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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走了!没有什么好看的,让她跪在那儿吧!”中央的旗袍装女人还稍微善良些,但是,她随后的一句话,让毛仲不寒而栗:“莫克,本福晋将她赏给你们了,随便你们折腾,不管死活!”
“喳!”被称为莫克的家伙,正是那个恶奴,赶紧回身谢恩。
毛仲发现,旗袍确实是相当感性的装束,要不,这两名头戴大花装饰,脚踩高屐的女真妇女,怎么扭得那样出色呢?那腰,那屁屁,有收有放,简直是谗死人啊。一直在军工作坊里忙碌,很少亲近女色的毛仲,忽然感到小肚子里一阵热辣辣的潮流在翻滚。
那些女真人,说的都是汉话,让毛仲等听得清清楚楚。等那俩女主人走进大红房门,几个恶奴也跟随着丫鬟们往回走,其中两个还偷偷地指戳着一个丫鬟的臀部yy。
“跪着吧!胆敢逃跑,老子剥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恶奴还在咆哮。
旁观的百姓,有的悄悄议论,有的则逐渐散了。特别是当毛仲这二十八骑兵赶到以后,百姓们立刻惊慌失措,迅速地跑回了家。
那个恶奴漠然地扫了一眼毛仲,将捆绑受虐丫鬟的绳索捆绑到了门左的树桩上,正要走,被毛仲拦截了:“喂,你是这府上的走狗?”
“嗯?”恶奴瞪大了眼睛。
“本将是盘山军前阿敏贝勒派遣的信使,”
“哦?阿敏贝勒?”恶奴的眼睛翻了翻,半天才醒悟过来,急忙变出一副笑脸:“天呐,原来是火线回来的军爷,快请!”
这街房的门牌上,用汉隶雕刻着三个金字:贝勒府。
毛仲点头一笑:“兄弟们,走!回咱家!”
十二章,抄了阿敏的家
那恶奴却突然上前,阻挡了毛仲:“喂,怎么回事儿?你是信使,可以晋见福晋。而他们这些大兵,却不可以进府的。”
“怎么了?”毛仲问。
“一身血腥之气,怕福晋见了不喜欢。”
“那好,”毛仲干笑了两声,忽然身体一歪,扬手就是左右开弓的两记大巴掌,扇在那恶奴的脸上:“难道你阻拦老子们见你们的福晋,老子就喜欢了?”
那恶奴直接打倒在地上,急忙爬起来,恐惧地盯着毛仲:“你要干什么?”
“本将是阿敏贝勒专门派回来通信的,你个猪狗居然敢拦截老子?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你?”恶奴的脸已经肿了起来。
“兄弟们,走,”毛仲一挥手,其余二十七名士兵,骑着战马,直接往里面闯,一名士兵从旁边一抄,将那恶奴揪住了大辫子,连同肩膀,整上了马背,接着,狠狠地往地上一摔,一直摔出了好几丈远,瘫软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门口,正在站岗的两名女真军士兵,下意识地将腰刀拔出,组成交叉型,挡在中央虚掩的大门口。
毛仲纵马而上,“让开,否则,老子不客气了!”
两名门卫见毛仲气度不凡,慌了手脚,急忙向边上闪开。毛仲直接领着士兵,撞开了大门,闯了进去,临了,将那名恶奴和两名卫兵叫进来。“福晋有话跟你们说!”
三个家伙狐疑地走近,立刻被打昏在地,两名士兵将门从里面拴了,就势堵截在那里。其余的士兵,纵马在毛仲的两侧。
“你们干什么?”刚进院落的两名恶奴回身惊问。
这院落宽阔进深,种植了无数的花草灌木,还有高大的树冠遮掩荫凉,微风吹嘘,在炎热的夏季十分舒爽,几面花墙和影壁遮住了正前道路两侧的部分。
“我们是盘山军前的信使,有紧急事情要给福晋知道。”
“哪一个福晋?”一个恶奴问。
毛仲不知道阿敏这家伙居然有好几个福晋,不由一愣:“这里的难道不是大福晋?”
“嘿嘿嘿。”恶奴一阵奸笑:“自然不是,将军有所不知,大福晋在盛京,哪里在这儿!您看,进去以后,左面的院落,是二福晋的地方,右面,是三福晋的地方。再往里面,是四福晋的地方,将军,您是不是要她们都知道呀?”
“哼,阿敏这个人渣还玩三妻四妾呢!”毛仲冷笑。
“你说什么?”恶奴大惊。
“哦,你过来,我给你说清楚!”毛仲跳下了马:“阿敏带领索尼,鳌拜及五千余名官兵在盘山投降了明国,难道你们还不知道?”
