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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清没想到李逵这般凶悍,也不怕自己用战马撞飞他,赶忙一提马缰绳,战马人立而起,躲过李逵板斧。
李逵却还是不依不饶,也不怕战马踩踏,抢到马肚底下,舞着板斧便往马肚砍去。
“铛”
眼看张清战马便要被砍中,后面一只蛇矛突然刺来,正刺在李逵斧柄和斧头的连接之处。
那一点本来就是发力最弱的地方,李逵又没想到有此一变,板斧顿时握不住,旋转着飞到外面。
此时张清战马也轰然下落。
“铁牛,快闪”
林冲看李逵还是傻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由惊叫一声,若是被战马压实了,李逵便是再皮糙肉厚,也恐怕会骨断筋折。
若是刚才他不点飞李逵板斧,李逵必然可以一斧把战马砍倒,只是那样恐怕会伤了张清,因此他才出手阻拦,但若因此伤了李逵,李逵看着战马当头压下来,却没躲闪,而是双臂一举,肩膀一扛,迎向张清战马。
张清落到如今局势,也不敢上了梁山头领。猛拉马缰绳,想让战马扭转身体。
但战马刚才突然被他拉的人立而起,也是失了控制,略微扭转一些身体,还是轰然落下。
“砰”
附近众人几乎都听到一声闷响,只见战马已经落到李逵肩上。
李逵肩膀被压得一弯,随后便又挺起来。
战马居然硬生生被李逵扛在肩上,前蹄都无法落地。
“去”
李逵暴喝一声,便把张清连人带马掀到一边。
张清看情形不妙,赶忙一按马鞍,跳下马来。
众人看着张清战马被轰然掀翻,不由都一个个目瞪口呆的看着李逵。
李逵却仿佛干了一件小事一般,拍拍手,瞪着林冲道:“你拦着我作甚?”
林冲道:“勇哥儿交待了不准伤他。”
李逵听到是晁勇吩咐,这才嘟囔着去找自己板斧。
很快,在张清绕着战场走了一圈后,东昌府兵马便都弃械投降了。
林冲和董平也陪着张清来见晁盖。
刘唐脸上血迹还没擦干净,看到张清便又舞着朴刀要来杀张清。
林冲赶忙护住张清,一路碰到被张青飞石打了的头领,对张清都是虎视眈眈,不过都被林冲和董平阻住了,只好一起都来晁盖处。
众人望着帅旗而走,很快便来到晁盖跟前。
穆弘、花荣也押了龚旺、丁得孙来报功。
晁盖看到张清也被抓来,下马走到跟前,道:“刚才看你武艺不俗,不如与我们一同聚义,替天行道,方是好汉行径。”
张清看晁盖豪气干云、言语洒落,倒也暗生敬佩,不过却不甘就此落草,皱眉道:“今日张清虽败,但却非是武艺不敌,而是独力难支。我也听闻梁山好汉替天行道,杀贪官、救百姓,正是大快人心。但若让我就此入伙,却是心有不甘。若有人能接住我飞石时,天王便是让张清做梁山一小卒时也绝无怨言。”
吴用看下山头领已被张清飞石打了一半,董平虽然躲了三次,但却也不一定能接住,因此摇着羽扇劝道:“如今朝廷不明,奸臣当道,苛捐杂税多如牛毛,百姓都处在水深火热中。张将军与我们一起替天行道,总好过在那浑浊官场挣扎。何必执于一念?”
张清摇头道:“若是没人能接的张清飞石,张清宁愿一死。”
刘唐听了,不由叫道:“这厮打了我们许多兄弟,又这般不识相,不若让我杀了。”
“不得无礼。”
晁盖听到张清这般硬气,倒是更加爱其武艺和为人,不由看向董平。
董平摇头道:“我能勉强躲过,但若要接住时,只怕不能。”
晁盖闻言,只好看向林冲。
林冲摇头道:“我恐怕也不行,不过山寨却有一人肯定能行。”
晁盖奇道:“是哪位兄弟?”
林冲笑道:“他和天王却不能以兄弟相称,便是勇哥儿。”
晁盖点头道:“勇儿倒是能接住,不过他还在山寨,我们又要攻打高唐州,招他来时,只怕耽搁时日。又有其他州府援兵来到。”
吴用摇着羽扇,道:“无妨,我们连夜派人去给少寨主传信,他战马脚程快,明日午间便能到来,傍晚时分,我们正好用计。”
张清听到他们似乎认定晁勇能接住自己飞石,心中倒也生出一丝期待来。他自练成飞石后,只要进入自己两丈之内,能躲过的都没几人,能接住的还没碰到。
晁盖看向龚旺、丁得孙道:“二位将军可愿入伙?”
