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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罗以为孙立故意侮辱他,不由大怒,纵马便来取孙立。
两人战了三十合,却是不见胜负。
孙立也是暗赞番将武艺了得,看天色渐晚,也不耐烦久战,一手持枪逼住没罗武器,另一手抄起铁鞭来,便把没罗打下马。
张清看到孙立获胜,便又飞马出阵。
孙立回阵道:“天色不早了,这般战下去,天黑后过护城河恐怕容易失足落水。”
晁勇点头道:“孙将军说的有理,只是这伙骑兵不退,我们也不好攻城。这边搦战,吸引他们注意力,我让水军去炸城墙,巨大的爆炸声,一定可以让西夏骑兵大乱,到时再趁机攻城。”
说话间,张清已飞石打了一个番将。
韩世忠又拍马出阵。
石勇骑了孙立抢来的战马,飞快的往唐徕渠而去。
众人抢了马后,便让龚旺、丁得孙率领一众马军在队伍周围哨探,免得被西夏人偷袭。石勇骑马离去,却也不显眼。
两军阵前,走马换将的同时,一只小船悄然从唐徕渠进入了护城河中。
城墙上的西夏将士也都攀在城头望着下面厮杀的双方将领,看着己方已经连折十几人,更是气得骂骂咧咧,不少人都叫嚷着自己出战的话,一定能打败汉人。
“这个蛮子用的什么暗器,已经莫名其妙打下马三人了,是好汉就明刀明枪的打。呸。”
一个士兵看着己方一员将领刚刚出马,还没接近敌将,便莫名其妙的落马,不由叫骂起来。骂完还不过瘾,又往城下吐了一口唾沫。
这一低头,便看到河面上一支小船正飞速靠近城墙,慌忙大叫起来:“有船。”
城墙上的西夏人闻言,纷纷看向河面上,果然一艘小船已经快靠近城墙了,抛石车已经无法用上,守城的番将想起火药来,慌忙叫道:“放箭。”
城墙上的弓箭手纷纷张弓搭箭,往河上的小船射去,无奈划船的人却是躲在船舱里,他们只能瞄准船舱射。
“笃笃”
一阵钝响,利箭却是都插在了船舱上,船舱窗口都射不进去,显然是里面加固了船板。
不过片刻,那船便靠在城墙下。
城墙上的番将见状,慌忙大叫道:“用礌石砸,砸沉船。”
城墙上众人正寻找礌石时,船舱里却突然钻出一人,纵身跳入水中。
几个盯着小船的人慌忙张弓搭箭向那人射去,可惜当初建城时,护城河挖的很深,几十只箭矢射下去,马上便漂了起来,并没任何血迹飘上来,显然没有射中那人。
浪里白条张顺跳入水中,便飞快的潜入水底,顺着水流往前游去。刚刚游出十余丈,便觉一股巨浪狠狠砸在后背上,接着才传来一声巨响。虽然张顺耳朵里已经堵了东西,但是还是听到了巨响,当即被震晕了过去,浮到了水面上,随着水流往前漂去。
城头上的番人刚刚扔了两块石头,砸开船舱,便觉一股气浪扑到城头,城墙晃动起来,然后才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
一声巨响,火光四射,整个城墙都开始扭曲晃动,爆炸的地方突然腾起一朵巨大的水花。
晁勇在一里多外都被震得耳膜剧痛,胯下的战马更是不堪,直接软倒在地。
萧合达五千人离着城墙更近,这一声巨响,几乎所有的战马都软倒在地,离得城墙近的人更是七窍流血。
第四百一十章 破兴庆府
城墙扭曲了几下,便轰然倒塌,战场上所有人的人全部呆了。
李俊等人怕城墙上的抛石车攻击,也都躲在一里多外,一个个都是耳膜剧痛。
张横看城墙轰然倒塌,碎石飞溅,不由大急,慌忙命令麾下水军驾着大船往护城河驶去。
唐徕渠和护城河之间的防洪闸已经打开,船队便毫无阻碍的进入护城河,张横驾着船去找兄弟张顺。
晁勇看船队已经动起来,使劲摇摇头,喝道:“李逵杀光那些西夏人,其余人攻城。”
一众人此时耳朵都隆隆直响,根本听不到晁勇将令。
