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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听要一首诗,正要回忆。
阮小七却又道:“不行,咱们都是草莽汉子,作诗也听不懂。这样,咱们初见时,我看你挺会唱曲,你现在再来几句,咱们便让你进门。”
董平也是喜好风流的人,平日也听了不少曲子,倒是好奇晁勇会唱什么曲子,闻言笑道:“好,便按小七说的为准。”
晁勇后世倒是也经常听一些歌曲,看躲不过这一关,想了想,唱道:“道不尽红尘奢恋,诉不完人间恩怨,世世代代都是缘,流着相同的血,喝着相同的水,这条路漫漫又长远,红花当然配绿叶,这一辈子谁来陪,渺渺茫茫来又回,往日情景再浮现,藕虽断了丝还连,轻叹世间事多变迁,爱江山,更爱美人,哪个英雄好汉宁愿孤单,好儿郎,浑身是胆,壮志豪情四海远名扬,人生短短几个秋啊,不醉不罢休,东边我的美人哪,西边黄河流,来呀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愁情烦事别放心头。”
一曲歌罢,自觉风流的董平也是甘拜下风,赞道:“好一句爱江山更爱美人,勇哥儿才是风流之人啊。”
阮小七却只记住最后一句,喊道:“大伙都让开了,勇哥儿都说了不醉不罢休了,放他进去好吃酒。”
(感谢书友“孤夜雨”“黄泉巡按使”“老平光光”“吃鱼的蛤蟆”打赏。这章主要想写一下北宋的结婚风俗,和樊楼一样,查了很多资料写的,休闲之余也了解一下古代风俗。不会有点吃力不讨好吧,呵呵)
第六十四章 大婚(中)
来到晁家门口,便见两个妇人拿着一束火候着,等着新娘花轿过来,便绕着新娘花轿走半圈互换火把。
这个唤做“燎轿”,防止路上有不干净的东西跟来。这两个妇人也是有讲究的,必须是丈夫和儿女都有的“全美人”。
落轿后,扈家跟随过来的人便把先前上轿用的椅子再放到轿前,扈三娘直接坐到椅子上,由家人抬着往院里走去。
一进院门,两边便有人开始往空中撒红绿纸屑和五谷,其中还杂着一些铜钱、糖果,阮良、徐晟等孩子便抢到地上去捡那些糖果、铜钱。
撒五谷的用意是在压青羊、乌鸡、青牛三煞,若是新人直接进入,会损尊长和无子。撒五谷,可以让三煞退避。
新人一直被引到新房院中的天地桌前,扈三娘才被放到早已铺好的青布上。
天地桌正中摆着一个贴着喜字的斗,里面盛满了红高粱,上面插着一杆秤、一个织布的梭子、一吊钱,传统的男耕女织过日子需要的东西。男人种田后要按斤卖出庄稼,女的则在家织布。
不过对晁勇和扈三娘来说,这两样东西却似乎都用不上。
然后便是新人拜天地、高堂、夫妻对拜。
拜完便是送入洞房。
扈家抬椅子的人刚要上去,阮小七已经抢上来,道:“不用椅子了,让新郎背新娘进去。”
新娘入洞房之前,却是要脚不沾地。
晁勇见阮小七等人又开始闹,也只好任他们玩闹一番,然后背着三娘进了洞房。
晁勇虽然天生神力,但被阮小七等人一路玩闹,加上穿的衣服多,把三娘放到新床上,也是满头大汗的。
一众人跟着晁勇涌进洞房,喊道:“好了,该看新娘子了。”
晁勇刚要伸手去揭蒙头红,旁边林冲阻止道:“勇哥儿别动,蒙头红不是你揭的。大伙让让,让全美人过来。”
阮小七把旁边的人挤开,笑道:“快让让,新郎官都等不急了,不然他又要自己动手了。”
晁勇虽然也吸收了原主人记忆,但总体还是后世记忆占上风,因此不时便会出现一些后世举动。
被众人取笑,也不由满脸通红。
众人让出一条路来,一个“全美人”过来,用秤杆一面挑蒙头红,一面唱道:“送生奶奶你听着,蒙头红,挑三桃,明年生个白胖小儿。一挑,俺要当官的,不要赶鞭的;二挑,俺要有钱的,不要挎篮的;三挑,俺要骑马射箭的,不要推车挑担的。”
唱完才利索的把蒙头红挑下来。
蒙头红一落,晁勇也不由看直了眼。
平日扈三娘却是不爱红妆爱武装,很少描眉画眼,今日却是仔细雕琢了一番,两耳戴八宝连环紫金坠子,手戴银镯子、金镏子,后梳盘髻,前留齐眉,鬓插红绿相间绢花、玉石簪子、银耳挖,两鬓斜插红花绿叶牡丹缕花,十足一个娇媚美人。
阮小七瞪着眼睛看着扈三娘,叫道:“扈太公莫不是有两个女儿?”
