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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嚣中地黄剑光直起酸胀地腰。深深地吸了口气。往手心吐口吐沫再次扬起十字镐。举到顶端停在半空不动了。很快放下铁镐几步跑到安毅身边:
“老大。像是李副校长和邵主任他们来了……快看。他们正快步走向我们。现在距离这边大约还有五十米左右。”
安毅一愣迅望去,立即放下铁锹跳上深达一米多的施工基础,大声命令:“全体集合!”
弟兄们扔下工具,快跑动向安毅聚集,阵阵尘土在西北寒风的吹拂下高高卷起,等一群官长走到排列整齐的队伍面前时,尘土已经散去现场恢复一片清明,大家这才意识到刚才的浓浓尘烟大半是这群年轻人因紧张施工而激起的。
安毅小跑上前,立正敬礼:“报告长官:工兵大队二区队奉命执行施工任务,应到七十五人,实到六十九人,缺勤六人,其中一人工伤五人病假,缺勤者均有校医院之证明,报告完毕,请长官训示!”
“稍息。”
李济深上前两步,伸出手整理安毅肩膀上裂开的衣服,动情地说道:“唉,你瘦多了,哪里有这样为了工作不要命的?”
安毅仍旧笔直站立,神色严峻,眼里却透出丝丝感动。
李济深走向队伍前头,官长们也跟随过去,一面走一面低声出感叹,一群官长从队伍排头走到队伍末尾,看着一个个衣衫褴褛却站得笔直的身躯,看着一张张满是尘土却坚定自信的年轻脸庞,心里百感交集,很不是滋味。
李济深回到队伍正前方,大声下达一个令人惊讶的命令:“我命令你们立刻返回自己的营房去,晚饭后派出一个组前往军需处领取新的服装鞋帽。立正!右转弯,跑步——走!”
整齐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李济深脸上带着欣慰的笑容,转向身后的赵副厅长和两个工程师:
“诸位,对不起了,再见!”
ps:
我现在在宜宾长宁县,这里是全国最大的竹海所在地,风景非常优美。
今天是我大姨母7o大寿,昨天从成都坐了6个小时的火车,又转乘1个多小时的公交车,这才来到了这个碧涛如洗的地方。由于大姨母家里客人太多,昨晚在县城边的农家乐对付了一夜,空气清新润脾,一夜好梦。
这一章是我早上七点过起来,跑到距离农家乐3oo多米的网吧写的。由于环境嘈杂,有什么纰漏请谅解。谢谢大家。
第四十四章 风中飘来的乐声(下)
李济深抬脚就走,走出十几米突然听到风中传来一阵悠扬的手风琴声,他皱了皱眉头,停下脚步不悦地召来赵副厅长:
“谁在这里拉琴?你的人这么清闲啊?”
赵副厅长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每天总是十点到来,下午四点离开,今天知道校领导要来视察才拖到这个时候的,着急之下他只有看向自己的两个手下,希望有人出来解释解释,他知道德高望重的李济深素来治军严谨,从不姑息,要是回答不出被他一顿呵斥,这老脸就不知往哪儿放了。
还是天天泡在工地上尽心尽责的沈工程师出来解围:“将军,拉琴的那位不是我们的人,是你们军校的俄国顾问。我记得上次和安毅商量第二天的工作时,看到顾问坐在西北角江边大石头上拉琴,就随口问了一句,安毅介绍说他叫柳申科夫是俄国顾问,之后就没有对我细说什么。一周来这个顾问每天下午四点半一过就到这里来,这个时间正好是半小时休息喝水的时间,安毅都会到江边和顾问坐在一起聊天,或者听他拉琴。”
周副主任上前半步,对李济深笑道:“柳申科夫少校是我们的射击教官,苏联国内革命战争的英雄,乌克兰军区著名的神枪手,曾经在一次保卫战中独自一人击毙七十六名敌人,实战经验非常丰富。这段时间我听说他都没有回城里的大东路别墅过夜,全都在校本部那间招待房休息,估计是本期学员成倍增加、工作量变大的原因。”
李济深的脸色这才好看些,他向赵副厅长和沈工程师点点头转身离去。周副主任与邵主任对视一眼笑了笑指指江边,邵主任会意的点头表示明白。
周副主任独自一人来到江边,听完柳申科夫一忧伤缠绵的曲子才慢慢走了过去,柳申科夫站起来礼貌地问候,和气的周副主任示意坐下随便聊聊。
“少校,听说这几天你都在这里拉琴,思念家乡了吧?”
