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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听话啊,真的一滴都不给我留下。”张扬苦笑道。
想到上午,从晓娥腿上拔出的那根吓人的钉子,张扬突然一个激灵:“那钉子锈迹斑斑,又刺得这么深,拔钉子时难免不会感染破伤风杆菌。若是真的感染了,就是在21世纪耽搁了,那也是致命的,何况现在?不成,我得给伤口放放血,把里面残留的铁锈和空气都排出来!”
张扬说着就一下子关上门,蹲下来一把抓住晓娥那刚缠好纱布的伤腿,三下二除五就将纱布给解开了。
“老爷……还要弄啊……”晓娥心惊胆战地问道。自从今天受到教训以后,两个小丫头彻底老实了,变成了任人欺负的小羊羔。
“不错!今天的钉子年头太久,锈迹斑斑,我怕你的伤口深处还有铁锈没有排出来,就来帮帮你!你要忍住疼,你要知道现在疼一些,将来却是少了很多致命的隐患,懂吗!”张扬不容置疑地说道。
“懂……懂……”晓娥吓得花容失色,可是也知道张扬说的不错,她们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从小见过挨了刀箭之伤,最后离奇内伤复发而死的人多了去了,并不反对张扬的做法,可是她今天疼怕了。
“晓娥真乖!”张扬见她如此配合,舒了一口气,将晓娥的腿往里挪了挪,自己也坐在床上,并对晓蝶说道:“晓蝶,帮我抱住她,不要让她乱动。”
“嗯。”晓蝶顺从地点点头,然后也上了床。
张扬双手捏着晓娥那双口处的肌肤,对晓娥鼓励地一笑,然后突然使力,只听“啊”地一声惨叫,刚刚结了薄薄的疤的伤口被张扬挤破了,一个血洞清晰地露在眼前,张扬又增加了力气,紫黑色的带着铁锈颜色的固体杂质随着血液哗哗地往外流,将张扬事先准备的那团棉布完全浸润了。
晓娥痛的死去活来,晓蝶一边抱住妹妹,一边安慰一边哭泣,可是张扬却只能狠下心来。
大约十分钟之后,再也挤不出杂质,伤口的血都是鲜艳的时,张扬这才狠狠地喘了口气,将三块血淋淋的麻布丢开,在伤口上涂上大夫给的药,再替她包扎好纱布。
这时,晓蝶已经哭成了泪人儿了,晓娥脸色惨白如纸,嘴唇都咬破了,面部极度痛苦地扭曲着,但她的嗓子已经哑了,叫不出来了。
张扬心里一酸,他扪心自问,换做是他自己,肯定受不了一天之内两次这样折腾,何况是这么小的少女?
“老爷,救救晓娥吧,她快疼死了……呜呜……”晓蝶泣不成声抽泣道。
“可是,现在又没有止疼药……”张扬看着奄奄一息的少女,也是急得不行。
历史上外科手术首先在西方国家盛行于世,可是那时候没有麻醉剂,大多数人不是手术失败而死,而是被活活疼死在手术台上的。
“不成不成,我本来是想救她,反而害了她,我不能这样……”张扬脑袋急速地转着,他望着晓娥那惨白的脸色,突然想起刚才自己给她擦拭药酒时,她那双颊如落霞般明艳,眸子雾蒙蒙的,有种说不出的妩媚,张扬突然想起来后世从美国性*爱学健康杂质上看过,当人处于性*爱状态时,大脑会产生一众十分复杂的激素,让人感受不到一切疼痛。
那……我是不是该试一试?张扬望着疼得牙齿打颤、浑身哆嗦的晓娥,突然想到。
“晓蝶,我现在有一种办法能救晓娥,我希望无论我对晓娥做什么,你都不要阻拦。”张扬咬咬牙决定了,毕竟人命关天。
“老爷,您真能……我们都是老爷的奴婢,只要能救妹妹,自然什么都由老爷做主……”晓蝶先是惊喜,然后连连点头道。
“那就好……将晓娥放下躺好。”张扬点了点头道。
晓蝶照着做了,然后就眼巴巴地望着张扬,张扬当着姐姐的面,怎么好意思对她那幼女妹妹下手。
“晓蝶,你今年多大了?”张扬突然问道。
“回老爷,婢子今年十三岁了。”晓蝶虽然好奇,可是还是老实地回答了。
“……太小了……这样做在后世是犯法的……”张扬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低吼一声,然后下了很大决心才道:“我要开始了!”
