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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功课,除过这些,隔壁之处又有国之佳人相候,其中滋味岂能与外人道,真是说不清的温存道不出的激情尽在时时刻刻缠绵中,更有一呼百应的奴婢相随,还有高高在上的姿态,谁人不要求,谁人不道一声小郎君。如今出京为州使,上讨节度欢,下防吐蕃狼,每日提心掉胆即怕上官巡查又恐吐蕃生事,轻则费钱财,重则伤民身。且不说风大寒动之气候,就谈百姓之民杂事繁多,不是张家被盗牛,就是番子与人欧。什么赤面小辫,碧眼大须的番子,又什么口称奴字,猪狗不如之贱奴,都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来城中尚好一些,都像守规矩之辈,可出了城去,一日不生几次事只道是惊迹。县中处理不得,只得推了州府,自己批押从恶往往又得罪了城中的大户,这些蓄奴占地整日无所事事的大户等人口是虽是又恭又敬,但其心中谁又能知呢?如今不交通吐蕃安分守已就算不错了。前些日子,又与书李林甫,看能否调往别处,最好能回京师,哪怕做个六品之职也好。但李林甫大抵因张九龄之事对自己有了看法,却是到如今还是未有消息。
“盖方镇,你岂能说老字,如今节度正值英年,如下官所料不差的话,应是过了二、三年便能入中书门下议事了。”李扬笑着说道,其中恭维之语也是明言,不为别的只为日后好在这盖方镇手下好过活一些。
果然盖嘉运喜欢,连连点头道:“子仁,说的哪里话了,老夫还是知道自己的斤两。如能在此安稳致仕便是好及,可不敢说什么入中书门下的话。”又道,“不过,子仁如此年少,想必那一日是能到达的。”随后打了个哈欠道,“本官一路累乏,就此休息了。子仁要是无事便退下吧,去唤些小娘来服侍便是了。”
李扬闻言心中不悦,但也不能说什么,与已是躺在了榻上的盖嘉运施一礼而去,唤过李苍头与他将那几名原先失身于萧炅的官婢拔付于此,自己便回了内宅生闷气去了。
这盖节度使也真是安逸的很,连着几日在房中与女人玩耍,对外界之事不闻不问,其下之人也懒得来催,每日纵横于河州城中,先前也规矩些,后来见无人敢拦便是跋扈起来,欺番客戏小娘子,抱罕县令几日下来苦着脸来与李扬相说,李扬也感头疼,也不愿多事便让刘一等人每日派出二个相伴,只求莫要过分了。
一日,梅子慌张至后奔来寻李扬,急道:“老爷,快去看看,那盖老爷非要硬闯内宅,奴等拦不住,如今几位奶奶齐齐避入二奶奶房里躲着,夏连走的未急,差些还让盖老爷强行抱了。”
李扬一听这头便炸了起来,跳起跑往了内宅之中。进内宅就瞧里面婢女们哭喊吵闹,盖嘉运口齿不清的拍朵儿之门摇头晃脑的呼着小娘子。
李扬大怒喝道:“盖方镇,你意欲何为!”
盖嘉运摇摇晃晃转了身子,见是李扬,笑着眯眼道:“是,是子仁呀。这,这里,这里有小娘子,你,你快快快些与本官唤出来!好,娇美,的小,娘子。”
“盖方镇,你私入下官之内宅,竟是调戏属官之家室!盖嘉运,我与你势不两立!”李扬哪里顾得他的,跑过来便是一拳,正好击在盖嘉运之前胸。
盖嘉运早已酒醉,本来与婢女玩耍甚好,性起按倒一女便弄了起来,但怎么也尽不了心,又换了二女仍是如此,便提裤大骂晦气。其一婢女小声嘀咕内宅的奶奶皆是国色,方镇不妨瞧瞧去。让盖嘉运听着了,这心中便是痒起,好生想要见识见识。推开众女拉门往后宅跌跌撞撞而去,来至内宅之门前瞪眼喝退守女之健妇,便扣了起来。里面听着不对,便将门插起不开,这便恼了盖嘉运,一腿踹开便往里闯。正遇了端水的夏莲便心里将那见识二字去了,瞪直了眼睛要扑过来抱。夏莲哪里见过如此阵势吓的尖叫一声却是迈不开脚步,眼看就要让盖嘉运抱了个正怀,听声从房中缓慢走出的朵儿见此便是喝了一句。盖嘉运闻声瞧见这脑中便是混沌一片,哪里见过如此娇美之人,忙是舍了夏莲便是嘻笑来拉扯朵儿。小荷等人奔了出来,纷纷喝骂。盖嘉运只觉自己来了天界这般,众多的仙子齐来与自己说话,这心中就不灵光了起来,摇头晃脑着又舍了朵儿来搭讪茉莉。小荷忙让梅子出去寻李扬,自己替着醉鬼站立不稳,急让各丫头扶了自家的奶奶齐齐就近躲入朵儿房里,从里顶上了门。被李扬一拳击中,受了疼也清醒了许多,又见李扬怒视自己又一腿踢过,便知坏事了。大叫一声:“子仁,误会!”
