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高兴再次看了杨思郡一眼,待后者会意退去后才问道:“萧凌,红风现在如何,查出他的身份来了吗?”
“已经有些眉目,但还不确定。”萧凌皱眉道。
“说说你的猜测。”高兴示意萧凌坐下,轻松地问道。
“那红风十分警觉,对于被他控制之人也从来不表露真实的身份。不过据我仔细观察,他的武功怕是真与天道宗有些关系,而且比起拜月教的章涵只强不弱。”
这天下有的是好勇斗狠之辈,尤其是在这乱世。有被红风暗中控制之人无意间漏了风声被夜刺掌握,萧凌便准备顺藤摸瓜,查出红风的身份。
只是尽管高兴这些日子以来乔装红风大杀四方,惹得天怒人怨,只是红风却镇定自若,没有下达任何指令,这让高兴也无可奈何,只能将这潭水搅得更浑。
红风的目的不外乎两点,一是绝世武功,二是宝藏。月前高兴与陆晗玥相斗,以藏宝图吸引天下目光,目的就是引出红风。实际上流落在外的藏宝图只有半张,而武功秘籍也却有其事,不过却是第九重和第十重,深奥倒是深奥,然而没有前八重,妄想修习,势必会走火入魔。
至于藏宝图上标明的地点正是江陵地界。江陵多菏泽,又是陈两国接壤之地,局势较为复杂。高兴选择此地作为战场,一是避免两国朝廷过于干涉,二是一旦事不可为也便于脱身。
“不管他是谁,胆敢招惹我就休想好过!”高兴冷哼一声,一副杀气腾腾地的样子。顿了顿,高兴接着道:“拜月教和百花宫都来了,圣火教,天邪宗,天道宗有人来吗?”
萧凌点头道:“圣火教来了追风、闪电二战神,天道宗据说派出了新一代传人,但却没有见过真容,只知道是一个年轻的女子。天邪教不知是不是路途遥远,还没有消息传出。慧轮和尚也在今日进了江陵城,随在他身边的是个粗犷汉字,俗名陆大雄。”
“天道宗新一代的传人都来了?倒要好好见识一番。”高兴颇有兴致地点头道:“慧轮和尚也来了,很好,很好!人多了才有趣,来的越多我的计划就越成功!”
说到这里,高兴的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萧凌看在眼中却毫未在意,对于所谓的正邪,他向来不会关心。
“萧凌,既然他们都对藏宝图这么感兴趣,我们也不能让他们失望不是。“说着,高兴凑到萧凌耳边低声嘀咕起来,后者则不断点头。
……
“真不敢想象,百花宫的罂粟花居然是拜月教大长老的禁脔,实在可惜了!
“这有什么,罂粟花实际上是白虎降世,风流成性,人尽可夫!”
“不是说她喜欢女人吗?”
“女人和女人一起能有快乐而言吗?”
“百花宫根本就没有一个好女人,那天仙子看起来美若天仙,实际上却喜好猥亵幼童的变态。”
“不止如此,那女人还喜欢死尸,前天我还看见她在乱坟岗与人死尸媾和,恶心之极!”
……
“美女,既然你来者不拒,不如与我共度良宵如何?”一个长相十分英俊的剑客对罂粟花说道,而且还伸出手去想要抚摸她那圆润的下巴。
“滚!”
罂粟花俏脸生寒,飞起一脚将那人踢飞出去,摔了个七荤八素。
“装什么,你这个,破鞋!”那剑客将口中的泥土吐去,恼羞成怒地大骂道。
“你说什么?”罂粟花浑身杀气大盛,一个箭步冲上去厉声质问道。
那剑客吓得一缩脖子,待见到周围有不少人看热闹,顿时胆气更壮:“怎么,你想杀人灭口吗?杀吧,杀了我你也无法堵住天下悠悠之口!”
“我美吗?”罂粟花闻言,身上的杀气却突然散去,展颜一笑,顿时犹如大地回春,百花绽开,天地失色,所有人不由都有些失神。
“美,美!”那剑客一脸呆滞,涎水横流。
“想要吗?”罂粟花的声音愈发酥软,眼含春水,媚眼如丝。
“要!”剑客吞咽了口口水,一脸潮红,双目通红。
“嗯!”罂粟花发出一声蚀骨的轻吟,剑客顿时浑身轻颤,整个人便软软倒在地上,双手开始在周身抚摸,同时发出粗重的喘息。
第三百六十章 传人
看着倒在地上年轻剑客丑态毕露,罂粟花眼中闪过一抹畅快之色。她双足点地,如同一只翩跹蝴蝶,翩翩起舞,动作极尽柔美,抬手摆腿之间便有片片春光乍泄,让人眼热心跳。与此同时,她还不是发出酥软娇柔的呻吟,忽而高亢,忽而低沉,更是将周围众人身体深处的鼓动起来。
“啊!哦!”
