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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濮阳战场见到吕布,听到吕布说的那些话时,叶紫涵就怀疑吕布对自己有意思,只是当时她并不知道自己失忆之前和吕布发生的种种事情,所以全不在意,但随着时间流逝,这几年来吕布所默默为她做的种种事情,不仅让她感动,也感到心惊,毕竟貂蝉是自己失忆之前最好的姐妹,虽然自己以前也动过用美人计诱惑吕布的念头,但想到自己与貂蝉的这层关系,就没有实行,貂蝉和吕布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双,自己怎么可以以一己私心而破坏人家的甜蜜,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就算是为公也不行啊。
其实真的想不通,自己无论相貌还是才情都算不得是天下无双,却为什么有这么多人会被自己迷倒?周瑜就已经够让她烦心的了,现在又加上个吕布,好像只要是他身边的人,都会多多少少对自己有暧昧的情愫,太史慈,吕蒙,甘宁,孙策,赵云,郭嘉,甚至于那个盲剑客蔡道,任是战场上何等威风的人物,到了自己面前都变得唯唯诺诺,大气不出。
因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万年公主?叶紫涵自己都笑了,大汉公主从来就是和大汉天子一样,虚有其表而已。
她不能不承认自己向所有人说出和程剑的恋人关系没有逃脱这些羁绊的嫌疑。
心中想着貂蝉,人还真的来了,叶紫涵抬头瞧着吕布近乎疯狂的戟舞时,貂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府门前。
她见到叶紫涵,眼神犹疑了一下,但很快就变了惊喜:“玉公主!”
“貂蝉姐姐,我来下邳好些时日了,你怎么才来?”叶紫涵见到貂蝉,当然也是喜上眉梢,两人拉住手不住地看。
吕布也停了下来,对叶紫涵道:“貂蝉说是外出找萧武有要事,我也是几个月没见她了!”
貂蝉道:“玉公主好坏,偏挑我不在徐州的时候来!”
说到萧武,叶紫涵的神情凝重了起来:“他现在哪里?我正要找他!”
貂蝉拉着叶紫涵的衣裳低语道:“师兄对公主的所作所为我已经听说了,此时我去找他也正是为了此事,只可惜他似乎是有意避着我,所以这几个月并不曾见到他的人!”
叶紫涵愤愤道:“我不能让叶坤这样不明不白地受罪,现在他还是一直昏迷不醒,要不是神医华佗高超医术,只怕此刻已经是尸体了!”
吕布也说道:“我也奇怪,这并不像萧武的为人,难道是有别有用心的人在幕后策划什么阴谋?”
“管他什么阴谋!”叶紫涵恨恨道,“我一定要把他找出来,如果叶坤再也醒不过来,我也不会让他好过的!”
听到叶紫涵这样的话,吕布和貂蝉都是一凛,他们对视一眼,齐声道:“好吧,萧武真是这样的人,我们也不会手软的!”
忽然外面起了一阵喧哗声,叶紫涵奇怪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吕布也皱起了眉头:“听起来似乎是城南方向,今天是张辽轮值,他向来是谨慎之人,怎么会发生这样的骚乱,我看看去!”
叶紫涵阻止道:“等下,貂蝉刚回来你就出去,也太不知趣了,让部将去看看就行了!”
“也对!”吕布想了一下,然后叫来士兵道,“去看看城南发生了什么事情?”
“诺!”那士兵得令便匆匆离去。
此时城南早已围拢了无数百姓,只因一群披红挂彩,用马队驼载着聘礼的人被张辽率人挡在了门口:“站住,什么人?”
这时一个青年男子立即来到张辽面前道:“在下是奉袁术大人命令前来向吕布将军千金提亲的队伍,韩胤大人已经早几日来到徐州了,将军难道不知道吗?”
“有这等事?”张辽诧异道,然后对身边士兵道,“速去禀报主公,就说袁术使者来见!”
青年男子见张辽举止不凡,于是笑道:“阁下莫非是濮阳一战成名的张辽张文远将军?”
“不错,正是在下!”张辽打量着这青年男子,却想不起来自己曾遇见过这样的人。
青年男子道:“在下袁涣袁耀卿,久闻将军威名,不想今日在此相见!”
张辽身边的副将咳嗽了一声道:“张辽将军本来就是吕布大人的大将,你还打算在哪里相见?”
“呵呵是在下失言了!”袁涣歉疚地讪笑,“不过说也奇怪,韩胤大人前来提亲,大家都不知道?”
张辽摇摇头:“从来没有听说这样的事情!”