晁勇听得身后毫无反应,转头看众人都在揉耳朵,只好对李逵指着倒了一地的萧合达等人做了个斩的手势,然后对张清、欧鹏、马麟、陶宗旺指指倒塌的城墙。
众人也都看懂晁勇的手势了,李逵当即带着人直奔萧合达等人,其余人则随着晁勇往护城河边跑。
李俊等人顺水行船,却是比摇摇晃晃跑路的晁勇等人快了一些。
到的城墙倒塌的地方,才发现城墙在火药的冲击下,却是歪歪扭扭的向里倒去,三丈高、一丈厚的城墙歪倒,对普通士卒来说仍然难以攀登。
只有火药爆破的地方炸出一个一丈多宽的缺口来,李俊指挥两艘大船并排横在缺口处下锚,然后用木板连接起来,形成简单的浮桥。
这期间,众人没有受到任何一丝攻击。近处城墙上的人即使没死也被震成了傻子,远处城墙上的西夏人听到那惊天动地的声音,看到城墙仿佛纸糊的一般轰然摔倒,都恨不得逃到天边,哪有人敢来这魔鬼之地送死。
浮桥搭好,李俊马上率着船上的水军冲入城中,守护住缺口左右。
虽然没有了战马代步,但是一里的距离,晁勇还是很快便冲进了城中,看到李俊带着水军守护缺口,当即喊道:“随我去捉李仁爱,西夏人堵不住这里了。”
一众水军闻言,马上大喜的跟随晁勇往王宫冲去。
若是在东京,众人在城门口也看不到皇宫,一者是因为东京城池大,二者是城中高耸的建筑物很多,很多酒楼都比皇宫的建筑物高。而兴庆府中却多是低矮的土房,富丽堂皇的王宫便是城中最高的建筑物,远远便能看到。
城中却是鸡飞狗跳,住的近些的人被震伤无数,远些的人则都没头苍蝇一般出来打探消息。很快,城墙被炸塌的消息便由近及远传遍全城。
街道上到处是没头苍蝇一般乱窜的人,看到大梁兵马进城,有的往家里缩去,有的则往相反的方向跑。
西夏王宫中,萧合达出战后,李仁爱便马上禀告了耶律南仙。
两人便在宫中听着将士不断的回报城外的情况,听到一连折了数十员将领,正考虑如何收场时,却听得一声巨响。
李仁爱惊得站起来,道:“什么响声?”
耶律南仙却是险些被吓得从椅子上滑到地下,慌忙道:“快让侍卫去查看。”
一直往返于皇宫和南门传递消息的侍卫离着城墙近的非死即伤,几个远些的人看到城墙扭曲倒塌,慌忙连滚带爬的往皇宫报信。
皇宫中养的牲畜也是惊叫连连,仿佛世界末日一般。
母子二人在屋中等了片刻,不由有些不耐烦了,李仁爱也不等宫人伺候,走到门口,便亲自去开门。
“啪”
门突然被人推开,正撞在李仁爱身上。
“啊。”
柔弱的李仁爱顿时被撞倒在地。
耶律南仙慌忙上前去扶儿子,同时对门外侍卫道:“把这个冲撞国主的奴才拉出去斩了。”
推门的侍卫看到把国主撞倒,也是吓了一跳,闻言慌忙跪在地上,道:“太后恕罪,大事不好了,城墙塌了。”
耶律南仙听到城墙塌了,也顾不得冲撞皇上的罪过了,顿时慌道:“没想到大梁的火器如此厉害,兴庆府恐怕是守不住了,我们快走吧。”
李仁爱心中也十分惊恐,但是却执拗道:“兴庆府是我大夏都城,如何能轻易放弃。梁国兵马不过五千,除去萧合达带出城的人,城里也还有五千多人,加上城里的党项男儿,必然能击退梁国兵马。给本王召集宫中守卫,本王要亲自带兵迎敌。”
报信的侍卫闻言,不由面色一苦,看向耶律南仙。
耶律南仙看一向柔弱的儿子生死存亡之时居然和其父一样坚强,心中也是大感自豪,不过看着报信的侍卫眼光,她也不得不面对现实。
“梁国兵马火器这般厉害,城墙都被炸塌,城中军民必然惊慌,如何能抵挡得住。你身系大夏安危,若是有甚闪失,大夏便亡了。听母后的话,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们把兴庆府暂时让给梁国人,然后再召集兵马来围杀他们。”
李仁爱一脸痛苦的道:“自从先祖建立兴庆府,便没被汉人打到城下过。我刚刚继位两天,便被汉人打到城下。若是再放弃都城,如何能对得起列祖列宗?”