然后,张扬就呼吸急促地将一双发抖的手伸向身下比花儿还要稚嫩的花季少女。他两世为人,如今还是个雏儿,第一次跟女孩子如此亲密接触,张扬紧张的心儿都要跳出来了。
“我是在救人,不会真的趁机占有她!”张扬狠狠地在心底骂到自己。
张扬用手轻轻地摩挲着晓娥那比鸡蛋清还要嫩滑的脸蛋,捏着她那圆润的下颚,撇开额前湿透的秀发,然后俯下身子亲亲地吻在了她那破了皮的花瓣的唇齿上。
“老爷……”晓蝶瞪大了眼睛,可是想起刚才张扬的话,她生生地忍住了,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张扬的营救。
双唇相接,张扬顿时感觉脑袋“嗡”地一下子,浑身的血液被点燃了,他本来只是想对她进行爱抚,让她达到高*潮,进而挨过这最痛苦的时刻。
可是,寂寞了二十年的他犹如干柴遇到了烈火,一下子就将所有的理智给淹没了,只留下对阴阳融合的饥渴。
张扬忘情地吻着那粉嫩的唇瓣,痛苦中的晓娥迷迷糊糊地嘤咛了一声,没有力气抗拒,那只能笨拙地配合着张扬,鼻息咻咻地喘息着。然后张扬撬开她的贝齿,将舌头探入了少女的口中,动情地吸允着她那小巧柔嫩的雀舌,只感觉一股温沁之香顿时充满了唇齿。
晓蝶看着紧紧相拥,忘情地相吻的两人,虽然她们自小就随着吴娜,对男女之事懵懂得很,可是懵懂并不意味着一无所知。刚过豆蔻之龄的她顿时明白了,张扬是如何“拯救”她妹妹的了。
张扬的嘴唇离开晓娥的唇,看着她娇喘吁吁,杏眼迷离半睁,优美的唇热吻之后瓣湿漉漉的,更加动人。她的脸庞馥郁生香,敏感的肌肤使得她像只熟透的虾子。
张扬一路吻过她的下颚,白皙优雅的脖颈,最后坐起来,拉开她那衣襟的合欢结,三下二除五除去她的心衣,最后露出一个小白羊一样的极美的少女娇躯。
性感有型的锁骨,圆润的香肩,超出年纪的饱和玉乳,顶尖两颗玛瑙一样小巧动人的**……
张扬低吼一声,将脸埋进了那两团柔软之中,嘴手并用,顿时一股浓浓的乳香沁入鼻尖。
晓娥已经失去了自我,随着张扬的爱抚从喉咙里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少女的私密处也开始变得如泥泞般。
就在张扬准备褪下少女下体最后的遮羞布时,突然被一双小手按住了肩膀。
张扬迷顿中仰头一看,却是晓蝶泪流满面地站在他面前。
望着哭泣的她张扬心中的欲火突然消减了不少,他抱歉地笑笑:“是我过分了……”
晓蝶摇摇头:“妹妹如今身子弱,受不起老爷的鞭挞的……要是老爷想要,晓蝶愿意……”
望着如烈士献身般壮烈的晓蝶,张扬失声笑道:“哪里这么严重……快好了,马上让她好好睡一觉,明天一早就请大夫过来检查一下。”
说完,张扬开始爱抚少女的下体私密处,当少女突然双目瞪圆,双腿蹬得笔直,一股粘稠温暖的液体喷涌而出,少女虚弱地倒下,胸膛剧烈起伏,浑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最后渐渐平息,沉沉睡去。
张扬深深地舒了口气,对着一旁的晓蝶展颜一笑,晓蝶忙过去看了看妹妹,见妹妹一切如常,已经睡安稳了,这才放下心来,对着张扬甜甜一笑,如百花绽放。
第二日,张扬一直睡到大中午才醒。
而此刻,徐州招抚使陶宇已经连夜赶到。
“让我带兵讨伐下邳国?!”吴娜凤眼瞪圆了看着陶宇。
第七章 寻对策“捉奸在床”
第七章
陶宇跟吴娜同岁,比吴娜还小半个月。/ 由于家里殷富,又是唯一的长子,将来是要继承偌大家业的,所以陶宇从小就是家族捧在手里长大的。没有经过风吹日晒,从不知道挨饿受冻是什么滋味。
家里人从小就为他请了徐州最好的先生教习他诗书礼易,反倒没有教他领兵打仗拿刀自保的本事。
自从两年前在徐州的那次宴席上,他第一眼看见吴娜就惊为天人,立马央求父亲向吴家堡求婚,可是吴家堡却含糊不亲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这并没有让陶宇觉得难堪,反而对吴娜更加上心了,隔三差五就带着大批礼物来吴家堡串门,一年时间反倒大多都是在往返徐州城与吴家堡途中度过的。
