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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更多的信心和底气了。”…
傅晓冲笑着接上话头道:“要说骑兵,它是已在后世我军的作战序列中退出了历史舞台,但这个军种却从未撤销,在我军的天山军马场,依然还有它的身影闪动。更为关键的是,我们的未来在蒙古,蒙古是什么?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所以我敢断言,骑兵在未来的草原战场上,一定辉煌无比。”
陆涛摇摇头,笑着敲敲桌子:“傅晓冲同志,要说骑兵军,我也许最有发言权。因为我的毕业论文就是关于骑兵的,而且被收入全军信息库中。但今天重点不在骑兵军上,请抓紧时间,不要再展开了。”
傅晓冲嘀咕一声,望着孟遥戏言道:“营长,刚有了一个团我都已动心了,不如干脆让我去骑兵团任职吧。好啦,言归正传,现在宣布各项任命。”
“突击营直属空降师,师长孟遥,政委陆涛,政治部主任高志远,参谋长罗汉秉。下辖两个机步团,一个步战合成团,一个特务团,一个火箭炮团,一个通讯团,一个特种大队,一个陆航大队,以及突击营直属、师属警卫营各一个。”
“突击营暂编新一军,副军长傅晓冲,政委陆涛。第1师,正式命名为上海师,师长傅晓冲,政委宗华。第2师,正式命名为盐城师,师长包迅,政委费立仁。第3师正式命名为温州师,师长石小刚,政委左黄石。以上各师,主要防区即为上海、江苏以及浙江三省区域,主要担负陆地防务。”
“突击营暂编新二军,副军长严志,政委盼弟。第5师,正式命名为唐县师,师长朱二虎,政委彭波。第6师,正式命名为武汉师,师长田大壮,政委余晓。第7师,师长艾承志,政委沈兵。以上各师,主要防务即为湖南、湖北以及河南三省区域,主要担负陆地防务。”
“突击营暂编空一军,军长孟遥,第一副军长刘鹏,政委陆涛,下辖两个歼击机师,一个轰炸机师,一个高炮师,一个导弹防空师,一个雷达团,一个通讯团,两个警卫团。空一师为歼击机空中格斗师,师长张泽雄,政委周济。空二师为歼击机驱逐师,师长海清,政委柳志飞。空三师为重型轰炸机师,师长刘鹏,政委涂云鹏。高炮师长韩栋,政委杨恒请。导弹防空师长卫东方,政委陈天。”
“突击营暂编南海舰队,暂设舰队司令部一个,海军南海基地一个,基地司令员黄老邪,舰队副司令员洪七公,政委陆涛。下辖第一潜艇支队,支队长黄老邪,政委施度。第二支队长魏永军,政委陶树人。第三支队长谢长勇,政委邹国。”
“突击营暂编第一骑兵军,军长高志远,副政委杨茂明。全军暂设一个骑兵军司令部,下辖两个骑兵团,一个警卫通讯营。一个轻骑师和两个重装骑兵师,要求在明年上半年前完成全员组建。”
一个个崭新的编制和名称,一串串熟悉或陌生的名字,随着傅晓冲张弛有度的嗓音喷薄而出,在座的每位连排长都笑得已经合不拢嘴。
他们笑得是,自己每天带兵打仗,真还不知道自己的突击营已经发展壮大到如此地步。***,陆海空军兵种这下终于全齐活了。
另一个高兴的就是,这意味着他们在座的每个人,他祖母的又可以升官发财了。
而且,老突击营的官兵们想的是,瞧瞧,咱突击营如今真的发展到集团军规模了,老军长要是能知道,嘿嘿,不知他是要高兴的骂娘,还是要发愁的骂娘。
而突击营新加入但也已算老兵的官兵们,想得则是,看看,当初使出了全身解数,几乎是争了一个头破血流才爬进来,咱没有辜负咱的突击营,咱的突击营更没有辜负咱。瞧瞧吧,咱突击营一个团拉出去,都得让天下所有的一个师吓一跳。
“好啦,大家静一静,现在宣布最后一道命令——”
陆涛拿起最后一张薄薄的纸张,扫一眼交头接耳而又喜形于色的连排长们,清清嗓子大声念起来:“根据当今世界形势发展需要,结合我突击营自身的发展需要,营指研究决定,鉴于我突击营军事序列业已初具规模,各军兵种作战序列业已成型,兹决议如下——”
“即日起,撤销红区支队、蒙古支队和基地支队三个番号,原上述三个支队的人员编制、武器装备以及各级指挥机关,均依照最新作战序列,按照已经公布的各自归建番号,各归本队。团级以上指挥员,要求在24小时内迅速到位。”