一头黑、有双蔚蓝色深凹眼睛的柳申科夫点点头:“是的,我想念我的妻子和孩子,还有战友们……周,你们这次东征打得很好,祝贺你们!”
周副主任客气地回答:“这和顾问团的大力支持分不开的,顾问团在两次东征中都做出了巨大贡献,我们非常钦佩。少校,虽然你留在学校担负沉重的教学任务,但是中国的革命事业也有你的一份功劳,哈哈……说说吧,你对本期入伍生感觉怎么样?”
“很好!本期的学生很勤奋,基础较好学得很快,里面有很多优秀的人才。我到这儿一年多了,感觉这期学生将会涌现很多优秀的指挥员。”
柳申科夫地评价不低。尽管话里有客气地成分。但还是能听出他对本期学员地欣赏。
周副主任说道:“我也有同感。比如工兵大队二区队地安毅就很不错。知识面比较广也善于思考。很多教官都喜欢他。”
柳申科夫哈哈一笑:“我想我明白你地意思了。是不是知道我每天都和安毅在江边坐一会儿?哈哈……我很乐意告诉你。之前我和安毅并不认识。也是听互林大校向我推荐之后才了解他地。正如你说地那样他很优秀。这样。我把我和他认识地经过告诉你。很有趣地。”
周副主任愉快地点点头。柳申科夫微微转身。换了个舒服地坐姿娓娓道来:
“八天前因为太忙。我赶不上交通船就留在学校。晚饭后我来这里散步。工兵大队也在加班施工。当时我没留意。独自到江边欣赏风景。后来在回去地路上正巧和工兵大队走到一起。突然听到领队地小伙子低声吟唱我刚刚弹奏过地《三套车》。令我很惊讶。当时他们列队返回我没有打扰。但我看清是谁了。回到学校在翻译地帮助下找到了这位开朗地年轻人。我们非常愉快地聊了半小时。由于我妻子地关系我会说英语。安毅也能用简单地英语和我交流。之后他突然问了我一个很专业地问题。是关于狙击战术地协同问题。当时我非常震惊。因为到目前为止。我们苏联红军也没有一套系统地狙击手培训和战术训练地专门教材。所以只能把我所知道地告诉他。他很聪明。思维非常敏捷。当即请求我收下他这个学生。他很希望能成为一名优秀地射击手。我被他地诚意和进取心打动了。于是调整其他一些课程。每天都抽出时间在他们下午休息地时候来到这里。把我地经验传授给他。不过到目前为止还只是理论上地传授。以及一些战场应对方面地知识。只能等他回校正常上课之后。我才能指导他进行系统地训练。坦率地说。我和他相处非常愉快。就像……就像认识了很长时间地朋友。哈哈!”
