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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我料想的变了变:“你是怎么知道遗命的事情的?” 却又在我开口之前,笑了笑说:“你忘记了,我的绯,我手上,并不止橘慎这一张牌。” “可是我不爱你,你还是会死!”咬紧牙关,拿盘发的尖利簪子往手臂上用力一扎,对疼痛极其敏感的神经不断震颤,一阵一阵的疼痛终于让我清醒了起来——我,必须保住他!这是我欠他的债! 紫的脸色果然变得非常阴霾,但他依然维持优雅的盘膝而坐的姿势:“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笑了笑,因为从我的观察和我得到的信息,我做了个假设,枫并不是必须要和绯生下孩子,但是他和那个女子生下的孩子,必须所谓的爱的结晶——在最紧要的关头,我终于领悟了这个秘密。 血液不断地从那个缺口奔涌出去,奇妙的失血的快感让我笑得很放松——“你太冷清,所以,只有和绯生的孩子,才能够保你避过那一劫,是吧?” “如果这次他活不过,我要你……为他陪葬!” 他终于走过来了,高大的身躯站立在几乎瘫倒在席子上的我,轻蔑地笑了笑:“有什么不可以的?我原本,就不在乎能够活多久——尤其你和你的家人,还会为我殉葬。” 赌博错了吗?他居然不在乎他之前一直强调着的诅咒?我无力地闭上眼睛,慎…… “小雪,喜欢慎吗?”一个很温柔的声音这样问我。 “我最爱慎,要做你的新娘喔!”好象是自己在回答,童稚的声音,语气严肃真挚地让我自己都恐惧——她那么小,就懂得爱了吗? 男声笑了笑,是一种温柔而轻浅的声音,带着一种淡淡的骄傲:“所以,小雪要一直陪在我身边——绝对不可以离开我,否则,我就要被别的女人抢走了哦!” “你敢!如果你敢像醍醐家的色狼修司一样花心,我到了火星都要把你抓走!” “虽然我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不过你还是赢了,死得太早,不会没有乐趣吗?”紫嗤笑着,撕碎我的裙子为我包扎,然而看着不断渗透布料的血色不由皱起了眉。 “非要这样刚烈不可吗?记得以前的你……”他看着眼神已经越来越失焦的我,终于立即横抱起我,冲出了屋子。 感觉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慢慢滑落,但我还是骄傲,虽然脑子已经做不出有条理的分析,可是那样凌乱的威胁,居然救了慎呢…… 慎,莲花是以前的她的最爱吧,所以哪怕它们都枯死了,你还是死守着它们,哪怕她忘记了你,你还是爱着她。 可是那个小女孩子已经死了,真的已经死了。 留在这世上的,只有我,身体还保留着爱你的记忆,意识却不甘心成为幻影的我…… 醒来的时候,莲司在我旁边,淡青色的胡茬更加能够显现出他的不羁,他是英俊的,一种漫不经心地近乎粗鲁的英俊。 “你赢了?”这句话问得我很困难。 他欣喜地,却又有些沮丧地点头:“我剿灭了他们主要的势力,并且把……” “把慎怎么了?”闭上眼睛,我明白,紫会让他活,但不会让他轻松地活。 他亲吻我的嘴唇,淡淡的、温热的,仿佛是为了证明我还在人间。 “我把慎手下的势力,全部吸收了——长老们显然一早就做出了铲除杂贺势力的决定,所以他们不能容忍慎手下让人惊恐的伊贺与甲贺的实力。” 我用力拍了拍床:“我问你慎怎么了!” 他忽然笑了,笑得那么阴冷,仿佛是明石枫的深沉与近卫紫的残忍都被融合在他身上了似的:“为什么对他念念不忘,恩?他活着,因为你求了紫吧?可是紫是什么样的人?慎活着,但比死都不如。” 忍不住抓紧床单,抓到手臂痛得想要炸开来一样:“他怎么了?” “你对紫付出了什么样的条件?为他生孩子?我不介意你的初次被他掠夺,不过,你现在得把自己交给我,”他笑了,“我没碰到慎分毫,却在他被打成植物人之后,把他接进了我名下的医院。” 坐起身来,失笑:“你们都爱我吧,爱我的子宫——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生下禽兽的孩子?” “你放心吧,我马上去见鹰司经实,只要找到楠策留给我的遗命,我就会立刻宣布枫是谁,到时候失败的人,就安心去做长老吧!”