袁涣向城内探了探头:“在下奉命而来,并没有携带兵器欲行不轨之图,将军却讲在下拦阻在此,可不是待使者之道!”
“是在下有失礼之处!”张辽作揖道,“请随在下入城见主公!”
说罢张辽对士兵们使了个眼色,便在前带路,引着袁涣队伍向城内而去。
张辽刚走,士兵们就驱散了围观的士兵,并关闭了城门,分出一半人马尾随在袁涣和张辽身后向吕布住所而去。
陈宫手中拿着叶紫涵的书信,出了们却径直向驿馆而去。
此时驿馆内的韩胤连日劳累,刚刚缓一口气,脱了衣服跳入浴桶中解乏,正在舒服之时,忽然门被粗暴推开了,韩胤大吃一惊,向跳出浴桶穿上衣服,闯进来的人已经来到了韩胤的浴桶前,手持长剑刺向韩胤喉咙,口中大喝:
“上次没刺死你这小人,今天特地来送死吗?”
韩胤遭遇此变故,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战战兢兢,待勉强回过神来看清眼前持剑的人之后,更是险些吓晕过去。
因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差点置自己于死地的陈宫!
陈宫用剑尖在韩胤脖子上不断划拉着,口中冷冷道:“说,这次悄悄来徐州见我家主公,又有什么阴谋?”
韩胤吓得牙关直打战:“小人……岂……岂敢?小人这……这次前来是有好事!”
“好事?”陈宫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打量着韩胤身上的众多伤口笑道,“你能有什么好事?肯定是阴谋,看我先斩了你,省得给主公留下后患!”说着举剑猛然便刺向韩胤喉咙。
“是真的,真的!”韩胤大吃一惊,急忙说道,“主公特命小人来向主公千金提亲!”
陈宫的长剑停在半空:“当真?”
韩胤练练道:“我怎么敢哄骗陈宫大人,千真万确的事情!”
陈宫收了剑,笑问道:“袁术是要称帝了吧?”
韩胤又吃了一惊:“大人怎么知道?”
陈宫冷哼一声:“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要多!”
韩胤终于长出一口气:“总之小人没有欺骗大人,大人慧眼如炬,明察秋毫,小人膜拜还来不及……”
陈宫冷笑一声,缓缓靠近韩胤,按剑在手猛然喝问道:“谁献此计,教袁术与我家主公联姻?其实要取刘玄德的人头?”
韩胤倒吸一口冷气,心惊无比,不想自己是在浴桶之中,由于动作太大,直接连人带桶滚翻在地,那样子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慌慌张张爬出来,光着身子对陈宫练练告饶:“真是服了大人了,这是机密之事,大人千万不要泄露此事!”
此时窗外尾随陈宫而来的程剑恍然大悟:“明白了,原来这就是紫涵说的疏不间亲啊!”
第七章 复起干戈
陈宫收起长剑,俯身扶起韩胤,语气歉疚道:“刚才不过是想试探阁下,让先生受惊了,陈宫在这里向先生赔个不是!”
韩胤惊魂未定:“你看,我就说了我没有什么阴谋的嘛!”
陈宫说道:“这个秘密我不会泄露的,但怕只怕事情若耽搁了,难免被他人识破,彼时恐生变故!”
韩胤拱手问道:“是啊,这可怎么办?希望陈宫大人赐教!”
陈宫想了一下道:“我回去面见主公,让主公即日便送郡主去寿春,如何?”
韩胤听了陈宫这话自然大喜过望,连连道:“若能如此,主公必然深感阁下之明!”
陈宫不自然地打量着韩胤,笑着离去。
韩胤这才发现自己还是光着身子,不由满面通红,却在心里疑惑陈宫为什么变化这么大,不过想到两家即将结为秦家,以后即使有再大的仇也是自家人,陈宫所以才会如此,想到这里,韩胤自己也释然了。
陈宫离了驿馆,便来议事厅见吕布,早见到一路上有些异样,心中虽然奇怪,但还是向议事厅而去,进了议事厅才发现事情不一般了。
刚进府门就看见了大批大批的聘礼放在院内,吕布正命张辽带人检点这些聘礼,叶紫涵和貂蝉也在其内,她们指点着这些聘礼,神情也很是诧异。
陈宫走过去,对吕布诧异道:“主公,这?”
吕布正在兴头上,见陈宫来到,拉住他的手指着这些聘礼道:“公台,这些是袁术大人送来的聘礼,看来袁术对我们还是很重视的啊!”
叶紫涵打断了吕布的话:“你吃错药了吧,袁术的儿子你也敢攀附?就不怕他是个绝后的家伙吗?”