林冲拍了拍阮小七,笑道:“别作怪了,快让他们吃了饺子和交心酒。好拉勇哥儿去和咱们吃酒。”
阮小七闹了一阵也觉够了,叫道:“快拿饺子来。”
“全美人”早已准备好,端着红盘送过来。
晁勇看着碗里明显是刚包好的生饺子,也只能和扈三娘一人一个囫囵咽下去。
众人还嚷着问道:“生不生?”
扈三娘自然知道他们问的不是饺子生不生,而是成亲后会不会生孩子,虽然臊的粉脸通红,但为了讨个吉利,还是脆声道:“生。”
阮小七却调笑道:“不要着急,你们晚上再生吧,我还等着和勇哥儿吃酒呢。”
“全美人”看两人吃了饺子,便递过一把剪刀,晁勇和扈三娘各剪下一绺头发,绾在一起,三娘包到一个丝帕里收好了。
“全美人”看二人结发完毕,便又递来一杯酒,晁勇和扈三娘一人吃半杯,便是交心酒。
吃完交心酒,“全美人”便道:“新娘子要换衣服了,大伙出去吧。”
晁勇刚刚躺下,准备歇歇。
阮小七却拉起晁勇,笑道:“三娘换衣服,你又帮不上忙,和大伙吃酒去。”
晁勇转头给扈三娘一个无奈的眼神,只好和众人一起来前厅。
不多时,喜宴便也开了,少寨主娶亲自然是梁山最高规格。八个碟子,四个拼盘,八个小碗,八个中碗,八个大碗。由于菜多,只能随上随撤。其中的鱼却是只能吃一面,不能翻个。
席间,晁勇自然也少不得挨桌敬酒,在阮小七等人的起哄下,晁勇也只能把准备好的酒盏换成碗。
虽然北宋的酒水大多是十几度,但几十碗下去,晁勇也是晕晕乎乎,只觉眼前的人都晃动起来。
何氏看儿子走路摇摇晃晃的,不由心疼的让林冲把晁勇扶进洞房去。
扈三娘正在新房内用饭,看到晁勇被扶进来,连忙上前帮忙。
晁勇看着眼前左右摇摆的扈三娘,憨笑道:“三娘,我没事,不过和小七他们多吃了几碗。”
扈三娘看晁勇脸上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呆滞,不由心疼道:“怎么吃了这么多,快到床上歇歇吧。”
晁勇被林冲和扈三娘放到床上,看着林冲出去,和扈三娘说没两句,便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晁勇睁眼醒来,看窗户似乎已经日影西斜了,扈三娘正坐在桌边拿一双红筷子捣着麦秸。
晁勇本来还想悄悄下床去捉弄扈三娘一下,没想到扈三娘却是耳聪目明,晁勇刚一动作,已经听到了,转头看晁勇起身,忙道:“官人好些没,不要起猛了,我给你倒些茶水。”
“恩,好的。”
晁勇看着突然温柔似水的三娘,也是一阵纳闷,难道古代女人成亲后都会变成贤妻良母不成。难怪历史上那么多的帝王、大将都敢把敌人的妻女变成自己的枕边人,而不用担心自己稀里糊涂丢了性命。
水浒中王英明知道扈家庄一家老小被李逵杀死,还敢娶扈三娘一样。
晁勇接过扈三娘递来的茶水,笑道:“你刚才干嘛呢?”