渐渐的,周围的看客再也把持不住自己,心智渐渐丧失,只余下最为原始的。他们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抚摸自己或者与身边之人搂抱纠缠,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息或呻吟声。
不知什么时候,酒馆的门扉已经禁闭,舞动的罂粟花也已经停止了动作,而大厅中的场景却是不堪入目。许多人衣衫不整,不分男女相互纠缠在一起,耳鬓厮磨,鼻息咻咻,画面极其。
罂粟花冷着脸看了一阵,嘴角带着嘲弄的笑容冷哼一声。她的声音不大,但却犹如晨钟暮鼓一般在众人心头响起,让沉沦在中的众人瞬间惊醒过来。
“啊!”
当众人发现自身衣衫半解,或与相熟男子拥吻,或与陌生女子媾和的情景,顿时发出震天的惊呼声。纠缠的人立即分散开来,迅速扯起附近的衣衫遮住羞处,场面变得极其混乱。
“诸位,这无遮大会你们还满意吗?”罂粟花饶有兴致地看着狼狈不堪的众人,红唇轻启,慢悠悠地说道。
“是你?你、你这蛇蝎女子,当真yin贱无比!”一个三时许的妇人,一手紧紧捂着胸口裸露的白肉,双目含煞地瞪着罂粟花大骂道。
罂粟花闻言并不生气,反而大笑一阵后道:“我yin贱无比?真是笑话,也不知方才是谁不知廉耻,在光天化日之下与两名男子欢好,瞧你眉目含春,一脸满足的样子,只怕心中不知有多欢喜吧!”
“你,你,你——”那妇人顿时语塞,风韵犹存的脸色阵青阵白,眼睛瞪得老大,但却不知该如何辩驳。
“罂粟花,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你果真卑鄙!”一个中年汉子一脸羞愤地瞪视着罂粟花,眼中满是怨恨。他现在还有一种吞了死苍蝇的恶心感,想想刚才居然和一个大男人赤身露体纠缠在一起,他就一阵翻江倒海,想把隔夜饭吐出来。
“你说的对,是我运用‘诧女心法’迷惑了你们的心智,不过谁叫你们心智不坚,龌龊无比呢?”罂粟花承认不讳,幸灾乐祸地道:“明天全江陵城就会传遍,尔等所谓江湖豪侠是如何下流无耻,你们就等着身败名裂吧!哈哈哈哈!”说着,罂粟花娇笑着,身子闪了几闪,如风似的冲出了酒馆。
“休要跑了这个魔女,杀了她,杀!”见罂粟花逃走,众人顿时醒过神来,厉声大喝着,也不管衣衫凌乱不整,操刀持剑地便冲出了酒馆。
……
高兴悠闲地漫步在街头,脑中回想着江湖中关于天仙子和罂粟花的各种流言蜚语,不由暗暗咋舌。
漂亮女人最是被人所关注,而她们的流言也就愈发可怕,如洪水猛兽一般,如今高兴可算是明白了人言可畏这句话的含义。想想两个娇滴滴的女子因为自己而背负着lang迹的名声,高兴没来由便有些愧疚。虽然对于百花宫在内的正邪五大派他都不待见,不过用来挑起他们争斗的方法委实有些卑劣。
正想着,高兴突然听见身侧传来一阵喊杀声,还未等他看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便感觉眼前一黑,一个人狠狠撞进了他的怀中。软玉温香抱满怀,高兴正要攻击的右手不由停止下来,低头向怀中看去,却是吃了一惊。
“救我!”罂粟花满面潮红,口鼻溢血,星眸半睁,眼神暗淡,极是虚弱地说了一句,想要站直身子,却是晃了一晃便晕厥过去。
高兴见是罂粟花,本以为这女人又要耍什么花招,不过见她气息奄奄,身后又有数十人气势汹汹地追来,心中稍定。
“毁了你的名声是我不对,我就救你一命,也算是还你在兴化市的恩情!”尽管高兴一直认为请夜刺行刺自己的就是百花宫,不过他却没有证据,所以也只是猜测。好在夜刺是自己人,高兴还将计就计,拔除了治下的不安定因素,也算是大胜一场。
主意打定,高兴便将罂粟花拦腰抱起,整个人化作一团幻影眨眼间便消失不见。
……
当罂粟花再次醒来时,时间已经是第二日清晨,身处一家普通客栈,高兴已经消失不见。