我想来想去,京极会内部的混乱,就在于绯的失踪,连带着下任枫的继承遗命都失去了踪迹。 莲司居然笑了笑:“除了你,没有人知道那遗命在哪里。所以紫才会不计代价地得到你,你的心倾向谁,完全可以撒谎骗人不是吗?上一次乱战,根源就是我父亲交给绫小路绯的遗命失踪,事实上,之前的白虎也是很出众的,只可惜,被名正言顺地杀了。玄武的运气就好了,带着妻女成功出逃。” “你什么意思?”身体一寒,他说的与表面的真实不同,“不是说玄武和白虎都是争不过楠策才……他们不是还轮暴了绫小路绯吗?” 莲司笑了笑,压到我身上,沉重的身体让我只能面朝他倒在床上:“你相信你父亲会是个强奸犯吗?我可是直到昨天才知道这个真相的。” 一种诡异的可能性忽然掐住了我的喉咙:“你是说……” “不错,你父亲就是那个一直隐藏着的玄武长老,而你这次被我带回来,完全就是被刻意安排好的! 那个沉默但是温柔的父亲?!“不可能!你骗我!”我摇头,感觉自己眼睛里的泪水甚至飞溅到他脸上。 “你父亲是个法医吧,但是他全才的医术独步天下,尤其是配制药剂的水平——你应该也知道,明石那家伙的药剂,玩得有多出神入化。” “他为什么要出卖我……”父亲是玄武长老,他有那么强大的能力,为什么要放任我被强暴,放任我被人肆意地威胁? 小时候的印象虽然没了,可是在成长的岁月里,他从不说重话,温柔地爱着我和妈妈,我甚至为他是我父亲感到无比的骄傲——可是他,在我明知我可能落入他们的圈套的时候,却选择了袖手旁观…… 眼泪不知道怎么地就干了,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孔,那脸上的表情是怜惜吗,为什么,还是那么的狰狞而残忍? 全身都在发冷,身体的知觉背弃了我,那强烈的颤抖是为了什么? “莲司,到底谁会保护我呢?谁会呢?我爸爸,真的是玄武长老吗?”玄武长老,神秘地在背后操纵着我们的生死,被黑暗隐匿的脸庞上,除了淡然的血腥,什么都没有。 他抱紧我:“别怕,别怕,宝贝,乖。” 恐惧,但是我仍然执拗着想要得到真相:“我的父母究竟是谁?” 他叹气,转到我的身边,手轻轻拂过我的身体:“你父亲,正是原来与楠策争夺过会长宝座的先代玄武,鹰司经平大人——也就是提前退隐的鹰司经实大人的异母弟,我觉得,我父亲的遗命,应该是你父亲继任,然而楠策却利用了绫小路绯篡改了这个遗命。” “假如是这样,我父亲真的,强……还有,他难道不会不甘心吗?明明离那个庞大的权力只有一步之遥了,可是从小到大,我从来没看到过他有丝毫的不得志啊!”父亲,别说他只是放任他们肆意地对待我,哪怕他亲手把我送进这个地狱,我依然爱他。 他摸了摸我的腰,温热的手有些暧昧地在我的胸下摩挲:“因为你和你母亲,你的失去记忆和你母亲的性格大变,迫使你父亲逃离组织,直到楠策继任为枫,你父亲才重新接受组织对他的玄武长老的任命——你们鹰司家庞大的势力,你可以篡改先代枫遗命的便利,才是紫对明石枫妥协的根本原因。”
他躺在那里,很安静地。 这种寂静让我窒息,脑海里那个童稚的声音不断盘桓,仿佛是属于她的意识即将苏醒——如果她单独存在,那现在的我,又是谁?! 他的身体还有着呼吸的起伏,然而他再也不会对着我坏笑,那双璀璨如星光倒影的眼眸再也不会凝视我,再也不会洋洋自得地说自己是“一代好色男”——而我,却从现在开始,为你的好色伤心吃醋了! 你这样的花心,是想让小雪醒过来吧,可是现在的她和你一样,龟缩在我们身体的深处,宁愿由这副脆弱的躯壳,为自己挡住所有污秽和不堪。 慎,你知道了吧,其实我也是小雪——但只是自私的小雪——那个自我的、爱你的女孩,在等待真正的你醒过来啊…… “跟我回去。” 有些意外听到这个温雅淡漠的声音,诧异转身,见到了紫:“怎么是你?莲司呢?”明明是他陪我来医院的啊!” 他不说话,我有些愤怒:“你害了他——也许他原本什么伤都不会受。” “是,”他看了我一眼,随即目光像是穿透了我,“如果你把真正的遗命交给四大长老,再为我生下孩子,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让人危及他。” 