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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氏水浒-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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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看着船头军官,喝道:“船上贼人在哪里下船了?”

“一出弓箭手射程便有一部分贼人下船了,似乎分作三路逃了。”

高俅听到军官回答,险些气炸肺,骂道:“蠢货,贼人一早就下船逃了,你让本大人沿河追什么。来人,给我拿下他,回去好好拷问,是不是和贼人勾结。”

船上水手看高俅下令,也不敢犹豫,当即把自己上司扭住。

军官赶忙道:“大人饶命啊,非是小的不说啊。方才大人问小人船只逃到哪里了,小人刚刚说了在前面,大人便追去了。小人再想说时,大人马快,已经没了人影。”

高俅想了想,刚才也确实是自己着急,没想到贼人会上岸逃走,只问了船只去向,便迫不及待的追了上去,后面仿佛也听到他还说什么,只是被马蹄声掩盖没听清楚。

不过命令已下,高俅也不打算改口,喝道:“那也要治你个操练不勤之罪,你们这许多人都追不上贼人船只,拿回去再说。”

刚要打马走,又想起这个教训,扭头问道:“贼人往哪里走了?”

“一路往北,一路往西,一路往南走了。”

高俅想起阮小七说的河北之事,当先分了两队人往西、南两个方向追去,他亲自领人往北边追来。又追了十几里,却没追着可疑之人,不由懊恼的返回太尉府。

府中众人也都知道了衙内被劫的事情,看到高俅一脸铁青的回来,都大气不敢出的伺候着。

高俅气呼呼的在节堂喝着茶,他身为禁军太尉,掌管着几十万禁军,没想到却被人光天化日之下,从东京劫走了儿子。大相国寺还不知伤了多少百姓,明日恐怕又要闹到朝堂上去了。

高俅休息了一阵,才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个精锐禁军,沉声道:“今日衙内去相国寺干什么了?在哪里被人劫持的?”

这两个精锐禁军却是高俅拨给高衙内做护卫的,先前只是被晁勇打晕,醒来之后便来太尉府请罪。

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隐瞒,禀道:“衙内抓了一个妇人到寺后巷子,我们在那里被人袭击了。”

“砰”

高俅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骂道:“不成器的东西,成天胡作非为,被抓走也好,省了我不少心。”

一旁伺候的侍女看桌上的茶盏被震倒,茶水流了高俅一手,赶忙上前擦拭。

高俅夫人闻言,不由哭道:“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不管他,以后谁给我们养老送终。”

旁边几十个小妾看夫人都哭起来,也都跟着抹起眼泪来。

高俅还想着如何应付朝堂之事,听到一屋子女人哭,不由心烦道:“好了,你们都下去,我自有主张。”

“官人一定要救他回来。”

高俅夫人又含着眼泪叮嘱了一句,才领着一众小妾退出去。

高俅揉了揉太阳穴,才道:“几个人打倒你们的,可有说是哪里来的人马?”

禁军满脸涨的通红,道:“没有交谈,一个人便打晕我们了。”

当初高俅却是从禁军中千挑万选才选出一些人来护卫他家人安全,闻言,不由瞪着眼道:“一个人?”

禁军看高俅一副怀疑的样子,忙道:“不敢欺瞒大人,确实是一个人,衙内其余随从也都是被那人打晕的。”

高俅倒也不是怀疑他们说谎,只是有些难以置信,听到十几个人都是被一人打倒,不由又愣了愣。

其中一个禁军士兵想了想,道:“那男子同行的女子曾经喊衙内住手,听口音似乎是江南人士。”

高俅闻言,不由一愣,仔细思索起来,先前那驾船的汉子口音有些像京东人士,却说是河东田虎,其中又有一个江南女子,难不成这些贼人不是一伙?

想到此,高俅便让人把来报信的两个高衙内随从唤来。

二人进来,便吓得跪在地上。

高俅道:“你们一直跟着劫持衙内的贼人,可发现那些贼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盯梢晁勇的随从想了想,道:“那对贼人抓了衙内回去之后,仿佛听到有吵闹声,然后有人便挟了衙内出来,后面那些贼人却是我们领着禁军堵住他们时才出来的。”

看来这些贼人果然不是一伙的,但是这许多武艺高强之人聚在大相国寺又为了何事呢?自己儿子应该是被他们撞见才抓了去,若是专为抓他时,那许多人必然不会只去两人。

若是真有田虎之人时,恐怕其他贼人也是各地反贼,难道他们聚会东京密谋造反不成。

想到可怕之处,高俅赶忙传书给刑部尚书,让他派刑部干吏往大相国寺探查。

 第一百八十九章 隐相淫威

高俅刚刚写了一封书信给刑部尚书,便见党世英回来。

看着一脸羞惭的党世英,高俅不由皱眉道:“贼人死了?”