龚旺与丁得孙互视了一眼,道:“我们与张将军同进退。”
“好,那便请三位将军先回营歇息,待明日勇儿到了,便与张将军比试。”
晁盖又令一人飞马回山去请晁勇,然后便令大军押解东昌府兵马回营。
第一百四十七章 晁勇斗张清
次日午时,晁勇便风尘仆仆的来到大营。
晁盖看到晁勇,也是有些尴尬,原本以为他自己带了这许多精兵强将,必然能马到功成,不想还是要劳动儿子。
晁勇进了大帐,便道:“爹爹,让人请张清来吧。”
晁盖看了一眼一头是汗的儿子,道:“你一路奔波,先歇歇,用过饭再说。”
晁勇笑道:“无妨,等胜了张清再吃不迟。”
晁盖却是没考虑过晁勇会输,闻言便也一面让人去准备饭菜,一面让人去请张清。
很快,张清和龚旺、丁得孙便被请来,晁盖也让人通知了众头领。
张清也听过小霸王晁勇的名号,便是他真有霸王之力,但张清却不信他能接住自己飞石。
晁勇看众人都已到齐,便伸手道:“张将军,请吧。”
“慢,若是我赢了,如何?”
晁勇笑道:“若是你赢了,我等恭送三位带兵出营。”
张清来到晁盖大营后,便一直在考虑比试胜负的结果。也想过各种答案,却没想到晁勇会让他带兵出营,不由难以置信的看着晁勇。
晁勇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将军只管使出看家本领来,若是晁勇接不住时,绝不会有人再为难张将军。”
张清看晁勇这般痛快,也笑道:“好,我们便以五颗石子为限,若是张清先打着小霸王,便是我赢了。若是小霸王接住一颗,或者张清五颗石子都没打着小霸王,便是张清输了。”
众人出的帐来,晁盖让人把两人战马都牵来。
二人各自上马,分头走开几丈远。
张清借着上马之时,已从随身锦袋中取出石子藏于手中。
晁勇走了几丈,拨转马头,看张清也已转过来,便道:“我要来了。”
说完便踢马直奔张清。
张清见晁勇来的猛,心中暗喜,待晁勇来到跟前,喊声“看打”,右手一扬,手中石子便向晁勇面门打去。
“小心。”
“勇哥儿当心”
众人虽然对晁勇有信心,但很多人都伤在张清飞石下,此时也不由纷纷出言提醒。
晁勇却是知道张清飞石厉害,自然不会大意,只是对自己的反应更是有自信,也不想张清太过难堪,略一扭身,便闪过张清石子。
张清看没打着晁勇,便再发一颗石子打向晁勇,却又被晁勇躲过了。
看看到的跟前,张清一咬牙,手臂微抬,一颗石子便飞向晁勇面门。
众人看到二人已经近在咫尺,张清居然还发飞石,不由都替晁勇捏了把汗。
晁勇却只是略一偏头,便又闪过第三颗石子。
二人交马而过,又都拨转马头。
晁勇便又打马冲了过去。
张清见前面三颗石子都没有打着晁勇,这次却是一下取了两颗石子,准备一局定输赢,看到晁勇冲来,便连珠般打去。
众人看到张清一下打出两颗石子,也都紧张的看向晁勇。
晁勇却没吃惊,看的亲切,右手一捞,便抓住第一颗石子,然后随手便甩了出去。
“啪”
一声脆响,被晁勇打回去的石子正打着随后而来的石子,两个石子便在空中炸成粉末。
刘唐见晁勇接住张清石子,又随手打中最后一个,不由叫道:“好,勇哥儿好手段。张清,你可服了没?”
张清见自己最得意的飞石被晁勇轻松接了,之后又打中自己第二颗石子,也是面如土色,跳下马,道:“愿赌服输,以后张清便是梁山马前卒,任凭晁天王驱策。”
虽然方才晁勇接的简单,但晁盖已经见过张清在战场上的威风,闻言忙道:“张将军愿意入伙,当为山寨头领,小儿多有冒犯,还请将军不要见怪。”
晁勇也跳下马,上来抱拳道:“不打不相识,哥哥的飞石确实厉害,尤其最后连珠飞石,几乎不分先后而来。”
张清看了刚才晁勇手段,也知道他不接自己前三颗飞石,是不想显得自己飞石太过儿戏,心中也是暗暗感激,拱手道:“小霸王武艺了得,我败得不冤。”
晁勇笑道:“我也早听得张将军飞石了得,因此大伙下山时,便提醒了众人,没想到还是被张将军伤了这许多人,可见张将军手段。”
晁盖笑道:“你们便不要客套了,我已让人准备了酒宴,大伙都去大帐,庆祝我山寨又添一虎将。”
众人来到大帐,吃酒间,吴用便道:“我等如今已经围住高唐州,只是晁天王却不愿多伤士卒强攻高唐州。因此定下一计,想请张将军伪装援兵,赚开城门,不知张将军意下如何?”