“若是你被梁国人击杀或者捉去,那才对不起祖宗。”
耶律南仙看李仁爱还在犹豫,对侍卫道:“扶国主出宫。”
侍卫看太后下令,便也扶着李仁爱往外走去。
李仁爱出的屋子,看到宫里到处乱撞的下人,便也不再坚持要守城了。
“国主,战马全部受惊了。”
耶律南仙忙道:“步行出城。”
一众侍卫拥着二人到的王宫前门,耶律南仙已经看到不远处大队黑衣黑甲的兵马杀来。
耶律南仙慌忙对侍卫统领道:“你带一部分人挡一下梁国兵马。”
“是”
晁勇也已看到王宫出来的众人,一群身着盔甲的侍卫簇拥着衣冠华丽的李仁爱和耶律南仙十分惹眼。
“杀”
晁勇暴喝一声,便杀入西夏侍卫群中。
八棱紫金锤所到之处,碰着即亡,擦着即伤。不时有人被砸的凌空飞起,砸到一片。
李仁爱和耶律南仙还没逃了几步,晁勇便已杀到跟前。
几个侍卫壮着胆子,冲上来想要拦住晁勇。
“叮叮叮”
几声脆响,晁勇一锤扫飞几人武器,另一锤再反扫回来,便把几人砸倒在地。
李仁爱触到晁勇眼神,当即吓得往后倒退,不妨踩到了身旁耶律南仙的裙摆,顿时摔了个四脚朝天。
晁勇上前一脚踏住李仁爱,喝道:“还不住手。”
后面和李俊等人缠斗的侍卫看国主落于敌手,也不敢再战,有的转身逃走,有的弃械投降。
耶律南仙看身子柔弱的李仁爱被晁勇一脚踏住,面色潮红,慌忙哀求道:“将军饶命,小儿身体不好。”
李仁爱虽然觉得胸口仿佛被大石压住一般,呼吸困难,却挣扎着道:“母后不要求他,我大夏太后岂能求梁国一个武夫。”
晁勇笑道:“你们父子的汉话都不错,不过你比你爹硬气多了。”
李仁爱抓住晁勇的脚,咬牙切齿道:“是你杀了我父王?”
晁勇笑道:“不是我杀的,但是是我下令的。”
“我杀了你。”
李仁爱听得杀父仇人就在跟前,不由疯狂挣扎起来。可惜他的身体却是没有他的骨气硬,没挣扎几下,便呼吸困难,直翻白眼。
耶律南仙见状,再顾不得什么太后的尊严了,跪下道:“将军饶了我儿吧。”
晁勇看李仁爱已经快晕过去,便也松开脚,道:“我会让被你们捉来的汉人来照料你们的。”
“传我将令,张清守南门,欧鹏守北门,马麟部守西门,陶宗旺守东门。水军沿街巡逻,城中百姓不得上街,不得聚众,违者斩杀。”
第四百一十一章 勇猛张顺
张横驾船进入护城河,寻了一百多丈才找到河面上漂着的张顺,不过张顺却是昏迷不醒。好在张顺点了炸药桶后,就怕碎石砸伤,潜到了水底。虽然昏迷后便浮了上来,但是碎石下落的速度却比他上浮的速度快了不少,因此没有被碎石砸中。
张横救起兄弟,看叫不醒,赶忙抱了张顺往王宫跑来。
晁勇正在王宫大殿指挥亲兵搜索王宫,看到张顺昏迷不醒被抱来,慌忙对一旁护卫的石勇道:“快去叫随军大夫,把张顺兄弟放这。”
晁勇随手扯下王座上的白色虎皮,铺在地上。
西夏人尚白,又生性剽悍,李元昊得到一张白色虎皮后,便一直蒙在王座上。
张横心忧兄弟,也不客套,便把张顺放到虎皮上。
晁勇看张顺身上并没明显的伤痕,问道:“张顺兄弟怎么了?”
张横道:“他驾船去炸城,可能是被震晕了。”
晁勇瞪着眼道:“我不是早吩咐过要重金请敢死士去炸城吗?你们现在都是大将了,关系麾下兵马安危,不能轻身犯险。谁让他去的?”
为了防止西夏人砸沉炸墙的船,火药引线却是留的很短,不然以张顺的水中功夫来说,这实在算不得什么危险的活。
张横道:“他自己要去的,他怕船被西夏人击沉,费了船上的火药。如果他无法靠近城墙的话,第二艘船便是阮小七。”
晁勇无奈道:“船上放了多少火药?”
“两千斤。”
先前晁勇便和众人商议过,量少了恐怕炸不破城墙,一次全用又怕被西夏人拦截。只好用个折中的法子,一次用一半火药,可以有两次机会。
火药的用量遵照了晁勇的吩咐,但是这用人却是没有按照晁勇的吩咐。
不过张顺和阮小七也是为了大军着想,一旦两次都无法靠近城墙,五千大军就会面临西夏兵马的围追堵截,两个人落入险地总比全军落入险地要好。
晁勇也知道这一点,但是一统江山在即,他却是不愿让梁山老兄弟冒险。一同打江山,自然要一同享富贵。
即使真的无法炸破城墙,有神臂弩和火雷在,晁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