“最后公布一下最新营指构成直属机关序列,以及相关成员名单:”
“突击营营指为最高军事首脑机关,统领陆、海、空三军。营长孟遥,教导员陆涛,政治部主任高志远,参谋长罗汉秉。营党委仍作为最高政治机关予以保留,书记孟遥,第一书记陆涛,第二书记高志远。增补傅晓冲、罗汉秉、刘鹏为营党委委员,其他委员不变。”
“营直属机关下设总政治部,部长高志远。总参谋部,总长罗汉秉。总后勤部,部长季旭,副部长钱如武。总装备部,部长李建坤。总科技部,部长华文哲,副部长徐栋梁。总情报部,部长曹飞彪。总技术信息部,部长周芳雨。总外事部,部长孟遥,副部长骅威廉,季旭。总卫生部,部长吴美娟。另设营指办公厅,厅长龙啸天。下辖警卫局,局长牛刚。公共安全局,局长唐镇,副局长雷万里。特别电子通讯局,局长庞华。教育局,副局长钱如云。另配属营指警卫团一个,团长诸葛盾。”
第二百八十九章 、南海上
这是一个真正的不眠之夜。
在崇明岛上,掩映在几棵参天大树中的营指,终于在黎明的的微光里,走出了一个又一个打着哈欠,却又兴奋异常地一路走一路相互热烈地交谈着的突击营官兵。
再过不到十分钟,当他们踏上离岛的船舶,这些刚刚团聚在一起的战友们又要分别了。而这一次,他们面对的将是世界上最强大、也最庞大的武装集团,他们能像千年前的中华英雄赵子龙那样,在敌人的千军万马中高傲地活下来吗?
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人去坐下来想一想这个问题。
好吧,我们有先进的武器,先进的战术思想。虽然我们人数不够,我们赖以胜利的先进弹药越来越少,但我们不会退缩。我们现在每跨出一步,就是向你们——这群想打谁就打谁、想干涉谁就干涉谁的混蛋,多前进一步。
来吧,继续虚伪和伪善地高高举起你们所谓的“自由世界”大旗,却无耻地开着巨舰大炮在别人国土上耀武扬威、肆意践踏他人自由的“文明人”,你们看到的,只能是我们前进的步伐。
在码头上,这一次,孟遥坚持着跟每一个人都握了一下手,然后牢牢地盯着他的脸庞,仿佛一下子要记住他一辈子似的。
然后,不管是记得还是不记得的,他会十分认真地重复一遍他的名字。
这也许是一个仪式。
但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形流淌出的温暖,一种惜别,甚至是某种提前到来的记忆和怀念。
当最后一个排长跳上船板,不知是谁,突然在船舱里高喊了一声:“营长,能不能满足我们一个要求,请你带头起个调,我们合唱一首歌再见吧?。”
这一次,孟遥丝毫没有任何迟疑,一下子抬起眼睛寻找着大声应和起来:“好主意,战友们。嗯,今天我们齐聚在一起,又如此匆忙地各奔东西,我想唱一首《送别》是最合适不过啦。”
于是,随着一艘艘离岸而去悄然拉起的汽笛声中,一串串深情而嘹亮的歌声也随着一道道划出的海浪波涛起伏中,而随风飘荡起来:“送战友,踏征程,默默无语两眼泪,耳边响起驼铃声。路漫漫,雾蒙蒙,**生涯常分手,一样分别两样情。战友啊战友,亲爱的弟兄,当心夜半北风寒,一路多保重……”
就在这一声声时而低沉,时而悠扬的歌声里,在崇明岛远远的另一端的晨曦中,两道喷薄而出的火焰瞬间点亮了仍在徘徊不去的黑暗,紧接着一道矫健的身影,猛然昂头向上,带着一声巨大的雷鸣之声冲天而去。
船舶上一些突击营的老战士,不觉都是会心一笑:我们的“妹妹”,终于也带着骄傲的黑丝带出发了。
是的,我们的伊尔作为可靠的“全天候”保姆,伴随着歼20战机开始了它们的首次南海飞行作战。
崇明岛上的不眠之夜,同时也在南海上演。
一百海里,对潜艇而言,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经过一夜的穿插,缠斗,挑衅,然后再穿插,再缠斗,再挑衅,庞大的北约联合国际舰队绵延近百公里的巨无霸阵型,终于开始收缩了。
水面上,以美国战列舰阿依华级战略姊妹舰为正副旗舰的核心阵容,被迅速收缩起来的快速驱逐舰,轻型护卫舰以及重型巡洋舰,团团围在中心一片不到30海里方圆的海域中,一艘艘战舰穿梭往来,舰炮高扬。
