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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迫击炮连炮兵连里面去。剩下的两千三百余人和那九个尉官分成两个暂编团。由教导队管理整训。
智华大哥不幸战死。他的一个加强团之前已经被校长授予了独立师的番号。明天我估计校长会单独召见我。很有可能要从咱们这里调人。把独立师充实成一个满员师。并很快从别的地方来师长。把这个师真正变成我一军的嫡系师。所以我们留不住人。
这事由我来想办法。尽可能地让校长确定咱们补充团为独立团编制。摆脱随时都有可能为他人做嫁衣裳输出兵员的窘状。而且。这样一来咱们就能每月领到三千五百官兵的固定军饷。装备配给上也占据优势。这所有事物我们争取在五之内处理完。然后开始严格的训练。”
胡子三人表示同意。尹继南低声问道:“大哥。沈建平陶勋和张曙光几个留洋进修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办?”
安毅毫不迟疑地回答:“五天之就要办妥。他们三个和汉阳厂的九个人走出去越快越好。我打算让他们在德国读满五年学习到真本事才回来。估计有五年时间咱们弟兄几个也混出个模样来了。
这几年我们只要有机会。还要送出几批文化底子好信的过的人到欧美各国学习。特别要冶炼矿产勘测开采机|,设备设计制造方面加强人才培养。这方面咱们不能省钱。五年内至少送出一百人。其中只要有十个人成才。就会给咱们带来千倍的利益。
唉。咱们国家工业子实在太过薄弱了。不出去开拓视野不行啊!很多事情我不知道怎么你们说才是。一直以来我总是不择手段敛财。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但我可以捂着自己的良心说。贪回来的钱里面没有一分会用到我自己上。而是用一个弟兄们身上。甚至可以说都会用到整个国家和民族身上。这些以后你们会看到的。包括今天在老南昌士绅们举行的晚宴中的投资一样。都是振兴民族工业造福一方这个远大目标中的一个环节。因此我不贪不行啊。不贪哪来本钱?何况我的贪从没损害一个劳大众的利益。所以我还要继贪下去!”
“大哥。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心思。小弟以前也不理解。但慢慢的小弟看明白了。你的目标就是小弟的目标。比任何的主义任何的理想都实在。你放心吧。小弟还是那句话。这辈子跟着哥走到底了!”尹继南坚定地说道。
胡子摸摸下巴:“小毅。该怎么干你一句话就行。”
顾老二第一次如此刻地接触到毅的理想和远大的抱负。激动的不知如何是好。猛吸两口烟。扔掉烟头恶狠狠地说出一句话:
安毅三人听了哈哈大笑。笑的顾老二都不好意思了。
安毅摇摇头。颇具深意地说道:“虎头。你这辈子注定是个将军。只有军旅生活才最适合。所以不要再惦记你的土匪生涯了。将来你在战场上做出的贡献。要比你抢十家银行都管用。至于钱嘛。还是我刚才那句话:大炮一响黄金万两!”
顾老二哈哈大笑。精力过剩的他抓起桌面上的皮鞭巡营去了。安毅三人继续围坐一起。低声讨论一个个所要面对的问题和解决办法。直到凌晨四点半才各自回房小息片刻。准备迎接新一天的到来。
第一六八章 庆典与法场
|一月九日上午十点。//南昌城笼罩在一片喜庆之中。满|的焦黑城头上插满了青天白日满地红的旗帜。鲜艳夺目的大幅红蓝标语。从城头一直垂到城墙根。德胜门内外彩绸飘飘。人山人海。身穿白色礼服的军乐队奏响了雄壮的乐曲。数以百计的中外记者占据各个有利位置。举起手中的照相机噼啪啪地拍照。在股股升腾的烟雾中记录下这一历史时刻。
国民革命军蒋总司令骑在雄健的枣红色战马上。一身威武的将官礼服衬托出他坚毅的性格骄傲的气概。色披风随着骏马的前进而飘逸流动数十名骑着战马的将帅簇拥在的两边和身后。两百四十人的旗帜方队紧紧跟随在潮般的欢呼和飘飘旗帜中缓缓入城。
作为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的优秀代表。获的全军“模范营”称号的安毅部模范营一连有幸参庆典仪式。并获的跟随在旗帜方队身后成为第一个入城的战斗部队的殊荣。