他在强调“真正的”,这是什么意思?莫非…… 我笑了:“他已经这个样子了,我已经不在乎了——倒是你,看来楠策并不看好你呢!乖乖去做青龙长老不好吗,一定要趟进这片浑水里。” 他不语,只是很用力地拉过我,走出病房,穿过长长的走廊,再狠狠地将我扔进他的车里。 我也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他粗暴地将自己的领带拉开,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的纽扣,那个各色宝石华丽繁复的十字架摇晃在他的胸前,脆弱不堪地像是随时都要掉下来一样,加尔文的主,正在看着他的信徒做着背德的事情呢! “把舌头伸出来。”他压抑着低声说,原本清和的声音却因为欲望而撕裂如锦帛。 我知道不听他话的后果,可是他怎么这么莫名其妙? 畏惧地伸出舌头,做出很黑白无常的动作,他却是一笑,然后抬起我的下颚,不让我退却,以舌勾引我的舌,两个湿濡柔软的东西交缠在一起,原本应该很恶心吧,可是他却能够做得那么煽动,让我的身体从冰凉到温热最后燃烧。 他拉开我的衣服,却瞬间冷下了脸,恨恨地用力捏着我身体,以让我不寒而栗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我不是说过,让你不要随便跟人往来吗?” 又怎么了?疑惑地想要看下自己的身体,他却忽然把我放平,拉开我的裙子,没有分毫怜惜地,如太刀般地,刺入我的身体。 剧烈的、不断拉扯着我的疼痛让我下意识地反抗他,我抗拒紧缩的身体也没有让他完全侵入,而下意识地挥舞着的双手无意中打到了他,终于换来了他暴怒的耳光。 欲求不满加被反抗,这样的力道也正常吧?可是他不知道——因为11年前车祸的后遗症,我的右耳是聋的,而他的这个耳光,正好让我的左耳也失去了听力,我只能看到他的嘴唇在飞动,大约是在说日文吧,反正听不到,可是好畏惧啊——如果永远都听不到了,那怎么保护慎呢? 现在他的手又温柔了吧,轻轻抚摩着我被打的脸,展示他少有的温和,可是——“能不能别再碰我的脸了?”我深呼吸,下身和左脸的疼痛,让我简直快断气,“很痛。” 他俯下身来,左耳感觉到热气,他在说话吧?可惜我听不到,下意识地朝他笑了笑,又牵动脸上的肌肉和身体的神经,痛! 他的撩拨终于使习惯他爱抚的身体有了反应,然后顺理成章地做爱,很奇怪地,我可以感觉到自己无耻地发出淫荡的呻吟,但是灵魂好象被抽离了,在高处冷笑着看着自己。 怎么还不结束呢?很久了吧?被他翻过了身体,听力终于逐渐地恢复了,也可以听见自己的声音了——这样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呢? 鹰司经平也好,父亲也好,还是那收我做所谓“犹女”的伯父鹰司经实,我终于要来见你们了……楠策,你究竟把你的遗命,放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 身体很虚弱,被分割的疼痛再度降临,无力地笑看紫后悔不迭地拥抱我,你后悔了吧?后悔这样过分地对待绯、对待鹰司家这一代唯一的女孩了吧? 看他离去之后,明石枫随意地走进这样,有些惊诧但冷漠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说:“你,最好别再和莲司牵扯不清,紫的愤怒不是随便什么人可以经受的,看看慎的下场——女人的别称,果然是背叛。幸亏我没有把你留在身边……” “凭什么!你们种下的因,要我来承受?明石枫,我父亲,是先代玄武,你侍奉的主人吧——为什么,你可以狠心把我……”失声,但不想在这个人面前哭。 他忽然走近我,以极其怜悯的声音说:“你跟在弱者身边,会更不幸——而我自问没有这个能力,可以约束善于背叛的你。” “你记住,你是绯,你唯一的使命,就是从属于枫。” 我终于见到了鹰司家的两位长老——我的伯伯和我的父亲。 他们慈爱地望着我,仿佛我还是一个小女孩,仿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