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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治摇!�
“素素,你就当婚前预演嘛,嘿嘿。”欣然偷笑,和素素咬耳朵,害得素素两个耳垂红得厉害,映照出上面细白细白的绒毛,微微晃动。
“咚!”素素轻敲了个毛栗子在欣然额头上,嗔怒:“你和杜隋结婚后,越来越不着调,什么荤话都敢说。”
“喂,不准打我亲亲老婆。”杜隋一把护住欣然的额头,对被打到的白嫩皮肤又亲又吹气,那黏糊糊的甜蜜样,让唐睿直翻白眼。
“算了,你们别为难素素,我不急,反正等一个她等了二十八年,也不在乎再多等几个月。”海洋舍不得让素素为难,况且他曾答应过素素,要等到结婚那天的。
“那可不行!”其他兄弟不答应,不让素素把房卡还给海洋。
海洋见众兄弟闹腾得厉害,知道不给个准话,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于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说:“我和素素睡一间房可以,但除了刚出院不久的沈翟,还有欣然,你们其他几个必须每人做一百个伏地挺身……不过,是两指撑的那种,呵。”他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
“海洋,你!有你的啊!”杜隋咬牙,指指海洋,然后开始在地上做两指式俯卧撑,其他几个也纷纷开始做,速度都挺快。唐睿本来不想做,却被季昕和邱文远硬拉着加入行列。
幸亏他们平时都有定期锻炼,不然还真没那么快完成,只是都气喘吁吁的,除了唐睿,轻松得跟刚吃完一叠小菜似的。
“好了,完成指标任务,今晚你们入洞房是入定了,呦嗬!”杜隋笑着打了个响指。
素素有些不好意思,抬眸看向海洋,海洋向她抛去个眼色,让她安心。
她看懂海洋的意思,放下心来:反正只是睡一间房而已,也没人规定他们一定要睡同一张床啊,即便睡在一起,她也相信海洋会尊重她的意愿的。
沈翟皱了皱眉头,忍不住想抽出一根烟来抽,只不过被眼尖的素素瞄到,他叹口气,又将烟放了回去。
到现在,素素也大概能猜出几分杜隋他们的心思了,她略微感激,如果这样能让沈翟彻底对她绝了念想,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沈翟,谢谢你。素素看了他一眼,心底默念,谢谢你曾经对我的好,谢谢你愿意放手,还我一个安定幸福的未来。
“好了,没事了,咱们出去和其他哥们喝酒聊天玩玩去。”杜隋见大势底定,笑着拍拍海洋的肩膀,一把搂住,“不许偷偷把房卡拿回来!”
“等等,虽然我原谅了唐睿,但他还欠素素一顿打,你们都先出去玩吧。素素,你到外面等我。”海洋松了松筋骨,双拳紧握,发出“噼里啪啦”的骨头摩擦的恐怖声音。
“好。”素素点点头。
“哈哈,唐睿,你惨了,咱们的海洋是不打则已,一旦爆发,那威力,你上次在沈爷身上可见过了吧?”杜隋幸灾乐祸地最后一个离开,关门前还趁机踢了唐睿一脚。
“滚犊子,你小子给我记着!”唐睿瞪了眼杜隋。
等唐睿从包厢里出来,脸上已经带着一副大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只有暗青色的嘴角能够微见端倪,被众人调侃,说他活该。
薛衣冰穿梭在人群中,遥遥望着沈翟的身影,深情凝视,却又不敢过去。
她现在可谓又激动又害怕,摸了摸裤袋里的一包药粉和一瓶药水,手指忍不住微微颤抖。
“保修单上说,15层有几个房间有停电和门牌松动的问题,怎么回事?”维修部经理大发雷霆,“叫小王赶紧去修,你们这群兔崽子,还偷懒!给我睡睡睡!知不知道今晚哪些人在那住啊?一个个的都想被炒鱿鱼是吧!”说完扔下保修单,骂骂咧咧地出去了。
“呃,经理是说小王还小汪啊?”有人迷惑。
“随便啦,两个人都打个电话通知吧,唉,刚好都不在,害得我们连带着被经理骂了,这明明就是他们分内的事儿。”有人抱怨。
维修员小王接到电话,背着工具箱,懒洋洋地去了15层。
“烦死了,这张单子上的字谁写的?这么潦草!到底哪几个房间都看不清楚,”小王愁眉苦脸地看着报修单,“算了算了,我就干脆全部拆下来重钉好了。”
