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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脑袋都无法留在脖子上。只要杨斌能率先进入,一切问题均可迎刃而解,只不过谁也不把这层挑明罢了。其次,第二军防区东北的白土镇,正好与进贤守敌的防区相接,彼此之间的距离不过三十五公里,以模范营迅猛的行军度计算,只需五个小时即可到达进贤县城,一旦第二批精锐进入,再也不用
在的变数,何况还有猛将胡子率领的两个连紧紧跟随t+华反悔或诈降,都会遭到杀人不眨眼的顾老二和杨斌的胁迫,以及胡子和夏俭的内外夹击。以模范营强的火力和战斗力,根本不需要再为此操心,二师各主力团只需按计划对逃敌进行穷追猛打即可。
众人略作商量,很快便形成了计划报告,刘峙和徐庭瑶站起来就提出告辞,两人都希望尽快禀报蒋总司令,这对于二师和他们两人来说不但是大功一件,对整个肃清战役更有不可磨灭的贡献,因此两人哪有心思再搞什么晚宴?
安毅却不让两人就此离去,而是乐哈哈地请求两人坐下:“师座、参谋长请再坐片刻,属下还有要事汇报。”
“哦?小毅你还有什么要事?”好脾气的刘峙缓缓坐下,徐庭瑶也只能坐下,摇摇头含笑望着安毅,看这家伙还有什么鬼名堂。
安毅严肃地说道:“根据我军在北伐初期制定的相关法规,投诚或归附革命军队的各部武装,人数在五百人以上者,均授予倡导者或指挥者中校营长之军衔职务,或者相等待遇之职,属下想问,此条规定是否仍然生效?”
“当然生效!怎么?有人来投奔你部?”刘峙惊讶地问道。
安毅点点头:“正是,在我团警卫连连长顾长风上尉的艰苦努力之下,说服宜丰与铜鼓地区八百六十人地方武装,投奔我国民革命军第二师补充团,属下恳请师座和参谋长任命顾长风上尉为我团四营营长,并按相关规定晋升其军衔。”
刘峙与徐庭瑶大吃一惊,两人都知道安毅所谓的这支八百六十人“地方武装”意味着什么,只要想想模范营的警卫连和两个战斗连队强悍的战斗力与凝聚力,就知道只要经过短暂的整训之后,将会是一支什么样的队伍,哪一个领兵者不希望拥有这样一支精兵呢?
徐庭瑶与刘峙相互点点头,立刻明确表态:“如果情况属实,我们完全同意。本来顾长风上尉在上一次阻击和反冲锋的战斗中,依战功就该获得晋级少校军衔的奖励,无奈这个混小子竟敢在总司令和白副总等十余名总部将帅和二军将帅面前,肆无忌惮目无军纪,一语不合就想拔刀剁了救治你的军医,害得那个很有才华的年轻军医第二天就不干了,又恨又怕之下返回长沙总医院去了,为此上到总司令下到我和师座都一直顶着各方压力,没有处置顾长风,但也没给他应得的奖赏。此事已经淡去不需再提,值此大战前夕的关键时刻,如果顾长风能够做出如此成绩,师部定会按照相关规定予以奖赏,只是,必须得等这八百六十人悉数到来才能决定。”
安毅乐哈哈地扶着拐杖站起来:“师座、参谋长,请前往门前的高台,向东面七十米的河边望去,就会看到这八百六十人了。现在正值晚饭时间,他们应该是拉练回来,此刻正在进行晚餐。”
刘峙和徐庭瑶连忙跟随一群春风得意的补充团校官走出大殿,来到高台上向东望去,只见八百余名尚未剪短头的精壮汉子聚在河边,人声鼎沸,吃饭的吃饭,洗衣的洗衣,冰冷的河水里竟然有一百多个一丝不挂的汉子在大喊大叫地洗澡打水仗,全身披挂的顾老二蹲在河边的大石头上,和几个剽悍的汉子吸烟聊天,不时出放肆的笑声,看得刘峙与徐庭瑶面面相觑,频频感叹。
“虎头,过来——”安毅大喊一声。
顾老二很快跑到高台上,向刘峙和徐庭瑶立正敬礼:“报告师座、参谋长,属下刚刚率领八百六十名新进弟兄野外拉练回来,请师座、参谋长训示!”
