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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将军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太史慈道:“既然如此,就通知各门的人马一齐攻打祖郎!”说完他便去集合人马准备再度厮杀。
不一会通知各门总攻消息的斥侯却带伤而归:“太史将军大事不好了,城内各处要道都被祖郎派重兵把守,我等无能,没有办法送出消息!”
“什么?”太史慈听了这个消息微微一惊,“看不出这个祖郎还有点棘手啊,他定然是知道我前来烧粮草的人马不多又是我自己带领,竟然想到把我困在这里的法子!”
众人面露难色道:“这可如何是好,祖郎定是想威胁将军放他回泾县。”
“岂能如他所愿?”太史慈怒喝一声,“谁愿与我同去活捉祖郎?”
众人沉默不语,惟有一小卒踊跃道:“太史将军真猛将也,我愿同去!”
太史慈自知他人所顾虑之处,也不强求,只拿了双戟在手道:“如此甚好,你我二人可同去,人少正好行事,其余人等带那祖荣设法与各门我军会合!”
“诺!”
“没用的!”正当此时,祖郎的声音忽地响起,竟不知何时已带了人马悄悄堵在了出口!“太史慈,今天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所!”
“来得好快!”太史慈惊道,“准备战斗!”
众人齐声称诺做出防御态势,倒是刚才那一小卒反应迅速,一把冲到被绑缚的祖荣面前用兵器挟持道:“祖郎小子,看看这人是谁?”说罢摘掉了祖荣的蒙眼堵嘴之物。
祖荣见祖郎前来,高呼道:“大哥救我!”
祖郎看也不看自己的兄弟,只冷漠道:“没用的东西,竟然被人活捉,真是丢我们族人的脸!”说罢对太史慈道,“别以为我弟弟在你手上我就会有顾及,众人听令,谁能取得太史慈的人头,我便封他做副帅!”
众人面面相觑。
“想不到我太史慈的头会这样值钱!”马背上的太史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后颈,而后忽然命令那个小卒,“放了祖荣!”
“放?”那小卒与其余五百军士愕然道。
“放!”太史慈重重道,而后面向祖郎,“我与阁下并无深仇大恨,是以要堂堂正正一战!否则阁下现在见到的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听到这话祖郎不禁有些感动,于是朗声道:“我知道太史将军是义士,何不索性放我回泾县?”
太史慈摇摇头:“纵然我答应,今夜死伤的宣城百姓也不会答应!”
祖郎面现怒色:“他们不答应,难道我的族人们就是该死的吗?孙坚死于非命那正是他罪有应得!”
太史慈又摇摇头:“如此杀来杀去何时尽?难道阁下就想看着自己的族人永生永世生活在战火之中吗?”
祖郎激愤道:“我是不想,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我不杀人,人就会杀我?这不是千百年来的道理吗?”
“也许你说得对,弱肉强食是自古以来的生存法则,但是若永远放任这法则存于人世,天下将永无宁日!”太史慈道,“如果你想的话,我愿和你一起终结这个法则,开启一个新的时代!”
“真是让人难以拒绝的邀请啊!”祖郎低下头幽幽说道,而后抬起头猛然说道,“但如果我说你这不过是为了消灭我们山越人而用的缓兵之计,这不算过分吧!”
“是不过分!”太史慈知道祖郎并不是一个容易招降的人,否则就不会这么长时间盘踞在泾县,他笑道,“可以的话,希望你好好看看紫涵要开创的这个和睦的时代,不过现在我只有一句话,你不犯我,我不犯你,你若犯我,必不轻饶!”
“这么说我们的战斗是不可避免了!”祖郎道。
太史慈点点头:“避无可避,无须再避,唯有正面一战!”
“好!”祖郎大喝一声,旋起手中长刀舞得如同疾风骤雨,“好一句避无可避,无须再避,就让我祖郎领教一下你太史子义的功夫!”
两军留出一片空地,点起火把,将这里照耀得如同白昼,太史慈与祖郎二人各提兵器在手,坐下嘶鸣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强烈的战意。
“荣幸之至!”太史慈早已按捺不住斗志,双腿狠命一夹马肚,冲向祖郎。
“好强的战意,不过我祖郎也不会示弱!”祖郎大喝一声,双手持刀,迎着太史慈而去。
刀戟相交,擦出分外惹眼的火花,在这浓浓的夜色里显得无限炫丽。
“噗!”交手过后,祖郎竟然吐了一口血出来:“第一次见到力量与速度都如此惊人的家伙,好,好,好!”
他只完这三个好字便又不得不挥刀再次迎战太史慈的进攻,因为对方太——变态了!