“如此畜生!我岂有脸耻与你为伍!”李扬边骂边举手便打,这些年在边关也不似以前的弱身子,拳脚之间声声有风。
盖嘉动悔之晚亦,无论如何不敢再动手,便急道:“子仁,是本官喝醉受那贱婢所惑!哎!”羞恼之极;抽身朝外便跑。
“挡住他!”李扬追着大喝着;心中之怒岂能用言语来表;只想将其抓住;生剥活吞了。
好在这盖嘉运人虽老但身子还强健,奔出了州府解一马骑上便走。而李扬未出二堂却被刘一等人死死拉住,没能让人看了去笑话。
静下之后,李扬愤然将此事上疏圣人之后,便是回去安慰众女。好在众女只是吓着了必未遇了什么,一一安慰之后将惊起了心落了下来便各个委屈的哭了起来,哭过之后反倒安慰了李扬。
正在此时,冬梅之急着道:“老爷,奶奶,夏莲吵着要上吊。”
众人又忙着过来劝了夏莲,好容易劝了会又让二个丫头看着了这才放心,齐回小荷之屋说话。
妻妾懂事闭口不提方才之事,却是说了这贴身丫头,小荷道:“阿郎,这些贴身的丫头算算已跟了数年,如今已是大了。以前都说要放了出去的,不若替了此事就办了吧。“
众女点头,朵儿接口道:“妾身私下问及她,问她可是有了意中之人,可夏莲却说要一辈子守着妾身,可妾身知道那是胡话。如今出了这档子事,这让这丫头如何是好?经这几年的相处,妾身与那丫头也处了感情出来,不若这般,如是她愿意,那便收在妾身房里好了。阿郎、阿姊,你们说呢?”
“这如何使得?”李扬摇头道,“有你等为娘子,为夫就是心满意足,何入扯上他人。”
“有何使不得。阿郎,你莫要占了便宜还卖乖。妾身房里的春桃,你可是盯过好多次的,让妾身看了都嫉妒。”太真自然不与李扬脸面,嘻笑道,“本来就是陪嫁的丫头,除了留于自己房里,难道还让出门去!就是出了门,那嘴巴还能扎紧了?要是将房中之事稍不留神传了出去,那我等姊妹的隐疾之事岂不是天下大白了。依妾身来看,还是收入房中的为好,也正随了某人的心。”
“妹妹!不可胡说!”小荷其实也早有此心,这大户人家之贴身人都是收入房里的,岂能轻易放出门去,这样也好套实阿郎的心。就是粗使的丫头大多也是配与本奴,又有几个放于外人。只是这心中实是不愿让人再来分走李扬半分,便是矛盾了许久,如今见已将话挑开,索性也随自然吧。可又见太真说话直快,心中便是不满了起来。
太真是知道自己又说的过了,这可不是在自己有房里,有什么说什么,便马上认错,但仍是说道:“此事阿郎便不要管了,自有阿姊做主,我等做小的听着便是。”言下之意是让小荷说话。
茉莉就是从丫头升成正妾的,年岁也小,和丫头们走的近些,知这些贴身人的想法,便小声的说道:“她们都是愿意的。”
“好吧,那便都收入各自房里,不过阿郎的天数仍是那般安排,你们自己可莫要后悔了。五妹,你便唤了下人去说吧,如是她等愿意就以后都称了大姐,如是不愿那就问清想做什么,与之说好,出门前需让阿郎破了身子才能放书,走后也莫要乱讲话并写下保证,否则治了她等的重罪。”小荷心中一叹只能这般了。
李扬要说心中不动那是假话,是男子都想多占一个,再则这些贴身的丫头各个皆是精挑细选买来的,那相貌也是百里挑一的人才,虽是比小荷等女差了许多,但也胜在各有各的风姿,甚是撩人。日久服侍,哪个肥哪个瘦,哪个高哪个矮不用见人也能想的起来。不过说归说,可真的要吃在嘴里,那还得看各房的意思了,如是让服侍那便可以,如是一辈子不让,就只能顶着一个大姐的名分终老了。这些大姐连妾室都不算,只比奴仆强上一些,到时死去也不得与李扬同坟,只能另立以陪葬。
喀秋莎点头听从小荷之言,出去集了六个贴身的丫头,问了一遍。这些丫头哪有不愿跟着吃穿不愁的道理,就是想要出门为防自己乱说不得让破了身子,要是老爷不愿随意做个男子来做那岂不亏死,退一万步来说,出了门就能寻的个好人家么,依自己的条件不是为人做妾就是寻个普通人家嫁了,与其做小受苦还是留在房里的为好,再说老爷也是年少,可是比那些老头子强上百倍,闻信之下,顿时羞答答的应了,而春桃却是呆了一下想及初与李扬见面之时的样子,不禁喜极而哭了起来。
