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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普有些动容道:“不瞒大人,小人前些时日也曾去华山走了一遭,见见江湖上的世面。圣人也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小人在华山上,就曾见识过康爷的威风。那时节,武道大会还未开始,康爷就与楚国最大的地下势力腾蛟帮交恶,而且还当着天下英雄的面,直接向腾蛟帮的帮主撂下狠话。随后又在武道大会之上,亲手废掉腾蛟帮帮主的爱子,其大胆处,令小人现在想起来,还兀自敬服担忧不已!”
符昭信明显也震惊动容起来,他靠着父亲的荫补,并没有通过科举就直接有了做官的品级,但却因为家族里的事情,一直未在大晋朝中担任实职。而立之前,他的官品虽然已经是正七品下的宣德郎,但他却一直在外以做生意为名,东奔西走,为其父寻觅良才,同时兼带贩卖马匹,收购粮草。
楚国他也曾去过,自然听过腾蛟帮的大名,更知道腾蛟帮在楚国意味着什么。在楚国,遇到什么事情解决不了,托人找关系打通关节,找朝中那些达官贵人,或者公卿王侯之类的,还不如直接买通腾蛟帮的人帮忙有效。
符昭信有一次就是因为把北方的数百匹马匹贩运到楚国,被楚国王室的一个妃子的哥哥给蛮横的劫扣下来,起初他花了大量钱财,请了一位当时权重一时的楚国枢密副使帮忙疏通关系,结果那个国舅爷根本不买账。
符昭信多方打听,最后无意中见到了被人称为“风雅公子”的连怒涛,也就是腾蛟帮帮主的儿子,送了他一块唐玄宗曾佩戴过的玉佩,结果问题就解决了。
那名国舅爷竟然亲自登门把马匹归还给了符昭信,而且走的时候,还小心谨慎的叮嘱,以后再遇上这样的事,不必麻烦“风雅公子”,直接找他就行,早知道他与风雅公子有关系,那国舅爷说什么也不敢扣留他的马匹。
现在符昭信从赵普的口中得知,自己的结拜兄弟,竟然有这等威势,连腾蛟帮都不放在眼里,还废了“风雅公子”连怒涛!
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就意味着现在的康龙,已经拥有了能够与楚国最大的势力抗衡的实力!否则,谁敢如此大胆疯狂的做下这等不智之举?
“哈哈,想不到我这兄弟,还有这等壮举!可恨本官没有机会去看一看。赵先生,你认为本官眼下该当如何才好?”
符昭信自打见到康龙之后,就有想再次把他留在身边的打算,这样的人才,符家决不能失去,否则不仅将是符家最大的损失,恐怕将来也会成为符家最大的敌人。
王二水原来是不知康龙身份的,虽然起初觉得他可能是县令符昭信的亲戚,面上也装作非常恭敬的接待,这会从赵普这里听到这等秘辛,他恨不得现在就回去老大耳刮子抽他的猪头大哥。
亏他还想了几条毒计想要整治人家,尼玛的,这样的人是我们这样的小人物能够整治得了的吗?
王二水想着心事,赵普却沉吟了一下,把目光转到王二水的身上。
赵普胆子虽然小了点,但也是个成了精的人物,如何敢看轻这些常年在衙门里办事的人物?别看他们只是吏员,甚至都没有品级,但论起办事的能力,出鬼点子的才华,即便是赵普,也不敢大言不惭的说在他们之上。
“大人何不问问王押司?王押司在本县已经干了十几年,经验丰富老道,想必有能帮得上大人的主意。”
王二水一愣,回过神来,正要拱手回话,却听后院大人歇息的那间房里,忽然响起一个女子痛苦的惊叫声,本来要说的话,硬是憋了回去,一张脸也憋的红起来。
第8章 押司与师爷不简单
符昭信面上露出古怪之色,有些好笑道:“二水,你说,别管其他。”
王二水正要张口继续说,那女子的惊叫却又变了腔调,成了一声似乎爽到极致的欢叫,王二水一句话又给憋了回去,一张脸憋的更红。
旁边的赵普也被王二水的模样给逗的笑起来,三人都是经历过男女情事的男人,自然明白那声叫声是怎么回事。但偏偏他们议事的这间书房,恰好正对着康龙歇息的后院那间厢房,也不知康龙是怎么弄的人家姑娘,竟然让那姑娘发出如此大的动静。
王二水说话的点赶的也巧,偏偏每每要张口说话的时候,那边的动静就忽然大了起来。
这下房中的气氛尴尬了,符昭信哈哈一笑,站了起来道:“两位随本官出去走走如何?来南阳也一个月,还没有了解一下南阳的风土人情,我这个父母官,当的有些不称职呢。”
王二水赶紧接道:“大人太谦虚了,您爱民如子,想出妙招,一举解决了本县前几任县令都没有解决的问题。不是小人夸口,现在本县的人无不对大人交口称赞,夸大人是少有的好官呐!”
