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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你望望我,我望望你,轰然道:“我等情愿与主公同甘共苦,誓死相随!”
这一刻叶紫涵激动得泪水喷涌而出:“多谢各位弟兄对我的信任,我年纪尚轻,觉得自己没有什么能力。管大叔,这些兄弟你还带着,不过你的身子是自由的,投不投我不主要,回去之后你一定要想清楚再做决定,以后该怎么做,我想你比更清楚。”不管怎么说,先把他们劝走了孔融那边才好交代。
“涵涵,这不是纵虎归山吗?”吕蒙凑过去对叶紫涵说。
“主公请放心,管亥日后若再有不仁不义之举,定如此棒!”说着管亥双拳紧握,那根还沾着宗宝血迹的狼牙棒竟被他生生掰成了两半,好大的臂力!
人家都这么仁至义尽了,自己再有所怀疑是不是就真有点不是人了?
“管大叔如此诚心,我怎会再疑?对了,这几万人的吃饭问题你怎么解决?”
管亥一怔,这倒是个难题。
怎么办呢?叶紫涵也想了半天,忽然灵机一动道:“你回去可让弟兄们或捕鱼或狩猎一面自给一面与当地百姓换粮同时在队伍中物色有经商之才者做些贩卖生意,我这里也想办法弄批钱粮接济你们,到时我会想办法和你们联系的,我能力有限,能帮多少算多少了。”
“主公大恩大德,管亥在此向弟兄们谢过了!”管亥又跪到了地上,让叶紫涵哭笑不得。
管弦跟着他叔叔走了,她一边走一边回头看叶紫涵,眼神里还满是疑问。
目送着他们远去,叶紫涵才注意到汗水早已浸湿了衣服,松了一口气,都差点从马上栽下来。
第九章 浴室惊魂
孔融擦了又擦自己的眼睛望着叶紫涵这个有武功有口才长得还挺标致的小丫头,那样子像是在问:“你是人吗?”
“太守大人,府上有水吗,刚才说得我口干舌燥……”叶紫涵扇着两颊呼哧呼哧喘气。
“有有有,请请请!紫涵姑娘,你可是我们北海城的大恩人呢!孔融我代表全城百姓感谢你,请受我一拜!”
才一拜?叶紫涵以为一跪或一百两黄金呢?算了,孔融服过几个人?
“太守客气了,我既已答应就一定做到的,份内之事何足挂齿?想必刚才在城下我与管亥的对话你也听出了个大概,我叶紫涵虽无远名,但仍然想跟您订一个君子协定。”
“君子协定?紫涵姑娘有话但讲无妨,只要我力所能及的,定会尽力而为!”
叶紫涵听着这话怎么有点耳熟,才想到昨天糜竺也是这样说的,心中不禁一阵暗笑。
“管亥手下多是贫民百姓,我希望大人暂时接济着他们,这账暂时就算是我借的。另外,大人再把这些人全部登入户籍,由官府另编一册,教之以渔耕憔牧之术,至于他们的租赋——能减免最好,若不能的话,我出!”
“想不到紫涵姑娘小小年纪不仅心系百姓,而且还颇懂经世济用之道,放心好了,我孔融定然照办,只是猝然之间难以奏效,我估计这几个月里他们仍然要半饥半饱地生活。”
“太守如此爱民,紫涵先替他们谢过了。”
“紫涵姑娘不必多礼,不知这位壮士是?”
“某复姓太史,名慈,字子义,乃东莱黄县人,前因滋事而往辽东避难,蒙府君其间数次派人接济老母,慈前日自辽东返,得知府君有难,母谓慈曰:‘汝与孔北海未尝相见,至汝行后,其瞻恤殷勤,过于故旧,今为贼所困,此汝报其知遇之恩时也,宜速赴之。’今特单身而来,为助府君一臂之力,所幸这位姑娘已为解围,慈亦心安。”
“太史哥哥你就不要自谦了,你的功劳也不小啊,当时要不是你闯进后军分散管亥的注意力,我也没把握一出手就制服他的。”叶紫涵奉承道。
“还有你那三箭后发先至,肯定把管亥的气焰也给压住了!”吕蒙这话倒没什么水分。
“过奖了,慈当时困不得出,只好以箭援之,且这位小英雄的反应之速亦不逊于慈,而这位小姑娘一手接下六箭真是令慈汗颜!”太史慈谦逊道。
“三位就不要自谦了,我看你们意气相投,又如此投缘,不如由我做个主,你们三个……”孔融笑着道。
“怎么?”三人同时一惊,一女嫁两夫?叶紫涵倒吸一口凉气:老天保佑,孔融你别没事找事啊。
“结为兄妹如何?”
