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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抬起头,开心地盯着素素,想得到素素的认可。
欣然其实早就发现唐糖了,凑到素素耳边戏谑地说:“幸好没叫你老干妈,哈哈哈。”
素素微笑着给唐糖擦了擦嘴和手,拿走她手里剩下的鸡腿骨头,抚了抚唐糖的头顶:“好,你高兴叫什么,就是什么。”
“原来你躲在这里,”沈翟忽然出现在素素身旁,一把抱出唐糖,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调皮,你爸妈找你快找疯了。”
“咦,叔叔你是谁?好眼熟,你来过我家的,”唐糖在沈翟怀里扭了扭小屁股,眼珠子骨碌碌转了转,歪头仔细审视了沈翟一番,又回头看了看素素,语出惊人地说,“我知道了!你是大妈妈的老公,就是大爸爸。大爸爸,你也来啦!”
说着,樱桃小嘴凑过去就在沈翟右颊“啵”地亲了一口,异常响亮。
素素和沈翟尴尬地对视了一眼:他俩是有夫妻相还是怎样?怎么老是有人觉得他们是一对,连两岁多的唐糖都这么猜测。
“啊,蝴蝶,紫色的蝴蝶!”唐糖兴奋地尖叫,“妈妈衣服上的蝴蝶仙子飞出来啦!大爸爸,大妈妈,快帮我捉住它!”
说也奇怪,这么冷的天,竟然有一只美丽的紫蝶在大厅上空翩翩飞舞,唐糖还以为是她妈妈裙子上那个紫色蝴蝶结变的。
素素和沈翟都愣了会儿,唐糖误以为他们不想帮忙,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顿时委屈地看向素素,一会儿又看向沈翟,双手扯来扯去,嗫嚅着问:“你们讨厌唐糖了吗?”
素素哪舍得唐糖委屈,急忙站起来,帮她追那只紫蝶。
“大妈妈加油!”唐糖开心兴奋得小脸通红,双手鼓掌个不停,眼睛直盯着那只紫蝶。
谁知,那只紫蝶像是懂人心思似的,也不飞远,调皮地一会儿跑到沈翟头顶,一会儿躲到沈翟背上,一转眼又停驻在沈翟胸口。
害得专注于捉蝴蝶的素素围着沈翟绕圈圈,像个被耍的猴子一样,一会儿踮起脚在沈翟头上抓握,一会儿搂住沈翟的背部,一下子又拍在他的胸上,在这桌的客人看来搞笑极了,还有点暧昧的味道。
“素素,你、你你,色、女。”欣然满脑门的黑线。
素素听到欣然提醒,才发现情况不妙,这可是大庭广众之下,捉什么蝴蝶呀,这下好了,真想立刻马上挖个地洞钻进去,忒尴尬了,她的一只手还放在他胸口呢。
“你还要放多久?”沈翟嗓音磁性低沉,嘴角笑纹浅浅,低头凝视着素素的幽深双眸里也透着笑意。
“呃,不好意思。”素素急忙收回手,尴尬地点了点头。
忽然,一只骨节分明的男性手掌从素素身旁伸了出来,紫蝶竟然徐徐地飞过去,停在他的无名指上不动了。
“海洋?”素素好奇地问,“你还会训练蝴蝶吗?我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我身上有香水味道吧。”海洋轻扯嘴角,然后手微微一抬,将紫蝶朝窗外的方向一送,它就缓缓飞走了。
“坏蛋,”唐糖不开心了,嘴里小声说,“坏蛋叔叔,放走我的蝴蝶。”
素素好笑地解释:“唐糖,蝴蝶也有爸爸妈妈,它要找他们去了,下次我再请它来你家做客好吗?”
唐糖这才甜甜一笑:“好。那大妈妈你要记得把大爸爸也带过来,我要他像今天这样抱着我,托高高,和蝴蝶玩。”
这时候,一个身穿灰黑色中山装高大男人走了过来,气场强大,身上冷得让周围人都快结成冰,比沈翟还要高两公分的健硕身躯,一看就充满了无尽的爆发力。
“唐糖。”顾延年语带一丝暖意。
“爸爸!”他只说了两个字,唐糖就开心地从沈翟那儿扑到他的怀里。
素素正觉得奇怪,唐睿就生气地过来,一把从顾延年怀里抢过唐糖,恨恨地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叮嘱唐糖:“小宝贝,记住,我才是你爸,这个人顶多算你年叔,你叫他年糕都没关系。”
唐糖却一瘪嘴,泫然欲泣:“可是他明明也是爸爸。”
“唐糖别胡说!”唐睿似乎真的有点生气了,沉下脸,口气稍微有点重。
唐糖第一次被亲爸爸吼,小脸立马皱成包子,眼泪像装了自来水笼头似的往外冒,哇哇大哭,边哭边抽泣控诉:“呜哇,爸爸是个大坏蛋,妈妈——我要妈妈!哇!呜呜……”
“别哭,他是你爸爸,”简旭尧走过来,踮起脚,拍拍唐糖的腿,“那个是你叔叔,但他们都很疼你,为什么要哭呢?”