等小王钉好,松了口气,临走之前,却没有发现,1511和对门的1521房间被他不小心换了门牌。由于1511和1512相邻,1521和1522相邻,两边号码本就极为相似,加上墙壁装潢和灯光都偏金黄,容易让人眼花,虽说换了门牌号,但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所以小王就犯下了一个大错。
一场阴差阳错就此展开。
站在去往15楼的电梯里,带着一顶黑色鸭舌帽的薛衣冰极其不安,她不知沈翟会不会中计,也不知今晚过后,到底结果会不会如同她妈妈所说,但她不想回头了。
她妈妈薛纷梨通过层层渠道,买通了酒店的内部人员,得知沈翟今晚会下榻在1521号房,不仅高价买通了监控人员,将会制造出今晚15层监控全部出现故障的假象,还用尽办法给女儿搞到了一张内部人员的万能房卡,自以为万无一失。
走在15层的过道上,薛衣冰心虚慌乱,东张西望,生怕被人看见,压了压头上的帽檐,没抬头仔细看周围几个房间的房门号,就开门走进了1521号房,但她不知道,那其实是海洋和素素的房间——1511号房。
她从浴室里取出香薰灯,鬼鬼祟祟地拿出那瓶药水,倒了大半瓶药水在上面的碟子上,然后插上电,就等药水慢慢散发在空气中。
薛衣冰做完这些,又急忙出门,她要赶紧去楼下,给沈翟下药,时间也差不多了,下完药粉,估摸着沈翟也该上来睡觉了。
“阿啾!”素素在楼下,不知道为什么,坐在那里,突然打了个喷嚏。
“感冒了吗?”海洋关心地问。
“不会吧,大热天的,”素素皱皱鼻子,“不过鼻子是有点难受,头也有点沉,我大概是有点累,还有点点困了。”
“困了就先上去休息吧,睡不着就看会儿电视,我待会要是准备上来,会给你打电话的。”海洋用额头亲昵地抵住她的,感觉温度还好,就劝她上去休息。
“嗯,那你跟你他们再聊会儿。”素素眨了眨有些疲乏的眼睛,就上去休息了。
等素素来到15层,却发现找不到标有1511号门牌的房间。
原来是另一个维修员小汪也上来了,他还不知道小王已经来过,正将报修单上好几个房间的门牌拆下来,放在房门前的地上,1521和1511这两块门牌也在其中。
素素仔细地看了下旁边还挂着的几个零散的门牌,嘴里嘀咕:“怎么这么晚了还大动干戈,1516、1515……1512,那旁边这间没挂牌子的应该就是1511了吧?”
“啊?对的!”小汪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慌忙弯腰不断道歉,“那间应该是1511没错,反正你用房卡一试就知道了。刚好上头通知我这里有几个门牌松动了,我正在修理,不好意思啊,真的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唔,算了。”素素见他态度还算诚恳,加上有点头晕,就不再多说,掏出房卡,直接开门进去。
素素不知道,她的确是没有走错,这间的确是她和海洋的1511房,但正是因为没有走错,才是真正地走错了!
小汪很是细心,将放在地上的几个门牌号按“原样”一一钉回去,还钉得牢牢的。
他也犯了一个经验主义的毛病,明明刚才按其他门牌号往回推算,素素的门牌该是1511,但他却按照前一个维修员小王的顺序,将房门前地上的1521号门牌再次错钉了上去,此刻还浑然不觉。
素素一进去,就觉得房间里香香的,有种淡雅芬芳的薰衣草气味,她看了看床边精致的香薰灯,微笑:“没想到这酒店还挺有情调的,还给客人点这么好闻的精油,看来今晚有个好眠了。”
她快速地冲了个澡,然后就穿着浴衣躺下,一边打呵欠,一边打开电视机看了起来,慢慢地闭上眼睛睡着了,连电视也忘了关。
香薰灯里的药水慢慢挥发,空气中香味越来越浓郁。
“唔……好热……”床上的素素忽然觉得身上热了起来,脑袋里晕沉沉的,很不舒服。
迷迷糊糊中,她困难地睁开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炫白的光亮,什么也看不清,倏然又暗下来,像是有一群彩蝶飞过,斑驳陆离,五彩缤纷。
“好渴啊,怎么会这样……”素素迷蒙中察觉有些不对劲,但浑身无力的她,根本没法真正苏醒和坐起来。
慢慢地,越来越热的她,不小心踢掉了床上的被子,身上的浴衣也在磨蹭间,腰带慢慢松开,一侧衣领从肩头滑落,露出右边白皙圆润的肩头和若隐若现的两只小白兔,有一颗香汗,慢慢从她纤细的脖子上下来,从蝴蝶般美丽的锁骨中间流到白嫩的沟里。
一种自然而不自觉的妩媚性感,在这个房间里,悄悄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T^T我对不住海洋。。。沈翟,还不快喊我干娘!看我对你多好!!!