“稍息……你没给他们武器?”刘峙和气地问道。
“报告师座,在这帮孙子的野性没磨掉之前,属下不打算给他们武器。”顾长风回答。
刘峙点点头:“想得很周到,你进步了……顾长风听令:我任命你为二师补充团第四营少校营长,委任状明日即补。”
顾老二惊讶地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完了说出句令人惊讶的话:“师座,这个营长属下不愿当,属下还是愿意继续担任我团警卫连连长一职,恳请师座收回成命。”
众弟兄着急不已,安毅情急之下大声骂道:“虎头,*你这孙子疯了?”
“老大,老子还想跟在你身边多些点儿东西。”
天性无拘无束的顾老二不愿离开安毅,他没有其他弟兄那么强烈的名利感和权力,在他心里安毅就是他的亲兄弟,在安毅身边他感到无比舒服和充实,满足而又快乐,用他的话讲就是人生得一知己足矣。
听他这么一说,安毅也没办法了,倒是心细如的徐庭瑶走近刘峙,小声商量片刻,刘峙随即更改了自己的命令:
“好吧,我们尊重你的意见。根据徐参谋长的提议,以及夏俭少校的一贯表现,就把四营营长一职授予夏俭。安毅上校,明天上午八点将召开我师各团及师部直属部门主官会议,希望你们把第四营各级主官的任命名单上呈师部审批,值此关键时期事事需尽早落实,以便全力以赴进行战前准备。”
“遵命!明日上午属下让胡团副等三人去开会时上呈师部。”安毅恭敬回答。
刘峙对无所谓的顾老二笑道:“明天你晋级少校的文件就会下来,好好干吧!”
尹继南和胡子等人送走了刘峙和徐庭瑶,回到高台上,看到顾老二正高兴地与夏俭聊天,纷纷摇头笑骂这个放荡不羁的土匪头子。
尹继南想了想大声问道:“虎头,你这辈子都不想升官了?”
顾老二爽朗大笑起来:“官还是要升的,不过不是现在,哈哈!别看夏俭当上营长威风八面,他还嫉妒老子掌管警卫连呢!刚刚还得低声下气求我给他一个排呢,哈哈!老子虽然只是一个连长,但老子的一个连已经展到六个排两百多弟兄,比你们任何一个营都强多了,身边还有团部后勤军需各部门伺候着,弟兄们的吃喝拉撒什么事都不需要老子操心,只管打仗就行,多潇洒?这么舒服的地方,让我换位置腾给他夏俭,没门儿!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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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五七章 杀伐决断立军威
军庙后院的东偏殿里灯灯光明亮,小郎中正用一把小为安毅剪掉大腿上的缝合线,这几天伤口愈合引的酥痒令安毅很难受,抓也不是,不抓也不是,又不敢跺脚止痒,尽管可以不用拐杖走路了,但隐隐的疼痛还是让他一一的不能力,小郎中说至少还要十天静养方可大步行走。
安毅接过冬伢子递来的香烟,低声问道:“你们十二个人的补习怎么样了?”
“两个月来一直坚持,教导队曲慕辰大哥到来以后,弟兄们进步很快,特别是曾家兄弟进步明显,数学和日文都赶上来了。”冬伢子细心地看着小郎中拔出一根根剪短的缝合线,觉得自己大哥的这条粉红色伤疤怎么看怎么像条蜈蚣:“大哥,你这伤疤愈合得挺好的,就是形状有点不对。”
安毅低头一看顿时笑了:“你不说我还不注意,真他娘的像条大蜈蚣,缝合线在两边留下的几十点对称疤痕,真基巴像密密麻麻的蜈蚣腿,栩栩如生啊,看来老子这辈子不能穿三角裤出去亮相了,哈哈!”
