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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但也知生米都已成了熟饭,再说什么也是无用了,又瞧着李扬实是悔过,自身又因格守着妇道不能犯了嫉妒,这心里即是再过难受,也是强忍了下来,这才假意原谅了李扬,但心底却是伤心到了极点。如今一瞧这万安公主身穿了淡粉色的衣裙,雍容华贵之间又显得俏皮可受,心道,果真是个狐狸精,有些颜色,只怕与太真等人不相上下,也难怪阿郎要走了外道,又是暗下的决定此次相随便不能离李扬半步,或是于他身边轮着将姐妹们守着,可不许再让这种事发生了。听万安公主相让,又瞧了那张粉脸之上的紧张之情,小荷这心里便有一种正妇瞧小妾的意味,与身边的柳叶儿道:“公主殿下发话了,你等便是坐下吧。”说罢,端端正正的坐了上去回着万安公主的话,“奴家很好,多谢公主挂念。”
对于小荷的失礼,万安公主便觉得理所应当,本是有些心虚如今却是放下心来,看来李扬已是与她说了,这下也好,为了自己的幸福,这次说什么也好与她交个底,摊了牌。于是笑笑道:“这就好,姐姐在这里住着可是习惯?咸直如有安排不周的地方,还请姐姐多多担待。
“奴家住的还好,只不过多是讨挠了公主,心有不安。等寻了宅院,奴家想搬了出去。”
“姐姐说的见外了,即是住的习惯,那便多住些日子。本宫从今日起也要暂住在这里,以后要常走动来往才好。”万安笑道,“听说各位姐姐各有绝艺在身,那万安便要常去讨饶了,如是不嫌万安人苯,那姐姐可要多多费心。”
“不敢,公主殿下是龙子怎能与奴家说了这般的客气。真是惶恐。”小荷嘴上说的客气,但目光直视了万安,这让万安感到有些不自在,仿佛好似被这明媚娇美的人儿看透了,忙转了目光,不由的看向了一旁苦着脸的李扬,心里暗道,真是你害的,如今连头都抬不起来。
“姐姐,我等姊妹真心留你,还望姐姐应下,多住些日子,眼看已是年了,百姓人家都是回了长安,一时之间去哪里寻的宅院安身,总不能让姐姐与李县男相容于会馆吧。再说了,这样我们姐妹相处的也方便些,请姐姐答应了。”这时咸直也是发话,用眼又瞧了李扬道,“李县男,你说呢?”
李扬暗叫了声苦,拱手与咸直公主说道:“公主殿下,臣等家事由贱内作主,臣一向是不管的。”见那双眼睛里有了雾气,心有不忍又是低头道,“但臣以为,公主殿下也是为臣好,臣倒是愿意。”
小荷差些被李扬这句话气死,好容易将快要涌出的泪水咽了回去,缓了好大一会,慢慢说道:“阿郎即是说了,那便暂时再住上几日吧。”
万安看了出来,心中有了盘算,便说道:“李县男,你可否退下,本宫与你的家眷有些话要说。咸直,你领着李县男去宅院里转转。来人,你们都退下,止门外十步!”
“臣遵教令”李扬施礼退下,跟在咸直公主走了出去。
一路有人相陪,二人一前一后慢慢的走着,也不能说些什么,只捡了些无关重要的事来说。等走到走到花园的门边,咸直公主问过年看园的婆子里面无人时,便对跟着的下人们说道:“你们也莫要跟着了,本宫与李县男随意走走,你们在这边好好的守着,要是有人闯了进来挠了本宫的雅兴,本宫决不轻饶了她。”
“是”相随的奴婢都是跟了咸直公主长久之人,岂能不知二人之间的秘密,于是都低了头躬身守在了门口。其一女史还小声的说道,“公主殿下,西南角的静舍是为清静,正是个谈诗论句的去处,且也干净,奴婢每日都是去打扫过的。”
咸直公主红着脸偏要作出严肃的样子道:“你做的很好,本宫心慰,下去自领帛一段。你们可都瞧好了,多要为本宫着想,本宫是不会亏了你们的。”
“谢公主赏”女史道着谢,众人皆看满眼都是羡慕之色。
“李县男,那你便陪着本宫走走如何?”咸直公主安顿好后,与李扬笑着说道。
那笑看在李扬眼里,却如狐狸一般的媚笑,不由的想起咸直公主榻上的风情,心里好是着痒,正在心乱意麻之间忽是想到小荷那幽怨的眼神,顿时如被当头淋了一瓢井拔凉水,浑身打了个冷战,将头低了下去,回道:“臣惶恐”
