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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挣着起身说道。
“不是?你这狗头,我倒冤了你!那好,我问你,你到现在可否还了?”那手下瞪着眼着喝道。
“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兄台不忙,你也说说,这清楚了大家都好。”李扬倒不想将身子插进这事中,出口问那货郎。
“我还了,我到三日后带着钱财去寻了他们,却是怎么也找不到,直到有一日他!”货郎指着马五身边一人说道,“就是他寻了我,张口问我要5贯!大家说说,这是何道理。到了今日又涨了一倍,这,这就是他们的债!我心中实为不愿,又拿不出这些钱财,他们就三天二头的寻我,今日又碰在了这里,叹,恩公你莫要再管了,我料他们也不敢逼出人命。”
“哟,骨头挺硬,看来方才没快活了,我们再为你松松骨。”说着拔拉开李扬举拳打去,李扬没防住被推了个正着,差点跌倒。
那手下举拳看似犀利,但脚下却为不稳,打了个踉跄,直直朝朵儿扑去。朵儿见人扑来,吓的尖叫了一声,忙向外躲去,人是躲来,但头上的斗笠却被带落,顿时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娇容。
“啊—”四周之人见了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被这人间的绝色都惊呆了,无数的目光死死的盯在朵儿的脸上。
朵儿羞怒之极,忙用手捂了脸,躲于李扬的身后,再也不敢抬头。
李扬大怒,指着那手下骂道:“你,你,你,是何居心!”
“哦,哦”手下痴呆的看着朵儿躲在李扬的身后,不觉自己的嘴角流下一丝的口水,被李扬骂道,半天回转过来,脑中全是朵儿的带着红晕那绝色之貌,心中顿时没了主意,回头朝马五看去,那马五却是将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瞪着眼睛不敢相信竟有如此美丽之女子,见那佳人躲于李扬的身后,眼中厉芒一闪,心中不知为何动了杀机。
“废物!谁让你动手了!”马五急走几步,抬手啪啪打了手下几记耳光,骂道,“我的脸都让你丢尽了。我平日里都是怎么与你们说的,都是乡里乡亲的,与人留一线生机,你们全部忘了,脑子都让狗叼去了!真是些不成气的东西,哪里有这般算法,2吊竟算成10贯,你们瞎了狗眼!这事我做主了,连本带利给上4吊钱就结了。还有你,你,你,快些将货郎抬去医治,看我做甚!快去!”瞪着眼骂道,马上又换了笑盈盈有脸上来对李扬说道:“都是下面这些兄弟们不懂事,冲撞了小哥和小娘,我替他们陪个不是。这事呢就算这么完了,小哥你看可否。”一边还躬身施了一礼。
“这”李扬没想到这事情竟是如此转变,还怀疑自己的眼睛是否看错了,见那马五说了软话,自己本就不想插身,就顺着台阶下了,回礼道:“马兄台爽快。”
“哈哈,我见小哥一表人才,又配的如此娘子,肯定是那非凡之人。也不知肯不肯赏个面子,让兄长我做东,喝上几杯?”马五微微笑着说道。
李扬忙说:“不必了,我还有些事情,改日改日。”
“哦,真是可惜,可惜”马五仍笑着说道。
“怎么回事,哟,马五,你这二鞑子又跑来街上胡闹,小心让我带回府里打你板子。”街头来了三位公人,指着马五喝道。
马五忙走上前去,拱身说道:“哎呀,我的好哥哥,我哪里敢在你的界面上撒野。这几日弟兄们身上痒了些,出来随意走走。这哥哥们辛苦了,我马五绝不会给哥哥们添乱。呵呵”说着,装作亲热,抓住带头公人的手,那公人一皱眉就想骂道,可觉着自己的手中多了些东西,成上这脸色也缓了下来,笑骂道:“去去,少跟我套着亲近”将手中之物藏于袖中,推开了马五的手。
“没事就好,要是乱来,我可饶你不得。都散了吧,都回去吧。依律不得聚众闹事,违者杖责!”带头公人骂道,随即将人群哄散。
众人见公人来了,这多多少少心中有些害怕,都怕不小心惹了吃上官司,各各三三两两的说着方才的事散开。
李扬见事已了,将斗笠于朵儿戴好,拉着她的手就要走开。那马五却不放过,“唉——小哥,慢走,咱们还得好好的处处。”
李扬无奈回身施了一礼说道:“来日方才,在下有事先行一走了。”
那公人看着李扬想了会,觉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也不想多搭话,看着马五骂道:“你这狗头,看不出人家不想搭理你。你今天是转了那条狗的性子,舍了面皮如此看重一人。”
“嘿嘿,哥哥说的哪里话了,我哪是转了性,我只是看这小哥一表人才,心中想多亲近一些,哥哥想的多了。”马五点头哈腰的说道,又板过脸朝手下施了个眼色,说道,“还不快去,家里快没米了,快些问问价钱,过了午时不回,我要你好看!”