周副主任也非常高兴:“我也听说安毅很风趣。总是在不经意之间说出令人捧腹地话来。他对人诚恳也很大方。几乎所有同学都和他相处融洽。甚至在已经毕业地前两届学生中。不少人都把他当成好朋友。包括顾问团非常器重地蒋先云、陈赓和李之龙等优秀毕业生。只不过……安毅似乎没有什么政治倾向。根据基层党小组地汇报。我现他似乎在有意无意地远离政治问题。没有人听到过他对国共两党地任何意见。这让我很意外。”
柳申科夫愣了一下,不知道该如何谈论才好,细细一想,自己与安毅相处以来,还真没有谈论过信仰的问题。
柳申科夫是个坚定的布尔什维克,但他更是一个优秀的革命军人,可以说他对自己职业的热爱远远出其他一切,拥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和人的军事技能,相比之下,他反而在政治思想修养上相对薄弱很多。
“很遗憾,我和安毅在一起的时候还没有谈论过政治思想方面的话题,倒是涉及了音乐和心理培养方面的问题,甚至我还在他的请求下教他弹奏手风琴。他的乐感相当好,虽然不识谱但学得很快,基础不错,也能体会到音乐对心理培养的意义,他这方面的表现也令人欣喜,我想在本期两千多名学员当中,没有人比得上他的领悟力。”柳申科夫说说又远离政治思想工作了。
周副主任哈哈一笑,礼貌地邀请柳申科夫结伴而回,两人一路亲切交流,不时出阵阵爽朗的笑声……
ps:马上就要坐车回成都了,不出意外的话,下午回家后会码出今天的第二章来进行更新。同时,今天半夜12点要冲击最后一周的新书榜了,肯定也会有新章节,恳请大家继续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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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 校长召见(上)
随着东征各部的6续返回,已经为国民政府尽数控制的广东全境趋于稳定,人民的生活秩序得以恢复,全省各地都显示出恢复民生振兴百业的喜人景象。// //由黄埔军校四期生担任的广州城区、以及周边地区的安全警戒维持治安等任务随之停止,各连各区队6续返回校园进行系列总结和考评,开始最后的训练和学习,为即将到来的正式生升级考试紧张准备。
两千多名学子每天“三练两讲”忙得眼冒金星,数月来稳居各项评比第一名的工兵大队却悠闲得很,整个大队一百五十号人经过近四个月的自学以及边学边检验的刻苦努力,如今不慌不忙信心百倍。每天训练学习完毕,其他两千多同窗在废寝忘食挑灯夜战之时,工兵大队两个区队的弟兄们却在各自的营房里分组讨论各种工事构筑、器材改良以及如何提高效率等专业问题,甚至更高一级的工兵通信实战理论也时有涉及,不时就某个新思路和新观点展开激励争论,让大队部各长官看得眼花缭乱却又喜上眉梢,这些尚未开始正式专业学习的入伍生绝大多数自学完本专业两门基础科目,尚未掌握的小部分人也在同窗的热心帮助下快提高。
队副刘思桐大步走到工兵大队营房门前,看到大队长杨鲁元乐呵呵出来,连忙把他拉到一边:
“突然接到校长办公室通知,校长将在今晚十点召见安毅。现在已经是八点半了,咱们得赶快派人把这家伙从靶场叫回来。”
杨鲁元微微一惊:“校长今晚不是在城里召开第一军的军事会议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第一军从上到下几乎都出自咱们黄埔,做什么决定还不是一两句话的事情?等会儿咱们再聊,我得进去叫个人把安毅找回来,要是迟到可就麻烦了。”
刘思桐进入二区队营房叫出两个腿脚快的学员,低声交代几句话,两名学员就朝后面拔旗山脚的靶场狂奔而去。
走向队部的路上,杨鲁元拿出香烟分给刘思桐一支,两人各自掏出火柴点上,杨鲁元呼出口烟雾,回想自己特批安毅每周两个晚上跟随柳申科夫顾问学习到现在,已经整整过去两个半月时间了,不知安毅如今学得怎么样,于是转头问道:
“琴宜兄,前天下午,训练部组织的步科连排长射击考核安毅获得特许参加,成绩如何你知道吗?”
“两项排名第三,一项排名第五,听说柳申科夫顾问对此很不满意,说安毅态度不端正,作风不严肃,在众目睽睽之下命令安毅再来上一次。安毅这小子老老实实再来一次,三个射姿十五打完,报靶结果还是一模一样,柳申科夫顾问随即大雷霆,亲自装弹追在安毅身边大喊大叫,暴跳如雷,把几十个连排长吓得大气都不敢出,柳申科夫严正警告安毅:最后这次如果还是原来的成绩,从此离开他的所有课程不许再参加。结果,安毅这小子在柳申科夫的干扰下竟然打好了,比前两次多打了一环,不过还是不能令柳申科夫顾问满意,回来的路上,他气得一句话都不和安毅说。”刘思桐笑着说道。
杨鲁元非常惊讶:“不会吧?昨天晚饭后我还看到他们两个勾肩搭背乐呵呵地走向江边,怎么会火?谁不知道柳申科夫顾问非常器重安毅,否则不会一周抽出两个晚上时间一对一手把手地教安毅,这里面是不是有别的原因?”
刘思桐笑道:“很多人都觉得不可理解。谁不知道这对师生地关系啊?每次安毅获得出行地假期。总是叫上他地俄国师傅。进城后与轮休地那些一二期毕业生泡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