吴娜对他不冷不热,送来的点心、首饰、上好香粉衣料,看得出吴娜都不甚喜欢,他立马顿悟到,吴娜可是世间少有的巾帼红颜,不爱红妆爱武装啊,所以利用他老爹徐州财神爷的身份,这两年给吴家堡弄来不少好的兵刃装备,往往是徐州最精锐的骁骑营还没换装,吴家堡就已经换装完毕了。
其中吴家堡那五百骑兵的一千多匹马,八成都是通过陶宇从徐州的骏马中抠出来的。可以说,武警阿宝能有今天的成就,吴娜这个跟屁虫傻弟弟功不可没。
可是吴娜是个爱憎分明、性格十分独立的人,尤其是关系到她自己的终生幸福,她是不会跟任何人让步妥协的。
虽然她感觉得到,陶宇虽然有些傻里傻气的,可是对她可算是百依百顺,爱慕到了极致。每次只要吴娜开口,不管是吴家堡缺粮了还是兵器折旧需要更新换代了,陶宇都是二话不说,第二天就让人给搬弄过来。对于陶宇,吴娜体的要求越多他越开心,因为在他想来,娜姐只要肯主动求他帮忙了,那就是接受他了,就是不再把他当外人看了。
吴娜还深深地记得,去年初春时,吴家堡刚刚收编了大批黄巾军,缺粮到了极致,走投无路之下,吴列恳求吴娜行行好,放下高傲的自尊,求求陶宇吧。吴娜无奈,就第一次开口求他,当时陶宇激动的浑身发抖,语无伦次拔腿就跑。吴娜还以为自己的要求太过分了呢,谁知道当天深夜,陶宇就领着家兵押运大批粮草赶来了。而且陶宇傻冷冷的摸着黑,不去派人前去叫门而是直接就摸到了城门下,差点儿被守城的士兵当成是夜袭,一箭给射了。
吴娜感激,甚至有些心疼这个小哥儿,多少次她苦劝,两人实在不合适。
他们反复讨论的不过以下几种情况。
吴娜说:“我是土匪出生,是干杀人越货行当的,是个人都看不起,而你官宦大族又是要继承家业的,我们门户差距太大了,根本不可能!”
那陶宇就会笑呵呵地答道:“娜姐姐祖上可是兵圣啊,门户怎么会低呢,虽然娜姐姐落草为寇,我也相信你们都是被逼无奈的。何况,如今吴家堡深得陶公倚重,那就是与我陶家同殿称臣,不过是文武不同罢了。门当户对的紧呢。”
吴娜道:“我是习武的,骑得马射的弓能使枪,性子粗鲁的很,把我这个凶巴巴没有教养的女子娶回家,不怕我把你家里闹得鸡犬不宁?”
陶宇遇到这种情况,就会先摸摸后脑勺,思虑一下,然后笑道:“那我就搬出去住,这样既不会委屈了你,又不会吵着家里人了。”
若是吴娜说:“我是杀过人的,杀得人排起来能从徐州城一直排到吴家堡。每天晚上都会有鬼魂来找我麻烦,你就不怕鬼上身?”
陶宇就会说:“娜姐姐都不怕,我怕什么,男子汉是要保护女孩子的。若是鬼魂来了,我就跟鬼魂纠缠,那样娜姐姐就能有时间逃跑了。”
…………
望着眼前穿着盛装带着高冠的陶宇,吴娜有些头皮子发麻,怎么遇到这样一个读书读傻了的活宝啊。
“说吧,刺史大人怎么会想到让我为将?你可知道这天下一直都是你们男人的,偌大一个徐州倘若派一个弱女子挂帅出征,不怕天下诸侯笑话徐州无人?”吴娜接过陶宇递来的牧守军令,看着陶宇说道。
“陶公这叫唯才是举,只要有才干,无论男女都能重用,这样做只会让天下诸侯夸赞陶公贤能,谁会笑话?”陶宇不以为意地笑道。
“你也知道,我虽然粗懂骑射,也领过一群强人四下劫掠,可是干的都是小买卖,遇到强的敌人我们也只有跑路的份。这次统领将近三万大军,我实在做不来。还请你回去告诉陶公,就说吴娜十分感激陶公的厚爱,可是能吃多少饭就用多大的碗,吴娜一介女流不仅见识短浅,而且难以服众,实在是不堪重任。”吴娜摆摆手拒绝道。
陶宇对吴娜的态度不仅不生气,反而觉得她率真坦诚,没有那些所谓大家闺秀的矫揉造作,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一言一行看起来都是那么自我,天底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个了。
“娜姐姐多虑了,娜姐姐可是当代枪神童渊的弟子,怎么会弱了?要我说,那些诸侯的所谓上将大将没有一个抵得上娜姐姐这一身本事的!这一次让娜姐姐挂帅是我求爹爹做的,我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娜姐姐是世间少有的巾帼英雄,不该因为是女儿家就埋没了这身本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