那手下忙答应:“这就去,这就去,回来定有准信。”
“不用了,一斗米9文钱,与往日一样。”公人说道。
马五又狠狠瞪了一眼站住的手下,骂道:“讨打,9文一斗,快去问清。”又转过脸陪笑说道:“让他问问也好,这些弟兄让他多跑跑腿,不然都废了。哥哥,今天香居楼又出道名菜,去尝尝。”说着,前面引路。那三个公人见四下没有乡亲,也就笑纳了这口福。
那手下却是朝着李扬走的方向急急的追去。
第五十章 开戏
经了此事,李扬没了四处逛逛的心思,顺着大街漠无目的的走着。朵儿现在却是放开了心怀,悄然的落着小半个身子,将手与李扬握了,一脸的甜蜜伴在爱郎的身边。
待走到刚建不久的开元寺(善化寺)时,听的佛钟声声,众善男信女齐颂南无阿弥陀佛,朵儿将身子站住,翘首相望,李扬只得随着她,负手守护着,见朵儿一脸的虔诚,轻声的问道:“娘子,不若进去添香也好。”
朵儿回首笑着:“郎君,听人言讲此寺灵验非凡,我想许个宏愿,可又怕误了回期。”
“不妨,回时走的急些,应能赶上”李扬笑笑,想去摸朵儿的头顶,忽想起这已是自家的娘子,不能当成小娘了,便将小手拉了说道。
“嗯,很快的,不会耽误时辰。”朵儿又补了一句,生怕让李扬久候。
这时早有机灵的小沙陀迎上,合十问道:“施主是礼佛还是还愿?”
李扬也合十当胸回道:“礼佛。”
“哦,这边请。”小沙陀将二人迎入寺内。
这开元寺的山门则为天王殿,四大守护开王怒目瞪立,不威而厉,看尽人世百态。朵儿看着有些害怕,身子往李扬这边靠了靠,李扬轻轻的将手握住,对着她笑了笑,方才感到些安慰。
这天王殿实为正门,穿了过去,听沙陀讲对面为三圣殿。供有“华严三圣”,中为释迦牟尼,西为普贤菩萨,东为文殊菩萨,且各有配殿一座,如是还愿也可在此叩拜。
出了三圣殿,迎面月台之上一座大殿宏伟壮观,隐隐望去“大雄宝殿”的匾额居中悬挂。小沙陀笑着说道:“二位施主,此为我大雄宝殿,里面自有师叔接待,小僧便告退了。”
李扬合十道谢,引着朵儿上月台进了大殿。
“施主,小僧添为知客,为众生解惑。敢问施主是加持(许愿),还是求签?”一中午僧人迎上问道。
朵儿福了一礼,说道:“大师,小女子是许愿。”
“哦,女菩萨,这有经文一篇,请于南无观世音菩萨面前加持。”知客僧伸手做请状。
朵儿点头,拿了一条经文,又从供桌上拿了香火,在蒲团上跪下,默默的叩首念道:“南无观世音菩萨。南无佛。南无法。南无僧。与佛有因。与佛有缘。佛法相因。常乐我静。朝念观世音。暮念观世音。念念从心起。念佛不离心。天罗神。地罗神。人离难。难离身。一切灾殃化为尘。南无摩诃般若波罗密。(出自观音经)”下面的话语却是极低,听不清楚。
李扬从知客那里取了善缘簿,添了一笔半吊的香火钱,知客用眼飘了一下,见了数目,自然面上带笑,将钵敲响,口中将回向偈念道:“愿以此功德。庄严佛净土。上报四重恩。下济三途苦。若有见闻者。悉发菩提心。尽此一报身。同生极乐国。”
朵儿拜了观音,向知客福礼答谢,脸上洋溢着开心的表情,朝李扬调皮的眨眨眼,说道:“郎君,我们回吧。”
这一路上,李扬便问朵儿:“你许了些什么愿,说与我听听。”
朵儿撩起面纱,吐了吐丁香小舌,又刮了刮自己的脸皮,白了一眼嗔道:“问这些做甚,我们女儿家的事你少管。”也许是想到许的愿,这脸上却是一红。
李扬见惯了这挠人心肝的娇美样子,此时也是真想将她拥入怀中,但人来人往自是没有机会,只能揉揉脸,不在乎的说道:“不说也罢,不外乎身体康健一类的好话。”
“恼了吗,李郎?”朵儿侧着脸,忽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好奇的问道。
李扬看着她这副调皮的样子,心中好生怜爱,停了下来,望着朵儿认真的说道:“娘子,此生我李扬决不会恼你半分!”
