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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坤也抱拳还礼道:“承萌先生看重,在下乃是紫涵姑娘的随身护卫,叫我叶坤就好了!唔,嘶!”说话间叶坤又皱了皱眉,看样子伤口被扯动了。
叶紫涵笑道:“好了好了,你们两个一个病秧子,一个重伤在身,咱们还是回房间里细说吧!”说着用眼神环顾了下周围杂乱的人群。
二人会意,于是叫来小二结了账一齐上了楼。
叶紫涵的房间里,三人席地而坐,半个多时辰下来,已成了极好的朋友。
“如此说来,看样子紫涵姑娘又有一个人被你骗了!”叶坤笑道。
叶紫涵无语地望着叶坤:“你这个没大没小的家伙,快回你房间换伤药去,还说是我的随身护卫,貌似一路上都是我在照顾你吧?”
叶坤撇撇嘴:“你这个喜新厌旧的坏主人,哼!”说着起身便出了门回自己房间去了。
叶紫涵笑着给郭嘉解释道:“他平日不是这个样子的,大概是见了你起了妒忌之意,故意做给你看的吧?”
郭嘉笑笑:“紫涵姑娘有所不知,他本来就是做给我看的,因为我们本来就是老相识!”
“啊?”叶紫涵大惊,“你们早就认识?”
郭嘉乐了:“是啊,早在颍川书院的时候就认识了!”
叶紫涵无语中:“那得多早就认识了?”
郭嘉道:“说来话长,现任墨家钜子萧武和吕布爱妾貂蝉都是墨家弟子,早在十几年前上一任钜子萧泊亥在位时,就曾收留过四个流浪的孤儿,取名为乾坤阴阳四卫,将他们训练成忠心的杀手执行秘密任务,这个叶坤就是其中武艺排第二的坤卫!”
叶紫涵点着头:“果然够老,算来你们已经十几年的交情了吧!”
郭嘉继续道:“其实我跟他接触得也不算多,这个人古怪得很,有时候很冷,有时候又很热,书院的寒门弟子没几个,大概只有我和他交往比较多吧,后来我出来四处游学,听说他也同其他三大护卫跟了吕布,但我想来一定是萧武的主意,他是最疼貂蝉这个师妹的!自己当了墨家的钜子,自然也要把墨家最厉害的四大高手拨给貂蝉的!”
叶紫涵想了一想慢慢道:“原来这个叶坤背后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看来我又险些被他骗了!”
郭嘉笑着道:“只是想不到居然能在这里也见到他,恩,让我想想,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紫涵姑娘你与貂蝉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咳咳!”叶紫涵有种自己被剥光了衣服任人眼神猥亵的错觉,“这都能被你想到,真的服了你了!”
“小意思!”郭嘉自豪得微笑着,“我在书院别的东西没学,就学会了一样,钻研人的心理,从对方的心理研究其将会做出的行为,说来也颍川书院的学习氛围好,它能让你自己在学习中找到自己最擅长的东西并加以充分发挥!像荀彧主攻的内政,戏志才主攻的兵法,徐庶主攻的战术,诸葛亮这个家伙很全能,虽然最小,却是个奇才,似乎除了武艺什么都是一学就会,辛评和郭图就是主攻外交,额——”说到这里郭嘉突然停了下来,神情变得落寞不已。
叶紫涵知道郭嘉又想到了刚才的毒酒事件,
“别想那么多了,刚才我都看见了的,这就是乱世!感情什么的在它面前都变了无力,只有这一身的实力和才华是永远忠诚于你的东西!”叶紫涵宽慰郭嘉道。
“不说这些事了。”郭嘉镇定了下情绪,看着叶紫涵道,“紫涵姑娘今日出现在这里,决不是偶然吧?”
叶紫涵也收起笑容道:“你郭嘉是精明人,我的情报你肯定已经知道了个八九不离十,我呢出现在这里既是偶然也是必然,说必然是因为我和叶坤都是刚从濮阳战场过来,由于要南下扬州,因此唯有沿着黄河西行,来到没有战事的袁绍势力范围,经黎阳由延津渡黄河,穿过河南尹和豫州,自荆州顺江而下扬州!”
郭嘉听得一愣一愣:“这不是舍近绕远吗?紫涵姑娘你既然还是这曹燕燕的身份,完全可以堂而皇之地直接取道兖州南下啊!”
叶紫涵说道:“本来刚才还有这念头的,不过遇见了先生之后我便打消了这念头了!”
郭嘉这下大为不解了:“这又是为什么?”
叶紫涵用手捶着脑袋一副没好气的样子:“还不是某人发了个毒誓,为了避免这个誓言这么快就要实现,我也只好这样做了!”
