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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三娘听着晁勇暧昧的提示,也反应过来,小手便滑向晁勇腰带,主动为晁勇宽衣解带。
若是以往,扈三娘一定不会这般疯狂。
扈三娘虽然不爱女红,爱武功,但是她并不是一个叛逆的女人,相反却是一个温柔娴淑,十分传统的女人。平日和晁勇欢爱也很少做太疯狂的事情,这马车上做羞人的事更是从未有过。
但是俗话说得好,久别胜新婚。扈三娘与晁勇分别数月,心中的兴奋、激动都控制不住,洋溢在眼神和笑容里,身体也做着最直接的反应。
再加上晁勇突袭西夏,让扈三娘颇是担忧了一段时日,后来虽然得到大胜的消息,但是扈三娘还是迫切的希望太子早日班师,好让她的一腔相思有处发泄。
刚刚在皇宫中,在父皇面前,在百官面前,两人不能有亲昵的言语,也不能有亲热的举动。宴席间,百官不断的来敬酒,让扈三娘和太子说话的功夫都没有。熬了一日,总算熬到所有的仪式结束。
直到上了马车上,二人才有了独处的时间。晁勇稍一,扈三娘便觉得前所未有的兴奋。数月的相思和担忧全部化为了春水,从那桃源之地汩汩而出。扈三娘感觉整个内裤都湿了,仿佛还有液体顺着大腿往下流。
终于晁勇的下面被释放出来,晁勇也扯下扈三娘的内裤,果然全部湿透了。
不待晁勇动作,扈三娘便挪动着翘臀,找到那熟悉的物事,鲸吞进去。
两人也是老夫老妻,熟门熟路了,便畅快的在马车上享受起鱼水之欢来。
不过片刻,扈三娘便身子一软,趴在晁勇身上,但是嘴里仍道:“官人,继续要我。”
晁勇也不客气,便抱着扈三娘继续运动着,让扈三娘沉浸在一波*快感的侵袭中。
扈三娘只觉整个人都仿佛到了云端一般,飘啊飘啊。过去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这一次却是达到了极致。她品尝到了从未有过的快乐和舒畅,浑身上下每一条血脉,每一寸肌肤都在这种快乐和舒畅中放松。
虽然早已大汗淋漓,身子也软的没了力气,但是感受到体内火热的物事后,扈三娘却是不断的叫着继续。
甚至顾不得数尺之外便有马车,到了酣畅的地方,扈三娘便忍不住发出一阵阵诱人的呻吟。
外面的车夫显然也知道了车中的事情,慢慢的放慢了车速。当然这一点沉浸在欢爱中的两人都没有觉察出来,只有前后左右簇拥的太子亲兵感觉到了马车的放慢,也跟着压住脚步。
也不知过了多久,车中才没了呻吟声,车夫仔细感受了一阵,没有再感觉到马车的震动,便又加快了车速,往太子*而来。
马车里,扈三娘瘫软在晁勇怀中,痴痴的看着晁勇,道:“臣妾要死了。”
晁勇欣赏着扈三娘洁白如玉的身体,笑道:“是要舒服死了吧。”
原本晁勇只是撩起扈三娘的裙摆,两人便享受起了鱼水之欢,但是到了动情处,两人已是不着片缕,好在御赐的马车极是豪华,在里面感觉不到一丝冷。
此时虽然已是八月,但是东京的气候要热一些,街上的行人们还穿着夏日的单衣。只是到了傍晚,天才稍稍有些凉。
扈三娘也用手指在晁勇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圈,晁勇的肌肉并不明显,不是那种棱角分明的肌肉,但是却很结实,其中蕴藏的力量也远远超出那些魁梧大汉。而且晁勇身上没有一个伤痕。
晁勇领兵作战,经常身先士卒的冲锋,但是却从未受过伤,身上自然也没有伤疤。唯一一次受伤便是四王会盟,闹了东京,晁勇扛数千斤的水闸门时,但那受的也是内伤。
扈三娘虽然生了一个孩子,但是体态早已恢复了原本的样子,加上自小习武,身材却是十分匀称,生过孩子让臀部更加浑圆丰美,不变的只有那纤纤一握的纤腰。
两人虽然对对方的身体早已十分熟悉,但是还是痴迷的看着,仿佛眼前的身体就是世间最好的艺术品一般。
这不仅是性,更是爱。有了爱,性才会更好的达到巅峰。
良久,晁勇才回过神来,笑道:“应该快到太子*了,我们穿衣吧。”
扈三娘收起痴迷的眼神,柔声道:“恩,奴服侍太子穿衣。”
晁勇也不矫情,在扈三娘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后笑道:“今天我也服侍娘子穿一回衣服。”
若是往日,扈三娘一定会推拒。但是今日扈三娘也只是幸福的笑了笑,站起身子,让晁勇给她穿好衣服。
期间,晁勇并没再动手动脚,而是温柔的给扈三娘穿好衣服,并仔细整理好。
晁勇抱着扈三娘,道:“我不在的日子,一切都好吧?”