“李郎”朵儿心中感动,好想扑入爱郎的怀中,但碍于路人,只能将手紧紧的与李扬握了,深情的唤道。
二人甜甜蜜蜜,卿卿我我相依相伴的走着,却不知不远处有一双恶毒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那双眼睛里流露的不仅是对朵儿美色的贪婪,还有浓缩的恨意。这双眼睛的主人那肮脏的心里一条罪恶的小蛇盘踞着,吐着黑黑的信子,发着毒誓:李家小郎,想不到我们又见面了。
你有何本事配此佳人,决对不行!马五你这个狗头也想染指,呸!如此佳人,只配我拥有。我定要将她夺走,恣意的辱她,欺她,弄她!哈哈”
这恶毒之人想罢,招过一人耳语几句,又问道:“明白了吗?”
“明白,少主。”那人低头说道。
“做的干净些,不可露了马脚!”用脚踢了踢地上躺着的人,那人睁大了眼睛,露出恐惧的神色,口里被堵了东西,只能发出唔唔之声。如是马五在此定会认出,这地上之人却是他派出跟踪李扬之人。
“少主,属下一切会安排好的,请放心”眼中瞧着地上的人闪出一道凶光。
那恶毒之人嘴边挂着狞笑,说道:“呵呵,我看好你,此事办完,你回东都吧,老爷那里自有我去说,赏你个散阶也是不难的。”
“属下定为少主肝脑涂地,属下这就去办。”拱手,毫不费力提起地上之人转身离去,只见一个土黄色的背影隐去。
“哼,哼。李家小郎。好戏要开始了”白色的身影退了回去,只留下墙角的阴影好生狰狞。
在远处一酒楼上,临街的窗口开着,里面有一老者看着这一切,似乎是自言自语,又似对他人说道:“这云中县里蒇龙卧虎不少,看来我是低估了。此事做的很对,虽是对那小子有些不忍,但还是该赏,这袍子也穿了有三年了,是该换换了。”
里面有一身影却是跪倒在地,磕头不已,声音哽咽的说道:“谢恩师栽培,我定当竭尽全力为恩师效力!”
“起来吧,别老是跪来跪去的。那小子不错,我是看好于他,待此事过后,你将他引来,我还有需借他力之时,他倒是拜了位好师公啊。你明白吗?”
跪倒之人并未起身,将头俯在地上说道:“弟子明白,弟子此身是恩师的狗,弟子。。。。。。”
“多嘴,自己掌吧。”顿时响起耳光之声,那老者又道:“不光是说你多嘴,却是打你不争气,只顾自家的安危,却是差些将如此有用之棋子落下,你自私了。”
耳光之声不断,老者开恩道:“行了,日后办事要多想想。明日找人与那小郎提个醒,就说本姓一老者说的,让他承了这个情,对日后也好交待些。至于你家中的事,我看你还是松手为好,这往后还是一家人嘛。”
“恩师说的极是,全凭恩师做主。”那跪在地上之人嗑头说道。
“哼,想与我斗!就你那不成气的狗儿?呸,看看这盘棋到底谁胜谁负!这戏越来越精彩了。”老者不再理会那人自是说道,任由那人嗑头不停。
李扬与朵儿回了家中,父亲与母亲早已等候,见二人进来,问道:“可曾问到?”
李扬施礼说道:“父亲,母亲,那人卖房自是不假,人们也多是说有急事。但这价钱却是让人不敢相信。”
父亲哦了一声没有说话,母亲却说道:“管他呢,只要写了文书,捺了手印,你父去了府里备案就是我家的宅子了,要什么相信与不相信。”
“娘子——”父亲唤道。
“不对吗?这与公与私我们占了理,还怕什么不成?”母亲没好气的瞪着眼。
父亲却是没有脾气,想想也对,便说道:“好,那就这么定了,待卖家来时,看看无它就买了。”
“这才像话,其实就那地界,平时的宅子不也是百八十贯吗?也许那只是他要的虚价,现在好了,要出天了,没人买了,又想到我们。不行,等他过来,再降降价钱看看行不行。”母亲自是说道。
李扬不好插嘴,就觉得衣角被人拉动,猜也是朵儿在使坏,便朝父亲母亲说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