第四百六十一章 二年
李扬一纸对盖嘉运醉闯私宅,欲调戏本人内眷的弹奏放于李林甫之面前,他却没有上达,只是小心的放入袖中,也不与牛仙客相说,直直入兴庆殿来寻李隆基。
而李隆基近日也是开心不已,那寿王妃杨玉履次与已相遇,羞羞答答的模样好是让心中又动荡起来,终有一日,轻搂入怀虽未真的销魂,也闻着迷人的发香,着实的陶醉了一番。昨日思前想后,又有高力士添言,天下之女何其多,尽是陛下怀中人。贞顺皇后无福受,中宫只待雨纷纷。今日便又起了心思,传寿王与王妃入兴庆宫中赏河西、陇右节度使上献的甘州大曲。这甘州大曲本为北凉王沮渠蒙逊所创,名秦汉乐,又改西乐凉。李隆基得之大赞,令教坊以学,教坊以庆善舞配之。
见李林甫听宣于殿外,李隆基便让进来,便问道:“歌奴相来何事?且不如赏这歌舞。”命人赐坐,以手轻扣案面合拍,似入此局之中。
李林甫知圣人的脾气,此时哪敢说话,只得老老实实的看着。
歌舞已毕,缓缓而退下。李隆基却又忘了李林甫,视下坐的寿王妃杨玉微笑而道,“听闻寿王妃也善歌舞,想必也是一位大家,你看此歌舞如何?”
“回陛下,此歌舞好极,只是依奴家看来,好似少了头牌主舞之人,故而缺了一股灵动。”寿王妃杨玉缓缓施礼以回,其姿态优美,让李林甫的心头也是一跳,只当是贞顺皇后复生了,凝视一瞧却是他人,暗道真是奇怪了。
李隆其喜悦,连连说好道:“寿王妃说的极是,如昔日公孙氏在,那些舞又当是另一个习法。可惜了其后人虽好,但学不过公孙氏的三、四分本事,皆为皮毛之术未得其精髓。”以此为叹,今内侍以三郎之赏拔百贯于教坊。
殿上虽是四人为主,但李隆基却是忘却了寿王与李林甫,只是寿王妃一人相说,说的兴致之处,轻拍案几叫绝,说的悲伤之际,也曾眼角湿润。
李林甫袖中之手握了李扬之表,捏了又捏实是不敢相扰至尊之兴。至于那寿王始终陪笑相坐,竟是连动也不敢动一分。
“这嘉运倒是有心了。不光平叛有功,尚未还能献此佳乐,实是忠心可靠之人。哎?哥奴,你不去理政事,寻孤可是有事?”若不是李隆基眼角略略往这边偏了偏,还真忘了还有个李林甫,于是问道。
这边寿王站起,求告退。李隆基未准以道:“今日是你母后祭年二载,我儿可先去拜上一拜。寿王妃不意同往,就至偏殿相等吧。”
李林甫未想其它,只是心中暗叹李扬,不是老夫不帮你,实是帮不得。如是呈了上去,正值这盖节度圣意正隆,恐为害了你。罢了,就当无此事。想罢,起身待寿王、王妃以下,便施礼道:“陛下,剑南节度使章仇兼琼报,三月,兼琼计夺安戎城,以监察御史许远将兵镇守。今月,吐蕃发兵围安戎城。”
“哦,抽调十六卫强骑,以三万以赴剑南。”李隆其总算脸色沉静了下来。
李林甫施礼道:“臣遵旨。北庭都护报,突骑施莫贺达干闻阿史那昕为可汗不服,似有异动,恐帅诸部叛。”
“令安西、北庭密切监查,如有异动,可速报!”李隆基恼怒道,“这些胡蕃,岂当我大唐无杀人之心么!”
“臣遵旨。”李林甫得旨,见李隆基发了脾气后,又好似心不在蔫的样子,便忙着告退。
李隆基此时正想着偏殿的寿王妃杨玉,于是草草挥手让其退下,自己命任何人不得打扰,急心撩肺的忙是往偏殿行去。
可怜李扬一心等盼旨意,却未能等的到,只是处置了那个挑拨的官婢,今其充为军妓后,心中怀有点点对陛下的失望便无奈之极,便心生了愁闷。妻妾看在眼里,于房中秘谋,以朵儿与太真有身子为由,让二房之中的夏莲和春桃相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