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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军校尉是谁亚?曹燕燕不解地想。
曹操在驿馆急坏了:女儿不见了!以往她再怎么出去闲逛,都会在天黑前回来的,可这几日却离奇失踪,听说陛下无事,好歹心头稍微安定了一点,他提笔立即给家中写信说明情况,又托好多朋友帮忙寻找!
自己的宝贝女儿呀!怎么就丢了?
他很自信女儿的武艺,绝不会被贼人掳走,只是人心叵测,若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自己如何向夫人们交代,一想到这里曹操简直寝食难安,毕竟女儿才十二岁呀!
“典军校尉,司徒大人有情!”驿官进来说道。
“还请了谁?”曹操平复下心情问道。
“各位公卿大臣都在!”
曹操更衣上马出驿馆,却见街道上成群士兵正经过,看服饰是何进何苗的部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那个杀死了乐隐的吴匡也在其中,想到乐隐,曹操又是一阵心痛,昨天回来见过天子后本想好好安葬乐隐,却被兵士告知乐隐的尸身已经被两个叫牵招和史路的弟子偷偷弄走了,真是遗憾!
“吴匡将军,你们这是要去哪?”曹操问。
“我们去投靠董卓!”吴匡的回答如一声炸雷在曹操耳边响起,他刚想问为什么,吴匡已经过去了。
投靠董卓!
司徒府上,公卿满座,讨论着雒阳形势。
“孟德还没到马?”王允一脸皱纹,在门口迎接着百官。
“没有!”袁绍向两边街道望了望,“不知道他最近一直在忙什么,似乎不像以前那么关心朝廷大事了!”
“谁在说我坏话呢?袁绍一语未了,只见一骑飞至。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呵呵!”袁绍吃惊得鼓掌。
来人正是曹操,他笑着下马指着袁绍道:“不是我故意要迟到的,而是因为一个坏消息!”
“坏消息!你曹操就不能带点好消息来啊,我现在一点坏消息也不敢听了!”袁绍自嘲道。
“什么坏消息?”王允问道。
曹操皱了一下眉道:“里面谈吧!”
“什么?大将军和车骑将军的属下全部投靠董卓了?”王允大惊,百官也大惊。
“这消息够坏吧?”曹操笑道。
“亏你还笑得出来!”袁绍一脸正色道,“大将军与车骑将军下属人马至少有三万多人,虽然战力不强,但董卓如果加以训练,必定又会大大增加他的势力!”
鲍信说道:“董卓举凉州而来,他的异心不言而喻,诸公须得设计除之以绝后患啊!现在不早点图之,恐怕就反被他控制了,我们就应该趁他刚到雒阳,士卒疲敝,不用正面对阵,只要偷袭一下便能生擒了他!”
“拿什么去偷袭他?我们可用的兵马不过数千人而已,不要忘了董卓城外还有无数人马呢?不进城就是在向我们示威,偷袭这个计策也不错,可一定得是董卓身边关系最亲密的人才能办得到吧?”曹操每次说话都是直接说中最要害处,让人不得不佩服他过人的分析能力。
鲍信听了曹操的话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本初兄说呢?”
袁绍道:“朝廷新定,未可轻动!”
是害怕董卓的势力吧?鲍信冷笑一声又问王允:“司徒大人以为怎么样?”
王允叹气道:“此事关重大,且容再议,不是一朝一夕能成功的。”
鲍信看看他人,也是中立或否定意见的多,不禁有些愤怒:“哼,诸公既然胸无大志,那鲍信也只好告辞了!”说完离席再拜,愤然离去。
曹操赶忙在后面追上他:“允诚要去哪里?”
“大将军派我去泰山募兵,好歹我也招募了三千多人,以此为基业,厉兵秣马,以讨董卓!”鲍信决绝地说道。
“好大的口气!只不过怕那天到来时,雒阳已经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曹操道。
“怎么,孟德难道你打算待在雒阳?”鲍信迷惑不解地问曹操。
“不错,我在此地尚有可为!”曹操点点头。
“此话怎讲?”
“雒阳形势不明,丁原所领五万并州军不日便到,董卓虽然号称二十万铁骑,但也未必是一天就能到的,此时董卓的亲兵一定连一万都不到,加上新近归附的军队最多五万人,我还听说丁原帐下有一员虎将吕布吕奉先,号称万人敌。更何况雒阳支持董卓的人很少,所以我才说尚有可为。”
鲍信眼睛一亮:“看来还是我分析问题不够周全,好吧我留下来。”
“不!”曹操说道,“允诚兄陈兵势于外,我掣肘于内,内外齐心,可振汉室!”
