。
“毛仲在昨天夜里,英勇善战,杀敌多人,夺取叛军战舰,才使我等可以脱离危险,真是难得的勇士,难得!”陈继盛感慨万千:“现在,本将就宣布,提拔毛仲为左营队的领队守备,八品记名。”
“好,好!”船舱里,众人一片欢呼。
毛仲对那些游击,守备之类的并没有特别在意,不过是些中下级军官而已,只有苏烈文被介绍到时,毛仲才着意注意了下,他也是守备军衔,他的哥哥苏方升则是记名游击将军。也是飞豹军从皮岛赶来的第二波舰队的主将。
陈继盛西来海洋岛,带了两拨人马,一拨进岛,一拨在海上游动,以为随时增援或者退路,看来,这老将还不糊涂。
说了一会儿话,众人的情绪很快就颓废下来。
“老将,依我之见,我们的战舰虽然不多,完全可以向岛屿逼近,以我军优势的炮火,轰击敌人,将之击溃,”是黄参军的声音。
苏方升则不同意:“老将,我看不妥当,虽然我军目前还有大船十八艘,可是,根据侦察,叛军的舰船,不下四十艘,士兵近三千人,在北面和西面都发现了叛军,甚至还有金国鞑子的巡海军,由此看来,毛承禄的叛乱,勾结了金国鞑子,蓄谋已久,我军在此地,不宜久留,最好还是转向皮岛,或者旅顺,与其他各军汇合,再做打算。”
又一老将道:“敌强我弱,固然不可战斗,但是,我们总不能置失陷官兵的性命于不顾,转身就逃吧?”
正在这时,冰梅跑了进来,让几个护卫的士兵非常为难:“小姐,小姐?”
冰梅上前,带着哭腔:“姨父,你总不能不救香雪姐姐吧?”
一提香雪,顿时,船舱里一片寂静。将官们都低下了头。
陈继盛迟疑了良久,“冰梅,你下去吧,”
“姨父?”
“我正在想办法!”
“好!”
望着冰梅的背影,陈继盛流下了眼泪:“诸位,先到各自的战舰上去吧!等候本将的军令!”
众人叹息着散了,毛仲也出来,想来想去,还是回到自己那艘船上清静。还没走出,就碰见了冰梅,这姑娘两只眼睛哭得象熟透了的桃子。
“怎么了?”见周围没人,毛仲悄悄问:“老妹子,是不是咬人使坏了牙帮子?”
冰梅放下正抹着的胳膊,狠狠地飞起来巴掌。到了毛仲的脸边儿,却没有打下去。忽然惊喜:“毛仲哥哥,要不,你去救她?”
“救谁?”
“香雪姐姐啊。”
“怎么救?”毛仲的头大了,老实说,昨天夜里,一场混战,将他也惊得不轻,特种兵不是超人,而是稍微强些的普通人,心理承受的压力也是有限的,现在,他需要调整。对于海洋岛上的敌军情况,他实在没底儿。
“你想办法啊。”梨花带雨的姑娘让毛仲心里一阵滚烫。“我看,咱飞豹军也只有你能够救姐姐了。”
“不,”毛仲心里有些酸:“我看,那个苏烈文守备和他的哥哥就很厉害,他们带兵攻打岛上叛军,一定能成功。”
“毛仲哥哥,你怎么这样坏?我不理你了!”
“啊?”
正说着,有人咳嗽,一看,是陈继勋,这老哥儿右手揪着杂白的胡须,一副漠然置之的深沉状。好象在思考问题,又好象在观察前面的景色。
毛仲急忙拱手:“将军!”
陈继勋往边上看了看,见冰梅赶紧逃走了,就笑了:“毛仲,你闲话呀?”
毛仲说:“将军的意思?”
陈继勋道:“叛军势力庞大,我军不是对手,只能撤退,可是,你不能啊。”
毛仲奇怪:“我怎么不能?”
陈继勋道:“你怎么能?你的家眷在岛上,你不去救?”
四十三章。孤胆出击
“我哪里有?”毛仲苦笑。“您说的是香雪吧?老将军,我全然没有往心里去!您别介意!”
“你!”
“现在叛军这么多,谁知道她在哪里?”
“哎,这个孩子,可惜了,可惜了!”陈继盛看了看毛仲:“万一落到了叛军手里,这可怎么过!”说着就哭了。
毛仲心里一热:“老将军,别哭,要不,我试试看?”
“算了,算了!”说完,陈继勋就走了。
毛仲迟疑了一会儿,去找陈继盛,上得那船,就听陈继盛在长吁短叹。于是,他折了回来。
不错,得去救陈香雪,她关系到陈继盛的情绪和战斗意志,万一以她为人质,毛承禄要挟他,说不定这老将转眼就会崩溃。
他沉思默想了一会儿还没有确定,就有官兵来找,说是陈继盛派的,见了面,陈继盛和一干将官都在,果然有两个士兵,正拿了书信等待着,是叛军的装束,陈继盛冷冷一笑:“让我投降?休想!”说完,又写了一封书信,唰唰唰龙飞凤舞,递给叛军信使:“今日午时在岛东海面决战!”
叛军信使去了,陈继盛立刻布置作战。
“老将,毛承禄手里,还有我们一百多兄弟啊,还有香雪啊,您……”好几个将官都劝告着。
“国事大于家事儿,我陈继盛岂能受人摆布?”老头子一连声地咳嗽着,说得很坚决,倒是毛仲看出,他的眼睛里湿润了。
即将决战,明显是自杀性的,看来,女儿一丢,老将心神大乱,八百余人,和叛军陆军三千余,水师近三千就决战?可能胜利吗?最关键的是,毛仲发现,自己的部署牛雷,王海生等人,都在岛上失陷了。
“老将军,要不,先别决战,我上岛屿上侦察侦察再说?”毛仲说。
众人的目光,一起盯在毛仲的身上,“侦察?”
“对,知彼知己,才能百战百胜。我最后在岛屿上找找香雪姑娘和失散的兄弟们。能救回来一个是一个。”
“你?”陈继盛唰一声站了起来,欲言又止。
黄参军轻拍了两掌:“怪不得陈老将一直夸奖毛仲是个勇士,今天,我才信了!你说,你要几个人?”
毛仲摇摇头:“人多反而坏事儿,我一个人就行了。”
“啊?”众人一阵惊叹:“一个人就去冒险?”“真的一个人就行了?”
苏烈文也很激动,跳上来握着毛仲的手:“毛仲大哥,我佩服您!”
陈继盛想了半天:“别去了,要是再坏了我一员猛将,反为不美!叛军势力强大,远非一人所能颠倒乾坤。”
“老将,你说,我们和敌军决战的话,有几成把握?”
“三成!”
“那还是让我试试吧!”
“也好!”陈继盛一阵激动,众人也是慷慨激昂。“你说,你需要什么?”
“一把匕首,我自己就有,别的不需要了,哦,找些裤子衣服,能够使我在海面潜游的时候,包裹身体。”
“哦?”
“鲨鱼一般不会去吃布类的东西,”
“哦。”
“再给我点儿熏味的什么东西。”
“干什么?”
“将我伤口的地方包裹严密,然后破坏血腥气息,避免鲨鱼发狂!”
“你很有经验啊。”
“找个理发师。将我的头发全割了,方便游泳。”
“啊?”
“啊什么?救人要紧!”
陈继勋到了陈继盛的跟前耳语一阵。说:“诸位将官听了,老将说,谁要是能够救得香雪小姐回来,就将她许配给他!现在,还有谁愿意去?没有的话,就算是毛仲一人了!”
毛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