“阿郎,难不成还怕咸直将你吃了么?”避开了众人,咸直公主伏于李扬的耳边轻轻的说道,顺便还吹了一口气。
熟悉的兰花香味顺着鼻间流过,涌入了心间,却宛如一团烈火焚着李扬之身,他咬了牙却是放弃了,因为他抵不过这情爱的滋味,于是心里便是往咸直缴了械,不由自住的应声道:“臣愿意。”
“呵呵”咸直公主发出清如铃音的笑声,如只花色的精灵快乐的在李扬面前舞动着,媚眼如丝只为他而媚,醉人心间只为他而醉,“快些过来,来,追了妾身。”
李扬一时看痴了,被咸直公主抛过来的丝帕指了面颊而回过神,左右相看无人,便放开了胆色疾步赶了上去。
第三百二十三章 又遇
就算李扬再如何的年少荒唐,在这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胡来,也就是与咸直公主在花园里追逐打闹了一番,耳鬓斯磨的搂抱着数了会静舍里的流苏,便是与身子酸软、脸红似晚霞的咸直公主二人好是留恋的走出了园子。
见二人出来,那些个宫女、女史自是不敢乱讲什么。咸直公主说了声乏了,便由着二宫位相扶着缓缓的要去暖阁里休息。
李扬自知咸直公主身子乏了的原因,低着头忍了笑跟在了后头。
“李县男,过来些,陪本宫说说话。”待坐了铺了数层蜀锦的坐墩上,咸直公主懒懒的与躬身立于阶下的李扬说道。
“臣不敢,臣惶恐!”李扬装着好是辛苦。
咸直公主白了李扬一眼,心里暗骂,好是一个老实人!方才在园子里那恶狼叼食的劲头哪里去了?转而又想到自己在小荷面前失了颜面,便是心里动了些气,有心凉上他一会又怕冻坏了,但这一心系于他之身上,见他穿的有些单薄,,便是心里软和下来,说道:“恕你无罪,过来些。来人与李县男坐。”
早有心眼灵活的宫女,与咸直公主的下首处铺好了厚厚的麻布,请了李扬坐下。
“李县男,你看这宅院可好?”咸直公主笑着问道。
李县拱手回话:“臣以为甚好。”
“哦,好在哪里?本宫也许是住的惯了,也不觉得有些什么出奇的地方。”
“从布局的匠心,移植的草木都是极佳的,还有。。。。。。”李扬正要往下说时,有宫女进来禀报:“公主,万安公主那边请公主与李县男过去。”
“哦,好快”咸直脱口而道,而李扬则在心里同样说着这句话,但却是有些心惊肉跳的感觉。
“即是这样,李县男,那就随本宫去看看,”话里掩饰不住紧张情绪的咸直公主,急急的要赶了去。
李扬却是不敢直面小荷与万安的样子,轻轻的回了声:“尊公主教。”便慢慢的缀在了后面。
“你快些!”咸直公主回头唤着,见李扬这个样子也是笑了一声,宽慰道,“李县男,兴许是一惊喜呢?”
李扬摇了摇头,走快了些。
走房前穿院落,又是来到了客厅处。惶惶不安的李扬始是不敢抬头去瞧了上面,就连上了台阶就希望越长越好。
“阿郎,你可是回来了,万安公主说了,日后要在此长住,以释五经。”最不敢见的小荷却是发了话。
“哦,是么?”李扬低头吸了一口气,心道,与其躲不过不如莫要躲了,于是抬起了头准备看了自己的笑话,可没曾想却是见了众女皆是喜盈盈的样子,但隐隐的看到了几人眼角都有些泪痕,不由的心生奇怪,挤了笑意,与万安、咸直二公主见了礼,小心的陪站在小荷的身边,不敢相问,轻轻的碰了碰她的肩头。
“便宜你了!”小荷借着起身的机会低声的与李扬说了声,朝二公主施礼道,“二位公主,奴家那便是继续讨扰了。有什么不周之处,还请二位公主多担待些。”
什么?李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娘子竟会说这句,不由的怔怔的看着小荷那张精致而迷人的脸。
“李家姐姐言重了,本宫与你一样都是客。咸直,那阿姊也便是在你这里落户了,希望你莫要烦了我。”万安公主与众人面前罕见的说了俏皮话,这与平日里的端庄大相径庭,也与和李扬独处的娇媚有天壤之别,再配上一幅不逊于众娘子的相貌,不由的让李扬心生一句,真是绝代有尤物。
