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缚脚难以实施,不得已只得靠了外力。上次引吐蕃兵来攻寿昌县,说是与这曾为寿昌令的李司马一个教训,谁知道却是偷鸡不成蚀了把米,弄的自己好生的狼狈,事后赔了许多的钱财与人口这才了事。不能发作,千万要忍,只得陪了笑脸去与李扬说着自己的诚意。
李扬瞧了一眼干笑着的慕容曦皓,又与有些走神的赵县令说道:“赵寿昌,你看可行否?”
第二百八十六章 压榨
这赵寿昌哦了一声,左右看看道:“李司马可是问下官?下官方才想着明日如何写牒的事情,也正好上佐在,写好一并让瞧瞧是否妥当。”
“这时明日再说也不迟,慕容曦皓小汗邀请你我等人去家中小聚,赵寿昌,你意下如何?”李扬又是问道,不过多加了等人二字。
赵寿昌是精明之人,立刻明白过来,也不在装了糊涂,心想这倒让我猜着了,看来这李司马与慕容曦皓有些不大对头,那便顺水推舟,何不落个人情呢,于是笑着应声道:“即是小汗相请,那便恭敬不如从命了。今日将士们也是劳累,不妨也让小汗多结交一下军中的英雄,这倒也是一桩拥军的好事,只是这样难免让小汗破费了。”
慕容曦皓刚听着还笑呵呵的连说岂敢,岂敢,但听了最后便作不出声来,谁人知道立功者有谁,又能去几人,便干咳了小声问道:“敢问明府,这何人能称的上为英雄,难不成几营皆是?”
“唉——,慕容兄说笑了。这次杀敌单人屠狗十余数的也不过几十人,哪有你说的那么多,莫不是怕吃光你的美酒?即是如此,那便算了。”李扬缓缓而道。
慕容曦皓如今以是听出李扬话里的戏耍之意,当下猛的站起用带着怒意的声音说道:“李司马,你莫要欺人!想我慕容曦皓以礼相待,而你却是如此对我,你当小王是泥捏的不成!李司马,小王告辞了!”
“慢,慕容兄,本官还有事要问你,你可是走不得。刘一,请小汗留步!”李扬慢慢说道。
“你敢!本王是吐谷浑的小汗,莫说你是个小小的司马,就是圣上都是以礼相待。”慕容曦皓看着横在面前伸手相挡的汉子,怒极转身指了李扬说道。
“李司马,你看这?”赵县令也是奇道,他原想着二人可以有些隔阂,没想到这司马竟是如此的不与面子。而且看着还要扣押,这可使不得,要是闹的引起吐谷浑人的反叛,那可是重罪,于是起身劝道,“李司马,为何如此,莫不是有何误会。大家不妨说了出来,下官不才愿做个中人,你看如何?”
李扬冷笑几声道:“谢赵寿昌的好意了,本官是有几句话要问慕容兄。”
“好,那李司马请问,本王洗耳恭听便是。”怒气冲冲的坐回了原座,也免的受辱落了个好好看,再则听听这李扬到底想干些什么。
李扬用眼直盯了慕容曦皓片刻,拱手对赵奉璋说道:“还请赵寿昌暂避,本官的话是私话。”
“哦,那下官便告退了。”赵奉璋忙躬身离去。
“李司马,明人不说暗语,你是个明白人,有话请直说,依本王想这里定是有什么误会。大家各安职守,岂不无事。”见赵奉璋离去,慕容曦皓冷声说道,连带着话中的意思也透露了出来,让一步皆大欢喜,进一寸则撕破脸皮,一句各安职守便是道尽了其中之意。
李扬笑笑道:“不忙。先说一事,本官习得律格令疏,有云,然王者居宸极之至尊,奉上天之宝命,同二议之覆载,作光庶之父母。为子为臣,惟忠惟孝。及敢包藏见匿,将起逆心,规反天常,悖逆人理,故曰‘谋反’。这想慕容兄也是知道的,今对大唐官员之面,自称本王,那本官问你,你这本王从何而称,又是多时册授的了封号?”