张清闻言,笑道:“我本便是援兵,何须伪装。”
众人听到张清这般说,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晁盖笑道:“有张清兄弟赚开城门时,必能救得柴进。”
张清闻言,奇道:“莫不是沧州柴大官人?”
晁盖当下把高廉妻舅夺取柴进叔叔宅子,柴进来看望,又被毒打陷害的事一一说了。
张清闻言,气道:“不想高廉如此猖狂恶毒,若是早知此事时,张清定是不来救他。”
晁勇笑道:“你若不来时,我山寨怎能多一虎将。”
张清闻言,也不由失笑。
林冲却是咬牙切齿的道:“那高廉恶贯满盈,破城之日也便是他授首之时。我与高俅一家有血海深仇,众兄弟抓得他时,还请留他一命,让我手刃此贼,也消得一些怒气。”
刘唐闻言,笑道:“林教头放心,这次刽子手便由你当。”
张清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又道:“东昌府也广有钱粮,可让龚旺、丁得孙一发去赚了东昌府。其他都不打紧,只是东昌府有一人,复姓皇甫,名端。原是幽州人氏,生的蓝色眼珠,黄紫色胡须,倒像番人,人称紫髯伯。此人善能相马,知得头口寒暑病症,下药用针,无不痊可,堪称当代伯乐。去年我的战马染疾,已是奄奄一息,没想到他几服药下去,便救了过来,真有起死回生之效。我看梁山多有马军,正有用他处,可请他一同上山。”
梁山马军多在董平麾下,董平闻言,忙道:“既然有这般伯乐时,这东昌府定要破的。”
晁盖闻言,点头道:“既然如此,便分林冲、董平、穆弘三人率三千兵马去取东昌府。”
第一百四十八章 高唐州破
红日西斜,把天边的云朵染得血红。
高廉看着城外已经打造好一排排的云梯、填壕车、望车、搭天车、钩撞车,仿佛也已看到自己血溅城头的结局。
原以为梁山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只要关了城门,一千人守城都能让梁山兵马寸步难行。
没想到梁山兵马居然打造出这许多攻城器械来,再看看自己城墙上混杂了很多丁壮,倒仿佛城外的是朝廷兵马,而守城的成了乌合之众一般。
有这许多攻城器械,恐怕用不了多久,这城池便也守不住了。
守城的指挥使看着梁山兵马还在源源不断的把远处做好的攻城器械推到城外一字排开,咽了口唾沫,道:“看样子梁山贼寇最迟明日便要攻城了,也不知援兵何时才能到。”
高廉皱眉道:“按说东昌府和齐州兵马这一两日就应该到了啊,难不成被梁山兵马阻在外面了。”
指挥使小心的看了一眼高廉,道:“或许他们根本就不敢派兵来救我们吧,梁山贼寇兵威正盛,他们接到书信,说不定吓得紧闭城门,正怕梁山贼寇去攻打他们呢。”
高廉看城上兵丁都看过来,不由瞪了指挥使一眼,正要呵斥,想到还要靠他守城,才勉强压抑住怒火道:“他们不救我时,我哥哥那里须放不过他们。大家放心,只要守住一两日,必有援兵。”
城上兵丁也都知道高廉哥哥是太尉,这才稍稍放心了些。
“好了,你在这里盯着,不要让兵丁们懈怠,说不定梁山贼寇今夜便会突然攻城。”
高廉又交待了一句,便转身往城下走去。
走到城上众人看不到的地方,高廉脸上也不由露出一丝担忧,虽然他哥哥是太尉,但若是其他人只派三五百兵马应付差事时,只怕连梁山兵马包围都突破不了,又如何能救得他。
早知如此,便该在梁山兵马封锁四门时,弃城逃走。
高廉正悔不当初时,只听城上有人喊道:“大人,仿佛有援兵”
高廉闻言,赶忙转身,跑到城头,只见城外二三里处,一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