貂蝉赶紧拉住叶紫涵:“公主,你怎么这样说奉先?”
叶紫涵坏笑道:“看,我才数落了一句,姐姐就心疼了?”
貂蝉红了脸:“哪有?”
吕布在一旁正色道:“有客人在呢!”
这时陈宫脸色一变,凑近吕布低声道:“主公,似乎不对!”
“什么不对?”对于陈宫的变化,吕布并不以为意。
“主公难道忘记了韩胤是怎么来的吗?他来时那么狼狈,紧跟着就是袁术送来的聘礼,这不合常理!”陈宫继续说道。
吕布也是一惊,大叫不好,立即抓住身边士兵问道:“这些聘礼是谁送来的?”
士兵被吓了一跳,好久才连忙道:“不知道啊,张辽将军命人将聘礼送了来,自己引着提亲的队伍在路上,奇怪,张辽将军还没有到吗?属下还以为将军已经回去了呢!”
吕布喃喃道:“张辽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没有把人带来这里!”
陈宫突然醒悟道:“明白了,韩胤不是被土匪打劫,一定是袁术手下反对与主公结亲的人下的手,但他们为什么不索性杀了这个韩胤呢?”
叶紫涵走过来说道:“很明显,他们知道这个韩胤逃不出他们的掌握,因为徐州有他们的人!”
吕布突然道:“不好,张辽,有危险!来人,把这些聘礼看起来,谁都不许动!卫队随我来,传令下去,关闭城门!”
此时,张辽正领着袁涣等人向一处偏僻地方而去,袁涣见张辽带的路附近人烟越来越稀少,不由诧异道:“将军,我们这是要往哪里去?”
张辽装作不知情的样子,继续向前走:“不是说了去见我家主公的吗?阁下也知道,议事厅不可能建在闹市区吧,哪么主公还怎么办公?”
“将军以为我是三岁孩子吗?”袁涣停下,他的队伍也跟着停了下来,“你以为我不知道徐州的建筑布局?议事厅是建在城的正中央,而现在我们走不了多远,只怕就要出西城门了吧?”
“原来阁下对城里的布局这么耳熟能详啊!”张辽站定,转身看着袁涣幽幽道,“真是难得,那么下面是阁下自己乖乖走出城去,还是让我亲自动手呢?”
袁涣这才发现自己不经意间已经被张辽识破了计策,冷笑一声道:“我们不过是奉命前来下聘,将军这是什么意思?”
“下聘?”张辽仰天大笑,“说谎也要编个像样的理由好不好,主公从来就没有什么女儿,你的计策也太拙劣了!”
“什么?”袁涣大吃一惊。
“怎么?不信?”张辽冷喝道,“那现在就随我去见主公,让他亲口告诉你!”
袁涣此刻却并不惊奇,而是命从人脱去外衣,抽出早已藏在身上的软剑,将张辽团团围住,厉声喝道:“杀了他!”
“看来你们还不知道我张文远的厉害!”张辽冷笑一声,持刀在手,先攻而来。
袁涣的人措手不及,立时被杀掉二人。
袁涣大怒:“变阵!”
众人反应过来,立即挥动软剑变换阵型,将张辽围在核心,却并没有攻击。
“又是这无聊的阵法!”换做是以前,也许张辽会有所困扰,但今时今日的他已经不同以往,他默默闭上眼睛,问向袁涣,“阁下既然知道我在濮阳大战时的威名,难道就不知道我是因何而成名的吗?”
“什么?”袁涣下意识问道,却在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敌军围困千万重,我自岿然不动!”张辽猛然睁眼,一刀击飞想要偷袭的身后软剑,持剑之人被他惊人的力道震得远远飞去,倒地吐血而亡。
张辽凛然无惧地凝视着围困自己的人,淡淡道:“我若动时,便是你们的噩梦!”
“啊!”顿时,惨叫声此起彼伏,一旁的袁涣看得呆了,直到张辽杀完最后一个人,来到袁涣面前。
袁涣闭上眼睛:“你动手吧,能死在这样厉害的人手里,我死而无憾了!”
张辽却没有动手,而是默默道:“你走吧!”
“走?”袁涣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张辽,不明白对方的意思。
“你的父亲曾救过我父亲的性命,我不能杀恩人的儿子!”张辽静默了片刻,才喃喃说道。
袁涣不解地问道:“你是?”
张辽转过身:“聂风是我的父亲!”
袁涣大吃一惊:“你是聂叔的儿子?”
张辽点头,苦笑道:“真想不到,和恩人的儿子会在这样的情形下相见!”
袁涣也是苦笑:“我也想不到,看来我的计划注定是要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