郭嘉却越听越糊涂了:“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了?”
“怎么没有关系?”叶紫涵撇撇嘴道,“袁绍没留下你重用不代表曹操不会留下你重用,你以为你能”平安无事地从曹操眼皮底下走掉吗?
郭嘉对此并不吃惊道:“我若是怜惜这条贱命还会如此糟蹋它吗?曹操若真的是我命中注定的主公,即使奉献上此贱命又有何憾?”
“那可不行!”叶紫涵打断郭嘉的遐想,“你刚才说了,你这条命以后就是我的了,是死是活我说了算!”
第一百四十五章 北方局势
“不是这样的吧?”郭嘉极力辨解,“我还卖给你了不成?”
看郭嘉满脸通红的样子叶紫涵乐了,她故意板起脸道:“赔本的买卖不能做,我不耽误你找你心目中的明君,但找到之前呢,你就是我的奴仆!”
郭嘉无奈地摇头:“你这人让我说你什么好,怪不得叶坤要说我也是被骗来的了。现在我是明白了,我跟他都是那种被你卖了还给你数钱那种傻子!”
“看,你自己都承认了是吧!好,我们三个就在这里休息数日,等好得差不多了就按原计划南下扬州!”叶紫涵道,“而且虽然我不是很懂医理,但也看得出来你的病受不得寒,北方寒气重,到了扬州气侯暖和说不定能慢慢地把这病养好了呢也未可知!”
郭嘉笑笑:“能好自然是不错的,就怕是白忙活一场,那样反而不好玩了!”
叶紫涵噗吃一声乐了:“说出心里话了吧,刚才还言之凿凿地像个大家,现在怎么又唉声叹气自怨自艾了?”
郭嘉笑着叹气道:“人都是有私心的,刚才我是站在人的角度说天和人的关系,现在不如依然站在人的角度来谈谈富与贫,贵与贱,善与恶,人总是寄希望于来生来世,希望来生来世自己能够生得命好一点,最好是个富贵之家书香门第,那样就不会被欺负,被人轻视瞧不起!”
叶紫涵冷哼一声道:“你当我是小孩子吗?谈论这种宿命论的话题,富与贫相对,贵与贱相对,善与恶相对,无富则无贫,无贵则无贱,无善则无恶,无欲则无我,万事万物相对立而存在,一方若是没有了另一方也没有了意义。不是吗?”
郭嘉笑着说道:“话是这样说没有错,但你看那些世俗之人,哪个不是贪富慕贵还自谓为善?众生芸芸,真正能看明白的又有几人?”
叶紫涵切了一声道:“你这样的年纪就想着要归隐了吗?”
郭嘉乐道:“我若是有归隐之心,今天你还能在这里看到我吗?”
叶紫涵也跟着乐:“我看见了的不是你郭嘉,是一种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的寂寞!”
郭嘉涨红了脸,辨解道:“谁说没有人要我的?现在我不就是你的人了吗?唔,我不是说那种关系!”
叶紫涵嗔怒着就要给郭嘉来个爆粟:“你想得倒美!”
郭嘉吓得急闪,碰巧咳了起来,偏好脑袋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懊恼地揉着痛处大眼瞪叶紫涵道:“你下手也太狠了吧?不过话说回来我还真是纳闷究竟谁会娶了你这个暴力女?”
“要你来管!”叶紫涵柳眉倒竖,“我看你这家伙是欠揍!”
“不敢了不敢了!”郭嘉连连讨饶,“真是怕了你了!”
叶紫涵这下力度有点大了,胸口不禁隐隐作痛起来,便收了拳道:“这个样子还差不多,奴仆就要有个奴仆的样子才是好奴仆嘛!”
郭嘉不屑地撇撇嘴,继而深吸一口气道:“做不成袁绍的谋士也不是什么坏事,他帐下那么多人才,我真要是做他的谋士还不得被湮没无闻了?”
叶紫涵也收了嘻笑之容,正色说道:“这个倒是真的,袁绍凭着四世三公的祖荫,早在起兵初期文臣就有了许攸逢纪这些人的跟随,又得大名鼎鼎的河北四庭柱颜良文丑张颌高览投靠,后来吞并韩馥的冀州时又是得了郭图,荀湛,沮授这些大才,这些人又互相举荐,相继又投效袁绍的文武大才不胜枚举!”
郭嘉冲叶紫涵努嘴道:“怎么你对他也没什么好感的样子?”
叶紫涵道:“你还真是说对了,这个世界上能让我叶紫涵觉得有好感的人还真是没几个!单看他起兵几年以来一直不停地对内对外作战就看得出来他这人没有大局观,纵观他的对手,外有公孙瓒匈奴鲜卑环伺,内有张燕号称数十万黑山军,他的世界里似乎没有和战的概念,去年不是还被青州黄巾余党于毒攻破了邺城的吗?”
