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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惊讶地说道。我想了想惊喜地说:“你是说有孩子了?”
“恩。”朱燕有点含羞地说道。
“哈哈,好!”我高兴地抱着她原地转着圈喊到:“lz我有孩子了,哈哈!!!”
在门口的查斯有点疑惑地走了进来,看到我们的样子,马上转身想溜,我喊住他说:“查斯,我要做爹了,就是我要做爸爸了!”查斯马上高兴地转过身兴奋地说:“太好了。”顿了顿说:“恭喜长官!恭喜夫人啊!”朱燕有点含羞地用小手朝着我胸口捶了几下,我笑着说:“查斯,快去告诉政委他们去。”
“是。”查斯兴奋地报告去了。
我扶着朱燕坐在沙发上,关心地说:“要不要紧,现在?”
朱燕摇摇头,说:“现在不要紧吧,才2个多月。”
我严肃地说:“别大意喔,现在你可是有着小生命的,你就别工作了,呆会儿我找老杨请假。”
“恩。”
第一个接到消息反而是迭罗约,更夸张地是两只手一手一只老母鸡就冲了进来,喊道:“司令员,我来了。”
我说:“你怎么拿这些啊?”
“哦,这是给夫人补补的,将来小公子身体好,夫人也会更加好。”
“你动作到挺快的啊,第一个就知道了。”
“那是,我可是内务部的。”
不久,老张他们都赶过来了,大家都兴奋地说着恭喜之类的话,老张说这是在西竺省第一个孩子,我是哈哈大笑。我立即让查斯准备饭菜,留下大家一起吃中饭。
1小时后,西竺省革命委员会。汪其夫在办公室里抽着烟,副手走了进来说:“主任,中都来电,让我们搜集司令员平时的生活作风问题,一有证据马上汇报。”
汪其夫说:“回电,就说我知道了,我将努力做好搜集证据工作。”
“是,我这就去发。”
“恩,注意,发报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是。”
汪其夫自从投靠了唐宁之后,就把自己的亲信从马铁盖调了过来,安排他们占据主要位置,像情报处、机要处和行动处都是自己亲信控制,至于其他人都在做些打杂的工作,他根本就不怕中央会知道这里的情况,这里的电台是自己人在掌控,电话要打出去就得通过总机转,这些都限制了那些人的途径,在外面不说其他的,就说内务部都是严密盯着这里,上次在司令那里喝酒是迭部长亲口说的,最荒唐的是这里每外出一个人,就有内务部相关人员10个人在盯梢,现在除了这,其他西竺省的地方城市里的委员会分部都是内务部一手安排,挂的革命委员会的牌子做的是内务部的差事。想到这,他苦笑不止,但他深信将来他会大用的,会出大力帮大忙的。他也希望自己有展现自己能力的舞台,一个可以不做亏心事又能显示自己能力的舞台,而这舞台就是唐宁的这艘船,就是唐宁。
第六十四章
世界历8月6日上午10点06分第11军和第63师到达西里古里,在和第107军达维尔商谈后拟定了一份行动计划,上面清楚写道让107军一分为二分别在11军和第63师各一部,第11军和107军一部攻占恒河东岸的达尔彭加;第63师和第107军另一部占领恒河东岸的格蒂哈尔,他们占领各自目标后,在恒河东岸建立防御阵地,等候司令部下一步指示。我和老许他们商量后同意计划行动,指示攻击在晚上22点进行。
10点25分,中央军委发下通报命令西路大军全线停止进攻,令27军返回巴泥伯德;又令西竺省必须在8月8日0点停止进攻,等候军委命令;上述部队在停战期全面戒备,一但遭到敌军袭击可以自主还击。我看完之后,久久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不一口气吃掉西竺,为什么?难道他们不知道养虎为患吗?想归想但命令还得下达,我在下达命令之后,郁闷地来回踱着步。张政委见了我这样摇摇头,继续低头做事。
接下去的局势朝着我预想发展着,8月7日早上4点我攻击部队顺利占领恒河东岸重镇达尔彭加和格蒂哈尔,基本没受到什么象样的抵抗。现在第107军分别接手了2城的管理权,而11军和63师则在恒河东岸建立防御阵地。河对岸的英军不时派人沿着恒河巡逻,防止我军突然渡河攻击他们。