唐糖低头看了简旭尧一眼,偏头一想,也对,这脾气就像六月的天,立马收了哭,笑着说:“嗯,有道理诶!那你也疼我吗,哥哥?”
“咳!”简旭尧尴尬的咳了咳,装作大人般,老气横秋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想你长大就知道了。”
时未央笑着走过来,被唐睿毫不避讳地用另一只手紧搂住,她低头轻笑,如同芙蕖的娇媚,瞬间抚平了他心底刚才对顾延年的不满,一家三口甜甜蜜蜜地抱在一起,引众人羡慕不已。
素素看着这一幕,觉得特别温馨,下意识地摸了摸肚子,真希望有一天她也能够有个像这么可爱的宝宝。
沈翟却担忧地悄悄看了她一眼,心底那份沉重,无以名状。要是素素真怀上了,那他该怎么说,怎么做,才能保证她不受一点点伤。
这段时间,素素觉得自己的肚子好像稍微比以前肥了点,胃口变得稍差,而且特挑食,非酸的辣的就坚决吃不下,吃了也会吐酸水,她住的大厦附近的那家酸辣粉店的老板娘,都快给她发会员卡了,如果有的话。
最尴尬的是,她最近在图书馆工作的时候,一天要跑好几趟厕所,尿频得连米馨和赵晴都来关切,偷偷问她是不是生妇科病了,劝她赶紧去医院瞧瞧。
十一月的这天,素素看着手中换下的护垫上,那点点暗褐色的血痕,觉得自己真该立即去趟医院了,毕竟这么多年了,她的生理期还没这么混乱过,而且最近她的腹胀和腰痛似乎加重了,非常难受。
“你说什么?我怀孕了!”素素看着手中的各项检查报告单,不敢置信,疑惑地问面前的女医生,“可是,我例假一直有来啊?”
“你那是先兆流产的症状,”医生一边飞快地在病历本上写着,一边抬头看了素素一眼,略带责备的口吻,“你这做妈妈的也太迟钝了,幸好你来得还不算太晚,否则你肚子里这对双胞胎就遭殃喽。”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小包子,(》^w^
131晴天霹雳
“双胞胎?”素素先是一喜,接着又是一惊;向来淡然的脸上立时添了几分忧虑;眉头微蹙;手指逐渐抠紧了报告单的纸,头伸向前;焦急地追问;“流产?医生;那怎么办;我的孩子还保得住吗?”
“照目前检查来看,保住的机会还是有;”女医生安抚地冲她点点头,微笑,“不过你需要先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同意的话,这就可以去办住院手续,我开单子给你。至于工作方面,我建议你最好是能请个产假,毕竟你情况相对特殊,如果不好好静养的话,风险很大。”
“好,我住院,”素素想起一事,吞吞吐吐地问,“医生,如果怀孕前有吃过药,会影响孩子的健康吗?”她很担心那晚的药,会不会就是引起她最近断断续续出血的诱因。
“什么药?”女医生认真地询问。
素素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地低声说:“我也不清楚具体的药名,大概是那种,呃,就是……”想起之前,海洋说的朋友们下的药,过于尴尬的她,语调越来越低。
好半天,医生才大概听明白,皱眉说:“这个倒是有点麻烦,究竟有没有对孩子造成影响,要看个体情况,我没办法保证说一定健康,不过现在有一些产前排畸的办法,你定期孕检,万一孩子有异常,我会立即通知你。”
“那……请问我能知道孩子性别吗?”素素关心地问。
“不好意思,这个我们有规定,不能说的。”医生歉意地摇摇头。
走出诊室的门,素素忧心不已,可暂时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去办入住手续,顺便打电话告诉海洋。
“素素,你再说一遍?”这样的消息,对电话那头的海洋来说,却不啻是晴天霹雳,他的手上青筋根根暴起,手腕直发颤,扑通一声,手机滑落,他急忙捡起来,匆匆说了句,“我现在赶过来!”