符昭信古怪的看一眼赵普,那个主意,还是赵普给出的。说来好笑,符昭信刚就任南阳县令时,当地的一些吏员乡绅,都不知道这位县太爷的脾气,于是想要试探一下,便找了几个人扮作闹纠纷的,前去县衙打官司。
符昭信根本就没做过官,虽然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了十几年,也练就了毒辣的嘴眼上的功夫,可惜对做官的门道却是一窍不通。
窘急之下,符昭信就张贴告示,花高价聘请师爷,为其出谋划策。开始的时候,也有不少本地的秀才应聘,可惜都不如意。连着十几日,符大县令,着实被那几个搅混水的告状者弄得精疲力尽,师爷也没聘到满意的。
正在符大县令焦头烂额之际,赵普出现了。赵普见到符昭信的第一面,就替他出了个主意,也就是前面说的,发了一张告示,但凡有要打官司的,无论对错,先交纳一千钱的过堂费,若是诬告,被查出者,不仅要杖刑,还要罚钱十贯,若是被告者确实作恶,不仅要依律判刑,同样要罚钱十贯。
那几个打官司的,见告示一贴出来,不等符大老爷开堂审案,自己就灰溜溜的跑了,哪还敢来搅扰。十贯钱可不是个小数目,即便是普通的乡绅家庭,一年的收入也不过二十几贯钱,哪有人会因为这事而破财。
就因为这件事,符昭信认为赵普此人虽然连个秀才都不是,但却是有真才实学的读书人,于是就留在了身边做了个秉笔师爷。
三人都换了便服,出了衙门,径直的就进了贵客楼。王大奎正在大堂的柜台后生闷气呢,忽见二弟和县太爷到了,也不敢在那撅嘴了,一溜烟的安排伙计上好茶,捡时新的果脯糕点上来,同时亲自在前面引路,把三人让到了二楼的雅座里。
此刻正是下午生意最淡的时候,贵客楼里静悄悄的一个客人也没有,三人进到雅座之后,小二摆上茶水糕点,退了出去。
王二水跟大哥王大奎交代了一声,让他也自去了,这才向符昭信道:“大人,小人觉得这位康爷留肯定是留不住的,虽然他跟大人您是兄弟不假,但小人看这位康爷是那种桀骜不驯的人物,绝不肯屈居人下的。”
王二水边说话,边小心留意符昭信脸上的表情,见符昭信露出忧虑之色,便知道自己这话已经听到了大人的耳中,下面的话说不说,已经无关紧要。
王二水目的已达到,便端了茶水,靠了椅背,悠然的喝起茶来。符昭信也没想到,王二水竟有这等眼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这才道:“押司说的不错,我这位兄弟的确是这样的人。不过本官相信,办法还是有的,关键看大家能不能帮本官想而已。”
王二水呆了呆,觉得这大人的话里有话,一时间却有点摸不着头脑,向旁边的赵普看去,赵普也是一脸的迷惑。
符昭信叹了一口气道:“本官也不必瞒着二位,你们都是本官信得过的人,本官以后需要仰仗二位的地方还多。只因此事事关重大,而且家严临别之际,特意嘱托,让本官无论如何也要把我这位贤弟带到他老人家的面前,但康龙是本官的结拜兄弟,本官是以才会如此犹豫不决。”
王二水噢了一声,露出深以为然的表情,心底却不以为然道,结拜兄弟怎么了?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只不过是个结拜兄弟而已,还能比亲兄弟亲了?
赵普想了片刻,才郑重道:“大人,小人觉得目前不宜用强留下康爷,小人觉得,康爷如今正是得意之时,恐怕不会留在此地。方才酒席上,小人若没听错的话,康爷是不是跟三小姐定了亲事?这不是好事吗,再怎么说,有三小姐这层关系,康爷早晚都是符家的人,大人却为何如此心急?”