叶紫涵这才把吸进去的凉气吐出来。
“这……”太史慈吕蒙反而倒吸一口凉气,好象不大情愿了,也难怪,认识才多久啊,结拜可是大事啊,况且和一个女子结拜是不是有点自贬身份啊!
“你们不说话我就当你们默许了!”
太史慈和吕蒙刚想说什么,“阿嚏”叶紫涵一个喷嚏就打了出来。
“你没事吧?”吕蒙问着,一摸她大吃一惊,“怎么衣服全湿了?”
叶紫涵的脸“唰”地就红了,其实刚才降服管亥,她心中一点把握也没有,可以说完全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独自面对几万人这种事她毕竟也是头一次经历,本来在心里一遍遍告诉自己不能紧张,但实际上那是不可能的,刚才在马上她都明显感觉到汗珠从全身各处渗出来。
“刚才,刚才太紧张了!”叶紫涵知道自己才刚刚缓过来,说完后脸上汗珠汩汩直冒,忙不迭地去擦。
吕蒙、太史慈就连孔融众人也大笑起来。
“那好,既然要结拜,就得斋戒沐浴一下以示虔诚,你们准备去吧!”孔融叫来几个下人伺候我们,真是个好台阶。
叶紫涵被领到一处房间,一个大木桶里已经注满了温水,上面还漂着一层玫瑰花瓣,香气弥漫着整个房间,木桶四面都用屏风围定,几个侍侯她的丫头也听闻了刚才的惊人事迹,一个个小心翼翼又细致入微地帮她宽衣惟恐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够好,直到服侍好了一切才悄悄出去。
好久没洗澡了,更何况刚经历一番恶斗,恩是得好好洗洗,叶紫涵跨入桶中上摸摸下闻闻觉得既新奇又好玩,她是洗得不亦乐乎,那些花瓣混合着各种奇异的清香扑面袭来,让人的心情一下子爽到了九霄云外。
“美女你好哇,泡澡的感觉怎么样啊?”冷不丁不知从哪冒出一句话。
“还行吧,跟泡温泉一样,”叶紫涵正玩弄着水花,也没在意就随便回了一句,但马上清醒过来,“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哈哈我是谁你不用管,反正你最后会死在我的手里,知不知道我是谁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究竟是谁?快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叶紫涵愈加不安了,因为她听出了这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别紧张嘛,我来不过是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是有人派我来暗杀你的。”
“咻”似乎被什么东西点上了穴道,她全身动弹不得。
完了,要死了,叶紫涵感到他就在自己的身后。
“有些事我以后再慢慢告诉你,况且现在就杀了你就没意思了,咱们以后交手的机会还多着呢。”
“知道为什么有人要暗杀你吗?”停了一下他笑着说,“呵呵我忘了你不能说话。”
“因为你活一天,要杀你的人就会痛苦一天!”
“我今天就说这么多,至于你的性命,我就捏在手里,什么时候想要了再拿走,照顾好自己,别被人砍了,就像今天,哈哈哈!”
没音了,喂,别走啊,我的穴道,“咻”一声,叶紫涵猛的顿了一下,脑袋磕上了木桶边,差点起个大包。
第十章 义结金兰(上)
第十章义结金兰(上)
叶紫涵揉着额头,这人是谁啊,把自己的底细摸得这么一清二楚,他还说自己受人指使来杀我,却又先自己来到这里,莫非有什么阴谋?不会的,自己有什么可羡慕的,不就是几个钱吗?有本事就来拿啊,这她是早就料到的!不过一想到刚才那人,自己甚至都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叫什么名字,而且他要取自己的性命易如反掌,越想越是害怕,有钱那也得有命花啊,这往后日子可怎么过啊?
她的心凉了半截,一碰水,什么时候也变得冰凉了?我可不想真弄个伤寒什么的出来,匆匆洗完了澡,擦干了身子,穿上衣服就要往外走,门外候着的丫鬟们却叫住了她:“姑娘您的头发……”
叶紫涵一瞧自己真是瞎胡闹,头发还没干乱蓬蓬的像个疯婆子,讪笑一下让她们拉到梳妆台前。
“姑娘喜欢什么发型啊?”
“随便点,最好像个侠女,不过让人见了既清纯又可爱的那种。”叶紫涵生怕太史慈等得不耐烦一气之下走掉了,就胡诹几句。
“姑娘喜欢这种胭脂水粉吗?”