党世英低头道:“末将无能,贼人跑了。”

党世英和党世雄是高俅心腹将领,都有万夫不当之勇,平日办事也勤谨。

高俅对二人的能力倒没多怀疑,奇道:“贼人怎么逃脱的?”

党世英禀道:“那贼人看河道被堵住之后,便一头跳入水中了,我怕他从对岸跑了,便派了一些会水的将士下去捉他,没想到那贼人却不上岸,只是一个人在水中刺杀下水的军官。不过片刻,便把下水的二十多人都杀在水中,后来水军赶上来也被他杀的不敢下水。”

高俅没想到大相国寺出了一个陆路高手后,水中居然也出了一个高手,不由皱眉道:“那他总要上岸吧,你们可以等他上岸再捉他啊。”

党世英想到诡异处,还是一脸茫然道:“末将也这般想便带着人在岸边守着,但是那贼人杀了一阵,见没人下水后,便潜入水中不见了,我带人在岸上寻了几里,都没发现他踪迹。又恰巧有十艘运送花石纲的船要进城,末将也不敢阻拦,便放开河道了。”

高俅听到碰到运送花石纲的船只,也只能无奈的摇头。

这些年圣上尤爱花石,负责花石纲事宜的朱勔比他们这些旧臣更受宠,东南官员几乎都出自朱勔门下。朱勔有圣上恩宠,也是嚣张跋扈,运送花石纲的船只莫说他了,便是蔡京当权时都不敢拦截。

可惜却被那贼人逃了,不然拿住时,定能拷问出贼人踪迹。

想到无奈处,高俅便也摆手道:“没想到那贼人水性这般好,好了,你先下去吧。”

党世英见高俅没有怪罪他,赶忙感恩戴德的告辞。

高俅也无心再做他事,便在节堂上吃茶等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便见门子来报,说刑部官员求见。

高俅正等着刑部官员回话,忙让人领进来。

不多时,便见一个精干官员进来。

高俅不等他行礼,便道:“怎样?可查出什么?”

“禀大人,下官在大相国寺问了一些僧人,那处院子却是一个唤作邓元觉的僧人和五个人寄宿的。那邓元觉曾经在大相国寺学过佛法,与寺里一个监寺相熟,已借了那个院子多日。据寺里僧人说那伙人都是江南口音,只说是来东京游玩,但却很少出寺。这几日陆续有三伙人来寻过他们,今日他们便聚在一处了。我问了一些在寺里打斗的禁军,听他们说厮杀时,有人操京东口音,也有河东、淮西口音。”

高俅听到河东和淮西不由一惊,如今河东田虎和淮西王庆都在攻城略地,不过为了让朝廷定下联金灭辽之事,众人才合力压下此事。

在他们看来,田虎、王庆不过是俩个草寇,便是让他们折腾几年,也成不了多大气候,但是若被放到朝堂之上,却会被反对联金灭辽的人拿来做文章,因此他们才尽力压着。

若真是他们的话,那密谋之人想来也是巨寇悍匪,京东最大的贼寇便是梁山,不知江南的又是哪路人马。

若真有梁山人马的话,那掳走他儿子的必然是梁山贼人,而不是田虎,那驾船的人也操着京东口音,看来这些贼人之间也还是有嫌隙的。不过那林冲却是梁山头领,若是儿子落入梁山贼寇手中,只怕性命不保。梁山之人劫走儿子,恐怕是为了让林冲亲手报仇。

高俅收养高衙内也有数年了,虽然高衙内平日为非作歹,给他惹了不少麻烦,但毕竟是当儿子养的,感情还是十分深的,不然当初也不会为了高衙内害林冲了。

想到从此可能就天人永隔了,不由眼前一黑,身子摇了摇,一把扶住桌子才没摔倒。

刑部官员见状,忙关切的道:“大人,你没事吧?”