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番,待发现衣衫除了少许的凌乱一切完好后,罂粟花明显地舒了口气,但心底深处却有一抹深深的失落。
虽然高兴进行了易容,但罂粟花却还是从他真气的属性和身上的气息辨别出了他的身份,知道救了她的正是山东省的主人,心中不禁有些复杂起来。
一个女人,就算她再如何妖冶放荡也不会愿意背上不堪入耳的名声,尤其是对罂粟花这种高高在上的女人。昨日正是因为一时气愤,她才发动了自己修炼十数载的惑人心智,让那些人做出极其恶心的事情。
虽然罂粟花的武功要高过在场之人,但她所面对的毕竟是三十多人,而习武之人论及心智比之普通人要强上少许,罂粟花要想让所有人,包括女子都沉沦在中,其中的困难可想而知。
即使最终罂粟花取得了成功,但她还是耗尽了体内的真气,更是因为强行施法而遭到了的反噬,不仅全身多处经脉受创,自身的,但事实却不是这样,而且体内撕裂的经脉也在一夜之间好了七八分。虽然不知道高兴是如何施法,但她内心还是充满了感激,更是有些复杂难明的情绪。
……
自从那日罂粟花以一己之力蛊惑数十人心智,让他们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苟且之事后,百花宫的名头顿时大盛。
天下之人,所求不过名利。一场无遮大会让数十人颜面无存,烈性者更是自杀谢罪,怯懦者也是灰头土脸,从此隐姓埋名。对于罂粟花其人,众人是又惧又恨,轻易不敢招惹。
同时名声大燥的还有拜月教。不知为何,拜月教教主章蓉叛教,四大护法一死一伤,实力大减的消息不胫而走,其他教派不禁动起了心思。
尤其是因为谣言,尚芃和拜月教彻底被百花宫仇视,私下里双方斗了十几回,百花宫雄踞长江中游,乃是地头蛇,又岂是拜月教所能对抗,是以败多胜少,就连尚芃本身也受了不轻的伤,最后不得不远离江陵城,觅地疗伤。
此前,因为之故,江湖中人便没少讨伐圣火教,让其伤了元气,更是让司马复的复国大业止步不前。若非高长恭遇刺,惹怒了高兴,放出了藏宝图和绝世武功秘籍的消息,圣火教的苦日子怕是还有很多。
而今传出,拜月教与圣火教一南一北两派联合,意欲何为尚不可知,但这却不是别人愿意看见的,无论是天邪宗,百花宫,抑或是天道宗。
除非是生死存亡,否则魔门四派一般不会相互联合,而一旦有人结盟,其他人便会有危机存在。尤其是如今事关宝藏归属,百花宫才不遗余力地打击江陵城中拜月教的势力,同时寻求可靠的盟友。
……
望着黑漆漆,没有一丝星光的夜空,萧诗韵却感觉心中一片冰冷。再有十天,她就会嫁给黄县令那个不学无术的公子哥,一想到日后惨淡无光的生活,她的心头便一阵抑郁。命运就是如此,你叫她一个弱质女流又能如何?
也许她可以选择一死了之,但以黄县令的脾气,她死了,张轲必受牵连。也许寻求萧岿帮助是个不错的选择,但她又如何进得了深宫大院,去求那个将她抛弃的父亲。即便是弟弟萧瑀对她极好,但如今也是鞭长莫及。
更何况,据萧瑀说,虽然萧家在后梁尊贵无比,但权利却并不强,毕竟北周的皇帝如何能放心将一大片沃土交由外人?他之所以允许后梁建立,实际上是一种姿态,做给天下人的姿态,可以让人放心投靠他。
命该如此,何必强求?每当萧诗韵想要自暴自弃之时,脑海中便会浮现出一个英俊的面容,浮现出他那和煦如阳光的笑容,心头就会涌现出浓浓的苦涩和不甘。
“谁?”
“嗯哼!”就在萧诗韵思索时,突然听见外屋传来张轲的一声闷哼,接着便听见舅母潘玲的惊呼声戛然而止,没了声息,四周一时间静得可怕。
穷苦人家,夜里很少点灯,周身都是漆黑一片,萧诗韵不由有些毛骨悚然,手足冰凉。她缓缓站起身,随手拿起桌案上的一卷书籍,一步一步走向门口,芳心因为紧张恐惧都快跳出了喉咙。
“咚!咚!咚!”
心脏剧烈地跳动声让萧诗韵几乎窒息,双腿似是灌了铅,每走一步都要耗尽她的气力。不过三五步的距离,她居然走了整整十次呼吸的时间。
萧诗韵望着黑洞洞的门,深吸了口气