“你也不弱,可惜比起我来还差了些!”太史慈边组织着密集的进攻边口中句句紧逼道。
“可恶,这么快就输掉也太丢人了些!”祖郎说出这句话方察觉自己已经开始示弱,但手中丝毫可不含糊,长刀如风,也紧紧迎着太史慈的攻击而去。
“喝!”太史慈游刃有余地拆解着祖郎的进攻,竟然还空得出手来反击祖郎的要害,唬得祖郎大惊而退,不多时便气喘吁吁,五内似着了火。
“怎么,你的实力只有这一点吗?”太史慈看着狼狈的祖郎,缓缓走近,正要等着祖郎再次出招,冷不防破空一支羽箭射向他的面门!
说是迟那时快,只见那个刚才挟持祖荣的小卒扑身而上,竟然接住了这支羽箭!
看着射箭之人惊诧莫名的表情,太史慈冷冷道:“似乎刚才没有杀你是个错误啊,祖荣!”
“怎么可能?”手中还拿着长弓的祖荣震惊不已,“一个普通的部下就能够有这样的身手,太史慈,你的实力究竟是有多高?”
“便是再来两个祖郎也不会是我的敌手,又何惧你这毫无杀伤力的偷袭!”太史慈高喝道,赞赏着看了一眼这个小卒,然后继续喝问祖郎,“这下输得心服口服了吧?”
祖郎大怒着转头喝问祖荣:“要你多管闲事!”
祖荣一脸委屈:“大哥,我也是好意啊!”
这时四面忽然响起诸多的人马嘶鸣之声,祖郎知道是太史慈布置在城外的军队进来了,现在自己已经成了瓮中之鳖。
“太史将军被围在这里,我们速速救援!”冲着最前的将士们看见了被祖郎率军包围的太史慈及其余五百人,不过很快他们也惊讶了,因为在他们看来,太史慈依然是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情,马背之上威风不凡,倒是那个祖郎,反而头发凌乱好不狼狈。
“现在你还认为有能力杀了我吗?祖郎?”太史慈和那个不知名的小卒及五百死士不似被包围,反像是傲立于海面的巨石,在嘲笑着祖郎的自不量力。
“我从有要杀你太史慈的想法!”祖郎喘着气道,“只不过想回家罢了!”
“我也没有要杀你祖郎的想法!”太史慈气定神闲地说道,“而且告诉你,你现在可以回家了!”
“什么?”祖郎不相信会有这么好的事情。
“闪开,打开西门!”太史慈一声令下,通往西门的军队自动让开一条路,以便让祖郎军队通行。
“你真的肯放我走?”祖郎喃喃道。
“是有条件的!”太史慈微微一笑道。
“我就知道没有这么好的事情!”祖郎撇撇嘴道。
“条件其实很简单!”太史慈道,“再见面,如果你输给紫涵手下的任何一个人,就必须以紫涵——叶紫涵为主事之,终生不得有反意!”
众军静默,祖郎也低下头想来很久,才高声道:“好,我答应你!”
“放祖郎大人走!”太史慈大喝一声,所有人无不听命,目视着面上神情变幻莫测的祖郎及其数千部众缓缓出了西门。
“太史将军,就这么放祖郎走,是不是有点太便宜他了?”身边士兵不解地问太史慈。
太史慈笑道:“不便宜,我来宣城时已经飞鸽传书给曲阿的管亥兄妹了,让他们制造祖郎在这里大败的假象,引诱泾县山越人前来宣城,然后趁机夺取山越人的老巢,各位,别忙着放松,咱们的战斗才要刚刚开始呢!”
“吼吼!”众军高举手中兵器齐声呐喊欢呼。
第二百四十九章 吴郡攻伐(一)
第二百四十九章吴郡攻伐(一)
此时的宣城临时搭造的军帐内,军医正在为重伤昏迷的周泰紧急处理着伤口,帐内遍布着刺鼻的血腥味与浓重的创药味。
“军医,他的伤势如何?”一旁呆看的孙权愣愣问道。
军医边为周泰拔出箭头并止血边叹着气道:“伤势比我想象得还要重,身中十余枪,几乎都是致命部位,又兼失血过多,依我看,是没的救了,除非神医张机华佗出马,否则就准备后事吧!”
“啊!”听完这话孙权大吃一旁,“他还能坚持多少天?”
军医道:“小人已经尽力了,他不过半个月了!”
“什么?”孙权顿时顿时泪满眼眶,扑到周泰身边,“周泰是我害了你!”