而在南部的孟加拉湾的格林舰队已经确定返航了,5天的大战降下帷幕,对于这场有点虎头蛇尾的战争众说纷纭,但对于我们西竺省来说损失了近18000名部队士兵,百姓也伤亡了近15万人,大多是吉大港居民,得到的是6000多名格林战俘、1212人英军战俘、8000多名西竺战俘。对于这些战俘我立即指示让迭罗约的内务部和政治部组成联合行动小组进行说降和思想教育,争取让这些战俘都反正过来,张政委的意思是格林和英吉利的战俘迟早是要被释放的,没有这个必要。我笑着说:“难道我们就不能有‘格林奸’和‘英吉利奸’吗?而且他们的军队素养也很有特色,拿过来我们来个中西结合,提高我军的战斗力。”
张政委听了叹口气说:“小唐,我是不是跟不上时代了?就照你的办。”
8月9日上午9点,参战各方齐聚龙威首都中都正式进行和平谈判。世界的目光又再次聚集在这个古老的东方大国身上。而西竺省军区司令员唐宁的名字第一次让世界所知道,他们也许不知道在以后的岁月里这个名字会逐渐成为龙威军方的鹰派首领或者说是鹰派大佬。
此时的我正在西隆市政广场上发表讲话,号召全省人民恢复生产,重建吉大港,还宣布在吉大港建造英雄纪念碑来纪念英勇牺牲的战士和人民;在西隆建造烈士陵园安放烈士遗体,烈士的家属将享受政府补贴;我还宣布在11日举行授予战斗英雄和英勇市民的活动。在当地群众的掌声中结束了讲话,我在路上叮咛政治部老杨一定要赶紧把战斗英雄和英勇市民的名单安排好。
我刚回办公室,就听到查斯进来报告说,汪其夫要见我。我点头让他带着汪其夫进来。在汪其夫进来后,我问道:“有什么事,老汪!”
汪其夫回答道:“这次上面让我不仅要搜集你的作风问题的证据,还要让我拉拢军区的几位同志!”
我一听挑了挑眉说:“哦!是哪几位同志啊?”
汪其夫不紧不慢地说:“是许风副司令员、周凯参谋长以及25军、40军的领导干部。”
我听了冷笑说:“都是后来的同志啊!”我喝了口茶继续说:“那你认为你来拉拢的话成功有几分?”
汪其夫听了摇摇头,我问道:“是没把握?”
汪其夫说:“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因为这些在最后关头才能看出来。”
我问:“你说的最后关头是指什么?”
汪其夫解释说:“就是在让他选择的时候,具体的就是让他要么合作,要么自己被斗倒?”
我点点头,严肃地说:“你就去试试吧!”
汪其夫继续说:“你要给我空间,顺便我也要整顿整顿内部的人。”
我想了一下说:“趁现在刚打完仗,我可以答应你,你需要什么就对迭罗约说吧,我会对他说的。”
“好的,那我就告辞了。”
“等一下,老汪,我想问问。”
刚要起身的汪其夫又重新坐好说:“问什么?”
我说:“为什么你们委员会的那些人老是要做这些呢?”
汪其夫看了看我,说:“因为权力。”
我有点疑惑说:“主席在,他们能有什么权力?”
汪其夫冷笑道:“我们党重建立到现在总共有5次整风运动,每次都有一批同志被杀、被撤职,这5次中的最后3次都是主席一手操作的,主要的被查对象以前都是由中组部、保卫局秘密搜集的,现在这些则还要加上革命委员会!现在就是在找对象而你就在这预备名单上,等这名单交上去由上面的人看过之后,由上面的人最终决定人选名单。”
我又问道:“那为什么主席在事后对有些人平反呢?”
汪其夫说:“那是因为平衡,一但要失衡了,主席都会这样,而那些具体操办此事的中组部、保卫局某些同志就要顶罪,这是要给人看、要给某些人有个交代。”
我叹了口气说:“原来和明朝的锦衣卫差不多啊!”
“你以为呢?也只有我这么惨,被你挥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听了微微一笑说:“那是因为你聪明。”
“不多说了,告辞。”
“不送。”
汪其夫走了之后,我就坐在椅子上,一直坐着,一直想着,这难道就是高处不胜寒吗?我该怎么办?我可是老总的孙女婿、我开始又是姚老头一手提拔的,对了,现在的职位可是主席一手提拔的啊,他们也敢动我?我长长叹了口气,md这算什么回事啊!