扈三娘不无打趣的笑道:“一切都好,而且过几个月,太子*就会增加许多小生命了。太子可真是好本事,你走之后,宫里的嫔妃便陆续传出喜讯,一共十三人有了身孕。”
晁勇在太子*总共也没呆了多长时间,便有这般战绩,晁勇也不由愣了愣。
第四百六十四章 东京新军
回到太子*时,所有嫔妃都已在宫中等候,有几人已经开始显肚子了。
燕瘦环肥,不少人更是不顾凉风,穿着改良自晁勇设计的梁袍,露着一截截白晃晃的大腿,或者鼓囊囊的胸脯。
晁勇看他宠幸过的人都已来了,笑道:“大家都没用饭呢吧,一起往延福殿用饭吧。”
太子*中两座大殿,晁勇居延福殿,扈三娘居蕊珠殿,当然晁勇也很少在延福殿中过夜,不是蕊珠殿便是后面嫔妃的阁子,因此才有那辉煌的战绩。
扈三娘一日没见孩子,也有些思念,便让人把晁凤抱来。
晁凤此时刚刚六个多月,但是已经长得十分精致。
看到晁勇便奶声奶气的叫起爹来。
喜的晁勇抱起晁凤来,狠狠亲了一口,笑道:“我家凤儿真是聪明,想爹了没有?”
晁凤虽然说话早,但也没有聪明到那个地步,只是继续叫道:“爹,爹。”
晁勇和晁凤玩了一阵,才询问起哪些妃子怀了孕。
扈三娘执掌太子*,自然不会忘记,一一和晁勇说起怀孕的嫔妃姓名和时间来。
不过让晁勇尴尬的是有些嫔妃的姓名都并不记得,除了长得特别天姿国色,或者有过人之处的嫔妃,其他嫔妃的名字他倒有大半没有记住。他和她们也多是一宿之缘,哪能记得那么多,何况还去了趟西夏,隔了数个月,除了印象深刻的,其余却是记不得了。
为了不打击那些孕妇,晁勇只能尴尬的问晁勇那些嫔妃的名字。
扈三娘看晁勇没有记住那些嫔妃的姓名,也不由暗笑,心中也是喜滋滋的。假作和太子闲聊,不动声色的给晁勇一一指明那些嫔妃的姓名。
“左边第三个是崔妃。”
“右边第二个是王妃。”
……
晁勇看扈三娘不动声色的和他介绍,也是暗暗点头。若是碰到那愚蠢的,兴许会拿着手指指点,也像众人炫耀她的独宠。
晁勇废了一些心思把这些嫔妃的姓氏都记住,然后便把晁凤交给扈三娘,他去一一问候那些嫔妃。
小青坐在扈三娘身边,帮着扈三娘照看晁凤,看到太子对怀孕的妃子嘘寒问暖,不由皱着鼻头道:“可恶啊,我跟了太子那么久,怎么都没动静,她们却一个个抢先了。”
扈三娘看了一眼吃醋的小青,笑道:“太子怜惜你年龄小,不想让你怀孕。等你再长大一些就好了。”
小青挺了挺胸脯,道:“我哪里小了,比好些人的都大了,太子还怕孩子没奶吃啊。”
扈三娘无奈道:“太子说年龄小,生孩子时容易出事。”
小青听得扈三娘这般说,这才悻悻的罢了自己生孩子的念头,不过马上道:“这么多女人怀孕,其中肯定有不少男孩。虽然太子说了将来的太子一定是小姐生的孩子,小姐还是要早些生一个小太子出来才是。今晚太子一定会去蕊珠殿,小姐辛苦一些,多要几次,争取尽快怀上小太子。”
说着,还挥了挥拳头。
扈三娘听得小青这般说,不由粉脸一红,仿佛下面还有东西再往出流一般。想到先前在马车上的疯狂,身子又不由有些发软。
小青不明就里,劝道:“都老夫老妻了,还有什么好羞臊的。而且太子精力旺盛,也不怕伤了他身体。”
扈三娘也不好意思和小青说他们已经换好了一次了,点头道:“我晓得,今日的果酒不错,你多吃些。”
小青端起酒杯,吃了一些,笑道:“恩,甜甜的,小姐也多吃一些,要不索性吃醉了,你也就不会羞臊了。”
扈三娘看小青没完没了,正有些头疼时,看到太子已经转了一圈往回走,忙道:“太子回来了。”
小青看扈三娘转移话题,不由眼珠转起来。
晁勇落座,看到小青在一旁伺候扈三娘,笑道:“有小青在,我永远不用担心三娘。”