“哎呦,我是去跟人结拜又不是赶着出嫁。”
“姑娘这是什么话,咱们女人三分长相七分打扮,何况我们难得侍侯一次您这么一位打着灯笼都难找的神仙姐姐,自然要多花些心思了,况且,这还是太守大人的意思呢!”
“呵呵,就不怕你们太守夫人说你们向着外人吗?不过你们肯定没听说过一句话叫‘不加雕饰而自成风流’!”
丫鬟们这下都面面相觑了。
“好,好一个‘不加雕饰而自成风流’!”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子揭帘而入,款款而至。
“参见夫人!”几个丫鬟忙道。
夫人?想必就是孔融媳妇了,长得也挺可人的嘛!叶紫涵粗略打量了下孔夫人,心中赞叹孔融好福气。
“紫涵见过夫人!”
“夫人,您一定懂那句话的意思,给我们讲讲嘛!”丫鬟们叽喳道。
“我常陪老爷读书,也略通些文字,这话意思其实很简单,即是说一种真正美的事物不需要其他东西来修饰,这种事物可以是山水,可以是字画,可以是文章,也可以是美人!”她说着这话,目光锁定在叶紫涵的脸上。
“夫人说的果真很有见地!”叶紫涵不禁赞道。
“姑娘今日救了北海城,也是救了我们夫妇,请受我一拜!”孔夫人说着便盈盈拜倒。
“夫人不必这么见外,这怎么好意思。”叶紫涵连忙去扶。
“以后大家都是一家人,有什么困难尽管直说,你看你现在水灵动人,真是出水芙蓉一枝独秀呢!”孔夫人唤丫鬟打来一盆水,两人的影子相互映衬着果然高下自分,叶紫涵看着水中貌若天仙的自己,原来吕母盛赞自己的美真不是盖的。
吕蒙和太史慈洗得快,这会已经完了待在议事厅外的院子干上了,吕蒙虽然武力不及太史哥哥,但却很有一股子猛劲,幸好太史慈不是吃素的,把吕蒙的招式一一化解的同时还能反击出许多出其不意的套路,众人不断喝彩,在他们看来二人是不相上下,内行们一瞧就知道是太史慈保留了实力,吕蒙是明白的,对方比自己大十多岁却不仅仅是比自己多吃十年盐这么简单的,所以练了一会就不干了,换比箭了。
殊不知这可是太史慈的强项,百米之外的箭靶红心上都攒满了箭,吕蒙的有意思,在红心边缘围了一圈。
孔融虽也会神地观战,耳朵却听见了众官员的窃窃私语:
“谁能保证管亥不再来呢?贼兵向来善恶不分,跟他们讲信义不是明摆着与虎谋皮吗?”
“她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能耐,依我看肯定跟管亥一伙的,只是太守现在肯定什么也听不进去。”
“还要拿粮食给他们送!借?明摆着是变相地抢嘛!”
“他们过来了,别说了。”
吕蒙垂头丧气地走过来,太史慈却越射越有精神,孔融道:“吕兄弟!现在战事过了,你原先要办什么事来着?本太守答应了你的。”
“哦,我和母亲本是避难至此,想在此为她找处宅子。”吕蒙也醒悟了过来。
“那她人在何处?”
“还在外面。”
“快请进来!”
吕母走了进来,太史慈上前来听吕蒙说了几句,喜道:“家母向来自个过活,她现在住在城东二十里处,何不让叔母搬过去一块住呢?咱们既是兄弟,叔母就是我母亲啊!”后面这句话他说得有点后悔,因为他正好见吕母跟他也没差几岁……
“好主意啊!”吕蒙响应。
“那就这么决定了!”太史慈也很高兴,两个人在一起毕竟有个照应。
一个官员道:“太守大人,近来北海涌入许多难民都无处安置,恐怕安宅之事有些难办!”
“什么?”孔融怒了,“吕兄弟为我北海立了大功,如今他母亲想找个地方安居这点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满足人家!实在没辙,我就把自己家腾出来让她住,总可以了吧。”
“太守不必动怒。”吕蒙上前道,“多谢大家好意,我也知道这里的难处,现在我已经和太史大哥商量好了,让我娘搬过去和他老母一起住,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孔融看看太史慈,太史慈点了点头。
吕母听说有人做伴,自然应允。
“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在一阵环佩叮当和大家的惊叹声中,叶紫涵和孔夫人以及那几个丫鬟们有说有笑地走了进来。
冷场。
吕蒙和太史哥哥当即就杵在那了:这是谁啊,怎么洗了个澡出来跟变了个人似的!
孔融拈须微笑:“真天人也!”虽然他没什么须。
吕母早迎了出来:“丫头,我早说你是天下第一大美人嘛!”
真是有点受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