小郎中大笑:“谁会穿着小裤衩出去亮相?没关系,回头等结痂掉了我弄点草药回来,熬出药水给老大每天擦洗一次,哪怕不能让这条疤平整如初也能让它变小变淡,这几十队蜈蚣腿肯定能消失干净,放心吧。”
冬伢子所说的曾家兄弟就是曾长庚、曾长河两个族中堂兄弟,两人都是安毅在湘北大山里征召入伍的年轻人,一个月前就与弟兄们中挑选出的九个年轻忠耿、进过私塾或耕读世家的士兵一起,一面转战南北,一面开始补习文化课,只等打下南京就送他们进黄埔深造,一来对他们的人生有促进,二是安毅一手带出来的兵自己信得过,进修归来就能名正言顺地统兵,总比从其他地方调进来要好得多。
这群年轻人中只有小郎中是个另类,小郎中的全名叫李梅生,文化基础扎实,还会五禽戏和太极套路,只是他的练功纯粹养身没有技击的意味。安毅打算安排他读军校他不愿意,让他进入国内各大医科学府深造他也看不上,最后安毅咬牙说让他这次与沈建平几个一起出洋留学,李梅生这才说出自己心里话:等混得差不多就回老家去,报了杀父之仇就继续继承祖业悬壶济世,其他一切都没兴趣。
三人正高兴地瞎聊着,突然听到庙外的东南方向传来一阵喧闹,枪栓的拉动声和破口大骂的声音交集在一起,显然是营内弟兄起纠纷了。
冬伢子没等安毅吩咐已经转身出去,数分钟之后和尹继南、胡子、夏俭等人一起进来,一个个脸色铁青恼火不已。
“大哥,虎头带回来的弟兄喝点酒闹事,那个名叫毕元龙的土匪头子,像是借酒疯故意找茬,竟然把自己手下的二当家曹晋福给打了,要不是虎头去得快,恐怕得闹出人命来。”
尹继南对顾老二带回来地这群悍匪非常喜欢但也非常头痛。这几天一直在帮顾老二想方设法进行有效管束。让这些匪兵真正成为革命军人。没想到这几天军务太忙整天开会。办法没想出事情已经出来了。
安毅惊讶地问道:“这毕元龙是何方神圣?怎么会把自己地二当家给打了呢?”
胡子坐下点上支烟详加解释:“这毕元龙原籍湖北通山。今年二十八岁。十六岁就因赌博不服连杀乡中三人于街市。在官府通缉下一路南逃。先是在湘北地崇阳桂山落草。后因内讧率领十余名弟兄离开崇阳。再次南下另立山头。一路打杀博出了名声。最后在宜丰西面三十公里左右地九龙山落草。与著名地赣西土匪头子胡向宗结成异性兄弟。从此在西一带打家劫舍。势力渐长。
前年胡向宗突然一病不起撒手而去。毕元龙就成了九龙山地大当家。胡向宗地大徒弟曹晋福反而屈居其下。听说第六军曾经以营长职位企图招安他。但此人素来不受约束。一口拒绝了。
两个月前。毕元龙劫了湘东农会地一批食盐和布匹。终于激怒了一直深受其害地湘东两党支部。一周内组织三个县四千余农民赤卫队入赣西大举清剿。三天时间就把毕元龙地老巢九龙庙给端了。
毕元龙领着一百多人逃到铜鼓。投奔大仙庙山寨。但是此人性格乖张心狠手辣。而且有生性好色地坏名声。铜鼓地江湖老大也不愿收留他。正好这次虎头回去招安。九洞十八寨大半弟兄大都在虎头地说服下从善如流变匪为商。大家用虎头送上地五千大洋办起了两个商队和几家客栈。青壮们由于素来敬服虎头。大部分追随而来。被铜鼓江湖疏远地毕元龙只能领着百余残部跟随而来。这才生了今晚地事情。”
安毅脑筋一转问道:“不会是虎头给这姓毕的什么承诺吧?”
“给他个吊!”
满脸怒气的顾老二大步走进房中,来到众弟兄面前气呼呼坐下:“老子本来就不愿他跟来,可这孙子在一帮老弟兄面前开口了我也不好拒绝,几个下山从善的老哥悄悄求我带他走,否则说不定这家伙翻脸之后狗急跳墙,在咱们铜鼓地盘占山为王祸害八分,加上这孙子手下确实有十几个看得过眼的人才,老子才把他带来了。
谁知今天训练回来,他就开始叫苦叫累,还说再不枪饷就率众告辞,晚上老子设下酒宴好言相劝,这孙子碍于老子的名声,只能点头答应集训几天编整后再说,谁知老子前脚一走他后脚就炸起来,他不敢动老子的兄弟,却把自己的二当家曹晋福给揍了一顿,这二当家功夫远在其上,但脾气好能迁就人,加上姓毕的孙子身边有个身手了得但是脑子不好使的心腹,只要姓毕的一声令下,这个武功奇高的白痴就会杀人,因此曹晋福只好忍着不还手,要不是老子去得快,他真敢把曹晋福打残。*,要不是担心弟兄们寒心,刚才老子立马剁了这*!”
众弟兄一片叹息,后面进屋的杨斌几个听到这样的经过,也挠头不已。
尹继南看到安毅望着屋顶若有所思的样子,立刻明白自己的大哥在动脑子了,于是也静下心来默默思索。
尹继南想来想去终于下定决心,他示意弟兄们安静低声说出自己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