咸直公主虽是不知几人说了些什么,但见形势一片大好,便是心中极是高兴,轻笑道:“都说的哪里话了,妹妹这里方便的很。阿姊与众位姐姐如不是嫌这里简陋,便是一直住下不走,咸直都是喜欢的很。”眼角的流光一扫李扬,掩了嘴笑道,“可就是难为李县男了,不如在家中那样的随便。不过本宫已是吩咐过了,李县男可自由出入姐姐的院子。”
小荷也笑着插话道:“公主如此一说,奴家更是心有不安了。阿郎,你日后可要好好的谢过公主。”话一说出口,便是脸上先红了。再看万安公主的脸上也是如此,低了颔首用手去推了推发愣的咸直公主,咸直公主忙摆手:“这往后便是一家人了,姐姐不必与妹妹见外。”
这下在场众人都好是尴尬,就连有些痴迷于李扬身上的朵儿都是感到气氛有些不对,那迷倒众生的脸上红通通的好是诱人,用那又大大的眼睛飞快的扫了李扬一眼,低头弄着衣角。
“公主,太华公主殿下驾到!”正好宫女进来禀报。
李扬一听是太华公主便想起那位小小的人儿,便与万安与咸直二位公主躬身道:“即是有客到,那臣与贱内便是退下了。”
“也好,那过些时候,本宫与万安公主便去看你们去。”咸直公主知道太华公主与李扬有过隙隔,二次寻事也有太华公主的身影,便歉意的回道
“阿姊,听说万安阿姊也是来了,真是热闹。咦,好多的人哟,这不是李县男么,你怎么会在此,不是回沙州了吗?这几位姐姐好美,敢问是谁家的娘子,本宫太华有礼了。”蹦蹦跳跳跑进来的太华公主忽见了李扬也是惊讶,停了下来,歪着头问道。
“臣与贱内六人见过太华公主。万安公主与咸直公主正在里面等着公主呢?”李扬不想与这小魔头打交道,一想到自己在会馆相住的房子,便是头疼的很,忙躬身施礼道,也想转移了她的视线。
太华公主一眼瞧见了杨太真,也不理李扬,过来拉着太真的手道:“呀,真的是姐姐,前些日子本宫还在念道着你,如今竟是见着了,这让太华好生的高兴。那日金光门外,虽是听的耳熟,但姐姐皆是掩了面,没能认了出来,真是太华之过,请姐姐恕罪。”
“公主殿下,太真也是欢喜的很。如今来了长安多是想起以前的小姐妹,只是已嫁人是有了夫君的,不可像以前那般的随意了。”太真怔了下,便是淡淡的回着。
太华听罢脸上有了恼意,转身到李扬身前叉腰道:“李县男,你为何如此的霸道,将本宫这娇滴滴的姐姐深锁了房里还不让她出来,真是可恶。”
李扬不想惹这太华公主,躬身说道:“公主殿下言重了,臣惶恐,臣并未于家眷定了规矩,殿下误会了。”
杨太真哪里有此意,忙与太华公主施礼说道:“公主殿下,你怎可如此相说奴家的郎君。奴家只是想说要守了妇道,不可太随意了。”
“哦,看样子还是本宫冤枉你了。哼!”太华公主扭了头,与太真笑道,“看姐姐说的,你想怎样便是怎样,本宫看看谁人敢拦着。来,随我去见二位阿姊去!”便要来抓太真的胳膊。
“太华,不可胡闹!快些放开李县男的家眷!”咸直公主见这小妹分明是来搅局的,便出来唤道。
“阿姊!我只是想与太真姐姐说说话而已。”太华公主吐了舌头,也不去抓太真的胳膊了,如个乖宝宝的说着话。这也难怪,从小就没少挨这阿姊的调教与捉弄,加之有一些自己都说不清楚的原因,母亲又是不大喜爱自己,便是更加怕了得宠的咸直。
“李县男,莫要怪了太华,她还小,只知道玩耍。”咸直公主怕李扬恼了,又迁怒了自己要是不理睬,那可在为不妙了。
李扬忙道:“无事,臣等告退。”
太华公主见李扬要走,又折回到李扬的身边,低语而道:“你可莫忘了本宫与你说的话!”便笑嘻嘻的朝客堂跑去:“阿姊,我是否又长高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 晕倒
回了院中,小荷看着窗外的萧瑟,怀有淡淡的忧伤,漠然的说道:“阿郎,她们真的很可怜!”伸出手想去抚那份让人心碎的幽愁,却是茫然,转颔首摇头又道,“妾身知道了些事情,已是与她们说好日后要以姐妹相称。阿郎,你是不是觉得妾身好是可笑,好傻!但妾身的心里为何却是这般的疼痛!一颗心能载多少愁,阿郎,你的心还要分为几份?而妾身还能占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