谋反二字一出,慕容曦皓惊的跳起,用手指点着李扬半响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有些颓废的跌坐与座上,无力的说道:“李司马你这是欲加之罪!”心里却是翻起了巨浪,这可是大唐本牌的司马,他所说的话莫不是代表了别人?一时之间心绪乱起,竟是隐隐有些害怕。
“本来慕容兄是为小可汗,这本是你族之称,又随入了我大唐,便是改成了小王爷,这也许这人叫的多了,慕容兄一时着了蒙蔽便随其了自然,本官可是说的是理?”李扬见其萎靡不振心道,先打击了你的嚣张气焰,然后再说别的。
慕容曦皓听其话中有为自己开脱之意,马上心领神会,起身施礼谢道:“是极,是极,李司马果真了得,都是下属乱叫,一时之间我便是顺了嘴,从即刻起我便改之。多谢李司马提醒,差些犯了大事。”将重罪二字生生的咽下,说罢已是觉得头上冒了汗。
“这是小事,日后多加注意。”
“是,是,是。李司马教导的极是。”慕容曦皓又是施礼,知是李扬放过了此事,这心里便是放下了心,又是想到李扬方说的先说一事,莫非还有下文,便心中又是忐忑的问道,“敢问李司马还有旁事,不妨一并说出来,我定当有错改之,无错加勉。”
“哼!本官还是要叫你一声慕容王爷。你倒是做下的好事!本官问你,开元二十年十月二十九日,本官还为这寿昌令时,那吐蕃众犯边本官可是听了不少的流言,我大唐兵民死伤甚多,可有人却是私通了贼子。慕容王爷莫要说你不知!”李扬的声音不高,却是字字如重锤砸向慕容曦皓。
慕容曦皓心惊肉跳,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呼吸急促就像有人掐住了脖子,那张脸上惨白一片,嘴唇发青、二眼无神的瘫在那里。
李扬端起茶杯轻轻的吹走飘浮着的茶叶,小口的饮着,也不着急的相问。
“李司马,你满嘴胡言!你,你这是恶言相害,血口喷人!”慕容曦皓半响从座位上滑落,扶着桌子站起,扭曲了脸色,狰狞的厉声喝道。
李扬从鼻子里哼出声来,将茶杯重重的放于桌上喝道:“放肆!大胆!可是要本官与你拿出证据!”
慕容曦皓愣了一下,看李扬四平八稳的相坐在那里好似有恃无恐的样子,这本来就心虚的他顿时泄了气,又是强硬的说道:“你,那你便拿了出来!”
“好!敬酒不吃你吃罚酒,莫要到时因你连累了众多亲人,被屠尽杀灭,怨了本官!来人!”李扬拍案而唤道。
“慢!”李扬的最后一句话将慕容曦皓击倒在地,他撕声阻挡着。
“司马,有何吩咐!”刘一铁着脸推门进来,手握着染血的刀柄问道。
李扬摆手,“你先下去!”
等刘一下去,李扬坐好缓声说道:“慕容兄,你可是想清楚了?”
这时慕容曦皓已是想了个明白,心知这是与自己的机会,想必这李司马也是想捞些好处,不然不会私下与自己说了这些,于是坐起无力的拱手说道:“李司马,我认了。那事是我做下的,不过也是受了奸人的蒙蔽,如今已是悔恨不已。”
“哦,本官知道就是这样。慕容兄,你且说来这奸人是如何勾通贼子的。你不必紧张,本官不过是好奇罢了,只想听个故事而已。”
慕容曦皓只得将自己如何派人去联络吐蕃人,又是如何去寻了突厥人之事道了个遍,只不过是将自己的名字变为另一人,最后说道:“李司马,事后我也是着了怕,已是将那人处置。”
“原来如此本官知道了。要知道此事可是谋反大罪,不过也好,只是本官数人知道,可是你也是知道,那次死伤了不少的百姓,如今再回了寿昌,见着那无人赡养的老者与失去至亲的孩童,本官这心便是绞痛,近二年来,他们可是着实的吃了不少苦头!”说罢,李扬用眼去看了慕容曦皓。
慕容曦皓心道终是来了,也罢掏些浮财出来救命,值得!便忙口说道:“在下也是有感,不若这样,在下可捐粮食万担,钱财千贯以赠百姓。李司马,你看可好。”
李扬点头,心知不可压榨的太过,引的反弹便不好了,于是含笑应道:“慕容兄可是开明之士,本官定当上奏圣上已显嘉奖。好了,即是话说完了,那便约了赵寿昌去你处小聚如何?”自从翠姑那里听来的一些恩客所讲的消息,李扬便是存了诳一诳这慕容曦皓的心思,果然是心里有鬼,被吓了出来。按了李扬原先的想法,定是将他拿下,只不过只是捕风捉影的事情,拿不出真凭实据来,服不了众,只得换了个压榨的想法,为百姓谋一些实惠。
第二百八十七章 奴儿
将门推开,慕容曦皓侧身伴了笑呵呵的李扬出来,拱手道:“那在下便于寒舍恭候李司马与诸位了。”
“本官多谢小汗了。刘一,送送小汗。”李扬也是回礼,又与赵奉璋笑笑道,“赵寿昌,你可愿随本官去赴小汗的家宴?”