历代宫中很多嫔妃之间都有主仆关系,皇帝很难注意到普通宫女,有的宫女在宫中呆上一辈子,也没一次被皇上正面欣赏的机会。最容易被皇上注意到的宫女就是嫔妃身边的宫女,尤其是受宠的嫔妃身边的,因为皇上去她们住处的次数也多。有时皇上发现宫女有不逊嫔妃的才色,有时则是嫔妃身子不适,让宫女代为伺候,有时则是皇上和嫔妃们的小游戏,然后摸对了床,却上错了人。甚至有嫔妃为了争宠,刻意把自己身边的宫女推荐给皇上,好帮衬自己。
不过很多主仆最后都会反目成仇,尤其宫女得宠后,基本都不愿再提前先前伺候人的事情,更不愿再伺候先前的主子。有的人为了避免尴尬,甚至费尽心思的打击先前的主子,让先前的主子消失在人们视线中,那样也就没有碰面的尴尬了。
小青笑道:“我可代替不了太子的地位,太子不在的时候,太子妃可是茶不思饭不想。太子再不回来,太子妃可要人比黄花瘦了。”
扈三娘白了小青一眼,道:“哪有那么夸张。”
晁勇笑道:“原来三娘这般想我啊。”
小青道:“太子好不容易回来,一定要多陪陪太子妃,以解太子妃的相思之苦。”
扈三娘听了,忙道:“太子做事自有主张,要你多嘴。再胡说,就回你座位上去。”
晁勇笑道:“无妨,小青说的也是,我也好久没陪凤儿了,正好多陪陪她。”
小青看晁勇答应,也是大喜,殷勤的给晁勇斟酒夹菜,伺候着太子。
又吃了一个时辰,晁勇有大半时间却是在逗弄晁凤,看到晁凤困了,便宣布宴席散去,让众人各回各住处。
一众嫔妃看太子没有留任何人,也知道太子多半还是要去太子妃那里,一些以为会母凭子贵的嫔妃或者自以为姿色过人的嫔妃都不免有些失落。
晁勇和扈三娘回到蕊珠殿,晁凤已经睡着,两人一不小心,便又燃起一场新的战火,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夜中久久不绝。
次日大早,晁勇便起身,赶到皇宫,陪晁盖往军营犒赏三军。原本是应该犒赏西征所有兵马,但是卢俊义等部还在西夏,这个殊荣也便由武松部独享了。
犒赏胜利之师后,晁盖和晁勇又顺道视察了新兵。
东京的新兵已经有二十五万人,当然这些新兵不都是东京人,而是来自京东路、河北路、京西路、京畿路、陕西等地。
晁勇制定兵制后,便决定从全国各地征兵,但是操练兵马却是全部在东京。服役时间则从各地入营开始,也就是说路途上的时间也有军饷。不过赶路的时间却不是由各地将官随意制定,而是由东京教头团制定,开始每日四十里,然后逐渐增加到七十里,途中不得休息,只有不掉队到的东京才算真正成为大梁军人,掉队的人则会被淘汰,返回地方州府成为副军,由地方操练,操练的强度也不如正军,但是以后却要给正军做辅助,挖战壕,下营寨,运送钱粮等等杂务。
有一些教头对晁勇这个制度持怀疑态度,但是经历过战阵的将军却都表示支持。战斗并不是光拼厮杀本事,还有很多时候比的都是行军能力。可以长途跋涉的军队,在很多时候都能抢的先机,或者攻敌不备。
各地赶往东京的过程,其实也是操练的一部分,锻炼的便是行军能力。每日行军六十里,不过是一支合格的队伍,行军七十里也不过稍稍多了些,还算不得强行军。
晁勇理想中的强行军应该是日行百里以上,还要能坚持三日以上。当然这样的行军强度很多兵马都无法做到,更不能去要求新兵做到。所以新兵赶赴东京操练的途中,最多只是日行军七十里。
而且在东京统一操练正军,既可以提高正军的战斗力,也可以保证大梁皇室对正军的控制。晁勇准备推行强制兵役制度,每人只需服役三年。在东京就要操练半年,路途上很可能也要花去半年时间,地方将领想拥兵自重,也没有足够的时间收买军心。
再一个便是晁勇准备用大梁操练的新军替代所有的宋朝兵马,大梁打下各处州府后,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