117进行时一
大酒店外;天边黯红云霞游离于黄昏和华灯初上之间;这往往是最容易勾起人伤感情绪的时分。
一楼餐厅里,欢声笑语,人声鼎沸,觥筹往来。
沈翟孤零零地坐在餐厅外露天游泳池旁边的藤椅上;池边柳树郁郁葱葱,而碧水荡漾,映照着夕阳晚霞的嫣红,如此美景;却勾不起他心中哪怕一丝涟漪。
心底像一潭死水,醉意浓浓的他端起酒杯,徐徐地又饮了一口酒,抬起头看着天边渐沉的红日。
忽地,一群晚归的燕儿叽叽喳喳地从他眼前飞过,头顶的屋檐下竟然筑着不少鸟巢,沈翟好奇地盯着其中一个泥土和树枝筑的鸟巢里,探出了两三只雏燕,正嗷嗷待哺。
雏燕们的母亲喂完一个,又辛苦地出去觅食,接着再回来喂下一个,丝毫没有偏颇。
沈翟破愁为笑,嘴角的笑纹里透着一点释怀,他的心境仿佛忽然间开阔了一些。
虽然依旧对她放不下,忘不掉,但他还是他,还是那个意气风发,以家人兄弟和事业为先的沈爷,时间总会带走一切伤痛,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不是吗?
“沈爷,原来你在这儿啊?怎么,一个人喝闷酒,要不要来根烟?”邬城安见沈翟落单,正好过来拍拍马屁,为自己的生意拉拉关系。
沈翟看都懒得看他,只摆摆手表示不抽。
邬城安被拒,还是谄笑着坐在沈翟旁边的椅子上,端起盘子上的一杯酒,和沈翟的杯子“咣”地轻碰了一下:“喝闷酒多无聊,来,有啥不爽烦躁的,哥们陪你聊聊,一起喝!”
沈翟暗叹:够烦的了,又来一个小人在旁唧唧歪歪,真想揍他。要不是看在邱文远面子上,哼……
薛衣冰站在餐厅角落里,从远处偷瞄着沈翟,心里琢磨着怎样才能不留痕迹地将药粉下在他的酒里。
“服务员,再来两杯!”邬城安朝餐厅里的服务员招了下手。
“我的不要加冰块。”沈翟转过头淡淡地补充一句。
机会来了。
“喂,麻烦小心点儿!”服务员低头心疼地看着自己被踩脏的新鞋。
“啊,不好意思。”薛衣冰低着头,声音低沉,装作帮忙扶住盘子上差点翻倒的酒杯,手心里的药粉却趁机悄然滑落在那个没有加冰的酒杯里,迅速地溶解在琥珀色的酒水里,无形无味。
她没料到的是,有一小部分药粉,随风散入了另一个加冰的酒杯里。
被踩了一脚的服务员知道今晚来的人都不可小觑,他也惹不起,所以只是撇撇嘴,没有说什么,直接将两杯酒端过去。
几口间,沈翟就已喝光了那杯酒。
“啧,我说沈爷啊,就算这杯威士忌量不是很多,你也不用一口气喝完嘛,还是不加冰的,你当这是啤酒呢,”邬城安啧啧感叹,“真是猛啊,不愧是沈爷。”
说着,他也喝了一口酒,说:“不过,酒嘛,还是慢慢品比较舒服。”
薛衣冰在一旁等得心焦,担心沈翟什么时候会上楼,要是他真的喝醉,在这里睡着了,那就功亏一篑,完蛋了。
“沈翟。”海洋也走过来,坐在沈翟旁边,拿走他手里的空酒杯,眉头皱了下,“别喝了,你是想马上再进一次医院吗?”
“海洋,”沈翟醉眼朦胧,笑了笑,用力拍拍海洋的肩,“好兄弟,你来了。”
“阿翟,”见有邬城安在场,海洋也没多说什么心里话,只是扶住摇摇欲坠的沈翟,“身体要紧。别的什么,都过去了,你不要放在心上。”
“好兄弟,好兄弟……”沈翟转头和海洋相视而笑,莫逆于心。
薛衣冰握了握拳头,给自己鼓了鼓气,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先不说简海洋就是一个聪慧异常的人,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