鲍信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我明白了,孟德保重!”
“允诚兄保重!”
曹操转过身,望着西校场董卓的驻军处,心中感慨:董仲颖,就让我曹孟德看看你的气魄吧!
第十五章 风云难测(上)
雒阳西校场之中,此时的董卓正对着百步之外的草靶射箭,红心之上满簇着没羽的长箭,手下将领们都去训练新来的士兵了,何进这个大将军真是徒有虚名,手下养了一群吃闲饭的垃圾货色,幸好碰在了自己的手上,凭着自己的能力不出数月,一定会训练出一支虎狼之师。
他看着校场边上正骑马飞射的一名红衣少女,正是他的小女儿董媛,大女儿董宜嫁给了李儒,小女儿也已经十五岁,生得亭亭玉立,又习得一身好武艺,可惜出生那年在并州遭逢黄巾余寇的洗劫,乱军中被一支流箭射中了心口,虽然幸免不死,心脏却从此留下了后遗症,每隔数日必须喝活人之血以维持生命,如今他有意撮合女儿和有着“军中神射”之称的牛辅二人,那牛辅自小便跟随于自己,多次出生入死战功赫赫,如果这牛辅和自己女儿联姻当然是最好不过。
“爹爹,一点也不好玩!”董媛下马走来,“雒阳也不怎么样嘛!”
“阿媛,你知道什么?多少人都挤破了脑袋想进雒阳呢!”董卓说道。
“无聊,来这干什么?”董媛噘着小嘴。
“现在,我们在雒阳是这个!”董卓举着大拇指,“想干什么都没人管你!”
“真的?”董媛惊喜道,“爹爹你说话算数?”
“当然不是真的!”李儒的声音从他们身后传来,“原来岳父大人在这里,真是让小婿好找!”
“姐夫,你怎么总是跟个游魂一样突然出现在身后,想吓死人啊?”董媛抱怨道。
“呵呵,姐夫可没这个能耐和实力!怎么,牛辅将军没陪着我们阿媛吗?”李儒笑道。
“别提他了,跟我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说的话都不超过一百个字。”董媛气鼓鼓地说道。
“这可就奇怪了,牛辅将军在岳父面前一向言辞流利,字字中肯啊!”李儒一脸茫然的表情。
“肯定是你欺负牛辅!”董卓道,“他可是我的爱将,多少美女他都看也不看,只有你不识抬举!”
“哼,爹爹好偏心,净向着外人说话!”
“牛辅可不是外人,马上就是我的二女婿了!”董卓笑道。
“父亲你坏死了!姐夫你也是,不和你们说了!”董媛骑上马,一溜烟跑了
“呵呵,阿媛害羞了!”李儒笑着说道。
“你和牛辅一文一武,都是老夫的左膀右臂,以后还靠着你们给我征战天下、出谋划策呢!”董卓回过头严肃地说道,“贤婿找我何事?”
“丁原到洛阳了!”李儒侧身恭恭敬敬道,“他是带了五万劲旅来的,不可小觑。”
“恩!现在不论兵力还是战力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怎么办,难道到手的鸭子拱手送给他!”董卓皱着眉头道。
“丁原向来对汉室忠诚,要是他联合公卿对付我们,那我们之前的辛苦就都白费了!”李儒继续道。
“不错,丁原和我一直都有过节,他的并州军常年与匈奴鲜卑交战,战斗力可想而知!”董卓道。
“不如虚张声势如何?”李儒脑中灵光一闪道。
“如何虚张声势?”董卓知道他这个谋士女婿又想出鬼点子了。
“将我部三千骑兵,每隔四五日就趁夜换装成平民出四面城门,第二天再在城外列阵入城,就说西凉军又到洛阳了,如此往复,只要人不知鬼不觉并且严禁闲杂人等出入我们军营探查军情,人们就会以为我们的兵马数不胜数甚至比号称的二十万还多,这样一来,我们在军势上便占得了先机。”李儒道。
“此计大妙,贤婿果然是我的智囊!就这么办!”董卓拍手称快。
“还有一事,岳父要是想在朝中立足,必须拉拢大臣和名士。”李儒道。
董卓没有回答李儒的问题,而是反问他:“我令你送给万年公主的礼物送了吗?她怎么说?”
“万年公主什么也没说,但把礼物收下了,只是小婿有一事不明!”李儒看着面前快六十的董卓,又想着离十六还差好几年的万年公主,心中又开始出汗了:老牛吃嫩草?好歹等人家成年再说啊,岳父你性饥渴也不用这么饥不择食吧!