“什么?”那个恶奴傻了。
“我再说一遍,阿敏叛变了!所以,我们才带人来这里抄家!要将叛贼阿敏的家属们统统抓走!”
“爷,饶命啊!”那个恶奴看着挺威猛的大老爷们儿,一听这话,呼嗵就跪下了,磕头如捣蒜:“爷,这会不会弄错?”
毛仲得意洋洋地用手一指:“当然不会错,哦,告诉你,我们是奉了皇太极大汗之命,赶来捕捉阿敏的家眷的,你要是聪明的话,就在前面老老实实地带路,否则,爷的刀可不答应!”
这恶奴吓坏了,急忙点头答应,于是,被一士兵用马鞭子拴了手臂,往前赶去。
诺大一座贝勒府,装饰得富丽堂皇,青砖地面,瓦房建筑,雕梁画栋,但在毛仲的眼里不过是一个农家乐场所,低级得很。纵马而进,特战士兵分成小单位将各院落分别占领。院落里,并没有几个家丁,敢情贝勒府里的金贼军,都充实到阿敏的前线大军中了。根据情报,阿敏的前锋精锐是三千铁骑,后续的兵力又有骑兵五千,步兵数千,原来囤积重兵的瓦房店一带兵力被抽空,是正常的。
“举起手来,跪到地上,反抗者,格杀无论!”明军士兵气势汹汹得恐吓着,院落里,能够见着的都是些年轻漂亮的小丫头,个个穿着单薄的夏季衣裳,赏心悦目啊。
先后又有四个年轻男人被抓了,他们一见毛仲等人就磕头如啄米,一询问,才知道是阉割了本钱儿的汉族青年,标准的称呼是太监。
在右面的大院子里,毛仲见到了那个旗袍美人儿,“跪下,大胆狂徒!你在贝勒府里乱闯什么?活得不耐烦了?”美人儿对毛仲大发雌威。
毛仲想到她在门外对那个女孩子的凶狠,再也没有怜惜香玉之心,上前抓住她的旗袍前领,猛然甩到了地上,“哼,你敢对本将军撒泼?”
旗袍美惊:“你,你,你是谁?这儿可是贝勒府!”
“我们来的就是贝勒府!”
“阿敏贝勒回来,一定饶不了你们。”
“阿敏已经死了!”毛仲说。
那女人眼睛一翻,昏过去。
在府里的最深处,他们悄悄地前进,那个恶奴嘘了一声,几个人就奔驰到了房子的跟前,开始倾听,于是,一首低吟浅唱在屋子里回荡着。“正是阿敏贝勒最宠爱的四福晋!”
踢开了房门,两个人尖叫一声,滚下了床,毛仲等人一看,一个年轻幼稚的女人,一个中年半老的男人,恶奴上前,一脚踹在那男人的肚子上:“何洛,你的死期到了!”
何洛是贝勒府的大管家,竟然乘着阿敏不在,偷会其小妾。
那管家非常机警,稍一迟疑间,竟然从地上找到了自己的刀,向着一名士兵劈来,于是,明军三名士兵一拥而上,将之砍成了肉酱。
四福晋也被裹了衣裳,逮走了。
在阿敏的贝勒府里,毛仲等人进行了大搜查,先后捉到十一名男丁,三个福晋,二十三名丫鬟,老妈,于是,为怎样处理,发生了尖锐的分歧。
毛仲下令将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以阿敏叛变国家的名义,进行了谴责,同时,要求这些人,都要老老实实地接受逮捕,回盛京审讯,他保证,正常的情况下,这些人都没事儿的。“阿敏一人叛变,大汗的仁义,不会株连你们,但是,你们要知道好歹!不能顽抗!”
被杀的管家被掩埋在院落里。其余的人等都被集中,捆绑起来,府里现成有数辆马车,装了众女人,由士兵押解着那些家丁赶车。还将府里的金银珠宝之类,统统地收集到车上。
“只要听从命令,则本将军重重有赏!”毛仲顺便将一些珠宝金银赏了那些家丁和丫鬟们一些,顿时,让这些人安定了下来。
十三章,反袭击
将顽固的门卫杀了,掩埋隐蔽,将大门紧锁,驱赶着十数辆马车向南疾驰,在城门口,卫兵检查了毛仲等人,可是,那个恶奴一张嘴就是一套国骂,吓得那卫兵连连道歉。“贝勒府的二管家?快走吧!”
毛仲决定小心谨慎,返回登陆点,不再北上袭击敌人的心脏地带,进行特种作战了,他有了一个新构思,既然将阿敏的家眷一部分逮捕,完全可以利用之大做文章,继尔设置陷阱,将阿敏这个金贼军的四大贝勒之一的凶悍贼酋歼灭,已经是天大功劳。
马车在路上腾起了一阵阵烟尘,平均两名士兵看守一辆马车,在狭窄的小道上行驶,那个二管家一阵莫名其妙:“将军,我们怎么向南走?”