第六十五章
我打了个电话回家告诉朱燕自己不回家吃饭了,让她先吃吧不必等我了。/ 我到老吴办公室里,看见他正忙着呢!我走过去笑着说:“我说副政委同志,还忙着呢?!”
老吴抬起头一看是我回答道:“是你啊,怎么?我的唐大司令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有什么新的指示啊?!”
我一听故意说道:“怎么,老吴?看你说的是什么话!我哪敢给你指示啊?不被你教育就不错了!”
老吴脸露一点笑意说道:“少耍花枪!快说找我有什么事吧?”
我轻松地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想想咱们从第7军出来的人好久没一起聚过了,想一起吃顿中饭,聚一聚,热闹一下!”
老吴听了有点意外地说:“恩?我说你这个抠门司令,今天怎么这么大方啊?难得啊!”我正要反驳他他又紧接着面露难色地说:“不过今天的事还没忙完,估计今天没空啊?”
我一听生气地说:“怎么?我难得请客你就不去?行啊,你不去你也就别想做事,我今天就在你这耗着了,你就看着办吧!”
老吴有点意外地说:“怎么威胁我?我就是不去了,看你能怎么和我耗?”
我说:“那好,你等着啊!”
我边走边想:这个工作狂!呆会儿收拾他。我先去了老承、老澜还有杨志他们几个那里,和他们说好我请客吃饭后,带着他们先去了军区招待所安排好后,我又回到了司令部,我喊上查斯他们几个随身警卫走到门口,我吩咐他们在门口等着,自己走进老吴办公室,笑眯眯地说:“老吴,走吧!”
老吴一看又是我,没好气地说:“说不去就不去,别罗嗦了。”
我继续笑着问:“真不去?”
老吴异常肯定地回答:“不去!”
我立马收起笑脸严肃地说:“让着你你还反天了,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把他给我押着去。”
查斯闻声冲进来就想上去时,老吴一看就知道这中饭他是非吃不可了,马上说:“停!我去还不成吗?”说完,就把桌上收拾了一下就说:“前头带路。”
我见了满意地说:“这就对了嘛,老吴同志!”
当我们走进老承他们的包间,老承看见老吴有点生气的样子,就问:“怎么了,老吴?发生什么事了?”
老吴朝着我说:“你去问唐抠门,大军阀!”说完,就一屁股坐下了。我则笑眯眯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大家听了都扑哧一声笑开了,老吴看着大家都在笑,自己也慢慢地笑了起来。我立即吩咐上菜,自己拧开酒盖亲自替在座的酒盅满上,自己的酒盅也倒满后,站起来对着老吴说:“老吴,刚才是我不对,我现在像你赔罪了。”说完我头一仰一口把酒干了,老吴见了苦笑地说道:“这不是给我难题吗?明知道我喝酒不行,唉。”说完,也站起来把酒一口干了,酒盅底朝大家亮了亮,我带头鼓掌喊道:“好,老吴好样的。”老吴坐下后,我把酒又给老吴满上,也把自己的满上,拿起酒盅说:“来,大家把酒干了,好久都没聚聚热闹过了,来!”大家纷纷站起来,酒盅在桌子中间碰到了一起,大家一起喊道:“干。”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大都喝了六七分,我说道:“好久没这么喝过了,痛快!”
政治部的老杨听了说:“大家能在一起喝酒,还能怎么高兴喝酒不容易啊!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这样了?”
老澜有点生气地说:“你这是什么话,好象是好日子一去不复返似的,老杨,你可说错话了啊,得罚酒,自觉点啊!”
老杨两眼一瞪说:“难道不是吗?我听说上面就要派干部下来了,西竺省马上要取消军管了,地方上要建立地方政府了。”
我笑着说:“那不是正常的嘛,都快1年了也该这样了,你那是在瞎想什么!”
老杨指着自己说:“我瞎想?司令员!你难道不知道西竺省可是全国目前唯一没有被中央掌控的地方,中央就不担心你立山头拉帮派?我敢说只要地方政府一立我们就得调离的调离,各奔东西了。”说完,又把酒干了,喝完继续说道:“我老杨也是个老革命了,呆在部队里也有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