赵奉璋虽没听见里面说些什么,但见刘一半路杀气腾腾的进去,又很快的出来将门死死的关上,知是里面做下了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这心里也是有些不满,将自己这堂堂的一县之长官摆在门外,当了可有可无之人,而二人却是密谋了事件,真是可恶。但不敢表露出来,只得压在了心底笑道:“即然如此,那下官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夜间,李扬率赵奉璋以及军中二位押官来了慕容曦皓宅中,也是好巧又是于席前见着了赫连明次。对其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入席后仍为酒肉歌舞,只不过这歌伎容貌的品质却是落了一个品级,但歌喉却是极佳,倒也博得满堂彩。
席中李扬看了慕容曦皓一眼,咳了声便举杯邀道:“听闻慕容兄是为这沙州有名的善户,本官敬你一杯。”
慕容曦皓脸上的堆笑回敬道:“哪里能得李司马如此的赞扬,在下当是有愧。”饮罢,站起身来朝四周拱手道,“诸位,今吐蕃众又是犯边,杀我百姓,抢我六畜,使寿昌县受损甚多,对此在下心痛之。想来思去决定出粮万石,钱千贯以资灾祸众人。愿我大唐繁荣昌盛!祝圣上功德千秋!”
众人齐声跟着附和,在交口称赞之中却是未能看到慕容曦皓那因愤怒而抖动的双脚。
见目的也是达到,李扬便送了一些赞扬之言,反正又不心痛,倒也让众人又是齐道李司马仁德。
用过酒席,上了茶品,由着俏丽的丫头服侍着用温热的丝巾擦拭脸庞与颈部,顿感精神起来。净手漱口后,慕容曦皓将众人让至了客厅之中,分了宾主坐下,笑着拍手唤道:“奴儿快些进来,与各位老爷见礼。”
“奴婢来了。”娇滴滴的声音传来,一人穿花布的衣裳进来,跪倒叩头慢声说道,“奴婢与老爷们见礼敢。”声音柔软丝滑,又带着甜腻。说罢伏头于地,将浑圆的后臀翘起,那细细的腰肢依了好看的弧度而下,真是让人菲想不已。
赵奉璋笑道:“莫不是位极品的小娘,小汗真是会金屋藏娇。”说罢自是会意的一笑,又道,“可是要便宜了哪位?”
“奴儿,你抬起头来,让老爷们看看。”慕容曦皓得意的瞧着众人,见勾起了兴趣,便摇头吩咐道。
“是,老爷!”奴儿抬起了头,用一又水灵灵的大眼睛似羞还嗔的瞧了众人,最后缓缓的盯在了李扬脸上,妩媚一笑,用手捻了兰花指掩住小嘴又是低下了头。
“这,这真是极品!”有人便大声赞道。
而李扬却是如吞了一只苍蝇般的难受,缘由不过是这奴儿竟是男子!虽是那眉眼长的似为天仙,但胸前平平,再一细瞧便能分辨出与女子的不同来。
慕容曦皓朝四周拱手,指了奴儿道:“诸君可为满意?”见人人皆是迷痴得意笑道,“奴儿可是在下的心头之肉,想他五岁入了宅门,从小调教,能熟读诗书,写一手的好字,还懂音律,吹拉弹唱样样精通,但最为让人怜惜的是?”卖了个关子,离座而过轻轻的捏起奴儿的下巴,探过头去,闻了一下,陶醉道,“真是好生的香甜,如是在屋里待上一晚,那便知他的好了。”
“奴儿,你可真是老爷的宝贝!”慕容曦皓轻抚其脸,惹得奴儿娇羞不已,低道蚊道:“奴婢知道老爷疼我,奴婢——”未说完话,脸上已是泛了红潮,身子带了抖动,张着嘴呵着粗气。
“贱货!”慕容曦皓笑着骂道,语气轻柔的如同对情人的喃语,“这便情动了?”罢了手,回头朝那些个露了急色样子的正人君子拱手道,“今日在下将心头之肉请出来,也非有他意,不过是想与诸位见面日后好相熟悉些。再有就是如是奴儿愿意服侍哪位,那便可同宿一晚,诸位看可好?”
“小汗,你请奴儿将各番才艺施展施展,让我等也好好的记着。”军中右押官一手拿片蜜瓜,一手将嘴抹了嚷道,那着急的模样好似要将奴儿一口吐下。
“即是各位想看。奴儿,你可莫让老爷丢了脸。”慕容曦皓轻笑,反手拍了奴儿那白嫩的脸道。
“是,老爷。”奴儿摇曳着身姿,踏着虚无的鼓点,跳了一支胡旋舞,飞快轻盈、由如闲庭信步,步踩之轻声沙沙作响,飞扬的衣袂烈烈为声,花衣裳,翩翩飞旋,又是一朵彩色的花卉,看其形当是舞之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