而在水下,以数支航母编队为依托的十余艘潜艇也展开了紧张的搜索。
就这样,庞大到无耻的联合舰队,在我突击营不过两艘潜艇的无情调戏下,竟然无耻地像一条胆怯的巨蟒,心惊胆战地收回了它前面张开的獠牙,后面摇起了它不停炫耀着的短尾,缩成一团严丝合缝的防御圈,恐惧地停下来,停在中国南海深处一片数十平方公里的海域中,等待着天亮。
应该说,这已是这个时代海战模式中最完美的防守阵势了。
除了水下正在加紧搜索的潜艇,水面外围前出的均是一些具有反潜能力的驱逐舰,正在专门的不多的几艘猎潜舰拉网式的搜索中,交叉搜索着可能的防御漏洞。
而在防御圈中层,则被数量庞大的、同样具有一定反潜能力的护卫舰所把持。可以说,如果再有不明潜艇想要深入到防御圈核心中去,几乎已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了,除非,除非它能下潜到数百米水深,噪音又比海豚音还低。
“呵呵,蒙得利尔司令阁下,我庞大舰队这一突然猛停,肯定会叫水下的那些混蛋发懵的。”
联合舰队参谋长、英国海军中将迈可森得意地捋着他的金黄色胡须,两眼贼光闪闪地盯着正在微微发亮的东方道:“最多再用一个小时,只要天一亮,我们航母上的反潜机升空,我们准会像逮耗子一样将他们一个个揪出来。哼,到时我真想看看,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来虎口拔牙。”
“迈可森,声音不要这么大,我的头都快被你吵昏了。”
蒙得利尔却依然阴沉着脸,低头抽着他那支小巧的犀牛角烟斗,阴冷的目光不停地在海图上扫了扫去。
“会是谁呢?迈可森,你觉得是德国人可能性大一些,还是那个红色的北极熊,或者是狡猾的日本猴子?不过,你可千万不要告诉说,下面是中国佬。”
“先生,您刚说了一个十分可笑的词,对吗?。”
迈可森一双眼睛突然瞪得溜圆,夸张地摊开双手就是一通马戏团小丑一般的表情,像被马蹄踢了屁股一样:“中国人,哦上帝,在上帝发笑之前,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找个中国佬问问,他知道什么是潜艇吗?。”
哈哈哈——
旗舰指挥舱中,顿时响起一阵阵狂笑声。
他们哪里知道,就在这艘巨型战列舰正下方的海底中,黄老邪艇一端的鱼雷舱早已洞开,像一条箭鱼冷冷地紧盯着它的猎物。可以说,如果上海发来的一旦是一条“自由攻击”的命令,这条漂浮在水面不知死活的巨无霸立刻就会葬身鱼腹。
当然,一文一武,一动一静,才是最好的战术。这边黄老邪艇静静地潜伏,那边洪七公艇则远远地跑来跑去,逗弄着无数的战舰围着它打圈圈。
可以说,孟遥交给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已经顺利完成。
庞大的联合舰队,正听话地蜷缩成一团,等待着天亮,等待着他们反潜机的升空一刻。
而他们,等待的却是自己的“妹妹”,在自己的南海上空惊艳地出现。
就在伊尔紧随着歼20战机快如闪电地飞向南海之时,几乎是在一刹那间,上海所有的外国使领馆密电室突然变得异常热闹起来。
一直死气沉沉,只能日复一日地发出单调的发报员叫人几乎奔溃的敲击声,忽然像一个感动了上帝的人唤醒了他沉睡已久的情人那样,无数积攒在另一端的电文像冲开堤坝的洪流一下子充斥在所有发报员的耳朵里。
有那么一瞬间,蜂拥而至的收报声,几乎摧毁了所有不同肤色密电员的耳膜和听觉。
然而,也就在这一刹那间,这些不同肤色的密电员几乎不约而同地跳起来,一面挥舞着双手疯狂欢呼着,一面欣喜万状地跑向他们的最高长官。
“啊,上帝,我们终于可以收发报了……”
奥古斯特被惊醒后,原本是要大声咆哮的。但是,当他看清疯狂的人是密电员时,居然能立刻就换成了一副笑容可掬的模样,连身问道:“奥尔夫,出什么事了,是电台恢复通畅了吗?。”
“是的,是的,先生,我可以收发报了,感谢上帝。”
奥尔夫惊喜地一边连连点头,一边不断地用自己的左手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