董卓看出了李儒的犹豫和犹豫的东西,笑着说道:“我知道贤婿在想什么,但我告诉你,你想错了,事情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长得几天几夜都讲不完……”
“啊——”雒阳后宫之中,一处宫殿内器皿破碎之声不绝于耳,原来是曹燕燕正在可劲地砸东西,几个宫女被吓坏了,瑟瑟缩缩地躲在一旁。
“殿下不要再生气了!”她们都小心翼翼地劝道。
“出去!”曹燕燕砸累了,叉腰坐在椅子上喘气,现在她终于反应过来了,自己被误认为那个什么什么万年公主了,这个万年公主她也是听父亲提起过的,是那个小皇帝刘辩的妹妹,陈留王刘协的姐姐,更是那个已经死掉的大皇帝的爱女,虽然年幼却精通六艺,只是脾气太过古怪,那个大皇帝总是说要是万年公主是男儿身,投错了胎,否则一定立为太子。据说万年公主的母亲是大皇帝非常宠爱的妃子所生,只是那个妃子早逝,所以大皇帝才百般宠幸这个万年公主。
但这一切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呀!她是曹燕燕啊,虽然一再解释,但就是没人肯听,那个何太后还以为自己是悲伤过度于是请了许多太医来给自己诊治,气得她把他们一个个都打得重伤而逃。
何后也没有办法,只好把曹燕燕关在这里严加看管。
“真是气死我了!”曹燕燕抓起一个瓶子向门口甩去,不料门打开了,瓶子被来人抓在手里。
什么人这么好身手?曹燕燕下意识地看过去,不由得看呆了!
门口立着一位比自己略大些的少女,长得却堪称国色天香,少女托着瓶子放回原位,冲着曹燕燕行个万福:“貂蝉见过万年公主!”
天下间竟有如此的美人!目如黑漆,眉如新月,口如樱桃,鼻如刀削,发如飞瀑,指若葱根,肩似削成,腰若流纨,体若玲珑,气若幽兰,就算古代的西施苏妲己褒姒赵飞燕虞姬也不过如此吧!
而且还只是个美人胚子而已啊,现在尚未成人,真要成人岂不就是貌若天仙了?
不过她没有自称奴婢,可见不是宫里的人,就算是,也不同于那些一般的宫人,看她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大气,决不是等闲之辈。
见曹燕燕不说话,貂蝉兀自进屋道:“貂蝉原是司徒大人府上歌姬,因慕公主殿下才华,特来拜见!”边说边环视着屋内狼藉的模样,心下顿时无语:这个万年公主当真了得,怪不得太后娘娘要找自己来护卫,其实是来管束才对。
“恩?什么?”曹燕燕回过神来,立即又大发脾气,当自己看见一个美若天仙的姐姐来自己就会服服帖帖了吗?“正好,貂蝉姐姐带我出宫玩好不好?”
貂蝉端详着曹燕燕,心说果然是个野公主,竟然不自称本宫,看来外界传言不假,是得好好治治才是,于是笑道:“别的事可以,但太后娘娘吩咐过,外面现在乱的很,绝对不可以让公主殿下出宫!”
“不出宫,出一下这个房间总可以吧?”曹燕燕道。
“可以,但是太后娘娘吩咐过,不管殿下走到哪里,貂蝉都必须随身侍卫!”貂蝉笑得很灿烂,但曹燕燕看来怎么那么狡黠?
“我饿了!”曹燕燕大叫。
“传御膳房,万年公主要用膳,一会直接送到公主房间。”貂蝉吩咐门口战战兢兢的两个小宫女。
“我要见太后!”曹燕燕又大喊。
“……”貂蝉不理睬她,开始收拾屋子里的残局。
“我要洗沐浴!”曹燕燕继续大喊。
“……”貂蝉继续无视。
“我要如厕!”
“……”貂蝉脸微红,皱了眉看着这个难缠的主。
“我憋不住了!”曹燕燕起身冲向房门,使出平生最擅长的开溜功夫。
貂蝉眼疾手快,手中一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条鹿皮鞭,略一用力,便缠上了曹燕燕的手臂。
“你敢对我无礼!放开!”曹燕燕大怒,却无可奈何,这个貂蝉怎么这么厉害?
“公主殿下恕罪!貂蝉也是奉太后娘娘意思行事!”貂蝉说着已将曹燕燕推搡到了床榻前,看似轻柔实则死死把曹燕燕按在了床上,轻笑着拎出一只夜壶。
曹燕燕要吐血了。
“放开我,你要捆到什么时候?我手脚都麻了!”两天以后,在床上挣扎不已的曹燕燕歇斯底里地大喊。
“直到公主殿下答应不出宫为止!”貂蝉依旧笑得很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