符昭信苦笑了一下道:“有些事情你们是不明白的,不过你们两个既然都认为眼下不宜强把贤弟留下,那本官也只有另作打算。”
赵普见符昭信眼神闪烁,言语吞吐,似有为难隐秘的事情难以决断,本想开口询问,却见王二水正在偷眼打量符昭信,便住了嘴,也端起茶杯抿了起来。
房内的气氛顿时冷了下来,符昭信轻轻用中指敲击着桌面,微眯了眼,不知在作何算计。
王二水观察了一会,发现符昭信没有丝毫说话的兴趣,心中有些拿不定主意,不过既然决定要上符家这条大船,他自得表现出有价值的一面来,否则人家凭什么用你?于是王二水沉吟片刻,这才说道:“大人,小人觉得当下有两件事情必须抓紧时间办好,否则等康爷离开,再想抓住机会,为今后留住康爷做打算,就有些晚了。”
符昭信不知王二水有什么妙计,于是露出倾听之色。
王二水清了清嗓子道:“首先,大人必须利用有限的时间,好好跟康爷加深感情,最好让康爷多记起以前跟大人您相处的最愉快的那段时间,其次,大人得设法打探清楚康爷下一步的动向,好提前做好一切应对的准备。”
第9章 酒后酣然一战
符昭信平常歇息的那间厢房内,此刻已经风平lang静。只不过,厢房内却仿佛一处刚刚经历了大战的战场一般,东西乱七八糟的扔的到处都是,几乎除了一张大床还能保持完整的形状外,其他东西全都已经面目全非。
马诗雨面颊潮红中夹着一丝苍白,这一番折腾下来,饶她也是个玄功高手,也被康龙疯狂的攻击打的溃不成军。床上到处都是两人的汗渍和散发着某种怪怪味道的体液的痕迹。
康龙已经醒了酒,头痛欲裂的睁开眼,心底也明白发生了什么,歉意的抱紧了马诗雨,咬着她的小耳珠,先向她耳中恶作剧一般的吹了一口气,这才柔情似水的低声说着绵绵情话。
马诗雨刚刚经历一番暴风骤雨一般的攻击,原本舒爽疲累交加,同时心底也暗暗气苦,这时听到冤家在耳边说的绵绵情话,禁不住嘤嘤的伏在康龙的怀中哭了起来,边哭边捶着康龙的胸膛,“嘤……都是你,害的人家以后哪还有脸见人!哼,占着人家的身子,嘴里却念着那什么汀羽的,偏生人家下贱,任你作践身子……”
康龙更加感到歉然,醉酒之后,他的确模糊的记得,好像在与一个女子欢好,那女子模糊的好似汀羽的模样,可醒来之后,却发现身边玉人是马诗雨,他就感到有些不妙。
康龙温言抚慰,轻吻着马诗雨刚刚被他蹂躏的红肿变形的私密处,马诗雨嘤咛一声,双腿夹紧,颤抖着低叫:“冤家,人家不怪你了……你快停下来,那里,那里脏……”
康龙嘿嘿笑道:“我家雨儿哪里都美,哪有脏的地方?再说雨儿这宝贝处,都是你家小弟弟作弄的,哥哥现在亲吻抚慰她一番,表达一下哥哥的歉意呢。”
马诗雨在康龙温暖的大手抚摸下,渐渐放松了绷紧的身子,张开腿任他tian舐自己的,心底却是喜翻了心儿,爱郎还是念着她,爱着她的,不然怎么会如此爱惜抚慰她的身子呢?
她可还从未听过谁家的相公会如此疼爱自己的妻子。
两人又温柔缠绵了半个多时辰,眼见得窗外红日西坠,已到了晚间,马诗雨惊叫起来,“哎呀,龙哥哥,快起来啊,外面天都黑了!你看着满屋子弄的,待会被人瞧见,人家都没脸见人了!”
康龙哈哈一笑,跳下床来,抱起马诗雨,为她穿上丢了一地的衣服。马诗雨痴痴的凝望爱郎,任他施为。康龙边帮她穿衣服,边上下其手,大呼过瘾。
“雨儿,男欢女爱乃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老夫子不也说了嘛,‘食色,性也!’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等下这里由哥哥来收拾就是,我的乖乖好宝贝你在旁边歇着。”
马诗雨捶了爱郎一下,不满的嗔道:“龙哥哥真坏,连老夫子的话也敢歪解!”
两人嘻嘻哈哈的闹着,总算穿好了衣服,这时却听外间有个妇人的声音喊道:“康爷酒醒了没?奴家王贾氏,是王押司的浑家,来替康爷收拾屋子呢!”
康龙低低笑了一声道:“雨儿,这下不用咱们忙活了,看看,有人想的周到,要来替咱收拾。”
马诗雨不依的急叫道:“哎呀,这怎么成?这怎么成?”
康龙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