高俅闭眼定了定神,摆手道:“没事。”

随即又唤来几个贴身虞候,让他们传书东京到梁山各处关卡、州府,捉拿梁山贼人。

不过高俅也知道不过是尽人事罢了,若是儿子真的落入梁山贼人手里,便是拿住梁山贼人时,恐怕抢回来的也只是尸体。

高俅打发人去传书,看刑部官员还在下面候着,想了想,又道:“你们推测邓元觉一伙人是何来路?不要怕说错了,这里不是公堂,说说你们的想法。”

这官员看高俅一副和善的样子,便也鼓起勇气道:“那些人喜穿白衣,又似乎有一些宗教仪式,我们推测可能是江南摩尼教之人。”

高俅听了,不由疑道:“摩尼教?听说先前在江州刺杀太师之子的也是摩尼教徒吧?”

蔡九被刺杀之事当初也是被刑部当做大案处理的,只是后来蔡京罢相,便不了了之了。

这个刑部官员也知道蔡九的事情,禀道:“恩,先前江州之人白衣乌帽,必然是摩尼教徒,不过邓元觉这伙人只是穿白衣,也可能是怕被官府捉拿。只穿白衣的话,便没那么引人注目了。”

高俅点头道:“听说摩尼教徒在江南秘密结社,发展的很多教徒,你们可知他们底细?”

“听说这摩尼教教徒众多,为了避人耳目,他们在江南称摩尼教、福建则称明教、淮南称二桧子、荆湖路则称四果、金刚禅、福建称揭谛斋,不过供奉的都是明使,应该是一个教派。”

高俅听到摩尼教徒都遍布这么多路,不由大为惊慌,当下便让人备马往梁师成府邸而来。

梁师成听到高俅求见,便让人令他进来。

高俅和梁师成见过礼,便把大相国寺今天的事情和他的推测都一一说了。

梁师成听到这么多草寇来东京也是吓了一跳,斥道:“你这禁军怎么管的?让这么多贼人混进城来,还杀伤许多百姓,便连你的儿子都被人劫走了。东京都这般不安全,难不成要我再住进宫里不成?”

高俅闻言,赶忙道:“大人放心,下官这便让人严密排查京城内外,若有贼人胆敢留在城中,一定逃不过禁军捉拿,下官再派一些精锐禁军来保护大人安全。”

梁师成看高俅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也不好太过让他难堪,点头道:“便照你说的办,务必不能再让贼人在城里闹起来,不然到时我也保不了你了。”

高俅忙道:“是,大人放心。只是贼人闹了大相国寺万姓交易,满城都已传的沸沸扬扬,明日朝堂之上恐怕会有人发难,还请大人代为周全。”

梁师成点头道:“我会让王黼等人替你推托,又没伤了王公大臣,该不打紧。只是你那儿子被人掳走,你不可乱了方寸,让人抓住把柄。”

高俅赶忙道:“大人放心,下官一定秉公处理,只抓闹了大相国寺的贼人,犬子安危便听天由命了。”

梁师成点头道:“那便好,好了,若是你无事便先回去吧,咱家也要进宫,先和圣上吹吹风,免得明日朝堂之上惹得圣上龙颜大怒。”

高俅想了想,还是道:“大人且慢。”

“还有何事吗?”

“若是河东田虎、淮西王庆、京东晁盖和那江南摩尼教一起作乱的话,恐怕遗害不小。我们还要早作准备才是。”

梁师成听了,皱眉道:“梁山晁盖我知道,先前劫了高唐州、东平府,我派关胜去剿灭他们,不想全军覆没,想来梁山贼人不在少数。但这田虎、王庆不是说只是两个草寇吗?怎么朝廷还要防备他们?”

高俅小心的看了梁师成一眼,道:“田虎、王庆二人也各自裹挟了几万人,若是他们一起闹动起来,恐怕地方州府无法抵挡。”

梁师成闻言,不由大怒,抄起桌上一个茶盏便扔到高俅身上,骂道:“这便是你们和我说的两个小小草寇,咱家每日伺候皇上,你们便这般欺瞒我。几万人,两个人合起来便是十万人了吧,你这个太尉才管的多少人马,他们若是小小草寇,你算什么?”

高俅虽然贵为太尉,也颇受天子宠信,但是还是无法和梁师成地位无法相提并论,蔡京致仕后,朝中事务梁师成便可决定十之。

那风流天子狎妓之余,还热爱丹青书画,偶尔上朝,时间也不长,等闲大臣想要见圣上一面都难,只能往里递折子,而梁师成却是专管往外传递圣旨,而这圣旨真假却是谁也分不清,也无人敢质疑,时日长了,便也无人敢违逆梁师成了。

高俅也怕哪天便收到降罪圣旨,自然不敢躲闪,顿时被茶盏里没有吃尽的茶水淋了透,忙道:“委实不是下官要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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