扈三娘笑道:“我填枕头呢,麦秸有些扎人,我把它捣碎。”
晁勇看了看指头粗细的麦秸,想着晚上要枕它睡觉也是一阵头疼,摇头道:“这麦秸放到枕头里,也太不舒服了吧,咱们换个枕头睡便是。”
扈三娘却道:“这是多少年的风俗,怎么能改呢,我把麦秸捣碎一些便是。”
晁勇看扈三娘坚持,也只好帮着扈三娘把麦秸捣碎。
扈三娘看麦秸捣好,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枕套,在四角先各放了一枚铜钱,然后才开始往里面填麦秸和红枣。填好以后,便拿着针线开始封口。
晁勇看着扈三娘认真地笨拙的缝着,不由愣了,这与他认识的英姿飒爽的扈三娘简直就是两个人。
(感谢“逍遥欲飞”“吃鱼的蛤蟆”“成精的mouse”“死要钱金不换”打赏。明天开始就是全职写作了,两更保底)
(;《暴君刘璋》)一恨世态炎凉,二恨人丧伦常。
三恨江山污浊,四恨百姓离殇。
五恨愚民短视,六恨道貌君子。
七恨奸人当道,八恨胡虏喧嚣。
男儿怀八恨,宁可为暴君,遇万难不妥协,不能破,宁就死
第六十五章 大婚(下)
晚间,晁勇又和众头领喝了一回酒,这次有晁勇母亲交待,阮小七等人也是点到为止。
何氏看天色已晚,便让丫鬟去铺床,然后来请新人。
晁勇此时也喝的半酣了,拉起扈三娘,抱拳道:“众位兄弟慢用,小弟失陪了。”
董平坏笑道:“理解,苦短,你们快去吧。”
阮小七却是嚷道:“这成了亲,就不如一个人自在了啊。”
阮小二闻言,赶忙道:“小七,大喜日子,莫胡说。”
晁勇再告罪一声,便拉着三娘进了洞房。
洞房内,红烛高燃,加上屋内全红的铺盖,显得喜气洋洋。
“官人,我伺候你脱衣吧。”
扈三娘羞怯怯的说一声,满脑子想的却是这几日母亲给她看的一些,想到一会便要做那许多羞人的事情,不由满面通红。
晁勇看着含羞带怯的扈三娘,也是热血沸腾,一把抱起三娘,笑道:“咱们去床上脱便是。”
晁勇两步走到床边,把怀中美人放到床上,便压了上去,看着三娘丰润性感的红唇,便不由吻了上去。
扈三娘想起母亲这些日子淳淳教诲,都是成亲后要全心伺候夫君,便也热情的回应着晁勇。
吻到动情处,晁勇便开始撕扯两人衣服。
扈三娘正被晁勇弄得意乱情迷间,突然晁勇停下动作,不由娇嗔道:“官人,怎么了?”
晁勇扭头看向窗户,疑道:“似乎有人在窗下。”
“想必是有人来听房。”
晁勇起身整理一下衣服,道:“三娘稍等,我先去把这些人赶走。”
扈三娘却一把拉住晁勇,小声道:“别,我听娘家人说没人听房可能会无后。要是碰到雨雪天,没人听房,还得在窗户下倒放一把扫帚代替。官人便不要管他们了。”
晁勇看着扈三娘一本正经的和自己说,不由傻了。迷信不可怕,可怕的是身边有迷信的人啊。
晁勇想到自己洞房,外面还有偷听,便浑身的不自在,只好道:“那我去赶走他们,再放个扫帚。”
扈三娘却坐起身来,双臂缠到晁勇脖子上,主动献上香唇,暗渡香津。
晁勇在扈三娘的娇媚的喘息声中,也逐渐被勾起浴火来,忍不住与三娘痴缠起来。
吻到动情处,晁勇再也忍不住,拽住三娘衣服几把便扯得三娘身无寸缕。
窗户外偷听的众人听到一阵破帛声,不由忍不住笑出声来,小声议论晁勇的猴急。
不过晁勇此时已被眼前这具曼妙香艳的身体牢牢吸引,圆润的香肩,高耸的山峦,平坦光滑的小腹,诱人的幽谷。
扈三娘整个身体突然暴露到空气中,也不由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双臂便护在胸前。
晁勇却不管不顾,扯开三娘双臂,便去品尝那峰顶诱人的嫣红。
玉峰突然被袭,扈三娘颤抖一下,浑身不由酥软了,在晁勇的亲吻下,扈三娘只觉自己仿佛成了旱地里的庄稼,是那么的渴望一丝雨露。
扈三娘情不自禁的呻吟着,到了后来,忍不住开始主动拉扯起晁勇衣服来。
在晁勇的帮助下,扈三娘也把晁勇衣服全都褪去,看着眼前精壮的身体便是一阵爱抚,不过事到临头,看着晁勇巨大的物事,忍不住示弱道:“官人,怜惜着些三娘。”
晁勇自然也没有横冲直闯,耐下心来,没几时,便搏弄得千般旖妮,揉搓的万种妖娆。
……
不知过了多久,房中才云消雨散,屋外偷听的人们有不少半途便被撩拨的回家撒火去了,剩下几个没处发泄的人,听到屋内没了动静也都散去了。
扈三娘趴在晁勇胸膛,只觉从未有过的快乐。
晁勇爱抚着扈三娘,也觉十几年的苦闷终于在这一夕得到了释放。原本以为古代的女人会略显无趣,却没想到三娘居然懂那么多姿势。
“三娘,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招式?”
扈三娘想起刚才动情处的疯狂,也不由一阵害臊,低不可闻道:“这些日子看春宫画学的。”
晁勇一听不由心思一动,古代春宫画他也是闻名久矣,只是一直不曾见过,不由笑道:“我还没见过春宫画呢,在哪里放着呢,咱们再一同学习学习。”
扈三娘闻言,不由脸色更红,羞道:“那么羞人的东西有什么学习的,再说那东西也不能陪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