而在妇产科门诊部的走廊上,素素口中诉说的内容,被旁边一名路过的短发中年女人听到,抬头偷偷看了素素一眼。
无巧不巧,这女人正好是简家的佣人,她今天本来是来看妇科病的,却正好听闻素素怀孕这件事,也知道素素是自家二少爷的女朋友,留了个心眼,悄悄给邬紫慈送消息去了。
住院部病房里,海洋和素素十指相扣,并肩坐在病床上,心情却如天地之别,截然不同。
素素虽然担忧,但毕竟还是喜悦居多,以至于她竟然没有察觉,海洋眉宇间浓重的忧虑焦急,原因和她的大不相同。
“素素,我们……”海洋转过头,看着她的剑眉俊目里写满痛苦。
难以启齿的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仿若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我们这次先不要这两个孩子,好吗?我突然想起来,我那晚喝了不少酒,我怕会影响孩子的健康。而且当时我没想太多,现在回忆起来,那些药恐怕也会对孩子有影响。”
素素听了心一揪,她没料到海洋会是这个态度,不过心里立马安慰自己,大概他也是跟自己一样,太过担心孩子健康,怕孩子生出来有先天疾病或是畸形。
于是,她微微一笑,靠在海洋肩头,轻声解释说:“海洋,别太担心,现在有这么多检查的办法,万一真有问题,我们也能提前知道。可我总有种预感,宝宝们会没事的。你不开心吗,我怀了双胞胎呢!”
“我,”海洋抱住她,将眼里的痛藏在她背后,原本清澈的双眼失了焦距,直愣愣望向窗外,艰难地咬牙回答,“开心。”
越是深爱,越是伤害自己的利器。
“咱们暂时先不要将这个消息说出去吧,尤其是双方的爸妈,毕竟能不能保住还不知道,等确定保住了,孩子也健康,再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不然我怕他们空欢喜一场。”素素想得很周全。
“嗯,都听你的。你只管休息就好,有什么想吃想用的,就马上叫我,我去买。”海洋轻轻拍抚着她的背,一颗心仿佛在滚烫的油里翻滚,又如同被蚂蚁啃噬,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们却不知道,素素怀孕这个消息,已经从佣人嘴里,被邬紫慈得知。
这天,海洋蹲在医院的厕所隔间里,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烟,眼里已经布满血丝,十分憔悴,直到外面有人骂骂咧咧地说:“喂,里面的!你要蹲多久啊?你以为你生孩子啊!”,海洋才打开门走了出来。
外面骂人的人,一见到这么高的海洋,兼且他神情还有些恐怖,立马消了气势,灰溜溜地赶紧走了进去。
而这头的邬紫慈,自从知道素素怀孕这一消息后,讶然、愤怒……很多情绪涌上心头,她在房里发脾气,随手撕掉桌上看见的纸,忿忿地说:“这成素素,心眼不小,哼!这下好了,拖他们的婚事也拖不得了,让我怎么跟卫市长和淼淼交代!她倒是好心计,还没订婚就闹这一出,也不嫌丢人。”
不过邬紫慈想到素素肚子里的孙子,难免还是产生一点淡淡的喜悦。本来有个想法在她脑海里闪过,可眼前一浮现孙子两字,仍是有些不忍心。
第二天上午,素素跟主治大夫说了声,请了个假,特地去学校里,准备辞职,考虑到孩子的健康,她下了决心,还是暂停工作一段时间,等宝宝们平安诞生后再说。
等她回到医院病房,刚推开门,只见房里空空荡荡,却隐隐约约有些声音,从关着门的厕所里飘出来。
“阿昊,你确定你那天给我的是避孕药?”
原来是海洋,素素刚想敲门,却因为听见“避孕药”三个字,手落在半空。
“……没错!就是8月15号那天早上!你保证?”海洋疑惑低喃,“……那怎么可能?……你不用管这么多。”
素素听到日子,皱眉心想,那不是他们在酒店的那天嘛,可避孕药?奇怪。联想到自己的怀孕,一种隐隐不祥的预感,从心底汩汩地冒出来。
“我问你,避孕药和XX那种药,会对孕妇或是胎儿的健康有影响吗?”海洋不耐江昊的追问,说,“阿昊,别问是谁,你直接告诉我就成了。说不说,一句话!”
等两人通完电话,海洋按掉手机,一拳打在墙壁上,恨恨地咬牙:“沈翟!”
沈翟两个字,如同雷电般劈开素素脑海里的重重迷雾,仿佛有什么真相在慢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