一身新军装的安毅满身披挂。骑在高大的小黑驹背上。两边是骑着枣红战马的尹继南和骑着“黑妞”纯种马的顾长风。三人身后是高大魁梧有着一脸络腮胡子的模范营一连长鲁雄中尉。他单手举着著。名的“模范营”战旗副连长教导员骑着马跟随左右担任护旗手。高高飘扬的战旗上的一个个焦黑弹孔。让成千上万的人民看到了这支优秀部队的勇猛和彪悍。特别是跟在战旗后的一百三十三名骑着战马全副武装的弟兄们。身上洋溢出的彪悍气概令人侧目。这队每个官兵身上都至少背着两支枪的作战部队。引起了中外记者和欢呼市民地浓厚兴趣。所到之处无一例地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
安毅无比的轻松骑在马上不时与尹继南和顾老二进行交谈人群中身穿学生装的一个个秀气女生引安毅极大兴趣。江南水乡少女身上特有的温婉秀灵的气质。安毅心中啧啧称叹。只觉的任何的老电影老照片老记忆。都在这一张张青春的笑脸和一个个欢呼雀跃地娇媚身影面前黯然失色。
同样。英俊的安毅气质独特极富男人魅力的顾老二。同样是无数女子瞩目的对象。两骑着同样高大的黑马身上同样是军官的披挂。惹来无数热切的目光和惊讶过后诚挚地微笑。
吊着一只胳膊的安毅心中感叹。在获的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和喝彩中。恐怕很大一部分都是冲着受伤的左臂来的。
两个小时的隆重庆典。终于在城中地(,)北洋政府江西省府大院的恢宏大门。口结束。政治手段舞弄的越来越纯熟的蒋总司令深韵宣传的强大力量。立刻在议政厅宴中外记者和前来探风声的各国使节江西省上海及江浙各地的名人流也在邀请之列。一时间将星云集。富贵逼人。到处都是一副欣欣荣和和睦睦的美好景象。
安毅部在驻扎于东湖湖畔的四团营地里用过午饭安毅估计今天见不到总司令了。觉的没自己什么事也就向四团弟兄告辞刚率领百余名欢欢喜喜的弟兄们走出城南进贤门数十米。身后传来地让道回避命令越来越近。
安毅惊讶地回头一|数辆汽车在一个连马队的引导下开出城门安毅急忙下令全体让道肃立。
二军的一个连骑兵凶神恶煞地奔向西南。一辆辆载行刑宪兵的汽车押解着一批批人犯跟随。在数千民众或是惊讶或是欢呼地围观下缓缓开出城门。
“老大。你快看!二辆车上。押解在车厢前面背上插着块“斩”字牌的人犯。就是著名地侠盗沈翔峰啊!”马上的顾老二惊呼起来。
安毅一看顿时吸了一口冷气。被两名强壮地宪兵死死按在驾驶室顶部后方的年轻人犯竟然赤裸着上身。两根粗大地铁链穿过人犯的琵琶骨。红色的脓血已将满是伤痕的强壮胸膛染斑驳一片他的脖子上紧勒一股粗麻绳。在锁骨被铁链穿锁的情况下他的健壮双臂被死死绑到身后。可是他依旧蛮横而倔强地挺直脖子在两名宪兵的强按下用力昂起他不屈的头颅。阵阵风呼啸而过。将他凌乱纠结的肮脏长吹向后方露一张满是青紫迹的消瘦脸庞。被烧焦的双眉下。一双寒光闪烁的眼喷射出哀怨和不屈。
卡车越来越近。距离安毅一行不到五米。车头上方的死囚突然对着众人的方向露出个笑容。安毅心里一阵抽搐。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顿时充盈他的心中。竟然没来由地一阵烦躁。不知此时自己的感觉是恐惧难过还是别的什么。
“走吧。咱们回去。”
车队过去后。安毅无奈地摇了摇头。下令返回。
顾长风弯下腰。一把抓住安毅的小黑驹的缰绳。难过地对安毅低声说道:
“老大。沈疯子似乎认出我来了!七年前小弟曾跟随恩师上武当见过他一面。他的师傅松道长与我恩师是故交。沈疯子当时尚未出师。我师父说他是武当太乙门的唯一真传弟子。也是神龙见不见尾的松鉴道长唯一的徒弟。只是么多年了。都没有见过他第二次。也没有再上过武当。
前两年。我听说他被赶出师门。终身禁止再踏上武当一步。原因如何谁也不知道。再后来。他在江湖上名气越来越响。尤其是他黑白通吃的坏习惯在道上传的沸沸扬扬。也到处树敌——你不知道。他竟然敢孤身一人到天津的大军阀曹府上偷两把宝刀和价值数万元的一串珍贵南珠。千里独行袭击直系奉系车队的事情也时有生。虽然谁都没证据。但全都认定是他干的。
北方各府衙四大内高手奉命联合查案。出门十天就放弃追查回去了。对北洋中央政府的几个老大说。要是再让他们查这个案子只有辞职还乡了。那些老大们听这些高手这么一说也只能不了了之……此人是百年不出一个的奇才啊就这么窝窝囊囊的死去。实在太可惜了!”