“北面有阿敏的亲信部队阻拦,我们不得不先南下,再转地方绕道而行。”
“哦!”
不久,疯狂的毛仲部队就赶上了那些岔路口被解救的妇女们,两队并作一队,迅速向东南方转移,当天夜间,赶到了登陆地点,蓝序将军的部队正在那里活动,建立巩固的堡垒,开挖一个简易的小码头,可以让小船从坚硬的地方直达舰队。
两方面人马相见,明朝官军主力士兵喜出望外,刚潜入辽东半岛,就获得了这样大的战果,多数人想都没有想到,蓝序对阿敏家眷很不相信,问了半天,才确信了,激动地奔去毛仲那儿:“毛参军,这回你可立大功了!”
“怎么立大功了?就逮几个美女?去,每一个是囫囵的,都是烂鞋子。”毛仲不以为然。
“知道吗,将军,那个阿敏是金贼军的四大贝勒之一,地位之高,远在八旗旗主之上,今天,将军不远千里,奔袭瓦房店,掏出了他的家眷,这功劳太大了。”蓝序激动得已经语无伦次了。
“那好,我们做一个交易如何?我愿意将这里的功劳全部给你,就说是你逮的!行不行?”
“不行,将军!不行,这是您的功劳!”蓝序还很冷静。
“如果你肯帮助我灭了阿敏那个家伙,这功劳让给你!”
“灭了阿敏?”蓝序为难:“就我们这点儿人马?”
“你说,干不干?要不,我将阿敏的几个侧福晋都交给你,现在就交,随便你怎么伺候她们,三个呢。”
“啊?我?”蓝序怀疑起来:“那三个如花似玉的女真美人?给我?连功劳带她们本人?”
“嗯!”
“这,不行吧?”蓝序的的语气渐渐地衰弱起来。点头:“将军不是开玩笑吧?”
“不是。”
“那好!将军!您说吧,我蓝序跟着你干定了!哦,毛参军,三个女真美人我只要一个就成!”
“哦,现在,你愿意的话,阿敏的三个小老婆随便挑,这不是天黑了吗?啊?哈哈,只要你有力气!”
毛仲连夜重新组织了部队,调集了八百余人,越过了普兰店以后,将道路截断,那里,大道通畅,杂草低矮,一望无际。士兵奉命将道路彻底地破坏,开挖成一道道的沟壑,还在周围的灌木丛里,也开挖了一些沟壑,设置了许多的障碍物。“这里,就是我们的战场,如果能够吸引阿敏军的主力前来,我们在此伏击之,肯定能够取得重大胜利。”
蓝序表示怀疑,“将军,您要伏击金贼军,我不反对,可是,这地方行吗?没有树林,太容易暴露了。”
“越是这地方,才越不容易引起敌军的注意。”
“也对!”
天明时分,毛仲下令将那个二管家叫来,先脱掉他的衣裤,打了五十皮鞭,以惩罚他的罪恶,然后写一封书信给他带着:“立刻带给你们家的主子,要他投降,否则,他的三个侧福晋,两个小儿子,全都没了啊!”
那二管家听得莫名其妙,一会儿阿敏叛逃,一会儿还在金州,盘山的,他彻底给迷惑了,看着毛仲等人吃人的眼光,慌忙接了书信,战马,向着西南大道狂奔而去。
两天过去了,毛仲等人在伏击线上,都没有看见女真贼军的影子,不禁奇怪,难道阿敏不要老婆孩子了?
毛仲的部队,经过了两天两夜的埋伏,一个个非常疲惫,就在第二天刚刚拂晓,忽然,一阵马蹄声铺天盖地而来,但是,不是从南方的,而是从北方!
这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了马蹄声时,明军官兵就将耳朵附在地面上倾听,一发现是北面赶来的,都急了,毛仲正在休息,跳起来指挥战斗,士兵们被紧急叫醒,在麻麻亮的天色里,看到了北面大片的骑兵,正从道路上,道路的两旁,以排山倒海之势,冲锋而来。
“杀啊!”果然是精锐的女真铁骑,目标就是毛仲军隐藏的地点。
奇怪啊,毛仲明明将那阿敏的二管家送出埋伏点才寨掉眼罩赶走的,那时,明军的沟壑还没有挖好,埋伏点儿应该是隐蔽的,他们怎么知道得这样清楚?更让毛仲发毛的是,女真军怎么从北面而不是南面进攻?现在,是女真骑兵偷袭了明军,而不是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