太史慈这时从帐外走进,安慰孙权道:“孙权大人,周泰的事情我已经听军医说了,我也很遗憾,这么一个身手了得的人物就这么…不过大人放心,半个月之内我一定将张机华佗这两个神医找来!”
孙权失望道:“四海茫茫,哪里便能找得到?”
太史慈宽慰道:“功夫不负有心人,现在宣城经此一役,已经呆不得了,孙权大人不如与我们一起回曲阿吧!”
孙权含泪点头,太史慈吩咐人专门雇了辆车护送孙权周泰往曲阿而去,同时又令人将宣城这里的变故报告给孙策。自己驻扎在宣城修城安民,同时派快马往曲阿,要管弦速派一得力之人前来镇守宣城。
祖郎率领军队走了数十里,却遇到了从泾县而来的“援军”。
“你们?”祖郎诧异地看着几乎倾巢而出的自己人大惊不已,“谁让你们来的!”
领头的是几个山越头目看见祖郎安然无恙也诧异道:“大帅你没事?可前去报告我们消息的传令兵却说你身陷敌围要我们速来救援!”
“狗屁!”祖郎大怒骂道,“肯定是太史慈派人干的,你们中了调虎离山之计了!”
此刻的泾县本阵只怕已经危在旦夕了,如果曲阿派人前去攻打,祖郎抹抹头上的冷汗,已经不敢再想下去了,自己这次密谋袭击宣城,到最后什么也没得到!而在泾县的多年经营极可能毁于一旦。他慌张地整顿好这接近两万的山越军,没注意到几个混进来的陌生面孔。
心念及此,祖郎不敢再多耽搁,立即下令全军急速回军,又行了数十里,进了自己的山界,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只听两面山腰上忽然传来声震天地的战鼓声与呐喊声。
“不好,有伏兵!”祖郎大惊,立即命令全军进入戒备状态,奈何这是在山道之上,两万人马前后绵延数里,等祖郎的消息才传达了一半的时候,全军早已乱成了一锅粥,后军不知所措,中军人人自危,前军已经和不知名的军队厮杀了起来,根本就无法调度。
“可恶,儿郎们,我们山越族人最擅长的就是山地战,怎么可以让敌人得逞!”祖郎怒吼一声,抽出腰刀,“能听得见我的声音的,都随我冲杀过去!”
他这一吼倒也有效,当即号令起中军的一千多人向着前军方向而去,身后士卒见自己大帅冲杀在前,也自发踊跃而去。
“对手果然很棘手呢,管亥大叔!”山道夜色之中,满脸兴奋之色的吕蒙带领着曲阿来的人马与混乱的山越军酣战在一起,地上早已躺倒了无数的尸体。
“恩恩,混乱的敌军尚且如此,要是正常的话咱们可就要吃大亏了!”管亥一枪结果了身旁一个山越小兵的性命,大笑着说道,“果然小妹的计策好用啊!”
“哼!”吕蒙撇撇嘴,长戟横扫,震飞了一拥而上的几个敌兵,抹了一把鼻子道,“不就是兵法吗?有时间我也学学和她一较高下!”
“呵呵,你早就在曲阿闲不住了吧!”管亥忽然一枪掷向吕蒙后心,吼了吕蒙一跳,那枪将及吕蒙后心,却只听噗地一声,早中另一人的身体,原来是想偷袭的敌兵。
“多谢了,管亥大叔!”吕蒙舞起长戟,高呼一声,带领士兵们想混乱不堪的山越军再次发起冲锋,“武人就是天生要战斗的,你不也是吗?管大叔!”
“呵呵,活到老,战斗到老,至死方休!”管亥这时忽然想起在平原时险些丧命于关羽的青龙刀下,若不是主公奋不顾身援救,只怕自己此刻已经躺在黄土堆里了,命运真是无常啊!
既然活下来了,就继续好好活着,跟着主公打出一片天下!
“在我祖郎面前耍小计策什么的,就是你们两个家伙吧!”忽然前方响起了祖郎愤怒的声音。
吕蒙曾在宣城见过祖郎,这刻又相见,不由大喝一声:“祖郎,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
管亥倒是第一次见到祖郎,见对方相貌魁梧,不由也有些手痒:“你便是祖郎,可知青州管亥之名?”
马上祖郎扫视了一眼火光中的管亥,冷笑道:“久仰大名,就是比我想象地要丑了些!”
“承让承让!”管亥与吕蒙大笑道,“男人嘛,本来就是不是靠脸蛋吃饭的,长那么好看有个屁用!”
见对方竟然丝毫不动怒,祖郎不禁微微有些吃惊,其实他现在心里比谁都着急,自己现在军队一无粮草,二无斗志,三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