安毅无比惋惜地长叹一声:“确实是人才啊!只可惜这样桀骜不驯的人才。谁也用不了。看来就连老天都嫉恨他。让他英年早逝。
昨天晚上。我陪同获释地浏阳赤卫队长老方等人吃饭时。也听到他们谈起这个沈疯子。老方他们之所以被关押在老南昌的监狱就是因为这个沈凤道劫了他们的一笔巨额资金一箱药品。双方追追杀杀从湖南到江西连续几天几夜。最后双双撞到皖系将领杨池生部的枪口上。我还以为他当场就被打死了呢。没想到竟然是被关进了南昌城。唉……”
大。能不能救他一命啊?怎么样他也是我的故人啊
高傲的顾长风冷峻的脸上第一次露出痛苦的哀求之色。
“这……”
安毅四下看了看见到尹继南也满脸地惋惜之。沉思片刻低声说道:“好吧。我去试试看。不过虎我先把丑话在前面。如果我尽力了仍然救不了他。|就证明是天意你也别怪我好吗?”
“老大。你的为人我还不知道吗?要是连你都救不了他。就真是天意了!”顾老二感慨万千地眺望车队的方向。
安毅转向尹继南。小声问道:“刚才过去的骑兵连是二军的。车上好像有几个是总司令部政训部的。你看清楚还有哪个部门的人吗?”
尹继南点了点头:“没错。就是这两个部门。宪兵大部分是二军地。政训部的宪兵不多从他们的红章看只有第一车上面有几个。估计是监斩的。城里驻扎的是咱们一军两个师的四个主力团。驻扎在北校场地是二军五师和他们军部军官教导团城外是我们几个团和二军的四师和六师。城西南是蔡忠大哥的炮团和六师的结合部估计刑场就在那片荒野地的破庙前。”
“好!我和虎头鲁雄两个立刻赶过去看看。你领着弟兄们慢慢跟随过去要是有事也帮我们一把。”
安毅说完。调转马头飞快追上去顾老二喊上鲁一起打马紧紧跟随。不一会儿就越过缓缓行驶在凹凸不平的道路上的车队。提前赶到五里亭的关帝庙。
停下马放眼一看。破落庙宇门前宽大的空地上。早已是人山人海。至少有三四千军民围在刚搭起地高台前方。到处都是荷枪实弹的二军官兵激动的人群围了里三层外三层。人声鼎沸。嘈杂混乱不堪。似乎是赶庙会看大戏一样热闹。
“*这里都是六师地人。老子一个都不认识……走!咱们打马转上一圈。看看有有咱们黄埔的师兄弟领兵。”
安毅左看又瞧。找不到可以帮忙地人。无奈之下拉扯缰绳。从人群外围的左侧骑马绕向破庙。
走到一半顾老二大声提醒:老。正在走上高台那个人是不是四师工兵营营副张天?上一次打南昌我跟随继南在赣江边见过他一次。那次咱们还送给他不少建桥地连接钢虽然当时我带队警戒没走近他。但我看过他的长相。听继南说起他地一些事。身材很像。”
安毅停住马。手搭凉棚望过去。很快就在六十余米远的高台上找到人群中检查高台木柱的张天不禁高兴地说道:
“正是他。看来这小子的工兵营被调来搭建这个行刑的高台了。*政训部。杀几个人也闹沸沸扬扬讲究排场。哈!不过正好。要不是这样。老子真不知道该找谁帮忙呢!走。们快点儿绕到大庙侧边的那个帐篷面。我叫放哨的工兵帮我把他请来。”
三人快来到帐篷前面。安毅在两个警戒哨兵的质问下掏出自己的证件。哨兵接过一看现是大名鼎鼎的安毅立刻敬礼。恭敬地递回证件询问能为安毅做点儿什么。
安毅下马在哨兵耳边低语几句。哨兵点点头与同打个招呼。立刻跑去找自己的营长张天。
不一会儿。满头大汗的张天带着副官快步走来。看到安毅高兴不已。疾步上前问候他的势。知道安然无恙后立刻感谢起来:“小毅。大哥谢谢你啊!”
你生了个大胖小子?”安毅笑容满面地问道。
张天轻轻给了安毅一拳:“你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