郭嘉赞许地看着叶紫涵,却是摇了摇头:“果然一语中的!袁绍果然是这样的主公,我在他门下呆的那些日子里看得再清楚不过,好某无断可不是一句空话,但要是说没有大局观有些不全对,因为他有一位十分了得的谋士,而这个谋士的大局观放眼天下能与之匹敌的可称得上是凤毛麟角!”
“哦?”叶紫涵来了兴趣,“这人是谁?袁绍帐下还有这号人物?”
“田丰!”郭嘉盯着叶紫涵,说出了这个名字。
“田丰?”叶紫涵咀嚼着这两个字,“好像没怎么听过!”
郭嘉道:“这也难怪,田丰是一个很怪的人,行事古怪,谋略也恨古怪,袁绍作战胜多败少,全依赖于田丰的战略战术!”
叶紫涵洗耳恭听状:“有这么神奇吗?”
“知道你不相信,这正是田丰的厉害之处!”郭嘉赞叹的表情溢于言表,“你会错我的意思了,他的真正的厉害的地方,是明明可以百战百胜,却故意保留实力,有几次选择让自己失败!”
叶紫涵一脸问号:“似懂非懂,他这样是聪明还是傻?”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想!”郭嘉笑道,“但时间久了我才揣摩明白,他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这个别人包括自己的同僚,包括自己的主公,包括自己的敌人,当然最重要的是那些关注着袁绍势力的强力诸侯!”
“此话怎讲?”叶紫涵跟着问道。
郭嘉长出一口气:“让对方轻视自己,搞不清楚自己的实力,以期在未来的对战中出其不意!”
叶紫涵这回懂了:“扮猪吃虎?”
郭嘉点点头:“如果和这样的人对战,你会选择怎么做?”
“简单!”叶紫涵一副自信的表情,“离间!”
郭嘉脸上浮起一丝微笑:“这次英雄与美女所见略同啊!”
“噗”叶紫涵岔气了,“就你还自称英雄!”
“不说笑了!”郭嘉板起脸,“就算不能离间,也要疏远他和袁绍的关系!不过这都是以后的事情了!现在这个世道高手如云,咱们大可以买凶杀人啊!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啊!”
“唔,真是心狠手辣之人!”叶紫涵啧啧看着郭嘉,心道果然和曹操是同道中人啊,不过不能让曹操和他见面,这俩人要是也像今天这样促膝长谈一下,那曹操就不是单单厉害这么简单,而是一个棘手的敌人了。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郭嘉打断了叶紫涵的遐想,“真是佩服你走神的功力!”
叶紫涵没有理会郭嘉,而是严肃地问他:“这样厉害的人物如果能为我们所用不好吗?”
“好是好,就怕你驾驭不了!”郭嘉呵呵乐道,“田丰是个死忠的家伙,我估计要他再投效他人,还不如让他死!”
“这样啊!”叶紫涵有些失望地说道。
郭嘉也疑惑不解地自言自语:“其实我也想不明白田丰为什么要投靠袁绍,要是他先见了你,说不定会被你骗去的!”
“喂,你说这话是在夸我还是贬我?不过我记住这个人了!”叶紫涵重重点下头,“对了,你在袁绍这里时间长,这里形势如何,你肯定清楚吧?”
郭嘉道:“现在北方的大势明显,我所知道的和你并没有多少区别,袁绍绝对算得上是北方的雄主,北方最富庶的冀州都被他握在手里了,这是问鼎中原最大的资本,想不称霸都难,但是呢短时期内他也只能被制约在黄河以北难以有大的作为,幽州的公孙瓒是死敌,再向西是反复无常的匈奴蹋顿和鲜卑于夫罗,听说这几年和袁绍的关系还不错。”
叶紫涵点点头:“我知道这些,袁绍打仗是很出色的,但他四面树敌,不讲战略,我是该说他太自信,还是说他太愚蠢!”
郭嘉没发表意见,而是继续道:“再说并州,自从丁原死后再没有出现能够有力一统并州的人才出现,现在的并州一片四分五裂,最有实力的当属上党太守张杨了,他也是频频向袁绍示好,而并州和幽州一样地处苦寒,自给尚且不足,再加上其他诸侯又离得太远,只能望尘莫及,相信用不了三年时间,等袁绍把公孙瓒消灭得差不多了,一定会分兵染指并州,到时恩威并用,只要周边没有崛起什么大的诸侯,并州就是袁绍的囊中之物!”
叶紫涵叹着气道:“怎么好事都让他袁绍一个人赚了?”
郭嘉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